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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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是這么說得話…”公羊漆還是一臉迷惑得樣子,“我仍然不知道虐待一個鬼有什么意義。這個鬼一看就是沒有自我意識的那種。被這樣對待也不會有絲毫的反應(yīng)的。只有我和李永這樣修煉多年的才會有自我意識,然后從認(rèn)知里感覺到痛,可是它……” 我和舒悅都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這種一看就是吃力不討好的行為,那個人或者是什么東西吧,這么做的意義在哪里?難道是追求身心上的快樂? 在我們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的時候,那個被困在陣法里的鬼不斷在咆哮著,掙扎著,不過,卻毫無章法。 這句話的意思是,如果是一個有意識的人或鬼或妖,即使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也會感知到陣法里的靈力分布情況,會往陣法里靈氣薄弱的地方打。 這算是一個常識,連普通人,沒有接觸過任何這方面知識的人,也懂得這個道理??墒俏覀冄矍暗倪@個鬼,純屬是瞎打而已。 舒悅看著那個外貌凄慘的鬼,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在人死之后,通常來說鬼差會第一時間趕到帶走這個鬼。不過隨著各個地方修煉的盛行,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也出現(xiàn)了。 比如說在人死之后在鬼差到來之前,搶走魂魄這種事情。而這個在死后被人虐待懂得鬼,一看就是這種狀態(tài),而且連意識都消沒有了,這樣鬼被鬼差帶回去也肯定是被當(dāng)作喂食的糧食… “要不咱們現(xiàn)在在這里結(jié)果了它怎么樣?”舒悅看著狂躁不安的慘鬼說道。 我和公羊漆默默的看著舒悅,“你這樣還不如讓它被鬼差帶回去呢……”我吐槽道,“倒不如咱們把它封印起來,說不定過個三五十年它自己就修煉出來意識了呢?!?/br> 舒悅點點頭,“你說也對。”他手一收,那個陣法就開始縮小,像是之前在警察局外的那一次一樣。只看到光一閃而過,那個特別慘的鬼就變成了一個小白瓶子出現(xiàn)在地上。 “就埋在咱家前院的李子樹下面吧~”舒悅上前撿起來瓶子,回頭對我說道。我接過那個瓶子放在了我的如意袋里,對舒悅的提議沒有任何意見。 倒是公羊漆,還是一幅回不過神的樣子,眉眼之間難得出現(xiàn)了一絲絲的哀傷,“唉……也不知道我之后會不會也變成這個樣子。” 感傷了?不過我覺得這個完全沒有必要?!澳悻F(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鬼修了。雖說前路漫漫我也不敢斷言,但是你看它不最后也沒真的死去么。好啦,開心起來~回去還有你的電視劇要看啊。”我安慰著公羊漆。 公羊漆對我笑了笑,拍拍身上土站了起來,“我都多大歲數(shù)了,不過一時物傷其類罷了。你這個小姑娘倒是好心?!?/br> 我被他的笑容迷的不行不行的。公羊漆是一個特別俊美的男子,帶著那么一抹邪氣,不是正人君子的長相,修長的丹鳳眼帶給他的只有摸不去的慵懶和不經(jīng)心。 可素!這是多少女孩子的夢中情人??!我初中看臺艷的時候,最愛的就是這種男二,最討厭霸道總裁的男一了。 我假裝干咳了幾聲,仰起頭挺起胸走在了最前面。一邊走一邊在心里面唾罵自己道:“你可是一個有家事的女人!怎么可以這樣因為美色而動搖呢!” 要知道,我可不會想那些才子一樣給自己的出軌找什么接口。我如果要出軌的話——這是不可能的,我會直接和李永說的。但是如果李永出軌也一樣。這種違反了道德底線和社會責(zé)任感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獲得支持的。 現(xiàn)在,這棟樓已經(jīng)安靜了下來,大家都走的七七八八的了?,F(xiàn)在整棟樓里就只剩下我們仨個人,周圍還是一片黑漆漆的。 我抱怨道:“這個衛(wèi)氏不是說是什么大公司么?怎么這么摳門。半夜連巡查的人員都沒有,也沒有電。太坑爹了吧!” 我又錘了一下打不開的那個開光,“簡直是太討厭了。我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房子。大半夜斷電鬧那樣啊,又不是學(xué)生宿舍?!?/br> 舒悅“呵呵”一笑。也上前去嘗試著按開光,可是同樣的,他也沒有打開。這個過道里還是黑漆漆的狀態(tài)。 