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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嬌妻難擋,季先生請接招在線閱讀 - 第248節(jié)

第248節(jié)

    蕭愛跟著蕭硯過來,幾個大男人喝酒,其實(shí)她是不愿來的,以前喜歡湊這份熱鬧,全然是為了季思源,如今沒了那動力,只覺無趣得緊。

    于是邊嘬著紅酒邊撇嘴吐槽:“沒意思,早知道不來了。”

    “那誰叫你來的?”宋羨魚笑她。

    “還不是我那位冰塊堂哥?”蕭愛嘆著氣幽幽道:“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瘋,非要把我?guī)?,還拿他那輛跑車誘惑我。”

    “真搞不懂,帶我來又不跟我說話,要不是你也在這,我早就甩袖子走人了?!?/br>
    蕭愛隨口說著。

    宋羨魚卻聽得心頭一動,視線看向季臨淵,撤下飯桌后,那幾個男人支了牌桌,邊喝酒邊搓牌,好在沒人吸煙。

    似乎是有所察覺,季臨淵轉(zhuǎn)頭朝這邊看來,四目相對,男人笑容溫柔。

    宋羨魚臉上莫名一熱,心跳也稍稍亂了節(jié)奏,蕭愛實(shí)在無聊,向服務(wù)員要了撲克,拉著宋羨魚與宋末斗地主。

    宋末搖頭拒絕。

    蕭愛可不是宋羨魚,才不會顧忌他的情緒,直接把牌洗了,然后開始分牌,嘴里還跟宋羨魚說著話:“班長群里通知明天下午兩點(diǎn)開班會,真煩人,每次就知道在臺上面裝逼,一點(diǎn)不想看他。”

    宋羨魚笑:“那你就不要看他。”

    幾輪玩下來,宋末漸漸地也來了些興致。

    ……

    另一邊,程如玉看了看宋末,笑著調(diào)侃季臨淵:“你這是打算入行當(dāng)保姆了?照顧大的還不夠,連小的一塊照顧?”

    說著,他咂咂嘴:“你說我們幾個都赤條條的,就你每次出來都拖家?guī)Э冢F(xiàn)在連小舅子都帶著了……”

    “你要羨慕,讓程奶奶給你物色一個,下次出來也帶著?!本安Y開腔道。

    程如玉連連搖頭,“結(jié)婚是件麻煩事,還是交給不怕麻煩的人去做吧?!?/br>
    “說到這個,我想起今天聽來的一樁桃色事件。”程如玉拿眼看向蕭硯,“今早聽復(fù)星集團(tuán)小三公子說,昨晚在牡丹花下,你又英雄救美了?”

    話一出,桌上的視線都投向蕭硯。

    程如玉見狀,說得更起勁:“算一算,你都救那花魁幾次了?你這么整,人家沒準(zhǔn)以為你芳心暗許,回頭賴上你怎么辦?”

    蕭硯抬起眼皮看向程如玉,目光冷冷的:“我說過,她是小愛同學(xué)的jiejie?!?/br>
    “哪個同學(xué)?居然是鼎鼎大名第一花魁的meimei,長得與花魁小姐比,如何?”程如玉追問。

    蕭硯伸胳膊摸了一張麻將,沒理他。

    程如玉又問:“你幾次三番幫她,是因?yàn)樗切弁瑢W(xué)的jiejie,還是因?yàn)樾勰莻€同學(xué)?”

    蕭硯把剛摸來的麻將插進(jìn)一排麻將中間,隨手丟出一張三條,聲音同樣冷漠:“你話太多了。”

    程如玉:“……”

    碰了個軟釘子,程如玉過了會兒把話題又繞到宋末身上,“你老婆養(yǎng)父家這弟弟是不是有點(diǎn)傻?剛才吃飯我不小心把湯灑他身上,他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br>
    這時候洗牌機(jī)洗好了牌,一雙雙男性特征很明顯的大手在桌上忙碌著,季臨淵左手無名指上的素戒在燈光下格外顯眼。

    “他家里出了點(diǎn)事?!奔九R淵聲音沉穩(wěn):“受了些打擊,所以帶他出來散散心?!?/br>
    “一個孩子,有什么事能打擊到他?”程如玉只是隨口一問。

    季臨淵頓了頓,說:“他母親在獄里沒了。”

    程如玉一愣:“突發(fā)疾?。俊?/br>
    “跟人發(fā)生摩擦?!奔九R淵沒說清楚。

    但他沒說的那部分,桌上的人都能猜得到,程如玉說:“父親剛病死,母親這樣,確實(shí)是個不小的打擊?!?/br>
    季臨淵嗯了一聲,接著道:“他年紀(jì)輕,沒經(jīng)歷過事,來這么一遭,生了墮落的心思,在家吵著不要讀書,小魚為這事心煩不已。”

    程如玉驚訝:“你可是花了好幾千萬才把他弄進(jìn)b大附中,就這么不念了?”

