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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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長河走過來,低聲說:“走吧,我們哥倆好好聊聊,看來昨天晚上是出什么事情了。” 說完,安長河就拉著我回屋里去。 我掙開安長河,冷冷的說:“不去屋里,不干凈?!?/br> 安長河皺著眉:“那行,我們?nèi)ボ嚿险f?!?/br> 說完,安長河就拉開車門,讓我坐在副駕駛上。 這輛婚車,正時(shí)安長河那輛紅色的法拉利,顏色很喜慶。 我坐在副駕駛上,還沒有開口,安長河就遞了一支煙過來:“小李,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看到什么東西了?” “廢話!你明明知道,還讓我住在這里,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虧我還信你一次。以后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蔽页榱艘豢跓?,瞪著安長河,沒好氣的說。 “哎。我以為那東西一直纏著我,沒想到,她竟然去纏著你了。這是我考慮不周,兄弟,當(dāng)哥的對不住你?!卑查L河嘆了一聲:“昨天晚上,不管你看到了什么,應(yīng)該都是因?yàn)樗p著你,讓你看到的幻覺?!?/br> 安長河居然坦然承認(rèn)了,這讓我很是意外。 我眨眨眼睛:“你沒有騙我?” “我騙你干什么。其實(shí),她已經(jīng)纏了我很久了。我都拿她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真是造孽啊。不過,我干這一行的。長走夜路,哪有不遇鬼的?”安長河說。 “到底是什么東西,連你都搞不定?”我看著安長河,其實(shí)心里還是半信半疑。 “是個女鬼,慘死的女鬼。其實(shí),這女鬼,你也是認(rèn)識?!卑查L河壓低了聲音說。 我打了個哆嗦,煙頭上的火星抖落在衣服上,手忙腳亂的打了半天:“我也認(rèn)……道…… 我現(xiàn)在回憶起來,那個女鬼果然是有點(diǎn)眼熟。 我跟安長河都認(rèn)識的女鬼。那就只有那個骨醉女鬼了! “是她?那個骨……”我大驚失色,原來安長河并沒有完全把那個紅衣厲鬼搞定,他一直都被纏著。 安長河忽然捂著我的嘴,在我的耳邊低聲說:“別說那兩個字,她聽到要生氣的?!?/br> 骨醉女鬼,是死在骨醉這個殘酷的刑罰之下,所以,她很痛恨這兩個字。 “那我叫她什么?”我低聲問。 “……若曦。”安長河的面容微微扭曲了一下:“沒錯,她就是叫安若曦?!?/br> “安若……安,跟你一個姓氏?”我有些驚訝,難道安長河和安若曦有什么聯(lián)系? “很巧吧。我們?nèi)倌昵?,或許是一家?!卑查L河嘆了一聲:“沒想到,她那么難纏,自從上次之后,就一直纏著我。我也搞不定她。昨天,她就一直在我附近,可能是看到你了,所以纏你一晚上。” “那鼠……我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大致給安長河說了一遍。 “我知道那個灰仙沒死。五大仙,哪有那么容易死的。它仍然被安若曦控制著。我知道它在,怕它鬧事,就弄了一只大貓進(jìn)去,沒想到,居然被這老鼠給咬死了。”安長河輕描淡寫的說。 “可是,我在后面的一個房間里面,看到你妻子和兒子的靈位,還有棺……我皺眉問道。 “那都是幻覺。女鬼纏著你,讓你看到的幻覺?!卑查L河朝著車窗外一指,安鵬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胸口別著“新郎”的紅綢,在一群人的簇?fù)硐?,朝著婚車走過來。 新郎官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去接親了。 安鵬臉上的笑容很僵硬,走路的姿勢看起來也是怪怪的,不過,今天是他結(jié)婚的日子,他有些緊張也難免。 畢竟,安鵬是一個很內(nèi)向的人。 我看到安鵬走出來,這才松了一口氣,看來昨天晚上,我見到安鵬床上的紙人,真的是被鬼纏著,看到的幻覺。 安長河笑著對我說:“安若曦終究是要纏著我。你放心好了,沒你的事情?!?/br> 我搖搖頭:“安大哥,你為什么不早說。你給我直說,我說不定可以幫幫你。” 第82章 婚禮 “你幫我?”安長河詫異的看著我,笑著搖搖頭:“我自己都搞不定,你能幫我什么?” 安長河的眼神,明顯是瞧不起我。 我有點(diǎn)不服氣:“安大哥,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我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我了。其實(shí),我最近也練了一點(diǎn)法術(shù),抓了幾只鬼?!?/br> “你別瞎扯淡了。就憑你?”安長河笑了:“你自己的魂魄還不全呢,怎么練法術(shù)?你如果真練法術(shù)了,我勸你快停下,否則很容易走火入魔,腦子不正常,說一些胡話。” “安大哥,我真……我急于證明自己。 安長河擺擺手:“小李,你的一番好意,我心領(lǐng)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清楚。今天是我的好日子,忙得很,沒有時(shí)間跟你瞎扯。你是跟我一起去迎親,還是先到酒店休息一下?我看你折騰了一夜,眼睛里面都是血絲?!?