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姐妹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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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下了學(xué),吳先生還沒走呢,蘇夢月就大聲吩咐墜兒:“趕緊回去,把我的餐具都送到春晴館去,再去大廚房說一聲,今天中午我和三jiejie、五meimei都在春晴館用飯呢,叫把我們姐妹幾個的例菜都送到春晴館去?!?/br> 蘇夢晗最是懂得趨利避害的一個人,曉得現(xiàn)在蘇夢月和蘇夢葉的風(fēng)頭正勁,正是要避其鋒芒的時候,便對著蘇夢月懶懶地笑道:“四meimei和五meimei去吧,我就不去了。” “哎呀,二jiejie這是什么話,咱們姐妹幾個聚在一起去看望三jiejie,怎么二jiejie一個人卻不去了呢?難道是二jiejie和三jiejie之間有什么嫌隙,不想去看望三jiejie?” 蘇夢葉簡直都要佩服蘇夢月了,沒想到蘇夢月竟然如此牙尖嘴利,看著蘇夢晗想要拒絕,蘇夢葉也趕緊幫忙:“是呀是呀,四jiejie說的是,難道是二jiejie竟然嫌棄了三jiejie,不想去看望三jiejie嗎?” 又裝作十分親熱的樣子,挽住了蘇夢晗的一條胳膊,笑嘻嘻地說道:“親姐妹之間,哪里來的什么隔夜仇啊。二jiejie跟著我們一道去,把這件事情和三jiejie當(dāng)面說清楚了,我敢保證,三jiejie就算真的對二jiejie有什么誤會,看到二jiejie的人,也會立馬就氣消了。再說了,三jiejie可是一個十分爽快的人,怎么會在乎這種小事情呢?二jiejie,你又是一個端莊持重的人,又是我們的jiejie,這種小事情,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的,是不是?” 這一番話,連珠炮一般,讓蘇夢晗無法回答。說是去吧,她又實在是不想得罪蘇夢月和蘇夢葉了。蘇夢語現(xiàn)在那個樣子,見到蘇夢葉和蘇夢月就恨不得殺了她倆,要是想讓她們幾個沒有一點沖突,那是不可能的。到時候,父王又要責(zé)備她了。 可要是不去的話,就顯得她這個人心胸狹窄了。 蘇夢晗暗中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清醒過來的蘇夢葉竟然是這樣厲害的角色,兩三句話,就讓她進(jìn)退兩難。 蘇夢葉趁著蘇夢晗愣神的功夫,沖著蘇夢月直眨眼睛。蘇夢月反應(yīng)過來,也上來攬住了蘇夢晗的另一條胳膊,兩個人幾乎是架著蘇夢晗,把她半拖半拽地拉進(jìn)了春晴館。 春晴館里靜悄悄的,蘇夢語脾氣不好,平常囂張跋扈慣了,對著丫頭們非打即罵的,丫頭們都十分害怕蘇夢語。這幾天蘇夢語挨了打,心情不好,丫頭們也跟著倒霉,一個一個地都不敢大聲說話,生怕惹得蘇夢語不高興。 蘇夢月是最了解蘇夢語的。蘇夢語自詡才女,平日里最愛學(xué)習(xí)那些個貴族千金們,動不動就迎風(fēng)流淚的。這番受了罪了,肯定又在矯情了,她偏偏不給蘇夢語這個矯情的機(jī)會。 還沒跨進(jìn)春晴館的院子門呢,蘇夢月就開始大聲嚷嚷起來了:“三jiejie哪里去了?怎么這個院子靜悄悄的,連個人聲兒都沒有,和死了人似的!” 蘇夢月的話說得不好聽,蘇夢晗馬上就沉了臉色,轉(zhuǎn)念一想,她如今正是要忍耐的時候,犯不著為了這么點子小事兒而跟蘇夢月和蘇夢葉起沖突。不過是言語上逞能罷了,蘇夢月愛說就讓她說去。 蘇夢晗能夠忍耐,蘇夢語卻受不了,身子痛得火燒火燎的,卻還掙扎著指著自己的丫頭文竹和文青說道:“你們都是死人嗎?就聽著她這樣罵我?” 文竹和文青嚇得渾身直哆嗦,連忙畏畏縮縮地掀了簾子,想要照著蘇夢語的吩咐,好好地罵一罵蘇夢月,可是一看到蘇夢葉掃過來的凌厲的眼風(fēng),文竹和文青就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雌饋?,這位五小姐似乎要比她們家的三小姐還要厲害呢。 蘇夢葉皮笑rou不笑地說道:“怎么,現(xiàn)在才知道出來迎接了?” 文竹和文青不知道要說什么話才好,只聽蘇夢葉忽然呵斥道:“還不給我跪下!” 文竹和文青對望一眼,兩個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不解,她們不明白這位五小姐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她們兩個人跪下。 “難道我這個做主子的竟然使喚不動你們兩個奴才嗎?”蘇夢葉冷笑道,“要不要我去父王那里問一問,我到底能不能夠使喚你們兩個!” 文青和文竹一聽到要去蘇嵐秋那里,就嚇得馬上跪下來了。她們可不敢去觸這個霉頭。蘇嵐秋連蘇夢語都打了,她們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們可知道你們哪里錯了?” 