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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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 小貓 我們面前是兩個面具,小魚挑了一個,把另一個貓臉的面具留給我,說這貓臉面具實在太娘。 這時酒吧起了嗨歌,五彩燈晃了起來,小魚戴著的是一個銀色的無表情面具,沖我揮揮手,扎進人堆里不見了。 我看看鏡子,把那個貓臉的黑色面具戴上,鏡子里的我還真有幾分鬼魅之色。 今晚酒吧里的女孩很多,大冷的天,到了這里她們都穿著風涼的裙子,一個個風姿綽約相當撩人。這間酒吧檔次確實很高,來這里玩的幾乎沒有風月場女人,打眼一看都是都市白領(lǐng)良家婦女。 酒吧的氣氛越來越嗨,戴著面具的男男女女開始互相搭訕,眼瞅著都是一對對兒,只有我坐在角落,反而成了異數(shù)。我不是不想認識這些女孩,就是放不開,哪怕戴著面具都有點不好意思。 好在也沒人主動找我,我可以安靜地待會兒。這地方多少有點氣悶,我想走了,這時酒吧老板來到舞臺,用麥克說今晚來了一位特殊嘉賓,要上臺為大家演唱歌曲。 下面人頓時鼓掌。 從后臺輕飄飄上來一個穿著白色短裙的姑娘,臉上竟然也戴著貓臉面具,不過是紅色的。面具遮住她的部臉,露出白皙的尖尖下巴,配上貓一樣的眼睛,顯得極有魅惑力。 她身后還帶著一根長長的貓尾巴,配著短裙下面的腿,這個撩人勁就別提了。 這女孩上臺之后唱的竟然是一首很老的情歌,叫《茶山情歌》。一唱起來整個場子頓時安靜,這女孩嗓子簡直太甜,絕對三個加號,糖尿病人都聽不了,甜滋滋的就跟唱在人心里似的。 我聽得入迷了,全場都靜悄悄的。一首歌唱完,她輕飄飄的從臺上下來,頓時被一群戴面具的男人圍住,她有點不好意思。這時全場唯一沒戴面具的人,就是酒吧老板,過來幫她解圍。那女孩低聲對老板說著什么,老板來到臺上說:“剛才咱們的美女小貓說,今晚她約的人要看緣分,哪個男士同樣戴著貓臉面具?” 全場男人都在互相看著,誰也沒有戴著,突然我身邊一個女孩尖聲叫著,指著我:“這有一個!” 所有人“嘩”一聲全都看向我。我頓時面紅耳赤,面具都擋不住。 那些男人嫉妒催促我:“你還坐著干什么,趕緊去啊?!?/br> 人群分開,那個叫小貓的女孩從人群中緩緩走過來,她的體態(tài)漂亮,整個人如同散發(fā)著清香的白蓮花一般,既清純,身上的女人味又撲面而來,確實是極品。 她走到我的面前,緩緩伸出手遞給我,我緊張的面紅耳赤,好半天沒動地方。 小貓輕輕笑:“看來這位先生沒有看好我?!?/br> 旁邊有個男的大罵我:“你裝什么比呢?!?/br> 我苦笑,真不是裝比,而是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像是做夢一樣。 我一口喝干杯子里的酒,鼓足勇氣握住小貓的手。這小手極其溫暖,柔柔弱弱的,握一下就讓人渾身熱血翻涌,我差點摔了一跤。 她拉著我到了里面的走廊,這里光線晦暗,暗的看不見人。 我靠在墻上,她靠在我身上,我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整個人像是成仙了一樣,難怪有飄飄欲仙這個詞。 “今晚我想放縱一下?!毙∝堃揽恐?,輕輕地說。 我腦子現(xiàn)在還是懵的,“不是,我怎么感覺像是做夢呢?” 小貓噗嗤一下笑了:“那你就當今晚做了一個美夢吧,明天之前,我們都在夢里?!?/br> 我瞇縫著眼:“聽你的聲音那么耳熟,好像我們在哪見過。” 小貓抿嘴笑:“俗了俗了,你也和其他男人一樣,開始套瓷了?!?/br> “真不是套瓷,我確實好像在哪聽過你的聲音,很縹緲很好聽?!蔽艺f:“就是想不起來。” “那就別去想它,你能陪我嗎,今天晚上?!彼f。 我有些猶豫,按說rou擺在嘴邊,張嘴就能吃了,可我為什么猶豫呢,不知道小貓的身份,覺得突然和這么陌生的女孩發(fā)生親密關(guān)系,會不會太唐突了一些。 小貓?zhí)痤^看我,目光盈盈若水:“我也覺得你好熟悉,似乎在哪見過你。” 我們正說著,這時有不少男女擠進到這個走廊里,黑暗里充滿了曖昧的味道。小貓拉著我,一路往里走,最里面有個廁所,拉開門帶著我進去。 她反手把廁所門鎖上。說是廁所,其實很干凈,而且沒異味。 我心怦怦亂跳,心想哥們豁出去了,就當做了一夢。