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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嬌妻難擋,季先生請接招在線閱讀 - 第1節(jié)

第1節(jié)

    <嬌妻難擋,季先生請接招>

    作者:艾依瑤

    文案:

    宋羨魚,宋家收養(yǎng)的孤女,無權(quán)無勢仰人鼻息;季臨淵,京城商界只手遮天的名門勛貴。

    人人都說季臨淵老謀深算、心狠手辣,十一年前用計一舉奪得集團(tuán)大權(quán),大刀闊斧地鏟除異己,連親兄弟都不放過。

    就是這樣一個冷性薄情的男人,偏偏對宋羨魚照顧有加。

    宋羨魚以為那是愛,當(dāng)她開口訴說衷腸,得到的卻是男人長輩般的規(guī)勸:“你還小,心思該放在學(xué)業(yè)上。”

    后來,一次財經(jīng)頻道的訪談節(jié)目,季先生第一次當(dāng)眾談及自己的婚姻。

    主持人問他:“季先生有什么心里話想要對季太太說嗎?”

    季先生面朝鏡頭,儒雅淡笑:“幸好,在愛上你的時候,還來得及?!?/br>
    【一對一,甜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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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這么晚怎么還不回家(已修改)

    晚上十點四十,宋羨魚剛走出‘時光傾城’的大門,就被薛康擋住了去路。

    “下班了?我送你回家?!?/br>
    薛康說話時,身軀靠過來,視線黏在女孩精致優(yōu)美的鎖骨上,直接又露骨。

    宋羨魚皺眉,往后退了一步,避開薛康滿嘴的酒氣,聲音冷漠:“我可以自己回家?!?/br>
    即便女孩面色堪稱冷漠,可她眉眼間那股與生俱來的少女風(fēng)情,依舊勾得人心猿意馬。

    薛康喉嚨發(fā)干,眼神炙熱,伸手想摟住宋羨魚的細(xì)腰,“我是你未婚夫,不送你送誰?”

    宋羨魚不著痕跡避開薛康的手,臉色越發(fā)冷漠,“我不是你未婚妻?!?/br>
    她的排斥讓薛康很不高興,“是你媽主動要把你嫁給我,作為娶你的代價,我爸已經(jīng)答應(yīng)明年就把你姐提到正處,怎么,現(xiàn)在想反悔了?”

    宋羨魚臉色一白,十指猛然收緊,掐得掌心生疼。

    薛康是京城有名的二世祖,不學(xué)無術(shù)、嗜酒好色,據(jù)不可靠消息,似乎還沾染了毒品,但凡是好人家的女孩,沒人愿意跟這種人有牽扯。

    而她的母親,卻千方百計,想把她嫁給他。

    宋羨魚心下陣陣發(fā)冷,片刻,她抬眸倔強(qiáng)地看著薛康,“你也說了,這一切都是我媽的意思,我從沒答應(yīng)過?!?/br>
    追了宋羨魚半個月,始終得不到美人的青睞,這本就讓情場得心應(yīng)手的薛康心生不滿,如今宋羨魚這般決絕地撇清關(guān)系,薛康的耐心終于耗盡。

    他一把扯住宋羨魚垂肩的長發(fā),近乎暴戾地道:“我薛康想要的女人,沒有得不到的,給你敬酒你不吃,非要吃罰酒,我已經(jīng)開好了房間,今晚我就要了你!”

    宋羨魚臉色煞白,脖子里的筋脈鼓起,她咬牙,忍著痛道:“你這是犯法!”

    “犯法?”薛康用力捏住她的下顎,捏得她尖瘦的下巴都變了形,他非常滿意她眼底流露出來的驚恐,譏諷道:“在這京城,我就是王法!”

