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后我嫁給了殘疾暴君、全世界跪求我發(fā)芽、我靠么么噠通關(guān)逃生游戲、黏我的他不說話、民國小嬌妻[重生]、女配皇后的自我修養(yǎng)、我在古代當(dāng)食神、佛系全能大師[直播]、嬌生慣我、炮灰寵后(重生)
聲音清甜:“這些你拿回去好好做,成績一定可以提高。” 程溪沒有開玩笑。 前兩天她氣他當(dāng)著全班同學(xué)的面鬧她,因此沒怎么管吳慧敏說的事。 但她是做事認(rèn)真的性格,既然老師這么說,她就會好好做。 這些教輔資料本來就是要給他的。 過了好久,沒聽見他吭聲,她抬頭。 少年的神色比在學(xué)校時(shí)更兇了......臉黑得能滴墨,簡直像隨時(shí)要打人。 不是都給他了嗎?怎么還不高興呀...... 有苦說不出,自己挖坑把自己埋進(jìn)去,陸決黑著臉,把那堆五三一本本往書包里裝。 這他媽都是什么事兒! 他才不想要這些東西! 但這是她買給他的,他也只能忍氣吞聲地收下。 “......”程溪莫名其妙,她都管他了,他為什么還生氣? 她想問,又被他兇狠的表情嚇到,因此不敢吭聲。 兩個(gè)人就這么沉默地走著。 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驚得發(fā)懵,陸決推著車,越想越不是滋味。 這傻姑娘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他是這個(gè)意思嗎? 他確實(shí)想讓她管他,但不是這種管法! 和沈杭兩相對比,他醋得更厲害了。 他又不吃人,她怎么就不能多親近他一些。 一邊吃著莫名其妙的飛醋,一邊往前走。 他的衣袖被扯了扯。 動作很輕,微風(fēng)一般掃過心尖,酥酥麻麻的。 再怎么吃醋,他對她也毫無辦法。 尤其是這么軟綿綿的搖晃,簡直跟撒嬌一樣。勾得他心尖直顫。 心里又澀又甜,陸決扭頭:“怎么了?” 一回頭,就看見她手里拿著兩串晶瑩剔透的糖葫蘆。 “這個(gè)給你?!彼龥_他笑,梨渦甜得不行,“不要再生氣啦?!?/br> 第37章 沉甸甸的紅果上裹著一層透明的糖稀,顆顆圓潤飽滿。微風(fēng)一動, 飄來一陣似有若無的香甜。 他不由有些恍神, 分不清那到底是糖葫蘆的味道,還是少女身上清甜的幽香。 撩得人直躥火。 “這個(gè)很好吃的。”見陸決怔在原地,程溪把手里的糖葫蘆又舉高了一些。 她其實(shí)不確定他究竟會不會喜歡。 跟在后面, 她只是覺得他看上去真的好兇好生氣啊...... 少年頭上的紗布還沒拆, 皺著眉不吭聲。他的長相英氣, 不是那種奶油小生的清俊, 眉眼一沉, 打眼望去就格外狠戾。 又兇又野,一副不好招惹的模樣。 路人都紛紛識相的躲著他走。 她知道他脾氣不好, 發(fā)起火來誰都攔不住,隔三差五還忍不住動手。 可是為什么莫名其妙地生氣呀? 又沒有人惹他。 正在糾結(jié), 看到路邊賣糖葫蘆的老爺爺,她心頭微微一動。 還是安撫一下吧, 不然他真的不高興, 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來。 梧桐樹下, 少女舉著糖葫蘆, 微微仰臉。神情認(rèn)真, 看上去好乖好乖。 陸決只想把她按在懷里揉小腦袋。 “小老師。”但他最終還是忍住了, 去逗她,“你就這么打發(fā)我?” 平日里那些追他的女生送的都是一盒比一盒精致昂貴的糕點(diǎn),只有她拿路邊十塊錢一串的糖葫蘆來哄他。 