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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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嫣渾身濕漉漉地爬上岸,回過頭對他們做了個鬼臉,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不想讓她走,還特地游過來不滿地朝她潑水,秦嫣笑著趕忙往后一讓,手肘正好撞在一個人身上,她倏地回過頭說道:“不好意思啊?!眳s抬眸猛然撞上一雙漆黑而熟悉的眸子,讓她頓時睜圓雙眼,又看了看他周圍三四個男人,有些尷尬地呆住。 她身上穿著淺白色的連體荷葉邊泳衣,姣好的身材展露無遺,修長的脖頸和鎖骨還掛著水珠,在銀白的月光下如嬌艷欲滴的白玫瑰,渾身透著青春的曲線和讓人挪不開視線的美艷。 周圍幾個老總的目光也有些呆滯,南禹衡立馬幾步走到旁邊拿起浴巾就將她整個人裹了起來,看著她的腳聲音沉沉地問道:“鞋子呢?” 秦嫣撇了眼遠(yuǎn)處:“在那邊,我自己過去?!?/br> 她匆忙地拉著浴巾轉(zhuǎn)身走了,旁邊幾個老總才回過神來說道:“南老弟,這美女你認(rèn)識???” 南禹衡回過身面色暗沉地說:“我還有點(diǎn)事,楊總那事明天上午記得找我?!?/br> 幾個老總都是人精,眼色一挑便心中有數(shù),笑著道了晚安。 等秦嫣換了衣服從更衣間出來的時候,看見南禹衡抱著胸靠在椰子樹上目光沉靜地等著她。 第118章 秦嫣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穿著深色格紋襯衫, 頭發(fā)短而削薄, 深邃的輪廓在陰影下透著蠱惑的成熟感,眉眼間隱有一絲疲憊, 看得秦嫣心頭緊了一下。 她大步朝他走去, 到了他面前站定嗅了嗅鼻子,有些尷尬地不敢與他對視, 撇開眼問道:“忙好了?” 南禹衡大手按在她的頭頂強(qiáng)行將她的腦袋扭了過來,視線壓迫下來盯著她:“怎么?還不好意思看我了?” 秦嫣眼神左右亂飄, 最后停在他精致的五官上, 那濃密睫毛下的黑眸仿佛能吸走人心, 讓人不停淪陷,秦嫣咬了咬唇嘟囔著:“這么忙還把我弄來干嘛?” 南禹衡松開她立起身子往室內(nèi)走去丟下句:“你說呢?” 秦嫣站著沒動賭氣道:“不知道?!?/br> 南禹衡走了幾步回過頭,他的五官在半明半暗中像黑夜里燃起的火光照射著她,忽而笑了, 笑得攝人心魄, 肆意卻致命, 聲音透著一絲挑釁:“我在這住了兩晚, 連續(xù)兩天夜里被人敲房門, 你不覺得你再繼續(xù)冷落我,你的私人財產(chǎn)會遭到威脅嗎?” 秦嫣本來僵直的身體忽然愣了一下,當(dāng)即就氣沖沖地朝南禹衡跑去,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背上,像個樹懶一樣抱著他脖子:“你敢!” 南禹衡眼里噙著笑意雙手握住她的腿帶著她走進(jìn)大廳等電梯,迎面而來一群人, 秦嫣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了,從南禹衡背上又跳了下來,往旁邊站了幾步。 南禹衡如今的身份決定了他是這次交流會的核心人物,不管他走到哪里沒有人不認(rèn)識他的,那群人很快圍上來和南禹衡寒暄道:“理事長昨天忙到好晚吧?聽說被梁總那幫子灌了不少酒?” 南禹衡雙手放在身前,身姿優(yōu)雅地淡笑道:“是有點(diǎn)多了?!?/br> “今天不繼續(xù)了?”又有人開玩笑道。 電梯正好開了,旁邊人按住電梯請南禹衡先進(jìn),南禹衡側(cè)了眼秦嫣,秦嫣一骨碌走進(jìn)電梯站在最角落,她穿著不起眼的休閑衣低著頭也沒什么人注意她。 南禹衡邊走進(jìn)電梯邊笑道:“梁總到現(xiàn)在還在房間躺著怎么繼續(xù)?” 旁邊人陸續(xù)都走進(jìn)電梯,有人便接道:“梁博恩我跟他喝過,他是酒壯英雄膽,不服老婆管?!?