    話音剛落——

    “薛公子好大的口氣。”一道低沉磁性的男音接了薛康的話。

    宋羨魚尋聲瞅去,看見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迎著光走過來。

    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黑西裝,脖子底下敞著兩顆紐扣,一手插兜,一手夾著煙垂在腿側(cè),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隨著他的走近,有強(qiáng)大的壓迫力隨之而來。

    宋羨魚緊緊盯著他,美眸中升起一抹希望,她認(rèn)識這個男人,vinci集團(tuán)現(xiàn)任掌權(quán)人季臨淵,曾經(jīng),他來參加過她的生日宴。

    薛康看見季臨淵,立刻放開宋羨魚,一改方才的張狂跋扈,點頭哈腰地迎上季臨淵,“季總,好巧,在這遇到您?!?/br>
    季臨淵不咸不淡地與薛康握了手,簡單兩句寒暄之后,視線看向文靜地杵在一旁的宋羨魚,觸到她下巴上的紅色指印,眸色驀然一深。

    宋羨魚長得細(xì)皮嫩rou,手指印顯得十分清晰。

    季臨淵隨手扔了煙蒂踩滅在皮鞋邊,伸手握住宋羨魚的手臂拉到自己跟前,語氣沉穩(wěn)又熟稔:“這么晚怎么還不回家?”

    宋羨魚驚訝于季臨淵話里的這份親昵,旋即又明白過來,他只怕是在做戲給薛康看,迅速斂下詫異,宋羨魚從善如流地挽住季臨淵的胳膊,仰頭笑吟吟地對上男人的眼神,語氣同樣親昵:“我正要回家呢?!?/br>
    “我送你回去。”季臨淵說完,轉(zhuǎn)頭對薛康道:“先走一步?!?/br>
    薛康見兩人這么熟,有些吃驚,眼看著到嘴的美食就要飛走,雖畏懼于季臨淵的權(quán)勢,還是開了口:“小魚……”

    季臨淵回頭,淡淡問:“還有事?”

    他的語速不緊不慢,眼神波瀾不起,但就是這份不急不躁的從容之中飽含的威勢,讓薛康頭皮一緊,即將說出口的質(zhì)問話也變成,“你們慢走。”

    季臨淵點頭,攜宋羨魚上了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添越。

    開車的是個助理模樣的人。

    宋羨魚和季臨淵一同坐在后座,身旁的男人存在感太強(qiáng),她有種如芒在背的拘束感,余光不禁瞥向男人深刻冷峻的側(cè)臉。

    今晚之前,她只見過他兩次,一次在她十歲生日宴上,一次在她十八歲成人禮上。

    第一次她已經(jīng)記不清具體情形,第二次她卻記得,他對她說的那句“祝賀你長大”,飽含了一股莫名的欣慰。

    宋羨魚一直沒明白他那欣慰從何而來,明明她和他,非親非故,稱得上是陌生人。

    抿了抿唇,她轉(zhuǎn)頭看向季臨淵,微笑道:“剛剛的事,謝謝季先生。”

    她的語氣,疏離而恭敬,完全沒有了之前挽住季臨淵手臂時的親近。

    季臨淵視線看過來,帶著深深的積威。

    女孩穿著淡雅的無袖連體長裙,微卷的長發(fā)垂肩,眉眼顧盼生輝,臉蛋出奇干凈,身量纖瘦。

    察覺到來自他的打量,宋羨魚放在腿上的手無意識地抓緊裙擺,眼神往兩邊躲閃,心跳加快了節(jié)奏。

    似是看出她不自在,季臨淵很快收回目光,隨后遞過來一張名片。

    宋羨魚不明就里,抬眸看向季臨淵。

    季臨淵語氣淡然:“以后再遇到事,給我打電話?!?/br>
    宋羨魚睫毛微顫,默了片刻,伸手接過來。

    車子很快到了宋家所在的別墅區(qū)門口,宋羨魚道:“就在這讓我下吧?!?/br>
    下車后,她站在路邊目送添越離開。

    總覺得季臨淵對她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

    回到家,在玄關(guān)正要換鞋,客廳傳來鞭子抽打在rou體上的‘啪啪’聲,伴著狗的慘叫。

    宋羨魚拿拖鞋的手頓了頓。

    緊接著,一陣憤怒的謾罵傳來:“畜生就是畜生,怎么養(yǎng)都不熟,別人家的狗都會搖尾巴討好主人,偏你這畜生只會跟我對著干!”

