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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在暴戾的他懷里撒個嬌(重生)在線閱讀 - 第104節(jié)

第104節(jié)

    很快,伴隨著終止答題的鈴聲響起來,寂白的高中生涯徹底結束了。

    并沒有想象中的激動,她的心情很寧靜,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出教室,遠遠望見天際夕陽墜出了疊嶂的層云,正緩緩跌入山崖。

    周圍有少年少女們相擁尖叫,沉睡的青春徹底蘇醒,壓抑的心靈也在這一刻得到徹底的解放。

    司機劉叔在校門外等著寂白,寂白拿到手機第一反應就是給謝隨打電話。

    她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就是緊緊地擁抱他。

    這不是她一個人的戰(zhàn)役,是她和謝隨兩個人的...她迫不及待想知道他的情況怎么樣。

    不出所料,謝隨沒有接電話,他的手機依舊處于關機的狀態(tài)。

    他應該也剛剛出考場,手機放在家里還沒有拿到,所以寂白先給奶奶打了電話

    奶奶正在開董事會,助理將手機送過來,說是寂白小姐打來的,她毫不猶豫地接了電話,關切地問:“白白,考完了嗎,怎么樣???”

    寂白回答說一切都好,正常發(fā)揮。奶奶松了一口氣,說幾天晚上就和同學們好好慶祝放松吧,可以晚歸。

    寂白掛掉奶奶的電話,便立刻收到了殷夏夏她們發(fā)來的消息,說今天晚上班級聚餐,大家看到消息就去學校外面的火鍋店集合哦。

    寂白讓司機直接將車開到學校外的火鍋店,下了車,

    這家火鍋店還是她重生回來之后,第一次和謝隨吃飯的地方。

    班上的同學大部分都已經(jīng)落座點菜了,眾人情緒都高漲,男生們點了幾箱啤酒,說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甚至連班主任梁老師都趕過來了,好幾個女孩圍著梁老師詢問考試的題目,做對的同學自然歡欣鼓舞,做錯的同學情緒則稍許低落。

    吃完飯之后,同學們又鬧著去ktv唱歌,寂白一直在給謝隨打電話,可是他的電話處于關機的狀態(tài)。

    寂白的心漸漸沉了下去,難道他英語考試沒有發(fā)揮好,所以心情糟糕。

    不至于吧,謝隨的性格雖然有些暴躁,但他不是那種一言不合就玩失蹤的人,不管考得好不好,他應該都會跟寂白說一聲,避免她擔心。

    就在寂白忐忑不安的時候,班上有蠢蠢欲動男孩子在同伴的鼓勵下,向寂白告白了。

    那個男孩名叫徐燁,是班上的學習委員,成績名列前茅,陽光樂觀,屬于鄰家暖男的類型。

    班上不少女生都對他表示過好感,不過他說自己已經(jīng)有喜歡的女孩了。

    沒想到徐燁喜歡的女孩竟然是寂白,難道他不知道寂白和謝隨之間一直都有曖昧么。

    寂白有些沒反應過來,怔怔地看著徐燁,徐燁臉頰緋紅,手一個勁兒地顫抖…

    寂白說他很優(yōu)秀,但自己已經(jīng)有喜歡的男孩了,可能無法接受他的好意,希望他能考上心儀的大學,以后越來越好。

    一番話既委婉地拒絕了他,又沒讓徐燁丟面子,非常得體。

    寂白喜歡謝隨,這在班上不是秘密。

    徐燁說知道自己會被拒絕,但還是想要讓寂白知曉自己的心意,因為今天不說的話,以后可能都沒有機會了,今天算是給自己兩年的暗戀畫下一個句號吧。

    徐燁離開之后,殷夏夏湊近寂白,低聲問:“謝隨還沒接電話呢?”