    季臨淵沒再接話。

    他不是個多話的性子,似乎從他嘴里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有深意。

    程如玉后來細(xì)細(xì)一想,有點(diǎn)回味過來季臨淵與他說那些的意思,所以在看見宋末去了衛(wèi)生間,他起身跟了過去。

    ……

    公用衛(wèi)生間,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并排站在小便池前頭,程如玉側(cè)著頭,臉上帶著nongnong的笑意:“b大附中今天都開學(xué)了,高中課程緊張,你怎么有時間到這里來玩?”

    宋末看了看這個笑得跟只黃鼠狼似的大男人,抿著唇,沒說話。

    “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

    宋末看著他。

    程如玉齜起兩排牙,“b大附中可不是學(xué)習(xí)好就能進(jìn)的,除非你是中考狀元,所以啊,你那個傻jiejie為了能讓你進(jìn)附中,就找到蕭硯……就是飯桌上冷冰冰不說話的那個大冰塊,附中校長是他家一個親戚,你姐夫通過蕭硯校長出來吃飯,給附中捐了好幾千萬才給你爭取了個名額。”

    “你可得努力學(xué)習(xí),不然都對不起你jiejie姐夫的付出?!?/br>
    說完最后一句話,程如玉拉上褲子的拉鏈,留下宋末一人在衛(wèi)生間里吃驚。

    對于自己被b大附中錄取,宋末是感激宋羨魚的,卻也僅僅感謝她鼓勵自己不要放棄希望,從不知道自己被錄取,背后還有這些事。

    ……

    九點(diǎn)多,季臨淵開車載宋羨魚與宋末回到貢院。

    宋末的房間跟主臥同在二樓,比主臥更靠里邊一點(diǎn),在主臥門口,宋羨魚叮囑他好好休息,順便也提醒他明天早起上學(xué)。

    宋末站在原地,遲遲沒走。

    宋羨魚溫柔地看著他:“還有事?”

    “我會好好上課的?!彼文┖鋈徽f:“不會再像今天這樣任性?!?/br>
    宋羨魚詫異,宋末轉(zhuǎn)變得有點(diǎn)突然。

    她下意識去看身邊的季臨淵,疑心是不是他又跟宋末說了什么。

    季臨淵回望她,面色從容,看不出來什么,宋羨魚又疑心自己多想了。

    睡前,兩人做了些熱身運(yùn)動,結(jié)束后,宋羨魚懶懶地躺在季臨淵懷里,季臨淵是個正常男人,有那方面需求,三個月后,兩人的夫妻生活變得頻繁起來。

    宋羨魚撫摸季臨淵腰上緊實(shí)的肌rou:“總覺得小末想明白得太突兀,有點(diǎn)奇怪。”

    季臨淵不語。

    宋羨魚抬頭看著他棱角分明的臉,男人閉著眼,像是要睡了,她沒再說話,往他懷里鉆得更緊一點(diǎn),也睡去。

    隔天一早,宋羨魚下樓,宋末已經(jīng)吃完了早飯,準(zhǔn)備到學(xué)校去,也沒要宋羨魚送,自己坐王諾的車過去了。

    九點(diǎn)鐘左右,宋羨魚接到王諾電話,說宋末的手續(xù)都辦好了,他被分在尖子班。

    宋羨魚知道這是季臨淵活動的結(jié)果,又一次認(rèn)識到權(quán)勢的好處。

    今天b大開學(xué),下午有班會,宋羨魚吃完午飯,睡了個午覺,一點(diǎn)鐘起床去學(xué)校。

    整個班級人都到齊了,只有蘇玉琢缺席。

    后來宋羨魚從顧欣顏?zhàn)炖锏弥K玉琢前兩天就來了京城,昨兒個她jiejie受了點(diǎn)傷,在醫(yī)院呢,顧欣顏知道這事,因?yàn)樘K玉琢的jiejie在京和醫(yī)院,顧情長無意間碰到了,便告訴了她。

