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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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供奉神/佛像的愛好梁啾見得也不少,所以聽韓曉曉這么一說,還蠻有代入感的。一些富豪商人,誰家里公司不弄這些?還真不值得大驚小怪。相比這個,梁啾其實更在意傅雪的事情,關(guān)二爺神壇上的香燭氣為什么要繞著她家雪雪打轉(zhuǎn)?怎么這么夢幻? 系統(tǒng)或者她家的神獸大人,究竟知不知道各中的因由? 孫琦的會不知道還有多久才開完,經(jīng)過神壇一事,韓曉曉和梁啾關(guān)系密切了許多,兩人相處沒再那么生硬。韓曉曉繼續(xù)帶著梁啾逛起了電視臺,聊的話題除了電視臺外還有一些節(jié)目拍攝時的趣事。梁啾聽得挺樂呵的,唯一郁悶的地方就是,大概小白貂之前的大動靜給韓曉曉留下的陰影,對這只有案底的“貓”,每到一個辦公區(qū)域,韓曉曉就會緊緊地瞅著傅雪,深怕傅雪再跑一次的模樣。 身為傅雪的主人,梁啾只好越發(fā)細致地盯著傅雪別讓他亂跑,就怕傅雪再跑一次,韓曉曉要直接暈到地上。 一直逛到了四點多,孫琦還未回來,韓曉曉大約也覺得奇怪了,跟梁啾說了一聲后,就抱著手機到了走廊的一邊,給相關(guān)的人員去了個電話,想要詢問一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另一邊的梁啾等了一會,見韓曉曉還在打電話,便趁機把剛才香燭煙氣圍繞著傅雪轉(zhuǎn)的事情拿出來跟系統(tǒng)討論了起來。 系統(tǒng)認真地聽完了整件事,然后道,“emmmm……這件事啊,該怎么說呢……”系統(tǒng)頓了頓,猶豫片刻后才接著道,“之前不是提過三界的事嗎,大人因為一些事情受了傷,維持現(xiàn)在的模樣還是經(jīng)常睡覺都是為了讓力量減少流失,恢復(fù)實力。剛才大人之所以會跑到神壇去,則是因為他往關(guān)老爺那……借了點信仰力,有了信仰力,大人恢復(fù)得就會快很多!” 借? 她怎么看都像是在不問自取。 梁啾腹誹了一下,便不再糾結(jié)在借信仰力的事情上,而是對系統(tǒng)說的其他事起了興趣,“雪雪受了傷?所以那什么信仰力可以為它療傷?” 人間很多人都有拜關(guān)二爺,請一尊關(guān)二爺放在家里祭拜的習慣,人們對關(guān)二爺?shù)耐瞥缯Q生了些許信仰力,不用系統(tǒng)解釋,梁啾也猜得門兒清。不過她還有其他的疑惑,便接著又道,“信仰力就是每天拜拜就能產(chǎn)生嗎?那我給雪雪立尊神像有沒有用?還有,別的神佛的信仰力都能隨隨便便借到手嗎?” 問到最后的問題,梁啾的眼睛明亮了許多,她已經(jīng)開始思考,去外面多找?guī)讉€神廟帶小白貂過去,讓小白貂隨便吸,它能吸多少的問題。 系統(tǒng)一聽她說的話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它不忍打破梁啾的美好幻想,弱弱地道,“哪有那么簡單,諸神在人間得到的信仰之力本就一年比一年少,自己儲備都不夠了,哪還能那么容易贈予一些給別人。末法時代,可不是誰都像關(guān)二爺那么好說話的。況且關(guān)二爺被大人打過,這次才會那么容易讓大人拿了一些他的信仰力。” 聽到關(guān)二爺被小白貂打,梁啾對剛才系統(tǒng)說的“借信仰力”一事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什么借,分明就是搶,就是看到昔日打了自己的大佬來了,不得不慫的表現(xiàn)。 