我上去拉小貓臉上的面具,她一把按住,搖搖頭:“不要看我,好嗎?過了明天,我們誰也不認識誰,今晚就好好在一起?!?/br> 我活這么大,還沒和女孩有過這么曖昧親密的接觸,以前接觸過惠惠,但僅限于拉拉手什么的。 她讓我坐在馬桶蓋上。我坐著她站著,她居高臨下看著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得極為劇烈。 “你知道嗎,”她看著我的眼睛,輕輕說:“我的生活現(xiàn)在一團糟糕,我都覺得活著是不是多余,或許過了今晚,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我的心往下沉,拉著她的手:“有什么困難你就說出來?!?/br> 她搖搖頭,眼淚順著面具流出來,她看著我:“別人都說我放浪,可他們不知道我的真正想法,沒人懂我。今天晚上遇到你,就是我的命,我要托付出去,把一切都交給你。但你不要打探我,好嗎,過了今晚我們誰也不認識誰?!?/br>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是該安慰她,還是該就坡下驢。 正沉默著小貓開始動了,她緩緩去解腰上的皮帶扣,皮帶是特制的,后面拽著貓尾巴。她把貓尾巴解下來,放在一邊。然后解衣服扣。 我一股火冒上來,再不裝大尾巴狼了,手顫抖解自己的衣服。小貓剛解開幾個扣,忽然傳出手機鈴聲。原來她的手機一直扣在腰上。 她接通了手機,喂了一聲,看看我,用手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電話里不知說著什么,但能聽到是個男人的聲音,小貓“嗯,嗯”了幾聲,然后掛了電話。她摸摸我的臉:“實在不好意思,我這里有事,要先走了?!?/br> 我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去:“小貓,你這啥意思?” 她十分歉意:“我真的有事,真的,必須馬上走!你別見怪,咱們由緣而起,就由緣而滅吧?!彼辉僬f什么,一推廁所門踉踉蹌蹌出去。 我這股火啊,心急火燎的沒地方發(fā)泄,不帶這么玩人的,都快撓墻了。 這時一甩眼我看到小貓留在廁所的貓尾巴,毛毛絨絨細細長長,我真是五味雜陳,隨手把貓尾巴拿出來,誰知道從皮帶內(nèi)扣上掉落一張名片。 名片非常奇怪,無名無姓,只是在正面寫著一張字,江北法本寺燒香祈福咨詢處。下面是一串電話。 我第一反應(yīng)就是老木!老木就是法本寺的廟祝,難道這張名片是他給小貓的? 嘿,我這個來氣,老木的形象在我心目中頓時下降了一個位面,四張的油膩老男人了,還去釣人家小姑娘,神馬東西!我算是看錯他了,還他媽廟祝呢,就這德行。 我本來還想在場子里獵艷找找其他女孩,頓時沒了情緒,拿著名片出去,先去找老木質(zhì)問。 到了場子,人更多了,戴著面具的男男女女混在一起,隨著嗨曲狂舞,烏煙瘴氣,誰知道老木在什么地方。不時有女孩過來詢問我,是不是一個人。我興致全無,把面具扔在一邊,一個人出了酒吧。 夜色朦朧,酒吧大門在身后關(guān)閉,似乎隔斷了兩個世界。 我在旁邊的小超市里買了一瓶白酒,一邊走一邊喝著,情緒難以名狀。我覺得自己活得太失敗了,今天晚上小貓的突然離去,讓我感覺到一陣幻滅,渾身冰冷,迎著寒風我回到出租屋。 喝了整整一瓶酒,不知什么時候睡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半夜里似乎有人背著我回到房間。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陽光明媚,我睡在床上。 我揉揉眼,頭疼欲裂,拖拉著鞋裹著棉襖走出去。客廳里放著熱氣騰騰的稀飯,小魚正在吃飯:“你醒了,早飯都快涼了?!?/br> “昨晚是你把我送回屋的?”我問。 小魚“嗯”了一聲。 “你沒釣個姑娘?” 小魚笑:“昨晚有個女孩想跟我回來,我拒絕了,這是咱們的地方,我不想讓那些女的來玷污這里。” 我揉揉腦袋。 小魚看著我:“強哥,你為啥喝酒,難道昨晚那小貓沒讓你盡興?”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法本寺的怪事 我悻悻地說,昨晚眼瞅著就要入港,結(jié)果她來個電話就先跑了。 小魚聽得哈哈笑,說強哥,我說你怎么喝酒呢,以酒滅火這是。 “最可恨的是,我發(fā)現(xiàn)了這個?!