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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逢春[綜]在線閱讀 - 第112節(jié)

第112節(jié)

    嚇得薛夫人和宋氏一個勁的念佛,還要去廟里捐些香油錢,保佑太太平平的,她們都屬于比較膽小的那種婦人,這事兒若是王熙鳳知道,只會不在意的一笑,會說打架打不倒她們家門口,不用她窮cao心。

    薛蟠倒不像是那種一回家中,朝中外面的事一概不提之人,而是有話憋著難受,必須要說出來才心里暢快。何況他也是為了說給寶釵聽,有時還能為他分析分析。

    薛蟠說道:“不知道皇上這次南疆叛亂,會派誰去平定。年大將軍上次述職之后就又被派回了西北軍中坐鎮(zhèn)去了,雖然對他的為人不予評價,但是打仗確實是一把好手。西北的羅布藏丹增和阿拉布坦其實已經(jīng)被咱們的大軍打怕了,短時間內(nèi)不可能再出兵?!?/br>
    寶釵說道:“你是希望皇上派年羹堯帶兵殺過去,痛痛快快的把南疆剿滅了,才是最好了是吧!”

    薛蟠翹著二郎腿說:“知我者,meimei也!”

    寶釵說道:“可惜‘我知你’也沒用,你若是能體察到一些上意,這個官才算做得穩(wěn)當(dāng)呢,我看呀,皇上說什么也不會派年羹堯去的。”

    薛蟠不解的說道:“為什么?”

    寶釵說道:“西北的戰(zhàn)事那么大,鬧得全國皆知,上上下下都在關(guān)注,而且當(dāng)初是皇上力排眾議才啟用的年羹堯,而且你知道,當(dāng)初為什么受到那么多的阻撓?”

    薛蟠想了想說:“是因為別人舉薦的是十四王爺,年將軍才是皇上信任的人?!?/br>
    寶釵說道:“滿清雖然已經(jīng)入關(guān)快百年了,但仍然重用滿臣,打壓漢臣,年羹堯是個漢人,立了這么大的功勞,滿朝親貴沒有幾個高興的?!?/br>
    薛蟠皺著眉頭想半天:“好像果然是這么回事!我說當(dāng)初他回京述職時,怎么那么多人參他!”

    薛寶釵說道:“這次南疆的戰(zhàn)事,定然會在滿族兵將中選擇,甚至很有可能會選一個有代表性有身份地位的人,這樣打了勝仗,滿族的貴族們才能扳回一局?!边€有一點薛寶釵沒說的是,西北那邊有強(qiáng)敵,用了幾十萬大軍。而南疆的叛亂不過數(shù)千不足一萬人的少數(shù)民族,國家當(dāng)然要借此機(jī)會,給滿清的貴族好好的作為一番。果然過不了多久就傳來,南安郡王帥兵去平亂南疆的消息。

    賈府之中,小廝旺兒一臉慌張的來到賈璉家門外,大聲道:“二奶奶,大事不好了!”王熙鳳正在由平兒伺候梳妝,平兒一聽這話,不由得揚聲罵道:“伺候多少年了,話還都不會說,像個慌腳雞一樣!到了二奶奶跟前若是還這樣,就把你打出去!”

    外面?zhèn)鱽怼靶〉脑僖膊桓伊恕钡穆曇簟?/br>
    最近王熙鳳不用管家,東府里的尤氏,邢夫人,王夫人,都漸漸表露了對她的不滿。甚至賈璉去平安州之前還跟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慪氣。既然所有人一同的跟她過不去,王熙鳳干脆告病臥床,少去他們眼前晃,這樣她才能有兩天安生日子過。

    旺兒是在外門當(dāng)差的,自從王熙鳳不管事,他不到這里來已經(jīng)有幾個月,誰知道今天一來就慌里慌張的說什么不好的話!

    王熙鳳知道必然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對平兒說道:“你去問問是出了什么事了。”

    于是平兒到門外問出了緣由,連忙回來悄聲告訴王熙鳳。

    王熙鳳聽了之后,目光一厲:“我說呢!現(xiàn)在我不管家,外面有什么大事也犯不著來回我,原來是那些黑心肝的把我給告了!”