梁啾為關(guān)二爺岔岔不平許久后,就對小白貂竟然打得過關(guān)二爺一事起了一絲微妙感。她家神獸這么厲害的嗎? 梁啾瞥了幾眼已經(jīng)在自己懷里熟睡的小白貂,把腦海里的一些雜七雜八的思緒甩掉后,重新又對系統(tǒng)開口道,“剛剛我問你,我祭拜雪雪能不能給雪雪送信仰力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br> “這個問題有些超綱了qaq。”系統(tǒng)委屈巴巴地道,“我就是個系統(tǒng),不是什么事都能知道的。你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因為我也沒在地府聽閻王爺他們說過?!?/br> 梁啾一臉失望,“要你何用?!?/br> 系統(tǒng)更委屈了,“雖然具體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猜給大人送信仰力這事不太可行?!?/br> 本來還想回家嘗試一番的梁啾聞言眉頭一皺,“為什么?” 系統(tǒng)喃喃道,“大人……是神獸,似乎并不能像其他神佛一樣直接從人類的身上獲取信仰力,所以……” 梁啾瞇了瞇眼,“也就是說還是得去‘借’?” 系統(tǒng)打了個冷戰(zhàn),總覺得自己的宿主好像開啟了什么奇怪的按鈕。 “借一次就算了,再借就要……”本來想讓梁啾不要禍害其他神佛的時候,梁啾那望著半空的冷冽的眼神就像是穿透了系統(tǒng)的身體,系統(tǒng)瑟瑟發(fā)抖只好連忙改口道,“借,借一點……應(yīng)該沒事?!?/br> 第45章 幫傅雪借信仰力一事已經(jīng)被梁啾擺在了第一位,自家養(yǎng)的神獸,她不疼還有誰疼?此時此刻,梁啾已經(jīng)在心里劃算開來了。她記得在安西省這邊,就有家很大的寺廟。說道寺廟,就必然得提到他們供奉的神佛。并且大型的寺廟通常不會只供奉一尊神像,也就是說,只要梁啾帶著傅雪過去了,信仰力可以從好幾位神像里借來“一丟丟”。 每家每戶各拿一點,大家應(yīng)該不會那么小氣的。 想到這里,梁啾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只等著和安西衛(wèi)視簽完約后去一趟安西省的寺廟。不過不急,她現(xiàn)在要做的應(yīng)該是先詢問一下韓曉曉關(guān)于寺廟的事,哪家寺廟的香火旺這個問題可是非常的關(guān)鍵的。 梁啾回頭望向背著自己還在打電話的韓曉曉,摸了摸下巴。 韓曉曉跟手機對面的人說了幾句話后,后背莫名地打了一陣寒顫,就像是被暗中的毒蛇盯上了一樣,自己仿佛已成為了一塊案板上的肥豬rou,渾身更是抖了一個機靈。 · 在韓曉曉招待梁啾的時候,之前離開了辦公室的孫琦此時正待在大廈的最頂層的一間開會專用的房間里。進入房間后可以看到,除了孫琦外,在房間的人還有好幾位,性別各不一。這些人西裝革履的,從每個人臉上的皺紋可以看到,他們都已經(jīng)上了些年紀,個個面色嚴峻,人與人之間更是爭鋒相對,氣氛僵硬非常。 從坐在圓桌兩邊的位置可以分辨出,這一房間的人一共分成了兩派,一派以孫琦為首,另一位則是以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為主。 而除了圓桌兩邊的人之外,坐在兩邊人馬中心,圓桌首位的是一位面容頗為慈祥,頭發(fā)白蒼蒼的老人。老人的身后還站了一個存在感十分微弱的年輕女人,年輕女人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眼睛,發(fā)絲梳得一絲不茍,就連衣服也是一點褶皺都沒有。