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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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白捂住了嘴,漆黑單純的杏眼里透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這事蔣仲寧他們都知道,你如果不信,可以問他們。” 寂白想起來,寂靜每次出入公共場合,身邊都是要跟便衣保鏢的。以前寂緋緋總是在背后拿這件事嘲笑寂靜,說她仗著自己的豪門小姐,虛張聲勢。 現在寂白才明白,這不是虛張聲勢,寂靜實在太過惹眼,已經引起了某些人的警覺和忌憚。用hiv病毒針去刺她,可見居心何其狠毒。 見寂白不說話,謝隨以為她被嚇到了,他靠她更近了些,手緊緊地攬著她的肩膀:“不用害怕,你有我?!?/br> 寂白那漆黑的眼睫毛被淚光粘黏著,眸子里蒙著薄薄一層霜。 連日來的疑慮得到解決,她松了一口氣,但同時也覺得自己好傻好傻,真是個大笨蛋。 就在她后悔又羞愧的時候,少年湊近了她,偷吻了吻她的唇角。 寂白嚇了一跳,抬眸,小心翼翼地望他。 他似笑未笑地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在想什么?!?/br> “沒、沒什么,干嘛偷親我?!?/br> “那就光明正大的親吧?!?/br> 謝隨說完,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頜,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親吻她了,謝隨很想念她的味道,用了力,似宣泄般咬了咬她的下唇。 寂白耳朵驀地紅了,她想掙扎,小聲地嗚嗚呻|吟著,嗓音軟軟的,手臂卻被他握住,牽引到了他硬邦邦的腰間,環(huán)著。 寂白不由自主地抱緊了他的腰,身體縮進了他的懷中,躲避他這一個又吮又咬的吻:“謝隨,疼...疼...” 謝隨松了松。 好不容易掙開他,寂白軟軟的身子縮在他的懷中,主動抱住他,躲避他的親吻。 謝隨笑了笑,任由女孩將臉埋進他的鎖骨窩里。 “疼什么疼,老子又沒用力。” 寂白紅潤的唇酥酥麻麻的,都快被他吻得沒知覺了。 “本來就疼。”她細聲咕噥。 “那我再輕一點。” 他捏著她的下巴,再度吻上了她。 這一次,謝隨不再粗暴了,他溫柔地吮吸著,舔舐著,一點點逼她迎接他全部的入侵 他的唇瓣軟軟的,涼涼的,可是舌尖卻是溫熱的。 寂白不再躲避,嘗試著主動與他的舌尖接觸了一下,這一下,徹底點燃少年腹部的火,他連忙躲開,甚至往旁邊挪了挪。 “誰讓你亂動!” 寂白不明所以地望著她,黑漆漆的眸子里有點小無辜:“我...” 不能回應嗎? 謝隨很狼狽地站起身,加快步伐走出商城,吹吹冷風,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推起自行車準備溜了。 寂白追出來,捂著肚子說:“我要吃鹵rou飯,有點餓了?!?/br> “吃完了已經。”謝隨沒好氣地推著車往前走:“你吃空氣吧?!?/br> 寂白輕輕打了他一下:“怎么這樣?!?/br> “快回家去。”謝隨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不敢邀請她去小出租屋,不然他今晚真要當禽獸了。 “好吧?!奔虐讗瀽灥赝O铝四_步:“謝隨,以后你有任何事,都要告訴我哦。” 謝隨微微彎起唇角,視線落在她身上:“小白q好像是第一次吃我的醋?!?/br> 他嗓音微揚,像一片薄薄的羽毛落在她的心上。 寂白怨懟地睨了他一眼:“好男孩是不會讓女生吃醋的?!?/br> “我答應你?!敝x隨眼角雖然帶著笑,但神情卻是前所未有的認真虔誠:“對我,你可以放心。” 寂白睫毛微顫,這些日子以來,她心里總是在鬧別扭,有猜疑,也有試探,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一個什么結果,雖然告訴自己,要相信謝隨,但總是...心有戚戚。 現在仔細想來,她無非只是想等他這一句話。 你可以放心。 無論你榮耀加身亦或者眾叛親離,謝隨永遠不會背叛你。 ** 年后,寂白跟著寂氏集團的慈善基金會一起進了山。 路雖然不太好走,有些顛簸,不過好在公路可以直接通到村里去,不需要下車跋涉山路。 平涼村是臨省平涼山深處的一個貧困村,也是寂氏集團對口扶貧的山村。寂白聽同行的堂姐寂靜說,村里的學校都是寂氏集團慈善基金會修繕的。 顛簸的吉普車里,寂靜告訴寂白,寂氏集團家大業(yè)大,且在近十年間發(fā)展成了行業(yè)翹楚,如果不多做慈善,風頭太盛恐怕會引來側目,慈善正好可以遮掩寂家的鋒芒。 寂白望著窗外霧蒙蒙的深綠色山林,點點頭,認同了她的話。 雖然她更傾向于相信奶奶做慈善,不僅僅是出于遮掩鋒芒的目的。 小時候,奶奶也曾教育過家里的姐妹,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這是君子立身立世的原則。 