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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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貴心中咯噔一聲,回頭看去,就見謝瑾跟在一高挑男人身后,正一臉怒氣的看著自己。 氣勢洶洶地沖了上來,一把將他拉走,指著唐皎鼻子罵道:“唐皎,你不要臉!” 呦呵,被禁足的謝六小姐怎么跑出來了,圍著的同學們有害怕謝瑾找麻煩的,三三兩兩散了去,還有那莫名信任唐皎,想看謝瑾吃癟的,仍舊留在原地。 唐皎盯著自己鼻尖的手指,緩緩的說了一句:“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不喜歡別人指著我?!?/br> 謝瑾刷地收回手,自己牢牢將秦清貴的胳膊抱緊,“我才是清貴的女朋友,你又來纏著他作甚?” “秦清貴,你不是說你同謝瑾分手了嗎?”她挑眉,“這可不是我出現(xiàn)了幻聽,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秦清貴低頭,“小瑾,你怎么過來了?” 然后他一副黯然神傷的模樣,“你幾個堂哥不讓我接近你,威脅我若是不同斬斷聯(lián)系,就打斷我的腿?!?/br> “他們怎么敢!清貴你別怕,有我在呢,回家我就收拾他們,”說完,她昂著下巴,“聽見了嗎?” 唐皎,她自然聽見了,不光聽見了,她現(xiàn)在腦仁突突地跳。 第56章 我看誰敢說她不是(晉江首發(fā)) ... 秦清貴這左右逢源的本事見長?。?/br> 她磨著牙, 他們怎么就那么喜歡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她說了多少次, 對秦清貴不感興趣, 一個個偏以為秦清貴有多好。 他能說出那樣的話來, 只能是見謝瑾出現(xiàn), 以為兩人關系能有所轉變,更何況謝瑾還是一副非他不可的模樣,比起自己,秦清貴當然更喜歡謝瑾多些。 謝瑾搖著秦清貴的胳膊, “你不是說要同她解除婚約嗎?怎么又來找她了?是不是她纏著你。” 秦清貴腦中也有些混亂, 沒料到謝瑾突然出現(xiàn),此時接不上謝瑾的話,卻并不妨礙謝瑾找唐皎麻煩。 她已經自己腦補唐皎是怎樣纏著秦清貴,讓他同她分手好迎娶她的畫面。 見謝瑾要跟她說話,唐皎先發(fā)制人,“停, 謝六小姐先聽我說兩句?!?/br> 謝瑾身后跟她一同前來的男子一聲輕咳,她撇了撇嘴,傲嬌地抬著下巴,“你說。” 唐皎掃過那個男子, 并不認識, 也就沒有在乎,“我唐皎對天發(fā)誓,絕對沒有和你謝六小姐搶秦清貴的想法, 更甚至,我早就提出了要同他解除婚約?!?/br> 這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得哄,她認命了,接著道:“你謝六小姐看上的人,誰敢染指,從前是我魔障了,謝六小姐就放過我吧?!?/br> 誰料謝瑾不聽她的,她在家中被長輩責怪,自己論情商、論手段,不如唐大小姐一根手指頭,早就不服。 聽見唐皎這番推心置腹的話,滿心不信,“可別是當著清貴的面你這樣說,背地里又勾搭到一起?!?/br> 簡直是思維怪圈,災難一場,她眸子輕撇,就見秦清貴默不作聲站在一旁,想要漁翁得利,真不知道誰給他的自信,以為招惹謝瑾和她還能安然退出。 既然謝瑾一門心思認為她對秦清貴圖謀不軌,不妨用她將婚事解除,不過她是不能把這口鍋背在身上的。 “謝六小姐的想法真是如此清新脫俗,你若這般想,有能耐就把我和秦清貴的婚約解除,沒必要在我面前大呼小叫?!?/br> “唐皎,你在說什么?”秦清貴皺眉,如今倒是有些埋怨謝瑾過來。 謝瑾拉著秦清貴不滿道:“你還說你心里只有我一人,你搭理她做什么?!?/br> 隨即又惡狠狠的對唐皎說:“你等著,清貴只能是我一人的,我非把你們兩個的婚事搞黃不可。” 唐皎還沒說話,跟著謝瑾的男人反而先聲訓斥,“謝瑾,注意言辭?!?/br> 男人的話一出口,謝瑾就像斗敗了的公雞,垂下頭,狠狠瞪了她一眼,沒有一點趾高氣揚的勁。 