    寂白無奈地揚了揚手機:“他都沒開機?!?/br>
    “多半是沒考好?!?/br>
    “他英語很好的?!?/br>
    “心態(tài)不好,越是這種自信滿滿的科目,如果沒考好,打擊會非常大。”

    寂白覺得她講得有道理,越發(fā)擔心了。

    殷夏夏抬頭看了眼對面的徐燁:“我覺得學委挺好啊,雖然長相比不上謝隨英俊,但是家世學習樣樣都好,還特暖特紳士,跟這樣的男孩在一起,肯定幸福的。不像謝隨,各種讓人cao心啊。”

    寂白睨了她一眼:“這樣好,你跟他告白去啊?!?/br>
    “我倒是想?!币笙南臒o可奈何道:“人家暗戀了你兩年哎!這是什么神仙感情,我哪能撬得動??!”

    寂白輕輕吐了一口氣,抬頭的時候恰好迎上徐燁凝望她時的灼灼目光,她趕緊避開了。

    殷夏夏說的都對,徐燁這樣的男孩,就像是陽光下溫潤的暖玉,跟他戀愛,必定也是平平淡淡、安穩(wěn)順遂。

    而謝隨,他不是玉,他是巍峨懸崖之上傲然嶙峋的頑石,銳利、堅硬而危險,他的身下是萬丈懸崖,如若靠近他,便一定要緊緊抱住他,因為稍有不慎,便會跌落深淵,粉身碎骨。

    寂白選擇了謝隨,也注定選擇過這濃墨重彩的一生。

    **

    寂白給蔣仲寧和叢喻舟分別去了電話,但他們也聯(lián)系不到謝隨,還以為謝隨跟寂白在一塊兒呢。

    喧囂吵鬧的ktv里,寂白實在待不下去了,她向同學們告辭之后,乘出租車去了謝隨的家。

    謝隨以前給過她家里的鑰匙,寂白直接開門進房間,可是房間黑黢黢沒有開燈,也沒有人。

    寂白打開了頂燈,來到書桌邊。

    桌上放置著翻開的英語測試模擬卷,黑色中性筆擱在試卷上,保持著他昨天晚上復習之后的樣子。

    寂白又在柜子里找到了他的黑色手機,打開,手機里瞬間跳出了十幾條未接電話和信息,都是寂白和叢喻舟他們打給他的。

    他沒有回家。

    想到今天中午那個頗有預兆的夢,寂白有點慌,她在房間里走了幾圈,不知該如何是好,無可奈何之下,她給秦助理打了個電話。

    “小白?”

    接到寂白的電話,秦助理顯然有些訝異:“你今天考得怎么樣?”

    “先不說這個,秦叔叔,您能幫我找個人嗎,我聯(lián)系不到他,我很擔心...他沒帶手機,你幫我查查他今天有沒有去考試?!?/br>
    秦助理聽到寂白的聲音都在顫抖,平日里她很少會麻煩他什么事,既然找到了他,必然火燒眉毛,他立刻問:“你要我?guī)湍阏艺l?”

    “謝隨,你見過的。”

    “行,我這邊讓人查一下,查到馬上通知你,不要著急?!?/br>
    寂白抱著膝蓋坐在謝隨家的沙發(fā)上,祈禱著他一定不要出事,平平安安……

    十多分鐘后,秦助理的電話撥過來,寂白連忙問:“秦叔叔,找到了嗎?”

    “找...到了?!?/br>
    秦助理的聲音低沉,顯然消息不太好:“小白,學校那邊說,謝隨今天沒有去參加最后一科英語考試?!?/br>
    寂白的心“咯噔”一下,她站起身,嗓音顫栗:“他、他是不是出事了?!?/br>
    秦助理深呼吸,說道:“厲家的孩子找回來了。”

    “什么孩子?我問謝隨啊?!?/br>
    “前段時間厲家的小少爺被人販拐走,今天謝隨他...碰巧撞見,他把孩子帶回來了?!?/br>
    寂白重重地松了一口氣,只要他沒事就好。

    “謝隨現(xiàn)在在哪里啊,警局嗎?我、我馬上去找他?!?/br>
    她起身離開房間,匆匆走下漆黑的樓道。

    秦助理說:“他不在警局,他的車被人販的車撞下了山崖,情況可能不太好,警察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重度昏迷,好在孩子沒事...我已經(jīng)在趕去醫(yī)院的路上了,你別太擔心。”

    昏暗的樓道里,寂白腳下踩空,重重地摔了一跤,手機也飛了出去,落在前方,屏幕散發(fā)著微藍的光。

    聽筒里,秦助理急切地問:“小白,你怎么了?”

