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ABO垂耳執(zhí)事在線閱讀 - 第15節(jié)

第15節(jié)

    一個三種分化能力全部為戰(zhàn)斗而生的頂級omega都逃不過被陸凜抓捕囚禁榨干最后一滴血液的命運(yùn),言逸只是一只小兔子而已,他的分化能力甚至都對別人造不成傷害。

    身為二階分化的游隼alpha,走在哪兒都光芒萬丈,在外是手腕鐵硬的冷峻精英,冷靜自持,但是從那天起,他只要看見言逸的a3腺體,都會躁郁失控。

    所以他身邊的任何一個omega都可以是言逸,卻唯獨(dú)無法面對言逸眼睛里的熱切坦誠。

    他既無法拯救父親的過去,也無法保護(hù)言逸的未來。

    陸家這種養(yǎng)蠱式家庭篩選培養(yǎng)出的孩子,踩著無數(shù)失敗的、低階的、沒潛力的兄弟姐妹的尸骨長大,心都是硬的。

    除非陸凜死了。

    然而取代陸凜成為家族的主宰者,還需要一段時間。

    ——

    葉晚輕輕握起他的手,把他緊攥的槍拿過來放在自己腿上:“和言逸和好了嗎?”

    “沒有。”陸上錦站起來,一臉無動于衷,“沒可能,或許他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不再需要我了?!?/br>
    “噗?!比~晚忍不住笑了,“我們這個級別的omega從來就不需要任何人?!?/br>
    “但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能得到一點(diǎn)疼愛和珍惜,這一生也許就不會過成這樣。我每天,就只是給他生孩子而已,成了我的工作了?!比~晚扶著陸上錦的手,淡淡地笑著,露出兩顆酒窩,“別讓言言像我一樣,傷心到最后,都忘了心長在哪兒。”

    陸上錦漠然站著,眼神發(fā)顫。

    “當(dāng)初他被陸凜引導(dǎo)三階分化的時候傷得很重,整個左手都被絞斷了,害怕地趴在我懷里發(fā)抖?!比~晚聲音輕柔,卻字字都像扎在陸上錦心上柔軟處,“陸家現(xiàn)有的技術(shù)資源確實非常優(yōu)越,你甚至都看不出言言的左手是重造的?!?/br>
    陸上錦瞪大眼睛,細(xì)細(xì)回憶。光憑觸感和視覺效果是完全無法分辨的,他的左手也足夠靈巧漂亮,只是在提起去見陸凜時,害怕地把左手縮到背后。

    而他毫無察覺,甚至讓可能心里已經(jīng)在崩潰邊緣的言逸獨(dú)自和陸凜待了那么長時間。

    葉晚淡然笑著:“自由和愛情是反義詞吧,為什么我有時候覺得那么難受。三階分化的omega,如果不喜歡上任何人,這一輩子都會過得很好的?!?/br>
    陸凜對他著實很體貼,把葉晚養(yǎng)成一個最優(yōu)越奢華的囚犯。

    陸上錦低聲道:“等我一年,我殺了陸凜帶你出來?!?/br>
    葉晚微笑望著他,“門口的郁金香開得還好嗎,等我出去,想多看看?!?/br>
    “因為陸凜的信息素是郁金香,所以我為他種了一院?!?/br>
    “其實我只喜歡百合,你要記得送給我?!?/br>
    陸上錦心亂如麻,潰逃似的匆匆走出去,卻想起槍落在房間里,回身去取,隔著房門只聽噗的一聲悶響。

    他的手凝滯在門把手上,臉色退潮似的失去血色。

    緩緩?fù)崎_門,葉晚倒在血泊中,手里握著陸上錦裝了消音器的槍,太陽xue留下一枚燒焦的彈孔。

    依然笑得很好看。

    陸上錦站在門邊,人是木愣的,眼睛里映著燈影,仿佛有些微光亮。

    “爸?!?/br>
    第19章

    陸上錦站在門口呆愣了足足十秒,恍如一道驚雷在頭皮上炸開,徹骨的寒意瞬間流竄至四肢百骸。

    他沖過去,把葉晚抱在懷里,鮮血淌了一地,嗅來竟不是濃腥的血?dú)?,摻著淡淡的百合香信息素的氣味,將留給世界最后的溫柔作為安撫送給陸上錦,代替葉晚的手撫摸著他的臉。

    “爸、爸、爸……”陸上錦能感覺到懷里輕如羽毛的身體溫度緩緩歸零,已然油盡燈枯的生命在沙漏里漏完了最后一滴,卻永遠(yuǎn)無法翻轉(zhuǎn)重來了。

    他想立刻抱著葉晚飛奔出地下室,帶他逃離這個恐怖的地獄,可他脖頸上套著特種鋼鎖,沒有陸凜的聲紋密碼根本打不開。他曾經(jīng)嘗試過錄下陸凜的聲音,他試過無數(shù)次,無一不以失敗而終。