/br> 一電梯的人都笑了,秦嫣窩在角落看著如今眾星拱月般的南禹衡,他早已不是那個溫潤低調(diào)的少年,從前所有人都覺得南禹衡好欺負(fù),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是個沒用的窩囊廢,好像那時全世界只有秦嫣能感受到他病弱的身軀下那顆強(qiáng)大的內(nèi)心。 而如今,他不再只是她心中強(qiáng)大的南禹衡,而是所有人眼中敬重的理事長,看著他意氣風(fēng)發(fā),談笑風(fēng)生的樣子,秦嫣的大眼里流露出如水的光澤,潺潺無聲,卻沁入心脾。 電梯門開了,那些人魚貫而出,還抵著電梯門和南禹衡道了晚安,才目送電梯門再次關(guān)上。 南禹衡回過頭看著窩在角落的秦嫣,干脆將她一把撈過來目光壓迫地低頭看著她:“躲在那干嘛?” 秦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地說:“忽然感覺我們兩的差距有點(diǎn)大,你都成了手握龐大商業(yè)資源的理事長了,我還只是個大學(xué)沒畢業(yè)的學(xué)生。” 南禹衡挑起眉梢掠著她:“你這什么想法,給我把胸挺起來?!?/br> 秦嫣依然耷拉著肩膀,南禹衡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在她的背上,迫使她挺起胸膛,側(cè)過身子聲音低沉性感地說:“我就喜歡女大學(xué)生?!?/br> 一句不正經(jīng)的話說得秦嫣臉頰微紅,電梯門再次打開,南禹衡牽著秦嫣大步走回房。 進(jìn)了房間后,南禹衡將平整的襯衫從西褲中抽了出來,又解掉皮帶,房間很大,秦嫣到處看了看,可她總能感覺一道炙熱的目光落在她的背后,她走到窗簾處回過頭時,正對上南禹衡似笑非笑的眼神,像野獸看待到手的獵物時那種勢在必得的樣子,竟然有些壞壞的,讓秦嫣怦然心動。 她昂起下巴懟道:“看我干嗎?想什么呢?” “想要你?!蹦嫌砗饣卮鸬弥卑茁豆牵诡D時讓秦嫣有些局促,身體里都出現(xiàn)了一種輕盈的飄忽感,心里像被小蟲啃噬,癢癢得不知所措。 南禹衡的手機(jī)隨即響了,他皺了下眉走到陽臺接電話,還順便對秦嫣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秦嫣剛游完泳,渾身難受便進(jìn)去沖了個熱水澡,出來的時候南禹衡還在講電話,秦嫣爬上床托著腮,盯著他優(yōu)雅的下巴一直延伸到脖頸的弧度,充滿成熟男性的氣息。 她在床上打了個滾看著天花板,想到蘇冉說自己像失戀,那剛才盯著南禹衡看像什么?像迷戀嗎?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是有點(diǎn)燙燙的,她回國后就和南禹衡結(jié)婚了,然后似乎一直有很多事,直到最近大半年南禹衡越來越忙后,她才真正感受到熱戀情侶之間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真折磨人啊! 她把頭鉆進(jìn)了被窩里,一雙腿卻露在外面,纖細(xì)柔軟的腳踝交疊在一起,時不時晃啊晃的,南禹衡回過頭看著床上那白晃晃的長腿,透著少女的姿態(tài),讓他嘴角也不禁泛起淡淡的弧度匆匆對電話里安排了一下。 然后走進(jìn)屋中徑直進(jìn)了浴室,秦嫣的腦袋從被窩里探出來聽見水聲望了望浴室,南禹衡沒有關(guān)簾子,透過磨砂玻璃,秦嫣還能看見他的輪廓,頎長挺直,看得她臉紅心跳,又鉆進(jìn)了被窩里看著手機(jī)。 南禹衡出來的時候,秦嫣正在看視頻也沒注意聽見動靜,就感覺一雙溫?zé)岬拇笫滞蝗晃兆×俗约旱哪_踝將她直接從被窩里拉了下去,等她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南禹衡已經(jīng)懸在了她的上方,不知不覺自己被他拉到了身下。 今晚的南禹衡異常溫柔,每一個吻都像在對待心愛的珍物,也許是夫妻兩許久沒有在一起,南禹衡吻上她的那一刻已然失控,深邃的眼眸里燃起熊熊大火,激烈的沉浮將溫軟的女人徹底征服。 