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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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青,這里有陳同志照顧著,我們還是先走吧?!闭f完又看著陳北南道: “陳同志,我一會就去學(xué)校幫余老師請假,你注意關(guān)好門窗,別讓余老師見了風(fēng)?!?/br> “好,謝謝?!标惐蹦系吐晳?yīng)到。 兩個走后陳北南關(guān)上了門,剛剛為了阻止沈國珍進(jìn)屋,自己胡亂編了一個理由說是天花,現(xiàn)在想想正好歪打正著,免了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來探望。 他回到床邊,輕輕的掀開搭在余桃臉上的衣服,見她依舊迷迷糊糊的睡著,眉深深的皺在一起,想來她還是很難受吧。 她的皮膚上一塊一塊的凸起物已經(jīng)消失了,看起來沒有剛開始那么嚇人了,但是皮膚還是很褶皺,現(xiàn)在看起來像個老太太。 陳北南的手撫上她的臉,不禁在心里想:原來她老了以后是這樣的呀! 這時候余桃的睫毛撲閃了一下,接著眼瞼慢慢的打開來,雖然她皮膚褶皺不堪,但是那雙眼睛卻依舊明媚動人,眼里藏著一絲絲慌張和擔(dān)憂,更讓人心生憐愛了。 “陳北 南,我現(xiàn)在是不是很丑?”余桃看著陳北南問道。 果然,女人最在乎的還是自己的容貌。 “不丑?!标惐蹦献酱策?,把她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 余桃目光再次落到自己的手上,喃喃的: “你騙我,我知道,現(xiàn)在我肯定丑的讓人沒辦法直視了吧?!?/br> “在我眼里,小魚兒怎么都好看?!标惐蹦系拖骂^去,吻落在了她頭頂?shù)陌l(fā)絲上。 “今天你一定被嚇到了吧,其實我昨天晚上就想把真相告訴到你的,如果昨天說了該多好?!庇嗵业膫?cè)臉靠著陳北南的胸膛,他胸膛溫暖而厚實,讓人很有安全感,他穿著干凈的白襯衫,襯衫上有好聞的味道。 她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告訴他自己的身份,她原本想在一個相對輕松,愉悅的氛圍里告訴他的,那樣他也好接受一點。 “你想告訴我,你是一只小狐貍對吧!其實我一直都知道的……”陳北南低沉的聲音在余桃頭頂響起。 余桃臉色微微一頓,原來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只狐貍精呀。 暗想桃花精和狐貍精在實質(zhì)上好像并沒有什么區(qū)別,都是妖精,遂輕聲問道: “你不怕我?” “怕你什么?”陳北南環(huán)抱住她,在她耳邊柔聲道: “我最怕,你不顧自己的身體,去救別人,下次不許這樣了!” “嗯,我沒有想到這具身體這樣的脆弱,以后再也不會了。”余桃認(rèn)真的回答到。 她從來就不是可以為無辜的人舍棄性命的人,她好不容易修煉成了人型,還沒有活夠呢,更何況現(xiàn)在她還有了他,她怎么舍得死。 “嗯,以后再也別讓我擔(dān)心了?!?/br> “好?!庇嗵一卮鹜旰鋈豁懫鹗裁磥恚痤^來看著陳北南說: “陳北南我皮膚恢復(fù)不了,以后就這樣了,你還愿意和我在一起嗎?” 陳北南迎上她的目光,似笑非笑的輕聲道: “我這么年輕,你怎么老,我們走出去好像確實不太配哈?!?/br> 余桃眼里的光漸漸晦暗了下去,果然男人最在意的還是容貌。 “要不你也把我變老吧,這樣我們走出去,就沒人指指點點了?”見余桃一臉驚訝,繼續(xù)道: “聊齋里寫的你們狐貍精不是都會法術(shù)的嗎? 其實這個問題他剛剛就已經(jīng)想過了,如果她真的恢復(fù)不了,那么他愿意變的和她一樣老。 