她就靜靜地站在老人的背后不遠處,手上則拿著一部平板和一沓文件。 老人慈眉善目,時不時看一眼自己左手邊,又時不時地望一眼自己的右手邊,好似完全不受此時房間內(nèi)僵持的氣氛影響,頗為悠哉地一下又一下地喝著身后年輕秘書給倒的綠茶。 坐在孫琦對面,老人右手邊的中年男人在自己的下屬和孫琦的下屬吵得不可開交的情況下,終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手指間打著轉(zhuǎn)的鋼筆轉(zhuǎn)了幾下,就被他一下子給摔在了圓桌上。一聲清脆的碰撞聲,讓吵架的兩方人馬瞬間像是被一雙雙無形的手遏住了喉嚨,齊齊啞然失火,集體收了聲,沒有一個人敢在這刻大膽說話,偌大的房間里此時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環(huán)境安靜得可怕。 中年男人在開口說話前,先是巡視了一番在場的眾人,等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后,他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把視線投注在了首位的老人上,撇嘴說道,“臺長,你瞧瞧,這都成什么事了。開始的時候我就說了,我們是娛樂節(jié)目可不是什么最強大腦,要那么多只會學(xué)習的學(xué)生有什么用?還不如隨隨便便請一些小明星來算了。人氣是不高,但幾百幾千的粉絲難道他們沒有嗎?況且他們拍過的節(jié)目也不少了,都不用我們引導(dǎo),到時候節(jié)目一開拍,啥效果沒有。臺長,老話常說,做熟不做生啊?!?/br> 說道這里,中年男人的音調(diào)突然拉高了一些,嗓子尖銳道,“之前你們不愿意聽我的,那看看現(xiàn)在,出事情了吧?!節(jié)目還沒開拍呢,嘉賓就給我們臺整了這么一出,以后簽了約節(jié)目播出去了,誰知道還會生出什么幺蛾子。為了我們節(jié)目,為了我們臺里好,一些不確定因素就該從一開始就杜絕了!” 最后一句話,中年男人說得格外的擲地有聲,讓人信服。只是首位那位喝茶,被中年男人稱呼為“臺長”的老人卻是眼皮都沒抬一下,仍然一副彌勒佛的笑臉模樣,好像現(xiàn)在不是在氣氛壓抑的開會,而是在大榕樹下?lián)u著竹扇翹著二郎腿納涼。 在臺長還未開口回應(yīng)中年男人的話時,孫琦那邊的倒是沒忍住先接了話。孫琦的一位下屬小聲地嘟喃道,“說來說去,還不是看不起素人……” “你!”中年男人眉頭一挑,聞言臉色瞬間漲紅,在他準備發(fā)飆之時,孫琦突然斜視了一眼自己的下屬,待下屬閉嘴不再亂說話后,這才冷靜地開口道,“我實在不明白,這個會有開的必要嗎?我記得當初我接下這個節(jié)目時就說過了,節(jié)目里的一切由我說了算,我不想看到誰都跑出來指手畫腳,一個節(jié)目搞成四不像。臺長你們可是都保證過的,就因為這樣我才答應(yīng)出關(guān)接下了這個任務(wù)。而現(xiàn)在節(jié)目還沒開始拍,大家就準備反悔了?” 孫琦的表情還有語氣依然很平靜,但不知為何,就是給人一種氣勢如虹的感覺,令人無法忽視。 中年男人,即負責《美好的青春生活》的公關(guān)宣傳方面的羅洪波嗤地笑了一聲,手指一下又一下地叩在桌面,咄咄逼人道,“那是相信你能帶領(lǐng)新節(jié)目一起絕塵,節(jié)目你做得好,大家當然不會指手畫腳,現(xiàn)在節(jié)目出現(xiàn)了問題,難不成眼睜睜地看著你把節(jié)目搞黃了去還不興人開口說話了?孫琦啊孫琦,這么多年了,你這性格怎么還這么糟糕?!?