    班會結(jié)束后,宋羨魚給蘇玉琢打了電話。

    那邊說沒什么事,蘇玉琢的jiejie只受了些皮外傷。

    宋羨魚問在哪個病房,要過去探望,被蘇玉琢拒絕了:“你懷著孩子,不要老往醫(yī)院跑,又不嚴(yán)重,沒必要興師動眾地來看?!?/br>
    翌日婚禮彩排,宋羨魚雖不參與彩排,但也到現(xiàn)場觀看了,見著蘇玉琢?xí)r,對方臉上帶著笑,確實(shí)不像有什么,向來她jiejie確實(shí)沒大問題。

    ……

    時間離婚期越來越近。

    婚禮的事有長輩們安排,具體事宜有婚慶公司的人去做,宋羨魚閑得不像個快要結(jié)婚的人,也就是有時候做個不太重要的小決定,比如婚慶公司設(shè)計(jì)的幾種請柬,選擇用哪個。

    請柬是季臨淵跟宋羨魚一塊寫的,兩天前就已經(jīng)送了出去。

    剛開學(xué),學(xué)校還沒開始上課,宋羨魚就沒有去學(xué)校,這天上午,她在家看婚禮流程,為了到時候不出錯,宋羨魚閑時會拿著流程看一看,多看看總沒壞處。

    別墅來了位客人。

    陶蓁。

    因?yàn)樗鴣磉^,在門衛(wèi)有記錄,門衛(wèi)知道是vinci老總的親戚,直接放了行。

    宋羨魚把人請進(jìn)客廳,洪姨正巧出去買東西,她讓陶蓁在客廳坐,自己去廚房洗了些水果,切好后做了個果盤端出來。

    見宋羨魚過來,陶蓁連忙把手里的文件夾合上,放回茶幾,神色顯出一絲慌張來。

    宋羨魚視線朝文件夾落了一眼,是蕭讓眉拿來的婚禮流程。

    這不是什么機(jī)密文件,陶蓁大可明目張膽地看,像這樣偷偷摸摸的,倒是叫宋羨魚起了疑惑。

    宋羨魚把果盤放到陶蓁面前,笑容疏離卻不失禮貌:“五嬸來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

    “也沒什么?!碧蛰杼至昧讼露叺念^發(fā),像在掩飾尷尬,“我聽說你這有一些房膠,你知道,我小產(chǎn)傷了身體,醫(yī)生說我血虧嚴(yán)重,聽說房膠最是補(bǔ)女人這方面,所以厚著臉皮來你這討一些?!?/br>
    “市面上那些大多是假的,有錢也買不到真貨,我可以按著市價給你錢?!碧蛰璧?,“如果叫你為難了,就當(dāng)我沒說過,我知道你要生產(chǎn)了,那些東西你都用得著?!?/br>
    宋羨魚不著痕跡皺了皺眉頭。

    程庭甄給她的房膠并不多,一個小盒里總共放了三片,程玉詞那三片,程老夫人與蕭老夫人各五片,宋羨魚對魚膠市場不了解,但聽蕭老夫人說的,是很難得的東西,這十幾片估計(jì)也是程庭甄花了大代價弄來的。

    宋羨魚不是心疼那房膠,只是對陶蓁知道這件事有些奇怪。

    轉(zhuǎn)念一想,這不是秘密,再說人多口雜,傳出去也正常。

    第259章 程玉詞是護(hù)短的性子

    宋羨魚聽完陶蓁的話,想起前段時間陶蓁兩口子想方設(shè)法要從季臨淵這要股份的事,雖然后來都沒如愿,但宋羨魚這人素來不是以德報怨的性子。

    “你有所不知。”宋羨魚唇邊挽著笑,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我一向不喜歡吃這些,所以都拿去送人了?!?/br>
    陶蓁臉上流露些許失望,不過也沒多問什么。

    晚上,宋羨魚把陶蓁來過的事跟季臨淵提了一嘴,陶蓁偷看婚禮流程策劃的事她沒說,興許是自己多心也不一定。

    9月4號,蕭讓眉來了趟貢院,除了原本給宋羨魚的嫁妝,她現(xiàn)在又多加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