    王熙鳳也沒用別人打簾子,大步而出,直接自己掀了門簾子出去。見到旺兒還跪在門外,向他問道:“告狀的是何人,是只告了我,還是還有你璉二爺,狀子上的理由是什么,在哪個衙門接了狀紙?你給我細(xì)細(xì)的說!”

    旺兒于是一樣樣說來,原來告狀的人竟然是尤三姐,她被她老娘接回家去住幾天的時間,尤二姐就被王熙鳳騙回到賈府上了。

    而這過了沒多久,就聽到尤二姐已死的消息,尤三姐與她姐妹情深,而且見尤二姐之前與賈璉感情甚篤,不相信她會真的吞金自殺,就算是自殺,也一定是被人逼死的,早就聽說賈璉的正妻是個妒婦,而且深宅大院什么不可能發(fā)生!所以左思右想,二姐之死必然與她們夫妻有關(guān)。

    尤三姐也不找家里人商量,主要是怕被家里的老娘阻攔,她本也是識文斷字的女子,自己寫了張狀紙,走出家門去,便把這狀子遞到府衙上去了。

    尤三姐本來的命運是在二姐去世之前就已經(jīng)抹脖子自盡了,而這次為什么她還好好的活著呢?這就要從賈璉曾經(jīng)替尤三姐向柳湘蓮提親說起了。

    那日賈璉特意地到柳湘蓮家,說要給柳湘蓮說一門好親事。只因尤三姐少年時曾遠(yuǎn)遠(yuǎn)的見過扮戲中小生的柳湘蓮一面,從此芳心遺落。

    聽說賈璉和柳湘蓮是朋友,便請這個便宜姐夫替她說親。剛巧趕上柳湘蓮并沒有出去游歷,便在家中設(shè)了好酒好菜招待璉二爺。

    賈璉說出來意之后,柳湘蓮覺得若是以前的自己,斷然不會拒絕這位世兄的面子,當(dāng)場答應(yīng)下來。但是不知為何腦中突然猶豫了一瞬,而是說道:“賈兄不知,這桌酒菜還與你們家有些關(guān)系呢!”

    賈璉見他并未立刻答應(yīng),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于是順著他說的:“不知柳世兄家的酒菜怎么會與我們賈府有關(guān)系?”

    柳湘蓮笑道:“你可知咱們現(xiàn)在吃的野豬rou狍子rou以及這些山珍野物是何人所送?”

    賈璉說道:“莫非是我們家送的,不對呀,每年外送的年禮我這邊都會過一眼,不記得送了柳世兄這些野物!”

    柳湘蓮開玩笑的說道:“你家何曾送過我這么豐厚的東西,吃到年后兩個月還吃不完!告訴你也無妨,是薛家?!?/br>
    賈璉說道:“原來如此,只是蟠兄弟去了西北,一直不在家,你們之前見面你又不太待見他,怎么會關(guān)系如此之好了?”

    柳湘蓮于是將他路過拔刀相助幫了薛家店鋪伙計,以及他們家的姑娘剛好在店里,就十分客氣又送了表禮,過年的時候又讓人拉來這一大車東西等這些事情說了。

    賈璉恍然道:“原來如此,我說這味道怎么有些熟悉呢,這一大年我也吃了不少薛家莊子上產(chǎn)的東西。不過你說了這么多,你到底答不答應(yīng)同我那位小姨子定親?她可真是一個難得的女子,容貌自是不必說了,性格也是極為難得的爽快。錯過了這個,恐怕再難有這么好的!”