文青和文竹一臉茫然,她們要是知道自己哪里錯了,還用跪下來嗎?早就賠罪了。 “哼?!碧K夢葉冷笑一聲,指了指春晴館的大門口,說道,“你們身為春晴館的管事丫頭,卻這么沒有擔(dān)當(dāng)!這整座春晴館就像是空無一人一般,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方才我們進(jìn)來的時候,竟然沒有丫頭來為我們應(yīng)門,還是四jiejie自己推開的門!我問你,身為春晴館的管事丫頭,你們兩個就這樣管著春晴館嗎?” 文竹試著為自己辯解:“回五小姐的話,我們家小姐如今正病著,需要靜養(yǎng),因此,奴婢才讓那些小丫頭們不要調(diào)皮,沒事都老老實實地待在自己的屋子里做針線,不要出來搗亂。因此這才怠慢了幾位小姐?!?/br> 蘇夢葉情知是這個理由,卻并不打算放過文竹和文青。這兩個人雖然老實,但是卻只聽蘇夢語的話,從前沒少欺負(fù)前身,這會兒也算是為了前身報仇了。 “你是不是還以為我和從前一樣癡傻?” 文竹趕忙搖頭。她現(xiàn)在哪里敢得罪蘇夢葉???蘇夢葉要是還和從前一樣癡傻,那也就好了,她雖然不至于主動欺負(fù),但是也不會太害怕。可現(xiàn)在的蘇夢葉就是一只張牙舞爪的小老鼠,誰碰一下,那就要被咬掉一口rou的。 “奴婢不敢!” 蘇夢葉冷笑道:“我看你的膽子大得很。竟然敢拿三jiejie病了這件事情來糊弄我。三jiejie平常最為喜歡熱鬧,就連生病了也喜歡。定然是你們這些人,看著三jiejie病了,就學(xué)會了偷懶,一個一個的,都欺負(fù)到三jiejie的頭上來了!你們倆就在這里跪著吧,等我進(jìn)去問過了三jiejie的意思,再決定是不是要放過你們兩個?!?/br> 說罷,就拉著蘇夢月的手進(jìn)去了。蘇夢晗一個人留在門外,嘆了一口氣,對文竹和文青也沒有個好臉色:“她現(xiàn)在正是得意的時候,你們卻偏偏還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惹她不痛快!就算三meimei需要靜養(yǎng),難道這院子里就沒有留下一個人看門的?” 文青和文竹都朝著蘇夢晗苦苦地哀求,蘇夢晗嘆一口氣,說道:“你們倆先跪著吧,等一會兒我要是能夠說得上話,自然會為你們求情的。” 蘇夢語在床上早就聽見了外頭的動靜,氣得在被子里一個勁兒地哆嗦,竟然還欺負(fù)起她的丫頭來了,這不是在打她的臉嗎!這口氣,蘇夢語無論如何都忍不下去。 對于剛才蘇夢葉的表現(xiàn),蘇夢月是十分佩服的,兩個人手拉手進(jìn)了蘇夢語的屋子,蘇夢月就笑嘻嘻地說道:“哎呀,三jiejie看起來氣色還不錯呀?!?/br>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看著我好好的,你很失望???”蘇夢語一開口就一股子火藥味。 蘇夢月已經(jīng)從蘇夢葉那里得到了真?zhèn)?,不管蘇夢語怎么說,她始終不會動氣:“三jiejie真會說笑,怎么會呢?我和五meimei只是過來看望三jiejie的,畢竟我們是親姐妹,就算當(dāng)時吵得再兇,過后也還是會和好的。何況三jiejie你肚量最大了,又是我們的jiejie,meimei我說錯了什么事情,三jiejie一定會不會放在心上的?!?/br> 蘇夢月用帕子捂著嘴笑了好一陣子,仿佛說蘇夢語是個寬容的人是一件多么好笑的事情似的:“三jiejie,你不要誤會,我和五meimei只不過是想來看看三jiejie罷了。還有一件事情,昨天晚上父王派人送了幾塊玉佩,咱們姐妹四個人,人人都有一塊。只不過沒有打絡(luò)子。恰好香雪海里有個丫頭叫做彩墨的,打絡(luò)子最好了,五meimei就送了咱們姐妹幾個一條絡(luò)子,都是五福捧壽的樣式,顏色不一樣罷了,你的是二jiejie挑的,是琥珀色的?!?/br> 說著,紫英和紫羅就將盛放玉佩的匣子打開來了。蘇夢月眼疾手快,先將自己的那塊玉佩掛在脖子上,又將那枚系著松青色絳子的玉佩掛在了蘇夢葉的脖子上。 正在這個時候,蘇夢語忽然說道:“誰讓你們給我弄上琥珀色的絳子了?” 蘇夢月有些詫異地說道:“剛剛不是跟你說了嘛,是二jiejie讓這樣配色的。” 蘇夢語十分嫌棄地扭過頭去:“她也懂得配色?這樣的顏色我不喜歡!我不要!” 正好蘇夢晗進(jìn)了門,聽到蘇夢語這樣說,便拉不下臉來,氣呼呼地拿起了自己的玉佩,胡亂地掛在了脖子上:“你總是這樣愛使小性子,怪不得父王最近看你不順眼!” 蘇夢語冷笑道:“父王就算再怎么看我不順眼,最起碼,父王還能夠看得到我,你呢?父王什么時候正眼看過你?” 這話正好就捅到了蘇夢晗的痛處,蘇夢晗語塞,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蘇夢葉和蘇夢月暗自對了個眼色,這兩姐妹看來是勢如水火了。 “蘇夢葉,你聽到?jīng)]有?我不喜歡這個配色!你拿回去,我不要這塊,我要你脖子上掛的那塊!” “憑什么!”蘇夢月為蘇夢葉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