不可濫情,也絕不可對無情,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掌權者容易,但成為一個善良的好人,卻不易。 旅途的后半程,寂靜有些暈車,寂白一直在照顧她,讓她靠著自己休息一會兒,還給她剝了一片橙子。 寂靜靠著她小憩,卻沒有接她遞過來的橙子,而是推說怕待會兒想上廁所。 寂白知道寂靜一向謹慎,吃東西也很小心。她聳聳肩,丟了一瓣橙rou扔自嘴里。 半個小時后,吉普車終于駛入了平涼村。 村子因為通了馬路,所以并不算特別落后,街道都修得比較平整,道路兩旁還有賣小吃的副食店。 寂家姐妹被安排在一戶條件比較好的村民家里,家是四合的原諒,兩層高的小樓房,外面還有獅子頭鐵門。 這家村民姓顧,寂靜很禮貌地喚他們一聲顧叔顧嬸。 夫妻倆很熱心地招待了寂家姐妹,說他們家大兒子念了大學,現在有出息了,全靠寂氏集團的資助。 顧家有兩兄妹,哥哥名叫長生,現在在江城的重點大學念大三,成績很好,據說年年能拿獎學金,看上去是個沉默寡言的男孩,側臉看上去跟謝隨還有些相似,眉骨高挺,眼眸深邃。 meimei今年不過十歲,名叫千穗,在村里的希望小學念書。 從兩個孩子的名字里,寂白能夠體會到父母對他們深切的愛,一個長生,一個千歲,都是長長久久的意思。 每當寂白看到別人家父母的時候,其實也會想,即便父母對于家里的姊妹有所偏私,但終究還是有愛的吧。 她的父母愛她嗎,寂白經過認真的思忖之后,悲哀地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晚上,顧家父母做了一大桌的當地菜,有雞有魚,這個樸素的家庭拿出了最大的誠意來招待他們。 寂靜性格開朗,很會說場面上的話,所以氣氛也還算活躍,其樂融融。而寂白則要內斂一些,話不多,也不會太多的客套。 吃飯的過程中,夫妻倆親手給寂靜和寂白每人剝了一個雞蛋。 顧叔叔說是家里土雞昨天剛下的,城里還不一定能吃到這么好的土雞蛋呢。 寂白禮貌地接過白瑩瑩的雞蛋,用筷子戳起來,嚼了一口,雖然感覺和平日里吃的雞蛋好像沒有不同,但營養(yǎng)價值應該很高。 寂靜自然也禮貌地道了謝,不過雞蛋放在碗邊的盤子里,卻沒有動過一口。 不僅僅是雞蛋,就連滿桌豐盛的菜肴,她都沒怎么碰過,只是夾了青菜就白米飯吃。 堂姐自小嬌生慣養(yǎng),一則可能吃不慣這里的農家菜,二來,或許也有點嫌臟。 顧家父母務農,常年累月與土地打交道,盡管他們做飯炒菜肯定是洗了手的,但寂靜還是覺得...臟。 寂靜趁著顧家父母去廚房洗碗的間隙,偷偷地將雞蛋喂給了院子里的一條小土狗。 不過就在她轉身的時候,卻看到顧家的哥哥顧長生,默默地望著她。 寂靜被他那雙黑漆漆的眸子盯得有些心虛。 顧長生卻什么也沒有說,轉身離開了,那一整晚,寂靜都覺得心有戚戚。 晚上,夫妻倆給寂靜和寂白安排住同一間房,讓她們早些休息,因為旅途的奔波,寂靜早早地上了床,拿著手機看股票。 寂白坐在小書桌上寫作業(yè),千穗敲了敲門,進屋說學習上遇到不懂的問題,想請教兩位jiejie。 千穗先望了望在床上看手機的寂靜,覺得她可能沒有那么忙,于是走到她面前,禮貌地問:“jiejie,有道數學題你能幫我看看嗎?” 寂靜看著股票,分不出心思和時間來,漫不經心道:“我畢業(yè)很久了,初中知識大多忘了,你去問寂白jiejie。” 千穗本來想解釋說自己...自己其實是小學生,這是寂白放下了教輔資料,對千穗說:“過來給我看看吧?!?/br> “嗯,麻煩jiejie!” 小學的數學題對于寂白來說很輕松,她用幾分鐘給她講解了思路和步驟,然后督促著千穗自己解出答案。 千穗向寂白表達了感謝,又從包里摸出一把牛軋?zhí)撬徒o她。寂白笑著接過了牛軋?zhí)?,說這幾天要是有不懂的問題,可以來問她。 等千穗離開以后,寂靜淡淡說了句:“小白,別太當濫好人了?!?/br> 寂白不解地望了望寂靜:“???” 寂靜放下手機,似乎準備好好地教育她一番:“你的時間也很寶貴,用在這種事情上沒有必要,她如果有不懂的問題,自然可以明天去學校問老師,如果這幾天你都幫她輔導家庭作業(yè),你的時間成本可就浪費了?!?/br> “我沒想怎么多啊?!?/br> “所以我說你當濫好人?!?/br> 寂白聳聳肩,摸著包里的牛軋?zhí)?,沒再多說什么。 寂靜做事講究時間和效率,無可厚非,但寂白覺得,給小孩講講題,也不會耽擱太多時間。 晚上,寂靜說不大習慣與別人同一張床睡覺,因此顧家夫妻倆又在房間里給寂白鋪了另外一張床。 寂靜是家里的獨生女,嬌生慣養(yǎng)情有可原,只要她沒有太過分,寂白還是會讓著她一些。 關燈之后,寂白躺進被窩,聽著寂靜平緩的呼吸,她知道她沒有睡著。 良久,寂靜忽然道:“小白,你對寂氏集團繼承人的位置有意嗎?” 寂白微微有些驚訝,沒想到寂靜居然會直言問她這種事,不過她既然如此坦誠,那么寂白也沒有隱瞞,直言相告:“有的?!?/br> 寂靜笑了笑:“不過小白,你應該知道,選擇這條路意味著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