看在謝瑾無知無覺下幫助自己良多的份上,她就不跟她計較了,“謝六小姐還是記住,‘禍從口出’這句話比較好?!?/br> “哼,你別得意?!?/br> 那男子拍著謝瑾的肩,將她拉到自己身后,同秦清貴分開來,又走到唐皎面前,直到此時,她才認真打量起這人。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那雙眸子,清澈見底,里面映著澄藍的天,和小小的她,卻是同謝瑾一般少見的丹鳳眼。 眼尾高高挑起,沒有艷俗之氣,反而整個人如寶石般溫潤,一身嚴絲合縫的高檔西裝,正彬彬有禮同她道歉。 “唐大小姐,謝瑾失禮了,給你陪個不是,我家meimei自小被寵壞,頑劣的很,還望你不要見怪。” 她跟腦子不好的人,不見怪,但是謝瑾比她還要大,這位先生的話,著實讓她不喜。 身后謝瑾不依不饒,“五哥,你給她道什么歉,本來就是她先跟我搶清貴的,不要臉。” “閉嘴!”他回頭呵斥,“唐大小姐和秦先生先有婚約在前,怎可說是搶你的人?!?/br> 臉上便是一片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我……” 未說完的話,被不遠處按喇叭的小洋車打斷,車輪卷起地上浮雪,一股寒風趁機而上,那雪便撒了他們一身。 被光一照,亮晶晶的,張若靖便從這片雪中走出。 “天啊,我見到活的少帥了?!?/br> “啊啊啊,他是來接唐皎放學的?” “他剛才看我了,看我了,我要幸福的暈死過去了?!?/br> 他邪里邪氣地插著兜,還頗有性質的同圍觀女同學們打招呼,然后和唐皎說話,語氣親昵,“剛才巡邏見不少女同學走在街上,上前一問才知你們今日放假,想來你沒人接,特意按照你回家路線找你,誰知找到校門口,你可真是夠墨跡的?!?/br> 唐皎最受不了他這股子隨意散發(fā)魅力的勁,可他到了,心里就有了底氣,瞧見他開心許久,忍不住嘟囔,“哪里是我慢,分明是被人攔下了?!?/br> “哦?還有人敢攔你?”他笑著說,從秦清貴掃到謝瑾,謝瑾怕得不行,躲在那男人身后,他視線便落在男人身上不動了。 男人沖他點頭,“少帥?!?/br> 他嬉皮笑臉,“這不是謝五少爺,謝文衿嗎?你從英國回來了?縱使我平日里欣賞你的緊,可我也不準有人欺負唐皎?!?/br> 被人護在身后,有人替自己出頭,唐皎眸子輕輕點在張若靖寬厚的背上,被秦清貴堵住的抑郁之氣,消散大半。 這種陌生的感覺,還不賴。 謝文衿臉上羞愧不似作假,“我代我這meimei,再次向唐大小姐道歉。” 張若靖側著臉,一副為她撐腰的模樣,“你怎么說?” 唐皎沒有把氣撒在不相干人身上的習慣,搖著頭,“無事,咱們回吧?!?/br> 她順口一說,忘記“回”這個字代表的含義,他若有所思勾唇一笑,“那好,這事便這樣,你身子不好,先上車,在外面凍了半天。” 沖冠一怒為紅顏,對唐皎還那么溫柔,周圍女同學見證這一刻,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關鍵她們剛剛聽到了什么,他們兩個人難道已經住在一起了嗎! 他都這樣發(fā)話了,身邊人又如此之多,不想在外面給他添亂,傷他顏面,她便乖乖聽話上車,透過車窗瞧見他同謝文衿說了幾句話,謝文衿帶著謝瑾進了瑪利亞女中的門。 隨即他像是變了一個人,竟是掏出槍來指著秦清貴,她倏地坐直身子,前傾的額頭磕到車窗上,手指勾在車門處,又放了下來。 她自是相信他的,特意將她趕回車上,就是不想她插手,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可能真的開槍。 小洋車離兩人不遠,不過三五步的功夫,張若靖從腰間掏出手*槍便有女同學驚叫出聲,逃離此處。 從她這個位置,可以清楚看見秦清貴發(fā)抖的雙腿,視線轉移,張若靖穩(wěn)穩(wěn)地拿著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嚴絲合縫地抵在秦清貴太陽xue的位置。 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年紀輕不當事的形象早就深入人心,除了唐皎誰都相信,他真敢將秦清貴斃了,是以,無人敢上前去勸。 