兩人剎那之間白頭,也不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余桃笑起來,靠他更緊一些: “其實我不是狐貍精,我是……桃花精,你知道嗎,我們桃花精是以美貌著稱的,所以我的皮膚一定會好起來的?!?/br> “桃花精?”陳北南還是有一些驚訝,畢竟他一直以為她是一直小狐貍。 “嗯,我是一只來自四十年后的修煉了200多年的桃花精?!苯K于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了他,現(xiàn)在她終于可以和他坦誠相待了,心里一下輕松了許多。 “難怪,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能聞到一股特別濃郁的桃花香,這桃花香還讓我無法控制自己?!标惐蹦匣腥淮笪?,遂問道: “原來你釋放這種香味,故意勾、引我,讓我犯錯誤!小丫頭看你平時一副乖乖巧巧的樣子,原來是裝出來的呀!” “才沒有。”余桃急了,連忙解釋到: “如果你沒有那些想法,你是不會犯錯誤的,一旦有了,香味才會起作用,將那些想法無限放大?!?/br> 這桃花香本來就是祖先們?yōu)榱朔乐鼓腥俗冃模@么多年來煉就的保護(hù)自己的一種方式,并不是自己的獨門絕學(xué)。 陳北南見她一副急于澄清的樣子,覺得現(xiàn)在的她就像一個可愛的老太太,眼底蘊(yùn)藏起自己都不曾發(fā)覺的笑意。忽然又像是記起了什么看著余桃道: “上次你說,只能陪我七年是怎么回事?過了七年以后你就要走了嗎?” “不是我要走了,而是……你要死了?!庇嗵乙蛔忠痪涞恼f道。 “我要死了?!為什么?”陳北南不解,他自我感覺身體好的很,怎么就只能活七年了呢? “書里就這么……” 話剛過腦子,就被她咽了下去,如果現(xiàn)在告訴他,他是存在與書里的人,他會不會更加崩潰。 陳北南:“?” “你忘了,我是來自四十年后的人,所以我知道你的命運(yùn)。”嚴(yán)格的說這話也不算余桃編出來唬他的,書里本來就是這樣寫的。 余桃解釋完,聽到陳北南下 一句話,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來,只聽他無比認(rèn)真的問道: “所以你打算等我死了就回去?” 這人怎么會有這樣清奇的想法?自己是那么忘恩負(fù)義,狠心絕情的人嗎? “自然不是,我原本打算幫你渡過七年后的生死劫,再回去的?!?/br> “所以你還是要回去?”陳北南敏感的捕捉到她話里的重點。 “我不是說了那是原本的打算嗎?” “那你現(xiàn)在是怎么打算的?”陳北南步步緊逼。 “現(xiàn)在?現(xiàn)在自然是想和你一起白頭偕老了?!庇嗵胰鐚嵳f到。 “白頭偕老還不夠。”聽了余桃的話,陳北南眼里蓄滿了笑意,輕聲的道。 “那你還想怎樣?”余桃不解。 “我還想……早生貴子,兒女生群?!标惐蹦洗竭吺幤鹨粋€壞壞的笑,繼續(xù)道: “聽說你們妖精都挺能生的,小魚兒,我相信我們兩年抱上仨是沒有問題的?!?/br> 余桃:“…………” 余桃靠在陳北南身上,沒有再說話,相對于妖精的壽命來說,人類的壽命要短得多,她沒有告訴他,即使他長命百歲,她也只能陪他八十一年了。 過了一會,余桃忽然聽到了“咕嚕咕?!钡穆曇?,她好奇的四處找了找,發(fā)現(xiàn)這聲音居然是從某人的肚子里發(fā)出來的,遂抬起頭來問道: “陳北南你是不是餓了?” 早飯就吃了一點昨晚剩下的蛋糕,現(xiàn)在都下午兩點了,能不餓嗎?原本他是想去食堂買午飯的,奈何放心不下她,所以一直餓著。 “是餓了,你也餓了吧,我出去給買點吃的回來吧?!标惐蹦线@才意識到,余桃也還沒吃午飯,連忙說到。 “不用去買了,我空間里有很多吃的?!庇嗵艺f完就想要打開空間取吃的。 艾瑪!她咋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靈力連維持這具身體都難,哪里還能打得開空間! 