他在外有本事讓那些比他年長二三十歲的老東西對他俯首稱臣,在內(nèi)也自然有本事給他的小女人帶來極致的愉悅和對他的依戀。 猛烈的顫抖中,秦嫣瑩白的身軀妖嬈卻圣潔,激發(fā)著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然而這種混亂而極致的感受,讓她情絲動蕩,一雙大眼里忽然溢出淚來,南禹衡微微怔了一下,停下動作大手撫摸著她的臉頰:“怎么了?弄疼了?” 他憐惜的模樣卻讓秦嫣的眼淚越流越多,她自認(rèn)為不是一個脆弱的人,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情緒突然潰不成軍,把南禹衡嚇了一跳,趕忙躺在身側(cè)將她環(huán)進(jìn)懷里:“不喜歡?” 秦嫣躲在他的懷里不出聲,只是默默地哭著,南禹衡緩緩撫著她光滑的背,感受到懷中的秦嫣真的挺傷心的,一會過后,他拉開她,低頭吻著她眼角的淚,目光深邃迷人,聲音沙啞蠱惑:“是不是想我了?” 秦嫣緊緊咬著唇閉上眼不看他,南禹衡吻了吻她的眼皮命令道:“睜開,看著我?!?/br> 秦嫣潮濕的睫毛輕輕顫抖了一下,望向他的那一刻璀璨得如漫天的繁星,清澈動人,讓南禹衡心間被狠狠觸動了一下,繼而溫柔地說道:“以后想我就告訴我,別再跟我嘴硬了聽到?jīng)]有?” 秦嫣依然沒說話,南禹衡捏住她的敏感處揉弄著再次強(qiáng)硬地問了一遍:“聽到?jīng)]有?” 秦嫣才乖乖地說:“聽到了?!?/br> 南禹衡這才滿意地松開她:“能繼續(xù)了嗎?” 他的溫柔總能讓秦嫣器械投降,他的霸道也總能讓秦嫣退去一身刺,變得柔軟似水… 他了解她,了解她的脾氣,了解她的想法,也了解她的小執(zhí)拗,所以當(dāng)上午收到她的短信后,他便知道她繃不住了,雖然他當(dāng)時還在演講臺上,雖然底下坐著上百號各大企業(yè)的精英和總裁,雖然他一邊介紹ppt一邊回了她一個字“忙”,可想到她看到這一個字時那委屈的模樣,還是快速打了三個字“氣包子”過去。 休息十分鐘的時候便趕忙安排榮叔接她過來了,他知道再不安撫好他的小媳婦,后院怕是要起火了。 另外,他也想她了… 半夜兩人都有些餓了,南禹衡起身點(diǎn)餐,一會后東西送到了,兩人剛吃完,房間的門又被敲響了,秦嫣不明所以地看著南禹衡:“又是誰???這么晚了?!?/br> 就見南禹衡表情有些僵硬地說道:“可能又是哪個老總的好意?!?/br> 秦嫣立馬明白過來南禹衡的意思,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我去開?!?/br> 說著把身上的白色浴袍攏了攏,露出誘人的鎖骨和若影若現(xiàn)的香肩,還泛著淺紅色的痕跡。 她走到門口看了眼貓眼,然后緩緩將門打開,懶散地倚在門邊看著門外那個香水很濃的性感女人問道:“找誰?” 門外的女人長得不錯,五官精致,穿著包臀裙前凸后翹,妝有些濃,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韻味。 她看見屋內(nèi)的秦嫣有些微愣,隨后上下打量了一下,秦嫣雖然不施粉黛,身材看上去有些嬌弱,但那出塵的容貌和充滿膠原蛋白的青春感已經(jīng)讓這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產(chǎn)生了一種不自在的感覺。 她問道:“這是南理事的房間嗎?” 秦嫣緩緩抱著胸,氣勢自然上來了幾分淡然說道:“對,找他有事嗎?” 女人這時已經(jīng)知道來得不大妙,便笑了笑:“沒什么事,明天再說吧?!?/br> 女人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又多問了一句:“你是?” 她其實(shí)想打探打探秦嫣是哪個老總?cè)侥嫌砗夥块g的,原來南理事喜歡這種清純的小美眉。 結(jié)果就聽見秦嫣清淡地回了句:“他孩子的媽?!?/br> 之后就見這女人臉上呈現(xiàn)出各種色彩,尷尬地落荒而逃,很多人傳南理事結(jié)過婚,只是沒人想到他老婆這么小。 