蔽野逊ū舅碌拿o小魚看。 “木大哥不是在法本寺嗎?”小魚說。 “一點不錯,這是我在小貓身上發(fā)現(xiàn)的,這老木忒不講究,到處給小姑娘發(fā)名片,他都多大歲數(shù)了,還老牛吃嫩草?!蔽液藓拚f。 小魚笑笑,說這樣的事司空見慣,中年油膩男到處蹭炮是很正常的社會現(xiàn)象。 我們兩個嘮了嘮,也就作罷,只等做了個夢吧。我醒酒了,揉著太陽xue去上班,一天沒個顧客。呆著實在無聊,就去翻翻那些古書,打開之后,上面都是豎著寫的繁體字,連標點符號都沒有,看也看不懂。 我和小魚商量要不然買臺電腦得了,以后沒事還能上上網(wǎng),小魚讓我別著急,說他有一哥們開網(wǎng)吧,那里淘汰的網(wǎng)吧電腦特別多,用很少的錢就能兌下來,正聊著時候老木上門,我想起昨晚的事,臉色就不太好看。 小魚對這樣的事情看得開,再一個小貓的事也沒發(fā)生在他身上,他對于老木沒什么反感的情緒,非常熱心地泡來熱茶。 老木喝了一口,說:“強子,你是不是在東南亞修法術(shù)的?” 我“嗯”了一聲,情緒不太高。 老木道:“那可太好了,等沒事去我廟里看看唄,廟里最近出了怪事?!?/br> “啥???”我說。 老木一拍桌子:“你們兩個現(xiàn)在沒事吧,要不然現(xiàn)在就跟我過去,晚上我請你們小哥倆吃飯。” 小魚哈哈笑,說太好了,然后催促我去。 昨晚小貓的事情弄得我現(xiàn)在心里還發(fā)堵,可想想是自己太孩子氣,沒必要為這樣的事情生氣。老木是新生意登門,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老木是人精,看出我興致不高來了,便問,是不是昨晚玩的不盡心。 小魚哈哈笑,告訴老木說,強哥昨晚那股火燒了一半就滅了,他心情能好嗎? 老木拍著我的肩:“強子,廟里上香磕頭的女香客多了,小姑娘不少,有機會我給你介紹兩個。” 我和小魚提前關(guān)了店,溜溜達達跟著老木往法本寺走。法本寺離這不遠,過了一條街道就到了。這座寺門臉不大,因為開在市中心,旁邊左右都是高樓大廈和名牌商鋪,這么個小門臉夾在里面,顯得非常突兀。 幸虧上面有個木匾寫著“法本寺”,要不然還以為誰家釘子戶在這立著。 小魚好奇:“木大哥,這座寺開在這里,難道沒有動遷嗎?” 老木哈哈笑:“姥姥,誰敢啊?!彼艺f了幾件奇事,這座寺的主神是普賢菩薩,以前市里不是沒動過搬遷的心思,可一提上日程就出問題,要么就是工地刮旋風,莫名其妙的旋風,把工人的安全帽,甚至架設(shè)的三合板墻都吹跑了。這都不算什么,最詭異的是,哪個職能部門的領(lǐng)導(dǎo)提出拆遷這座廟,這個領(lǐng)導(dǎo)很快就會離職,要么是調(diào)任,要么是犯了錯誤。后來這件事越傳越邪乎,誰也不敢動了,就這么放在這里,倒也成為都市一景。 這座寺的傳說太多了,來這里的香客也特別多,那些沒事就來的志愿者、居士、掛單的游方和尚,就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了,所以老木這個廟祝責任很大,每天都得忙活,尤其是到了過年過節(jié),舉辦法會什么的,更是忙的腳打后腦勺。 我們進到寺里,發(fā)現(xiàn)另有空間,三重院子看著不大,設(shè)計卻極為精巧,四周殿閣是重重相疊,房子套房子,走廊繞走廊,方寸之間心機巧妙。我和小魚看得嘖嘖稱奇,老木帶著我們進到中堂大殿,上面供奉著普賢菩薩像,好家伙,能有四五米高,騎著一頭大象,氣魄驚人。 在神桌下面供奉著兩尊紅色大香爐,都有一人多高,青銅鼎身滿是古老的紋理,爐里布滿香灰。 老木取了九根長香,遞給我和小魚各三根,我們?nèi)松狭讼?,下了跪,也磕了頭。 我心里異樣,廟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老木帶著我們到了最后一重院子,大門口掛著閑人免進的牌子,這里是寺里工作人員、香客什么的住宿地,和尚另有地方住宿。老木帶著我們進了他的屋子,跟北京那四合院屋差不多,寬敞明亮,寫字桌古董架一應(yīng)俱全。 小魚嘖嘖感嘆:“木大哥,你這地方真不錯,能住外人嗎,我也想來住幾天?!?/br> “沒問題,”老木說:“只要不是趕在開法會,你們隨便來住,但有一條,不能往這里帶酒rou葷食,二是不能帶女人過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