/br> 孫琦雙手合攏搭在自己的下巴上,冷冷道,“這么多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愛跟人唱反調(diào)的嗜好一點沒變?!睂O琦瞥了一眼被自己激怒得漲紅了臉的羅洪波,轉(zhuǎn)過頭面向臺長吳省道,“臺長,你知道我什么性格,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當初我接下這檔新節(jié)目時就提了意見,嘉賓我選,要拍什么我說了算。現(xiàn)在我也懶得廢話多說了,你們要換人可以,順便也把我這個導(dǎo)演換了吧,這節(jié)目我也不拍了。人啊,年紀大了,性子就是倔,要不是看在臺長你的面子上,我這人一早就退休回家享福去了。” 孫琦淡淡道,“錢我不缺,現(xiàn)在拍個節(jié)目,我就只想拍自己喜歡的。有些事沒必要再爭,談不攏,也別浪費無謂的感情了,要么一切按之前的走,要么就像我剛才說的,換班底吧?!?/br> 羅洪波臉色都黑了,孫琦這些話聽著大義凜然,妥妥的卻是威脅。 孫琦別看她的性別是女的,能力卻不必好些男導(dǎo)演差。孫琦從業(yè)多年,跟拍過的綜藝從未出現(xiàn)過崩盤的現(xiàn)象,可以說導(dǎo)演那一欄寫上孫琦的名字,就是一張活招牌,有孫琦在,這節(jié)目起碼就妥了大半。而且孫琦不僅拍過許多大火的綜藝,還拍過一些國家紀錄片,光是掛上國家的名頭,光是這一項,就讓人不容小覷。 除此之外,讓孫琦這么勇敢和安西衛(wèi)視叫板的原因還不止這一個。孫琦本身的背景,還有孫琦的老公都是孫琦勇往無前的一大砝碼。 孫琦其父是政界人士,為人清廉,官居一品;其母是國家一級舞蹈演員,年輕時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春晚等節(jié)目上,手中人脈可觀。而孫琦的丈夫,家底醇厚,全國各地看到的超市就是他們一家開的,可以說是商界的大佬,輕易別人不敢得罪。 有錢又有勢,還有國家當靠山,誰敢真正得罪孫琦? 從孫琦入行直至今日準備退休,就沒有一人敢當面得罪孫琦的,就連背后的小動作只要面對孫琦,都得收斂起來。 這也是為什么孫琦被安西衛(wèi)視這個老東家邀請時,能夠直接提要求的原因。要是換成別人,大概對著電視臺只能感恩戴德,放個屁都要思量一番。 和孫琦一直作對的羅洪波其實家境也不差,相較于其他人,憑著羅洪波的家境和人脈,也可以在娛樂圈橫著走了。但是對上孫琦這人,羅洪波那點東西就為實不夠看了。也是因為這樣,羅洪波看孫琦不順眼,不敢下狠手,所以也就只能借著工作的借口,在孫琦這只大象面前蹦跶得歡脫,處處和孫琦做對。 至于小說里那些我討厭你,就要讓你破產(chǎn)等事情,擺在現(xiàn)實來說是不實際的。孫琦討厭羅洪波,但是每次羅洪波跳出來蹦跶時都帶著工作的理由,孫琦還真奈何不了他。況且每次爭來爭去,羅洪波挑起的矛盾,最后輸?shù)眠€是羅洪波,孫琦卻是看得十分之高興。 掀不起大風大雨的螞蟻,無視它反比而比任何行動都來得令人崩潰。 老臺長吳省看著劍拔弩張的二人,終于放下了一直捧在手心的茶杯,樂呵地望著孫琦笑道,“你這牛脾氣,換別人都不知道吃多少虧了?!睂O琦聳了聳肩,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老臺長還是笑呵呵的表情,“咱們臺答應(yīng)你的事肯定不會變的,請你出關(guān)可不容易,你要跑了是我們臺的損失。至于新節(jié)目,小孫你就好好準備開拍的工作吧,換人一事不用擔心?!?/br> 羅洪波聽到這里,嘴巴微張,正想反駁時,老臺長忽然看向了他,笑道,“洪波你的意思我了解,放心吧,現(xiàn)在是新時代了,不興連坐那一套。