秦嫣將房門一關(guān)正好對上南禹衡意味深長的眼神,挑著嘴角問道:“孩子呢?” 秦嫣沒好氣地說:“欠著?!?/br> 剛說完定睛一看,南禹衡坐在椅子上,修長的雙腿搭在床上,手上正緩緩摩挲著一塊表,目光沉寂地盯著她問道:“這塊表哪來的?” 第119章 秦嫣盯著南禹衡骨節(jié)分明的手, 他的拇指緩緩觸著手表面, 蘊(yùn)著一種訴說不盡的情懷。 “從運(yùn)營基地回來后我問edwin要的,當(dāng)時他說這是他最珍貴的東西不可能給我?!?/br> 南禹衡的目光有些暗沉地盯著秦嫣:“為什么問他要這個?” 秦嫣幾步走到床尾坐了上去盤著雙腿, 腰板挺直回視著他:“我被倪家小兒子找茬的那晚, 你和我說敵人的戰(zhàn)書已經(jīng)送到了家門口,動了你最在乎的人, 所以我想把敵人最在乎的東西拿過來?!?/br> 南禹衡拇指停在表面,深邃的目光卻牢牢落在秦嫣臉上“呵”了一聲, 隨后緩緩道:“那天晚上的情況你還能想這些?!?/br> 一句意味不明調(diào)侃的話, 秦嫣卻是聽明白了。 那天是她的初.夜, 在如此悸動的夜晚,她的大腦的確是迷糊的,更多的是初為人婦的羞澀和對南禹衡多年隱忍的震驚。 可她并不是一個糊涂的人,她和edwin素不相識, 可他似乎了解她的一切, 甚至貿(mào)然來邀請她共同參演, 那晚慶功宴上她躲開服務(wù)員后, 看見edwin的眼神帶著深意。 或許edwin并不想對她動手, 只是想通過她給南禹衡一個警示,而南禹衡也是在那晚突然變得十分反常,雖然兩人沒有正面交鋒,秦嫣也不知道這中間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可她能感覺出每當(dāng)她在南禹衡面前提到edwin,他的表情都會出奇得沉寂, 所以她便想試探一下edwin。 只是她沒想到昨晚的事情會那么突然。 她的目光落在那塊表上悠悠說道:“昨天晚上他突然冒雨把這個東西丟下就走了,什么話也沒說,很不對勁,所以…你現(xiàn)在能跟我說說這塊表了嗎?” 南禹衡低垂著視線落在表面上,又輕輕摩挲了兩下聲音有些悠遠(yuǎn):“這是我爺爺?shù)谋?,edwin就是南競涵。” 他抬起視線看向秦嫣平靜地說:“還需要我告訴你南競涵是誰嗎?” “四房南鯤的兒子?!?/br> 南禹衡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窗邊拉開窗簾,他高大的身影投在落地玻璃上,窗外漆黑一片,遠(yuǎn)處高山隱約透出淺淡的輪廓,他的聲音有些飄渺地傳了過來:“我和競涵從小一起長大,他父親南鯤和我爸年輕時關(guān)系要好,雖然我爸后來搬出南家自立門戶,南鯤還是每個周末都會帶競涵來找我爸釣魚,他們釣魚,我們就跑到后面的林子里玩,烤紅薯,挖蚯蚓…” 南禹衡說到這時忽然沉默了,似陷入久遠(yuǎn)的回憶之中,安靜的室內(nèi),秦嫣甚至能感受到他沉重的呼吸,她看見不遠(yuǎn)處的吧臺上放著紅酒,干脆走下床將紅酒打開,拿著兩個高腳杯走了回來。 南禹衡回身看見她在倒酒,不禁沉著聲:“誰讓你喝的?” 秦嫣撇了他一眼:“少拿出長輩的姿態(tài)訓(xùn)我,你不過就比我大七歲,南哥。況且,我第一次喝酒就是你縱容的,記得嗎?” 南禹衡回過頭看著窗外,想起以前某年過年拿筷子沾了白酒給她嘗的畫面,那時她乖巧地伸著舌頭舔了舔,像呆萌的小貓咪,一晃都這么大了。 南禹衡思緒飄忽的時候,身旁一個酒杯就遞了過來,他側(cè)眸睨了她一眼,秦嫣挑了下眉又往他面前遞了一點(diǎn),南禹衡剛接過,她就在他酒杯上輕碰了一下,“叮”得一聲,她與他并肩站著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然后仰頭喝上一口暢快地說道:“好了,我準(zhǔn)備開始聽故事了,你繼續(xù)吧。” 她說完窩在單人沙發(fā)上,轉(zhuǎn)動著手上的高腳杯目光明亮地望著他,南禹衡見她一副聽不到故事不睡覺的架勢,又喝了一口手中的紅酒,才向她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