    柳湘蓮沉默了片刻,道:“我這么說并非存了什么非分之想,只是今日你說起定親的事兒,我不愿意欺瞞于你。請世兄今日聽過就算,勿再入他人之耳,以免唐突佳人。

    賈璉見他如此鄭重,也正色說道:“柳世兄既然信任我,放心說就是,賈璉絕對不再告訴第三個人?!?/br>
    柳湘蓮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只不過是一場單相思罷了,在薛家鋪子中見過了那位姑娘之后,小弟便想世間再難有如意之人。”

    賈璉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竟是寶釵啊!不由得拍了柳湘蓮的肩膀安慰他道:“我理解你,寶丫頭確實是人才出眾,見一面也容易誤人終生,你還是看開些吧?!?/br>
    于是賈璉與他推杯換盞,寬慰于他,也不再提要讓他與尤三姐定親之事。

    賈璉回去之后,對著尤氏姐妹只說柳家少爺早已有了意中人,尤三姐雖然傷心了一陣兒,但是又不是與她定親之后又來退親,所以打擊只是一般,只是心中空嘆無緣罷了,傷心了一段日子就撂開了手。

    出了尤二姐那件事后,尤三姐更是痛定思痛,把賈璉與王熙鳳都一起告了官!

    王熙鳳冷靜的問旺兒:“告訴了太太沒有?”旺兒說道:“還沒有。”

    王熙鳳喝道:“還不快去告訴,出了這么大的事兒,指望能瞞得過誰!你現(xiàn)在巴巴兒的只來告訴我一個人,我是公府中的少奶奶,難道還要出去應(yīng)她的狀子不成!若是讓我拋頭露面,我倒不在乎這個!可是丟的,還不是你們賈家的人!”

    旺兒被罵了一頓,連滾帶爬的去回王夫人去了!因那尤二姐進(jìn)門時也是過了賈母面前的,所以王夫人也并不敢瞞著老太太,只得如實匯報。

    賈母也是經(jīng)過不少事情的,但是小妾的meimei來狀告姐夫和大房還是頭一遭,而且被告人還是她的孫子孫媳婦,原告說起來也算是親戚。

    賈母虎著臉,一疊聲的說:“去把珍哥兒和他媳婦尤氏都叫來!我到是要問問,是不是他們挑唆的!嫌我活的命太長,自家人告起自家人來!”

    尤氏是真的不知道尤三姐竟然真有這種剛性,敢到官府去告人,她和賈珍直到老太太派人來叫,才聽說這件事。賈珍一邊把尤氏罵了一頓,一邊想著一會兒自己如何開脫。

    賈珍和尤氏到時,王熙鳳自然也早到了,正跪在賈母面前掉眼淚呢。賈母向來喜歡偏著王熙鳳,何況這次又是因為尤氏的meimei讓她受了這么大委屈,更何況這件官司還沒完呢,還得靠王熙鳳去周旋,不然賈璉牽扯到其中的更深!國孝和家孝之中偷娶二房,就夠把他給擼成一個白身的!

    賈母指著尤氏,恨聲說道:“你們在熱孝期,把妹子偷偷送過來做二房也就罷了,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信了鳳丫頭所說,誰承想現(xiàn)在人沒了,又來告他們小夫妻兩個!到底是何居心?打算把璉兒,寶玉,都對付掉了你們好全權(quán)繼承家業(yè)不成?”

    賈珍大呼冤枉:“老太太,天地可鑒,孫兒萬萬不敢有這種想法呀,我若是有這種想法,叫天現(xiàn)在就下一個大雷,把我劈成灰!尤氏姐妹娶嫁的事兒,還有,三姐去告官的事兒,我一概都不知情,這只能問我這敗家媳婦!”

    尤氏這時,也嚇得面無人色,哭道:“老祖宗我也不知道三姐她會偷偷跑出去告官啊,我這就打發(fā)人請家中老娘把她鎖拿回來,讓她不告就是了!”