誰打發(fā)他了? 聽了這一句,程溪有些微微的惱火。 她平時(shí)很喜歡這一類酸酸甜甜的小零嘴兒, 今天好心好意來安撫他,沒想到他卻這么說。 “不要就算啦?!彼麎牡靡?,她才不給他吃。 “誰說不要?”然而他從來都不講理。 她正要收回手,少年就從她手里搶了一串過去。 “這是你第一次主動給我買東西。”陸決抓著那串糖葫蘆不放,低頭笑瞇瞇看她,“我可不能辜負(fù)小老師一片心意。” 這個(gè)人真的是沒救了!怎么什么都能想歪! 聽出他話中調(diào)侃的意味,程溪的臉驀然紅了一片。 她不想理他,低頭自己吃糖葫蘆:“你趕快吃吧?!?/br> 有吃的堵住嘴,就不要再來招惹她啦。 拿著糖葫蘆,陸決卻沒動。 他眼眸深邃。 身側(cè)的少女耳尖泛紅,臉頰粉粉的,正垂著眼睫安安靜靜地咬著紅果。 柔軟的唇角不可避免地沾了一點(diǎn)兒糖漬,她下意識用舌尖去夠。 cao。 瞬間口干舌燥起來,他別過頭,不敢再去看她。 這么純一小姑娘,怎么就這么勾人。 他又想起按著她吻的那一次,如果現(xiàn)在吻上去,肯定會更軟更甜。 躁得不行,他咬了一口糖葫蘆,企圖壓下心頭那陣邪火。 紅果綿柔,入口帶著一點(diǎn)沙,酸酸甜甜的剛剛好。 少年不由瞇了瞇眼,喉頭微動。 心尖的躁動被甜甜的滋味取代,陸決看了一眼一無所知的程溪。 她還在乖乖地吃糖葫蘆,根本不知道他想狠狠地親她。 行吧,他勾起嘴角。 什么好東西沒吃過,如今卻被這一串糖葫蘆收買了。 偏偏他心甘情愿,只覺得甜到了心口。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點(diǎn)事,當(dāng)一回短小君,明天粗長qwq 第38章 一周過去,年級組推行的幫扶措施并不怎么順利。 “我真不是讀書的腦子!”抱著習(xí)題冊, 蔣軒在英語老師辦公室大哭, “老師你行行好!就讓沈杭放過我吧!” 什么時(shí)態(tài)動賓主謂,他一個(gè)都聽不懂!更別說做題了! “......”英語老師懶得搭理他,揮揮手趕人, “別給我看你那錯(cuò)題, 我也頭大!你自己找沈杭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紅叉, 瞧上一眼就頭疼。 氣呼呼地走在樓道里, 蔣軒郁悶得要死。 早知道就不跟決哥換了!明明糊弄一下就能糊弄過去的事兒, 書呆子怎么就這么較真? 偏偏年級組長還打電話跟他父母溝通過,不做不行, 不然他老爹就要停掉副卡。 正在盤算如何才能在錢和命之間保持平衡,抬眼一看, 蔣軒眼睛亮了。 “嫂子嫂子!”他三兩步?jīng)_上去攔人,“等等我!” 默認(rèn)陸決遲早能追到程溪, 這一聲嫂子他喊得極其順口, 根本就沒過腦子。 并不知道他在喊誰, 直到擋在面前才意識到是在叫自己, 程溪被驚著了:“你、你說什么呀!” 誰是他嫂子! “嫂子我錯(cuò)了對不起!”蔣軒連忙舉手告饒, 幾秒后意識到又沒說對, 索性擺了擺手破罐子破摔,“你幫我給書呆子說說唄,別總是逼著我做題行不行?” 他都快被折磨得英年早禿了! 樓道里都是人,被這幾聲嫂子惹得滿面通紅, 程溪恨不得趕快捂上他的嘴。 然而她還急著要去吳慧敏的辦公室,只能先勉強(qiáng)應(yīng)下蔣軒。 免得他再口無遮攔。 陸決身邊的人怎么都跟他一樣沒個(gè)正形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