/br> 我打了個哈欠,昨天喝多了,還沒有怎么睡覺,現(xiàn)在頭暈暈的。 我本來想跟安長河一起去接親,順便看看新娘子什么樣,漂不漂亮,現(xiàn)在想想,還是去睡覺算了。 “成,我找人把你送到酒店。你定個時(shí)間,儀式是在中午,十二點(diǎn)零八分。你稍微早點(diǎn)下來就行了?!卑查L河說道。 接著,安長河找了個開奔馳的司機(jī),讓他把我送到市區(qū)的豪門大酒店,順便塞給我一把房間鑰匙,讓我進(jìn)去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就叫服務(wù)員送過去。 豪門大酒店,是一家五星級大酒店,裝修奢華。 那司機(jī)把我送到門口,說他還要去接人,就走了。 我拿了鑰匙,直接到房間里面睡覺。 我一直都是夜班,習(xí)慣了上午睡覺,趴在床上就睡著了。 中午的時(shí)候,我被鬧鈴吵醒,一看時(shí)間,已經(jīng)快十二點(diǎn)了,怕錯過安鵬的婚禮,隨便洗了一把臉,就匆匆的跑下樓。 安長河有錢,安鵬又是他唯一的兒子,婚宴的排場很大,門口立著大型充氣拱門。 但是奇怪的是,并沒有看到新郎新娘的名字,也沒有他們兩個的照片。 我問了門口的女服務(wù)員,她告訴我,今天中午確實(shí)有一場婚禮,客戶姓安,我沒有走錯地方。 可能有錢人的婚禮,跟普通人不太一樣。 我走進(jìn)婚禮大廳。 門口有專門的知客負(fù)責(zé)登記和記禮賬。 我拿了紅包,遞給知客,告訴我叫李布森。 知客抬頭看了我一眼,在禮賬本上寫下我的名字。 我走進(jìn)婚禮現(xiàn)場,里面果然很氣派,前臺有超大的屏幕,兩側(cè)還有搖臂攝像機(jī)。 不過,宴請的賓客并不算多的,只有十幾桌,空蕩蕩的,顯得有些冷清。 安鵬的性格怪異,朋友不多,這么大的酒店,只有十幾桌其實(shí)也正常。 立刻有女服務(wù)員過來問我:“先生,請問您是新郎新娘的親戚還是朋友?” 我想了想,說:“我是他爸的朋友?!?/br> 女服務(wù)員微微一愣,抿嘴笑了:“新郎父親的朋友啊,我看你的年紀(jì)不太像。” 說實(shí)話,我也就是二十歲出頭。安長河已經(jīng)五六十歲,連兒子都已經(jīng)要結(jié)婚。我跟他成了朋友,確實(shí)有點(diǎn)不搭。 不過,女服務(wù)員也沒有多問,把我領(lǐng)到一個桌坐下。 這桌在大廳的最角落,做的人年紀(jì)都很大了,顯然跟安鵬不是很熟,應(yīng)該是他的親戚,我們互相間只是禮貌性的點(diǎn)點(diǎn)頭。 音樂響起,婚典馬上開始。主持人是一個小伙子,穿著黑色的筆挺西裝,激情四射,先是唱了一首歌,將會場的氣氛給調(diào)動起來。 主持人看來價(jià)碼不低,不僅會唱歌,口才也很好,妙語連珠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坐在我旁邊的是一個五六十歲的中年人,他將桌上的芙蓉王遞給我:“小伙子,你抽煙不,如果抽煙的話,這一盒都帶走吧?!?/br> 中年人這么客氣,我也不好意思,推辭了兩下,就把煙裝起來,跟人家聊天:“你們是安鵬的長輩?” “安鵬?”中年人楞了一下,瞪著我說:“你是安鵬的同學(xué)?他都死了那么長時(shí)間了,你提他干什么?” “死了?”我嚇了一跳。那我早上看到的安鵬是誰? “鵬……了已經(jīng)三年了吧。他出車禍死的。哎,這是命啊?!敝心耆藝@了一聲。 “安鵬死了?那這場婚禮是怎么回事?難道是冥婚?”我不寒而栗。最終,我的推測還是沒有錯,這是一場冥婚。我昨天晚上,是給死人壓床,晦氣透頂。安長河又騙了我。 “小伙子,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今天是喜慶的日子,你不能一張嘴瞎說啊?!敝心耆梭@愕的看著我:“今天是安長河結(jié)婚的日子,他兒子安鵬已經(jīng)死了,你老提他干什么?” 安長……婚! 這五個字,就像是一聲炸雷,在我的腦海中響起,將我震得暈暈乎乎。 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接到安長河的請柬,上面明明寫的是安鵬結(jié)婚。 但是,現(xiàn)在安鵬在三年前就死了。 可我早上,明明看到安鵬穿著新郎的衣服,上了婚車去迎親。 現(xiàn)在又變成了安長河結(jié)婚? 安長河的妻子還在,而且還那么漂亮,結(jié)什么婚?難道是娶小老婆? 娶小老婆還這么大的陣仗? 到底什么是假,什么是真。 我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看到的全部都是幻覺? 我亂了,完全的亂了。 我在喜宴中亂闖,抓人就問,這是誰的婚禮。 所有人都眾口一詞,用看傻逼的目光看著我,說:“這是安長河的婚禮?。∧氵B誰的婚禮都不知道,還敢來參加不會是騙吃騙喝的吧?” 說著,有人就架著我的胳膊,想要把我丟出去。 這時(shí)候,我看到安長河穿的跟新郎官一樣,走到臺上,正在跟主持人一問一答,將他的戀愛史。 “王八蛋!安長河你這個王八蛋,到底在干什么!為什么總是騙我!”我怒不可遏,雙目之中滿是怒火。 這時(shí)候,音樂響起,大廳里燈光亂射,排場不小。 穿著紅色嫁衣,臉上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從大廳外慢慢走過來。 新郎和新娘都穿的是中式的禮服,但是卻用的最流行的婚慶禮儀,看起來有點(diǎn)不倫不類。 新娘站在大廳中央的花廳下面,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