    賈母聽到這話更氣:“你以為說不告就能不告了?應(yīng)天府都接了狀紙,已經(jīng)鬧得人盡皆知!現(xiàn)在都要說我賈府中草菅人命,還是夫妻倆和某某一個小妾的命,她算是哪個名牌上的人,值得我的璉兒和鳳兒費這么大周章!更可氣的,那日子還在孝期,不知道要怎么判呢!”說到最后已經(jīng)是邊氣邊哭。

    王夫人邢夫人等連忙上來哄勸。王熙鳳也顧不得自己了,趕緊先照顧老太太:“口中說道,老祖宗別擔(dān)心,雖然偶爾有這個不順心如意的,但是也難不倒我,您就安心等著吧,過幾天我就能將這官司處理干凈”。

    賈母一聽,王熙鳳做事向來是極妥當(dāng)?shù)?,既然說了這話那就是很有把握,便也不那么擔(dān)心,看見尤氏和賈珍,又對人說道,“快把他們給我打出去!”

    王熙鳳雖然攬了這件事情在身,但是心中著實有氣,打發(fā)人快馬到平安州把賈璉叫回來,就算是要丟人也不能她一個人丟,須得這個罪魁禍?zhǔn)滓苍诩也判小?/br>
    薛家自從薛蟠封了官,就總有官媒來上門提親,可是他們總是看了這家也不好,那家也不合適,等薛夫人看得覺得好的,到薛蟠那里,又都全給挑三揀四的否決,把薛夫人氣的不再為他挑選。再有媒人上門也一概先打發(fā)回去,說等遲一遲再給他定下婚事,男子婚姻本不在早晚,俱都要合心意才行。

    沒想到薛蟠這邊都不急,就接到了甲府邢夫人送來的喜信兒,說已經(jīng)給迎春訂了人家婚期將近,今年就要嫁過去。

    薛夫人很是納悶兒:“怎么這么匆忙,女孩家訂了親,多留幾年也是一樣的,何況還要慢慢的準(zhǔn)備嫁妝,這時間有些太趕了些!”

    接到了這個消息,薛夫人怎么都應(yīng)該給迎春準(zhǔn)備添妝,再說邢夫人特地派人來告訴就是這個意思。

    薛夫人自從那次回絕了王夫人兩家兒女聯(lián)姻的提議之后,互相之間還沒有什么往來呢,心想這次給迎春的添妝她親自送回去,見到王夫人后再好好聊聊,也算是姐妹之間的破冰。

    寶釵想起在園子中一眾姐妹相處的那樣好,便也和薛夫人一起去見見將要出嫁的迎春。好些日子不來,賈府上下無論丫鬟小廝還是奶奶少爺對薛夫人和薛寶釵都極為熱情,這其中有三分看的是舊情面,剩下的七分看的則是薛家現(xiàn)在在京城中也獨自立住了。倒不是說賈家人都如此勢利,但是人情冷暖,自古如此。

    讓薛夫人沒有想到的是,看王夫人的表現(xiàn),不但沒有絲毫芥蒂,對寶釵竟然比以往還要熱情親厚三分。

    她哪里知道賈元春特地給王夫人捎了口信出來,說他們薛家應(yīng)該不簡單,寶釵在宮中另外有靠山,特地囑咐讓王夫人對她們客氣一些,好好處親戚情分。

    賈元春的話中雖然沒有明說具體事宜,但是王夫人能當(dāng)管家奶奶幾十年,總有些見微知著的本事。而且,不知為何,王夫人上次準(zhǔn)備進(jìn)宮,卻被小太監(jiān)傳旨說:賢德妃每月一次與家人相見的機(jī)會被取消了!

    這事兒讓王夫人更加小心在意起來。所以她整日苦思,賈元春在宮中是否有了什么錯處,才導(dǎo)致這樣,更沒有心力去對薛夫人和薛寶釵記仇了。

    薛夫人在賈母房中與王夫人說話。寶釵拜見了眾人后就被姐妹拉著到外間說體己的話。

    薛夫人自然要問到迎春女婿的家世背景,王夫人說道:“這孫家系大同府人氏,祖上是軍官出身,曾經(jīng)是府中的門人也算是世交了。如今孫家只有一人在京,就是這孫紹祖,聽說他未滿三十,襲的是指揮之職?!?/br>
    薛夫人問:“可知是哪里的指揮?說不定蟠兒能認(rèn)識,讓他打聽打聽人品呢。”