    宋羨魚換了鞋走進(jìn)客廳,看見楊珍拿著鞭子憤怒地抽打?qū)櫸锼_摩,薩摩夾著尾巴躲在墻角嗷嗷直叫。

    看見宋羨魚,那薩摩像見到救星般沖過來躲在她后面,楊珍怒不可遏,過來就是一鞭子。

    啪!

    宋羨魚躲閃不及,鞭子不偏不倚抽在她左臉上。

    “翅膀硬了是不是?連我的話都敢不聽!”

    這么明顯的指桑罵槐,宋羨魚若聽不出來,也白活了二十年。

    想來,薛康是打過電話給楊珍了。

    半邊臉火辣辣地疼,宋羨魚眼神變冷,勾了勾唇:“媽,你都說了阿u是畜生,又何必跟畜生一般見識,豈不是降低自己身份?”

    “你!”楊珍最討厭她這副淡泊樣,抬手一鞭子又甩下來。

    宋羨魚剛才是沒防備才被打到,這次輕巧避開,“氣大傷肝,你還要看著jiejie步步高升呢,保重身體要緊。”

    薛康是書記的兒子,楊珍把宋羨魚塞給薛康,就是想借薛家的勢給自己的女兒鋪一條康莊大道。

    楊珍恨恨瞪她,眼神刻薄,“少得意,別以為季臨淵幫你一回,就真勾搭上他了,就你這狐媚樣,也就給人當(dāng)當(dāng)小三,薛少愿意娶你,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宋羨魚笑容譏諷:“既然是福氣,不如讓給jiejie,等jiejie成了薛家的兒媳婦,肯定更能受到薛家的庇護(hù),將來何止是步步高升,說不定能一步登天呢?!?/br>
    楊珍暴跳如雷,“當(dāng)年要不是子明把你從垃圾堆撿回來,還有你這條賤命?養(yǎng)你十幾年,你就是這么報答的?養(yǎng)條狗都比你強(qiáng)!難怪你媽要扔掉你,我要是生出你這么個白眼狼,我也不要!”

    宋羨魚手指驀地收緊。

    “幸好你也不是我親媽,你這脾氣,還真讓人無福消受?!?/br>
    說完,她沒去看楊珍鐵青的臉色沒轉(zhuǎn)身上樓。

    身后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

    宋羨魚回到房間,站在盥洗臺前,看向鏡子里的自己。

    薛康掐出來的指印還沒完全消掉,又添了道紅腫的鞭痕。

    然而她五官太過出眾,這些不但沒損了她的容貌,反倒顯出一股楚楚惹人憐的味道。

    簡單沖了個澡,頭發(fā)也沒吹,宋羨魚往頭上裹了干發(fā)巾,關(guān)燈睡下。

    剛闔上眼簾,眼前浮現(xiàn)出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

    默了片刻,她忽地想起了什么,開燈從床頭柜下的抽屜里拿出一個手表盒,里面是塊鑲鉆的女士腕表。

    這是季臨淵在她十八歲成人禮那天送給她的。

    一開始,她以為這表頂多也就幾千,因為喜歡,戴過一段時間,直到遇到出生名門的蕭愛,才知道這表竟是價值千萬的定制款。

    之后她再也沒戴過。

    誰會送無親無故的人這樣貴重的禮物?那個男人還真奇怪。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季大叔來襲。

    季大叔為什么對我們小魚別有關(guān)愛?當(dāng)然,都是有特殊原因的,不是誰他都這么護(hù)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