她看見秦清貴張了幾次口磕磕絆絆解釋什么,張若靖槍不動,如同再看猴子臨死前的掙扎,戲耍般動動嘴,秦清貴搖頭后又猛地點頭。 羞愧悲憤在即將消逝的生命面前不值一提,張若靖得了他的保證,動作利落地收回槍,秦清貴腿一軟坐在雪里,嚇傻了般盯著他的手。 他可不管秦清貴怎么覺得逃過一劫,轉身回頭,沖車里的唐皎揚眉。 不管前世今生,她見過許許多多的軍人,唯有張若靖讓她心悸,一身軍裝穿在他身上,沒有人會比他更合適。 車門被拉開,他彎腰站在車外,“怎么?被嚇傻了,不歡迎我坐上去,我剛還為你解決了一個麻煩。” 唐皎仰著頭,額頭那一點紅就暴露在他面前,他眼神微瞇,勾人的眸子似笑非笑,不知在醞釀什么,她被他身上含著冰渣的氣勢激的雞皮疙瘩起一身。 趕忙向旁邊移去,為他騰開地方,一聲謝還未出口,車門已被“嘭”一聲關上,頭頂一片陰影,他坐了進來。 小洋車啟動,不知何時他又將腰間別著的槍拿了出來,手指摩擦在上面,細心呵護如同寶貝,旁邊的唐皎心驚rou跳,當真是大氣不敢喘。 細細小小的呼吸著,他拉開保險栓,在唐皎溜圓的眸子下,遺憾的說:“我當時真該給他一槍?!?/br> 這話說的是給秦清貴一槍,唐皎以為他這是在可惜留了個麻煩,說道:“以他的身份礙不著你的事,你大可放心?!?/br> 聽見她這話,他將頭轉了過來,不加掩飾他的不快,眸子里全是危險,“小表妹可千萬別告訴我,我剛才白浪費一番表演,你該不會真如他所說,是在故意吊著他,心里其實并不想退婚吧?” 恩? 唐皎當真怔愣,這才反應過來張若靖的話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可能如秦清貴說的那般不爭氣,他這是覺得幫錯忙所以才不開心? 說服自己,她開口,“怎么可能,我不是那種人,我的意思是你開槍,別臟了你的手,這種人不值得?!?/br> 他神情漸緩,可瞄到她額頭的紅印,又陰沉下來,“是嗎?” “當然是真的,”她連忙保證,注意到他看向額頭,不禁揉了揉,小心說,“剛才看你拿槍不小心撞了,謝謝你為我解圍。” 看他不言語,卻把槍放了回去,心下稍安,好奇他同秦清貴說了什么。 “不過是告訴那個孬種以后離你遠一些,讓我再看見他纏著你,我就打斷他的腿,一顆槍子送他去該去的地方。” 他似是想到什么,問她:“估計明日咱們兩個的緋聞又要傳的漫天飛,如何,害不害怕?” 她被問笑了,這人現(xiàn)在才想起來這茬? “要是害怕的話,現(xiàn)在不會太晚了些嗎?” 兩人緋聞一直在傳,一個不當回事,反正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有少帥這座大山還能狐假虎威一番,一個樂見其成,巴不得整個徽城都覺得自己是個花心大蘿卜,越是降低敵人戒心越好。 一拍即合,誰也沒出面解釋,任由消息發(fā)酵。 就算明日真的又見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一直盯著唐皎,沒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表情,見她當真認為無所謂,心里倒是有股無名火竄來竄去。 嘆了口氣,覺得自己最近實在有些反常,不光最近。 手指摩擦著,剛才他的質問就很沒立場。 唐皎見他又懶散地靠在座椅上,松了一口氣,她更習慣跟這樣的張若靖打交道,披著層皮的他,著實有些嚇人。 “在校門口,護著謝瑾的人便是你之前提過的謝五少?” “恩,那就是謝家嫡系,謝五少爺謝文衿,那位少爺可對謝瑾招惹你的舉動十分不滿,同我說一定要給你傳話,表達他的歉意。” 謝文衿,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她應是在前世聽過他的名號,但疲于逃命,不甚了解。 “那個人,”張若靖想了想,還是道,“可以相交,是個不錯的人。” 能從他嘴里聽見夸獎,唐皎當真是記住這位謝五少了,打定主意回去再多想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