    王夫人說道:“打聽回來了也沒用,大老爺一心要把迎春嫁過去。只不過我家老爺是看不上這孫家的,不太同意這件婚事,勸了兩次,大老爺只是不聽,他也無法。”全是趁著邢夫人沒在這里,幾人還能說些這樣的話。

    賈母嘆了口氣,說道:“我心中也不十分稱意,那孫家并非我們這樣的書香門弟,只是既然是迎春她的親父主張的婚事,兒孫自有兒孫福,那就只能隨他去了?!?/br>
    賈母想來攔阻亦恐賈赦不聽,便想著兒女之事自有天意前因,她這么大年紀(jì)了又何必出頭多事。

    薛夫人聽了她們這些話,感覺不到女孩兒要出嫁的喜意,便總覺得自家之人都這么不稱意了,迎春這孩子若是真嫁過去,說不定要受苦,便也有些精神不振。

    而且心想:她若是是賈母或者是王夫人這個撫育迎春長大的人,若是真有不稱意,怎么也應(yīng)該提上一提。只不過她自己這身份是迎春一點血緣關(guān)系都沒有的姨媽,若是人家都訂了親的,她再要提意見,反倒要傷了親戚的情分了。

    等到邢夫人歡天喜地的來了,薛夫人才強(qiáng)打起歡顏,將她給迎春的添妝交給邢夫人。邢夫人向來是個見錢眼開,見利便逐的愚頑婦人,見到薛夫人特地挑選的那套水頭十足的頭面首飾,早就笑逐顏開,直夸就是親姨媽也沒有這樣大方的。

    寶釵與姐妹們在一處。只聽探春說道:“這是今天你來了,二姐才能回來呆一會兒,不然一直被大太太留在那邊住呢!對了,二jiejie,我還沒問你,在那邊住的怎么樣?”

    迎春是賈赦的庶女,但一直都和探春惜春一起養(yǎng)在王夫人與賈母這邊,所以,她回到邢夫人那處雖然說是回到家里去,但是限制和種種不便反倒接踵而來,哪有在這邊自在,聽探春這樣一問,又對未來充滿迷茫不安,迎春的表情更呆愣了,說道:“就是那個樣子。”

    好在眾人都是深知她性子的,也不太在意。迎春素來能隱忍,不論好壞,若是要強(qiáng)問她,大概也就是這么一句話罷了。探春不由得覺得自己剛才的問話是多此一舉。

    其實迎春養(yǎng)成現(xiàn)在的個性,也跟她從小不受重視有些關(guān)系。親父賈赦是那樣一個只知道財和色的混人,繼母邢夫人還要縮減迎春的開支補(bǔ)貼娘家,有一個親哥哥賈璉嫂子王熙鳳也都不把她放在心上,所以造就了她一味只知忍讓,不爭不搶的懦弱個性。仆人私底下還有人稱她為二木頭,說是一個用針扎都不出聲的主。

    于是黛玉探春繼續(xù)拉著寶釵說笑,給寶釵看她們社里又新做的詩。寶釵笑說道:“我看都好,你們一個個從這園子里出去了,都可以成為詩仙詩圣了?!?/br>
    林黛玉說道:“又來打趣我們!你自己在家的好句子,只顧的一味藏私,怎么也不給我們品鑒品鑒?”

    薛寶釵苦笑道:“我素日跟你們說,我不擅作詩,全當(dāng)我是開玩笑呢吧,我自己在家中怎么還會自曝其短,沒事做首詩來玩兒?”

    正說著,王熙鳳過來了,仍然是人未到聲先到:“我就說今早晨起來,樹枝上的喜鵲怎么一個勁兒在叫呢,原來是姑媽和meimei來了!”

    寶釵起身道:“鳳jiejie可好?”王熙鳳春光滿面,倒是不向有什么煩心事纏身的樣子,又?jǐn)y了她的手一起坐一下:“我呀,就是一個閑不住的性子,若是讓我天天躺著,說不定要躺出病來,但凡給我點事做,即便是有人跟我打官司呢,我這精神頭也比以往要好多了!”