真是一時英雄逞得爽,身體差點火葬場,現(xiàn)在連空間也打不開了,笑哭。 “那個,陳北南,你還是去供銷社買點吃的吧,我……空間打不開了?!庇嗵也灰馑嫉耐铝送律囝^。 “叫你以后還敢亂來!”想到早上的事,陳北南不禁又瞪了她一眼,站起身來,取了一個枕頭放到余桃背上,給她墊起來,讓她可以靠的舒服一些。 陳北南走到桌子旁,拿過余桃的水杯,去暖水壺里給她倒了一杯水,早上回來的時候,她的嘴唇就干的蛻皮了,還不要自己給她倒水,現(xiàn)在又過了這么幾個小時了,想來她肯定口渴了。 把水遞給余桃時不禁看了她的嘴唇一眼,見她嘴唇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恢復(fù)了瑩潤,安下心來,看來她是身體已經(jīng)在慢慢恢復(fù)了。 給余桃倒了水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從早上到現(xiàn)在,他是一口水都沒有喝,現(xiàn)在還真渴得難受。 喝完水又囑咐了余桃?guī)拙洌惐蹦媳阕吡顺鋈?,?dān)心自己走后那些不懷好意的人會來“探望”余桃,他又回來拉好了窗簾,并將門從外面鎖起來后,這才安心的去了供銷社。 等陳北南走了以后,余桃從床上下來,她拉開燈,慢慢走到書桌后面的鏡子前。 只見鏡子映出一張十分蒼老的臉,深深的皺紋蔓延在臉上,像是飽經(jīng)了風(fēng)霜一般,余桃有瞬間恍惚,哪有女人不愛美的,現(xiàn)在自己這個樣子怕是能做陳北南奶奶了吧。 陳北南走后,從前面的房間里走出一個人來,她快速的走到余桃的房間門外,發(fā)現(xiàn)里面亮著燈,但是門卻是從外面鎖著的,她想通過窗戶往里看,卻發(fā)現(xiàn)那窗子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實,窗簾也拉的密不透風(fēng),看了好一會兒卻什么也沒有看到,在心里暗罵了幾句后,及不甘心的往回走了。 不多時陳北南便從供銷社回來了,他買了餅干,蘋果,小米和一些雞蛋,先去廚房熬了粥,煮了幾個雞蛋,再回到了余桃的宿舍里。 兩人喝了粥,各吃了兩個雞蛋,又吃了一些餅干,最后陳北南還給余桃削了一個蘋果。 晚上他早早的去了食堂,買了一些rou食回來,兩個人飽飽的吃了一頓。 吃完飯,余桃的精神好了很多,有陳北南這個人型大補(bǔ)丹在,靈氣供養(yǎng)足足的,她靠在陳北南懷里,兩人安靜的看起了上次佐源帶來的《數(shù)理化叢書》。 這么久了,一直沒有靜下來看過這套書,還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這次無論如何都要考上。 天已經(jīng)黑了,余桃催促陳北南: “你快回去吧,都這么晚了?!?/br> 陳北南不緊不慢的翻了一頁書道: “今晚我在這里睡。” 第34章 羨慕 聽了陳北南的話, 余桃手上翻書的動作不禁一頓,聽他的語氣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遂認(rèn)真的拒絕道: “不行,你怎么能在這里睡呢?” 陳北南知道她心里的擔(dān)心,臉上不禁露出了一個壞笑,想要捉弄一下她, 故意低下頭湊到她耳邊低聲說: “你怕我晚上吃了你?” 炙熱的氣體, 直噴在她的頸脖處, 熏紅了她半張臉,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來,她不自覺的用手撥弄一下臉頰上的頭發(fā), 將它撓到耳后。 見他她這個樣子,陳北南笑的更歡了, 放下書, 拉過她的手,十指相扣, 輕聲道: “小魚兒, 你別擔(dān)心,我只是放心不下你, 我保證,我老老實實的, 只睡覺, 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