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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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人跑了!”對接的組長也很是暴躁。 “有人走漏風聲?”謝執(zhí)覺得奇怪。他們幾乎是剛拿到證據(jù),就立刻轉(zhuǎn)交,中間沒有傳話的,只有他們兩個合作的重案組知道。 因此謝執(zhí)第一反應(yīng),就是有人說漏了。 “不可能!”組長立刻口人,他也是覺得十分窩囊,解釋起來,也不是很有底氣。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為你這邊通知一過來,提審還沒批下來我就帶著人去了。” “可一進門,里面什么都沒有。” “媽的,這個王八蛋,跑的倒是很快!” 然而原慕卻問了一句不怎么想干的問題,“那你看見兔子了嗎?” “什么兔子?”組長一臉疑惑,“嫌疑人家里不像是有寵物的樣子?!?/br> 可謝執(zhí)立刻反應(yīng)過來,原慕說的是訛獸。 “你確定訛獸就在那個群主家里?” “嗯,他身上有訛獸的味道,瀕死,幼崽。”原慕湊在謝執(zhí)耳邊耳語。 從一見到組長,原慕就敏感的察覺到了他身上的氣味。 就像河童說的一樣,的的確確是訛獸。可如果這個味道已經(jīng)到了他都能聞到的地步,那就只有一個解釋,就是訛獸當時就在屋子里。 “會不會是被藏起來了?” “不管是不是藏起來,那個群主絕對不可能離開它。訛獸的血rou必須長期服用才能一直保持效力?!?/br> “沒錯,只要訛獸還在,她就一定還會回來!” 謝執(zhí)下定心思,對那組長說道,“我要去群主家里看看?!?/br> “好好好,我和你一起去?!?/br> 他們是負責抓人的,現(xiàn)在人不見了,他邊難辭其咎。更何況,這還是個重案嫌疑人,一想到群主跑掉之后,不知道還會害死多少無辜者,組長的心里就急的火燒火燎的。恨不得立刻把人抓住。 不夠幸好,謝執(zhí)來了燕京,也算多了根定海神針。 畢竟,謝執(zhí)的能耐他清楚得狠,既然開口,就一定是有了能把人抓到的線索或者法子。 于是,趕緊帶上手下和謝執(zhí)一起去那個群主的家里。一秒都不耽誤。 群主家距離市局不遠。 原慕他們下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不少執(zhí)勤的警察在這邊布點。 “一直沒有動靜?”組長先過去問了一兩句。 “沒有。也沒有人回去過?!?/br> “繼續(xù)看著,我們先上去看看。”組長吩咐完,然后就回來找原慕和謝執(zhí)。 “這邊進!”組長帶著兩人上樓。 這群主住的樓是一棟高級公寓,一看就知道商業(yè)價值不低。 組長順勢介紹,“我們之前就查過了,是她自己的房,全款,資金來源正當。” “而且,這個女人也相當了不得。本身是外企公關(guān)部門主管,不算提成和分紅,光是死工資年薪就有三十多萬?!?/br> “雖然單身,但不乏追求者,朋友也有很多,每年固定出去旅游兩次,穿衣打扮也很有品味。幾乎沒有人不喜歡她。” “如果不是所有證據(jù)都指向她,我們也難懷疑到這個人?!?/br> “方才我們調(diào)查了她周圍的朋友,都說最近沒有異樣。她今天甚至還正常上下班,回來也買了菜?!?/br> “電梯監(jiān)控里沒有她人離開的畫面。公寓的保安也反應(yīng)說,絕對沒有看到她出去過。所以你們看,這人怎么會憑空突然不見了?”組長百思不得其解。 而就在這時,這個群主的家也到了。 組長叫人把門打開,原慕和謝執(zhí)一起走了進去。 裝修的非常漂亮,地中海藍和白色搭配,錯落有致,雅致中透出一種海洋般的豁達。再仔細看屋里的擺件,未必是多么貴重,但都很有特點。一看就知道,這屋子的主人,是個非常有情致的人。 的確很難和他們想要抓捕的變態(tài)聯(lián)系到一起。 謝執(zhí)皺起眉,“人的確不在?!?/br> 他能夠感受到,屋子里沒有女人的氣息。 “先四處看看吧!”他示意組長不用跟著,自己和原慕到處查看起來。 然而原慕的舉動卻讓謝執(zhí)十分在意。 他發(fā)現(xiàn),原慕似乎在找什么東西。 “怎么了?” “訛獸,就藏在這個屋子里!”原慕語氣肯定,因為從一進屋起,他就隱約聽到了虛弱的呻吟。 “好冷……” “jiejie,救救我……真的好冷……” 嗚嗚咽咽的嗓音十分稚嫩,原慕幾乎立刻就能判斷出是那只小訛獸。 可屋子不小,一時間他也叫不準這只訛獸被藏在了哪里。 干脆對謝執(zhí)說,“幫我擋著點?!?/br> 說完,他靠近謝執(zhí),利用謝執(zhí)的身體做遮掩。 隨手從口袋里拿出一把瑞士刀,原慕劃破指尖皮膚,快速畫了一個法陣。 這是御獸師特有的術(shù)法,用來尋找周圍的魔物。 很快,一道只有原慕能夠看見的光線從遠處傳來。原慕順著方向,快速往廚房的走去,進去之后,直奔冰箱。 “在這!” “我們查過了,里面只有食材。”組長開口說道。 可原慕并不理會,而是直接打開了冰箱的冷藏室,把里面所有東西都掏了出來。 其中有一大塊牛rou,看起來有二十多斤。 “一個單身女性,買了這么大塊rou回來,為什么不分成小塊分裝?”謝執(zhí)反問組長。 組長也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這其中的蹊蹺。 而原慕已經(jīng)把rou拿了出來。謝執(zhí)從料理臺的刀架上拿過一把菜刀,用力劈下去。 “呯”的一聲悶響,凍得梆硬的牛rou竟然被直接劈開了。 組長趕緊湊過去,臉色陡然變得難看起來。 那塊rou,并不是實心的,中間是個空槽??芍运麄儙状螜z查都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是因為里面放了和rou原本重量差不多的填充。 是一只奄奄一息的安哥拉兔。 “這個女人瘋了嗎?”組長忍不住罵了一句。這兔子還是活的,被這么塞進冰箱,不是虐待又是什么? 而原慕和謝執(zhí)卻同時認出這只兔子的真正身份,正是那只訛獸。同時松了口氣。 因為,服用過訛獸血rou的人,不能離開訛獸百米之內(nèi),除非訛獸死亡。 由此可見,那個群主,一定還在這棟大樓之中! 畢竟這只小訛獸,雖然只剩最后一口氣,可到底還沒有隕落。 謝執(zhí)站起身,對組長說道,“搜吧,那女人跑不了?!?/br> 而原慕又補了一句,“我想,你們也可以同時申請逮捕令了?!?/br> “你找到直接證據(jù)了?”組長十分詫異。 “嗯,去查一下這個醫(yī)院,如果能找到這個群主的病例,應(yīng)該就能夠定罪?!?/br> 組長在原慕的示意下走到原慕身邊,然后低頭看原慕懷里抱著的兔子。 只看那只兔子肚子上皮膚最柔嫩的地方被人用燒熱的鐵片烙了一個傷痕。 隱約還有花紋,仔細看去是一行反了的字——小嶺精神康復(fù)中心。 組長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個精神病醫(yī)院他太清楚了。 不,不應(yīng)該說是他,而是所有老燕京人都心知肚明。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倒閉,但曾經(jīng),這里是華國為數(shù)不多專門治療及收容反社會人格病人的專科醫(yī)院之一。后來因為病人不多而停止運營。 組長立刻給自己人打電話,命令他們快速調(diào)查這家醫(yī)院的情況。 五分鐘之后,組長得到回話。 “組長,查到了,那個群主六歲之前在這家醫(yī)院治療過,但是同年九月份她就出院了。” “病例上怎么寫的?” “說之前是誤診,這個群主并不是反社會人格。而是普通雙向人格障礙癥?!?/br> “還能聯(lián)系到她當年的主治醫(yī)生嗎?” “已經(jīng)叫人去查了……”屬下頓了頓,“稍等,那邊好像出結(jié)果了?!?/br> 停了幾秒,屬下用微妙的語氣對組長說道,“組長,大鄭剛得到的回復(fù),說她當年的主治醫(yī)生,在她出院的同年,就意外死亡了?!?/br> “……”組長睜大眼,突然覺得遍體生寒。 他有一種預(yù)感,這個主治醫(yī)生,或許并不是意外身亡。 謝執(zhí)轉(zhuǎn)頭看原慕,“能找到大概位置嗎?” 原慕低頭看向懷里的奄奄一息的訛獸。 訛獸閉上眼,仿佛是要回避。 原慕:你知道她害了多少人嗎? 訛獸:…… 原慕:就算你不說實話,我也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