窗戶外面的月光通過窗戶照進(jìn)來,倒不至于讓我們幾個成為睜眼瞎。只是再遠(yuǎn)處的地方,比如說我們之前去過的那個面包店,我就已經(jīng)看不見了。 我看了看前面的方向,前面好像是一個大的辦公室一樣的地方?!叭デ懊姘伞!蔽译S著身旁一人一鬼說道,“說不定從前面就能發(fā)現(xiàn)出去的道路了。” 在這個迷之一般的大樓里,我們仨成功的迷路了。一個原因是黑,另外一個原因還是黑,周圍黑漆漆的環(huán)境一個不小心就讓我這個路癡在這里迷路了。 而舒悅和公羊漆很不幸的也沒有遺傳到gps技能,跟我一起在這個大樓里迷路了。 舒悅煩躁的揉揉頭發(fā),率先往前走。前面是一個有著玻璃門的辦公室,一排排的座位整齊的拜訪著,有些電腦還閃著光,看起來是某個員工在走之前沒有關(guān)電腦。 有電?!我看著那個電腦不是很懂這個公司的電路分配,轉(zhuǎn)身回去打算把這個房間里的燈打開??上?,電腦閃著不代表其他地方也有電。 燈和外面一樣打不開,“這個開關(guān)一定是假的!我一定按了假開關(guān)!”我憤恨的說道,不開心的踢了旁邊的桌子一腳。 這一腳踢下去,原本黑屏的電腦卻突然一下子亮了起來,屏幕上逐漸出現(xiàn)一個女人的身形,被綁在椅子上,她仿佛看到了什么的樣子,眼睛睜開,驚恐的大喊大叫著。她這一張嘴就閉不上了。 好像有什么透明的東西在她的嘴巴里一樣,這個女人被強迫張著嘴,并且嘴越張越大越張越大,最后…… 只聽到特別輕微的“嘣”的一聲,屏幕里的女人的臉就被徹底分開了,她的下巴生生的被扯掉了,整張臉全是被噴濺上的血點,看起來簡直是…… 公羊漆的性格再怎么惡劣他也是一個醫(yī)生—雖然我并不覺得他惡略反而覺得他有點萌,在見到這種場景的時候,他的臉上因為憤怒而緊繃到了一起。 “怎么可以這樣……這樣虐待一個人有意思么?!要是殺掉的話干脆利落一刀下去不是更好,這些人真的是……真的是?。?!”他現(xiàn)在的聲音里充滿著怒意,看起來想是馬上就要沖上去砸掉電腦了。 的確,就連我這個看著人都感覺到疼,尤其是現(xiàn)在這個女人還活著,即使被那樣對待了,可是她的大腦和心臟還是完好的,所以這個女人還活著,沒有死去。 這樣對待一條生命,不由的讓我想起了我的父母……都是一樣的,不管是在幕后這樣對待這個女人的人也好,那個般意教也好,都是一樣的漠視生命,都是一樣的令人作嘔。 “咦?”舒悅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低聲叫了一下,俯下身去去看腳邊位置的樣子。因為這個房間里比較黑,腳部這個位置已經(jīng)是看不見了,我不知道舒悅看到了什么。 但是肯定是什么不太好的事情,舒悅起身的時候滿臉漲紅,怒氣從他的眉腳眼角透露了出來。我還沒有來得及問舒悅什么,就看到他怒氣沖沖的點亮了手掌中心的紙燈籠,并且把紙燈籠用法力拖著往上飄到了天花板上。 有了這個照明,我們就看的很清楚了。我這才驚恐的發(fā)現(xiàn),在舒悅腳邊的居然是一個人的下巴,已經(jīng)腐爛了,往外留著水,還有一些惡心的蟲子在鉆來鉆去的,惡心之極。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剛才的視頻,“這是那個女人的下巴???!”如果真的是……不,這估計就應(yīng)該是那個女人的下巴!做出這種事情的兇手絕對心里變態(tài)。 一聲嘻嘻的笑聲,從我們左邊發(fā)出,我們仨下意識的回頭看,在那邊的椅子上,有一個垂著腦袋的女人。頭發(fā)長長的,帶著卷,胸前真的是兇器,波濤洶涌的。 舒悅cao控一個紙燈籠湊過去一看?!斑@是那個視頻上的女人。”他沉著聲音說道,頭發(fā)一樣,衣服上,還有濺在衣服前襟上的血,都足以證實這就是那個女人。 她是什么在這里的?我們誰都不知道,我們甚至連氣息都沒有察覺?!皟词值降资钦l!”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現(xiàn)在可以肯定了,我們根本就沒有迷路,大概是進(jìn)入了幕后黑人制造的幻境里,所以才處處受制于人。 公羊漆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給自己加了無數(shù)的符隸以防自己中招。他走到那個女人哪里,先是小心翼翼的觸碰了一下,綁在椅子上的女人身體沒有任何的動彈。 我不知道公羊漆他看到了什么,但是看他神色,現(xiàn)在綁在椅子上的那個女人肯定不是一個完好的裝態(tài)。他檢查了一下尸體,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公羊漆把手里面的下巴放到了女人的膝蓋上,轉(zhuǎn)身往回走,異變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