我相信網(wǎng)友們里,還是理智居多的,有小孫看著,梁啾一家的事壞不到哪里去?!?/br> 羅洪波面色還是很黑,不過表面他卻故作輕松,雙手一攤道,“既然老臺長你都這么決定了,我還能說些什么?”羅洪波站起了身,在離開前冷冷地看了孫琦一眼,“反正贊助商要是跑了,不還有孫家在嗎?我想到時候拉新贊助的事也用不著我來擔心?!?/br> 說完,羅洪波“啪”地一聲甩開了大門,臉色極其難看地帶著他的下屬就離開了會議室。 第46章 韓曉曉打完電話就回到了梁啾身邊,看韓曉曉的表情,孫琦導(dǎo)演那邊的會議大概仍然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簽合同的人就這么被晾了半天,韓曉曉深覺抱歉。 梁啾倒沒覺得有什么,孫琦導(dǎo)演給她的感覺不錯,況且《青春的美好生活》這個節(jié)目也有等待的價值,所以梁啾除了疑惑孫琦導(dǎo)演開的是什么會需要用這么長時間外,卻是沒多少的抱怨。 韓曉曉繼續(xù)帶著梁啾逛了電視臺其他的樓層,一直逛了大半個小時,孫琦導(dǎo)演才緩緩出現(xiàn)在了她們的面前。 孫琦身邊還跟了一批人,應(yīng)該是孫琦的下屬,大家對梁啾第一面都很是友善,緩解了許多的尷尬。 孫琦立在梁啾的面前,先是為自己突然的離開和讓梁啾等待的事情道了個歉,接著看了一眼手表,對梁啾說道,“雖然有點早,不如我請小梁你去吃個午飯吧,我們電視臺的食堂還挺挺不錯的,有什么事到時候可以邊吃邊談。晚飯我已經(jīng)讓人訂好位置了,到時再好好款待小梁你。” 梁啾也不和他們客氣,欣然接受了孫琦的安排。 后來再去食堂的路上,韓曉曉光榮退位,換成了孫琦導(dǎo)演給梁啾講起了電視臺內(nèi)的一些事情。孫琦不虧是拍過紀錄片的人,一件簡單的舊事都能讓孫琦給講得有滋有味,梁啾聽得那叫一個全神貫注。 其他人時不時也插上一兩句話,大家脾氣溫和,就跟梁啾原本就是他們一列的人似的,毫無違和,讓梁啾感受不到一丁點的不自在。一個團隊,不用看領(lǐng)導(dǎo),光是看團隊里的團員,就能知道一個團隊的好壞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反過來也是一個理。 短短的一段路,可以說梁啾跟孫琦的團隊相處得很不錯。 · 安西衛(wèi)視有著獨立的食堂,他們的食堂就建在了行政大樓的后面。人們直接從行政大樓大門出去,大約繞個十五、二十分鐘就能走到食堂的門口。行政大樓和食堂中間的交界處種了一些鳳凰花和雞蛋花,整個環(huán)境弄得就像是進入了一個小公園,非常漂亮和引人矚目。 在梁啾一行人快要走到食堂大門口的時候,從另一端正好迎面走來了一行人。那一行人的行頭和孫琦他們很像,西裝革履,仿佛剛好從一個舞臺上下來一樣。 在梁啾這行人和對面的隊伍就要匯聚在一塊時,梁啾敏感的發(fā)現(xiàn),對面的人在看到他們這一行人后,表情變得有些古怪起來。尤其是走在首位的人,在見到梁啾他們后,視線就一直落在孫琦的身上,眼神陰郁怨懟得可怕。 在兩隊人馬擦肩而過時,周圍的氣氛降至了冰點,兩撥人仿佛隨時就能干起架來。氣氛緊張歸緊張,兩方人馬并沒有誰開口說話,對面的一行人雖然臉色難看,但是卻做出了一副不屑與梁啾他們開口的模樣,冷著臉直接就穿過他們走到了另一邊去。 待人全部走后,孫琦非常冷靜地說道,“進去吧。” 梁啾有意問些什么,但最后看著眾人不算好看的表情,最終還是識趣地把到嘴的話咽了下去。 吃過午飯,梁啾就和孫琦簽訂了合同。簽完合同后,梁啾也沒有在繼續(xù)待在安西衛(wèi)視,而是直接讓韓曉曉送自己到了本地的一個比較有名的寺廟里去。梁啾在安西省的這幾天,主要由韓曉曉負責,這段時間韓曉曉的工作,就是安排好梁啾,讓梁啾賓至如歸。 去寺廟的路上,是韓曉曉開的車。