    寶釵在家中也知道了王熙鳳家的那件事了,不由得問道:“看jiejie的樣子,是解決了?璉二哥哥他沒什么事吧?”!倒霉的賈璉因為欠下的風(fēng)流情債,差點兒要把自己弄得身敗名裂。

    王熙鳳說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那尤三姐犟了些,無論如何不肯撤訴。你也知道,當(dāng)今的風(fēng)氣最是講究孝道,被人告他國孝家孝之中停妻另娶,你二哥哥險些因此被逮進(jìn)去?!?/br>
    幾個姑娘都聽得全神貫注,這件事她們同在賈府之中自然也有所耳聞,但是都沒有鳳姐親自講起來真實。

    寶釵皺眉道:“后來怎么樣了,難道又是走了官府辦案之人的路子?”他們?nèi)羰菬o所顧忌的包攬訴訟,被人查出來又是一項罪狀。

    王熙鳳一揮手帕道:“我本來說是要這樣,封給應(yīng)天府的銀子都準(zhǔn)備好了,可是你二哥哥說另有辦法,找人去向那尤三姐說情試試。”

    黛玉奇道:“我聽說連她家里的老母親,還有她jiejie珍大嫂子說什么都不管用,那個尤三姐是鐵了心要狀告的,璉二哥哥還有什么人能用?”

    王熙鳳笑道:“誰說不是呢,這事兒我也是萬萬沒想到的!但是偏偏就這么巧,你二哥哥知道一個那尤三姐的意中人,便請他去說情,不知道他是怎么說的,總之一說就通了?!?/br>
    雖然不去告賈璉孝期之事,尤三姐還是咬定了尤二姐之死是被人所害,之前王熙鳳安排下的計策就有了用武之地。那個大老爺送給賈璉的秋桐,尤二姐在世時王熙鳳早就派了算命的說秋桐的屬相與尤二姐相克。

    既然此時尤三姐非要一個害了她jiejie的兇手,賈璉夫妻兩個就沒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的,把那整日罵罵咧咧的秋桐推了出去。相生相克之事,一個道士一個算法,誰又說得清呢!

    這件事就這么不了了之了,賈璉和王熙鳳因為去了總在中間挑撥阻礙的小老婆秋桐,又為了共同的利益站在同一戰(zhàn)線,之前差點破裂的婚姻又有了緩和的跡象。所以王熙鳳才這么春風(fēng)滿面的,讓人一眼就看出她的高興。

    這時里面的鴛鴦出來說道:“聽這笑聲就知道是二奶奶來了,老太太請你快進(jìn)去呢!”王熙鳳起身說道:“要不我也正要去見見姑媽呢,我不過是見到寶姑娘先絆住了!”

    寶釵說道:“鳳jiejie還是快進(jìn)去吧,耽誤了老太太和姨媽的召見,就是我的不是?!?/br>
    等王熙鳳進(jìn)去了之后,探春,黛玉,也沒心思說什么詩文了,說起迎春婚期就定在今年,說話就要出閣了,不由得傷感起來。特別是這最后的日子還必須得和邢夫人回那邊住去,可迎春她是自小就養(yǎng)在這一邊的,若是能繼續(xù)住在園子中大家姐妹一處起居,到能增加歡樂,少些憂愁。

    寶釵問道:“我聽大太太說,接二姐過去是為了好和親家相看,二jiejie可見過未來的姐夫了,他怎么樣,性情是否相投?”

    迎春慢聲細(xì)語地說道:“見是見過了,不過只是匆匆一面,也不曾說過話,不知道他性情怎么樣?!?/br>
    探春說道:“二jiejie,我勸你這好性子到時就改改吧,在家中也就罷了,奶娘丫頭們你彈壓不休,還有太太可以做主??墒堑搅似偶遥厝皇且痊F(xiàn)在艱難幾倍的,你若是還是這個性子,少不得要被人家欺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