    寂白沒有回答,她跌坐在地上,臀部劇烈的疼痛她已經(jīng)感受不到了,所有的思緒都已經(jīng)被抽空,只留下了空蕩蕩的腦袋,讓她仿若不知身在何處。

    原來...中午的夢是真的...

    原來,上一世他出事不是因為逞意氣的賽車,而是為了從歹徒手中救下那個小孩——他唯一的家人。

    重來一次,她口口聲聲叮囑他,不要碰車,平平安安。

    可他還是做出了和上一世相同的選擇。

    寂白望著黑漆漆的天花板,絕望地咬著下唇,任由眼淚奪眶而出,卻不敢哭出聲。

    那個少年的命運仿佛是被詛咒的存在,雖然她曾經(jīng)口口聲聲說自己不信命,可是當厄運之神真的降臨的時候,她卻無能為力,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著他重蹈覆轍。

    痛哭之后,寂白扶著墻站起來,擦干了眼角的淚水。

    哪怕這次劫難之后,他失去了所有,但她唯一能保證的是,他絕不會失去她。

    謝隨在重癥監(jiān)護病房昏迷了兩天。

    寂白從警方那里了解到,謝隨的車駛上回虎山之后,和罪犯開始了一段絕命追擊。

    那條路謝隨經(jīng)常跑,罪犯根本甩不掉他,后來謝隨超車之后擋在了罪犯車前,他來不及踩剎車,于是兩輛車撞在一起,謝隨的車被撞下了山崖,所幸山崖是一段長緩坡,謝隨沒有送命,而罪犯也受了重傷。

    萬幸的是,車禍中厲小意沒有大礙,只是輕微腦震蕩。

    人販醒過來,沒等警察刑訊,屁滾尿流地交待了前因后果,說他是和厲家的仆人王嬸內(nèi)外勾結,拐走了厲家的小少爺。

    警局里,王嬸也坦白地交待了自己的全部罪行,說是程瀟平日里苛責自己,她做這事一方面想牟利,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報復程瀟。

    證據(jù)確鑿,嫌犯落網(wǎng),這一切似乎即將塵埃落定。

    但這樣的結果并沒有讓寂白滿意,尤其是當她知道在厲小意出事之后,謝隨去找過厲琛,從蔣仲寧幾人的口中,她知道這件事情厲琛肯定參與其中,只是苦無證據(jù),無法將他繩之以法。

    寂白臉色冷了下來,謝隨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和厲琛也脫不了干系。

    探監(jiān)房里,在雙方律師的陪同下,寂白見到了王嬸。

    王嬸是個四十來歲的婦人,眉眼平順,看起來是一副懦弱相,她狐疑地看著寂白,問道:“我...我認識你嗎?”

    寂白面無表情地說:“你有兩個兒子,一個在省城打工,另一個還在念大學,念大學的那一個成績還不錯,聽說明年畢業(yè)。”

    一聽寂白提到自己的兒子,還了解得這么詳細,王嬸忽然慌了:“你...你想干什么?!?/br>
    “厲琛給了你多少安家費,還是答應幫你兒子找份體面的工作?”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而這時,王嬸的律師也適時開口:“寂白小姐,您是在誘導和威脅我的當事人?!?/br>
    寂白忽然站起來,眸光冰冷地睨著她:“厲琛差點害死我最愛的人,不管付出什么代價,哪怕同歸于盡,我都不會放過他。”

    王嬸的手抖了起來。

    她面色如冰,嗓音陰冷:“既然要幫厲琛,你就要準備付出代價。”

    律師已經(jīng)叫來警察,讓他們將王嬸帶走。臨走的時候,王嬸回頭看了寂白一眼,她從來沒有在一個女人的臉上看到過那樣絕望而仇恨的神情。

    后來,當王嬸的大兒子來到監(jiān)獄,向她哭訴自己遭遇的連番困境,真的都快活不下去的那個下午,王嬸便供出來厲琛,說這一切都是厲琛一手安排的,他給了她一筆巨額安家費,同時答應讓她的兒子進厲氏集團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