在開車的縫隙,韓曉曉開口介紹起了她們二人接下來將要去的寺廟的事情。 “那是本地還挺火的一座觀音廟,別看地方小,聽說還挺靈驗的。不管是本地的還是外地的,只要一到安西旅游,都會挑上一天的時間去那里拜拜。尤其是求子方面,特別靈,據(jù)說以前有對夫妻,拜過后第二天就有了孩子。很多人說,十對夫妻里面,求子成功的起碼就有七八對,也不知道是真是假?!?/br> 剛好紅燈,韓曉曉停了車后喝了口水,繼續(xù)說道,“觀音廟的主持也很厲害,算命還挺準的,以前大家上山除了拜觀音外,還有一部分人純粹就是為了求主持算命的。據(jù)說一天中找主持算命的就有不下兩百人。這么多人,主持就一個,哪算得來,況且主持還是得道高僧,哪有那么多時間天天為人算命,所以后來寺里就決定了,每逢初一和十五,主持才會抽幾個人幫他們算一次命。” 講到這里,紅燈已經(jīng)過去,韓曉曉驅(qū)使著汽車往前,接著剛才的話題道,“可惜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不然順路去觀音廟,我們還能撞撞運氣,看能不能讓主持給我們算一回命。不過今天就是初一或十五,大約也輪不到我們。我雖然是本地人,但是每一回去觀音廟,都沒能被主持抽中一次,太難了,成百上千的人等著呢,簡直比趕集還可怕?!?/br> 梁啾聽得有趣,好奇地問道,“那主持算命真有那么準嗎?” “準吧,身邊有朋友被算過,還挺準的。”韓曉曉想了想道,“我那朋友有一段時間特別倒霉,他本來是不信佛的,正兒八經(jīng)的唯物主義接班人,平時斷不會去道觀或寺廟里拜神。那段時間倒霉得實在連我們這些朋友都看不過去了,就慫恿他到這個觀音廟里拜拜。” “那時候正好是初一,他就去了觀音廟,運氣特別好的被主持算了個命。主持對他說了什么,我忘了,反正后來主持給了我那朋友一塊玉佩,我朋友回來后運勢就變好了,今年還升了職?!?/br> 梁啾眨了眨眼,“聽起來還挺玄的?!?/br> 韓曉曉兀自點頭,“是挺玄的,外地的人過來我們這么一說,他們都覺得挺神神叨叨的,大部分人其實都不怎么相信?!?/br> 梁啾聞言,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蜷縮在自己大腿上的小白貂。有個這么神的主持在,而且聽起來還有很多人求子成功,如此看來,這座觀音廟還真有點兒東西,思及此,梁啾忍不住打起了小算盤,也不知道她家雪雪能不能借到一點信仰力。這么受歡迎的觀音廟,信仰力大概少不到哪里去吧? 韓曉曉瞥了一眼副駕駛位的梁啾,總覺得這人此時此刻笑得有些蔫壞蔫壞的。 · 韓曉曉的車停在了山下,因為上山還有一段階梯路要走,車子是開不到山頂去的,所以往來求神拜佛的人來到山下后,要上山要去觀音廟,就只能用自己的雙腿走上去了。 上山的階梯不算長,梁啾粗略計算了一下,也就五百多級,慢慢走上去,其實也用不了太長的時間。 一路和韓曉曉從山下走到山頂,梁啾倒還好,大約是之前吃了力量增強液的緣故,梁啾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比以前好了許多,光是走完這五百多級的階梯身上也只是出了一層薄汗而已。 相比梁啾的輕松,韓曉曉那邊卻像是剛撿回了半條命,劉海和衣服都被汗水打濕黏在了額頭和身上,整個人就像剛從海里打撈起來似的,感覺魂魄都丟得差不多了,眼神都聚焦不到一塊去了,飄飄忽忽的,看得梁啾都要懷疑她是不是隨時要暈過去。 梁啾不放心地道,“韓姐,你沒事吧?!?/br> 韓曉曉喘了幾口氣,揮了揮手道,“沒……沒事,每回上來這里我都是這副死樣子,平時坐太多了,缺乏鍛煉的后果。讓我歇兩口氣,等會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