    葉晚肚子里的孩子已經(jīng)足月了,沒幾天就會分娩,說不定還有救,說不定還能挽回一絲延續(xù)的生命,陸上錦目眥欲裂,跪在血泊中無可奈何。

    或許葉晚只是不想讓這個孩子一落地就領(lǐng)教這個世界的殘忍,他替他做了決定,抱著珍愛的寶貝返回天堂。

    從葉晚的口袋里掉出一張照片,正面朝上落在陸上錦手邊。

    照片里的兩個少年勾肩搭背,言逸嘟著嘴揪著自己的小耳朵,陸上錦偏頭笑望著他。

    原來葉晚給他們照了照片之后自己留了一張,一直保存到現(xiàn)在。照片磨損得很厲害,經(jīng)年累月地?fù)崦^想念過,薄薄一張照片背后藏著多少絕望的溫柔。

    陸上錦盯著照片,久久望著言逸的笑臉,心臟發(fā)疼。

    他伸手去撿地上的照片,卻聽見走廊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被猛然推開,陸凜闖了進(jìn)來。

    “你也去死吧!”陸上錦奪過葉晚手中的槍,毫不猶豫地朝陸凜眉心開了槍。

    砰地一聲炸響。

    陸上錦左肩中彈,被強(qiáng)橫的震蕩沖了出去,撞在墻壁上,牙縫里溢出一聲悶哼,捂著汩汩流血的肩頭。

    陸凜端著手槍,槍口還冒著一縷白煙,金絲框眼鏡底下的一雙眼睛充滿悲傷:

    “小錦,你居然朝我開槍?!?/br>
    陸上錦難以置信地看著手里的槍,痛苦地喘著氣,把彈匣退出來,里面竟一顆子彈都沒有了——明明他來時是裝滿的。

    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葉晚,手中攥著幾顆卸下來的子彈。

    “為什么!”陸上錦發(fā)狂般朝著地上冰涼的尸體怒吼,“為什么你被他逼死了還要護(hù)著他!爸!為什么!到底為什么你還要救他!他……是個沒長心的人渣,不值得?!?/br>
    他的目光再次游移到照片上,看著上面可愛地笑著的小兔子。

    “我……我也是?!彼?,靠著墻緩緩滑坐到地上,“我也是。”

    他還是長成了他最痛恨的模樣,辜負(fù)所愛,反眼不識。

    陸凜緩緩走到葉晚身邊,單膝跪下,俯身把葉晚抱起來,在他耳邊低聲道:“晚晚,我愛你。”

    任何錄音設(shè)備都無法復(fù)制出這句話中的無限深情。

    葉晚脖頸上的聲紋鎖響了一聲,掉落在地上。

    陸上錦捂著尚未止血的肩膀,蒼白著一張臉,朝陸凜怨毒道:“你太惡心了,你不配和我爸說這話。”

    陸凜并不在乎,讓葉晚褪去顏色的臉頰偎靠在自己肩頭,吻了吻他的眼睛,一言不發(fā)地走了出去。

    不知道這句密碼是哪一年設(shè)的。

    也不知道葉晚等了多久,才絕望地發(fā)現(xiàn),其實根本再也等不到陸凜來打開這把鎖。

    密碼還在,愛不在了。

    ——

    陸上錦失魂落魄地走在卵石路上,車停在距離陸宅一公里外,免得驚動陸凜,此時只能捂著肩頭的彈孔往停車的地方走。

    他完好的時候刀槍不入,而現(xiàn)在,無盡的孤獨(dú)和恐懼似乎都順著流血的彈孔鉆進(jìn)身體,叫囂著啃食他的心臟,他像陷進(jìn)沼澤的旅人,曾經(jīng)愿意不惜一切拉他出地獄的小兔子不知去哪兒了。

    曾經(jīng)的他們互相取暖,在嚴(yán)酷的生存法則中辛苦地活著,后來他把心用帶刺的鎧甲嚴(yán)嚴(yán)實實裹了一層,把無辜的言逸隔絕在外。

    小兔子每天蹦蹦跳跳地跑過來在他心上敲一敲,問“在嗎”,卻被他的刺扎得遍體鱗傷,忍著痛委屈地說“那我明天再來問一遍?!?/br>
    陸上錦捂住心口,這地方突突地痛。他一直以為心痛是種抽象的描述,原來確實會疼。

    他坐進(jìn)車?yán)?,叼著煙半晌都沒點(diǎn)著火,歇斯底里地把煙連著打火機(jī)扔出窗外,用力砸著方向盤。

    他小時候看見葉晚的抽屜里放著一大盒整齊排列的锃亮的軍功章,這只a3變色龍omega曾經(jīng)是特種部隊的傳奇,那時候,連畢銳競都只是葉晚帶的小隊員。

    曾經(jīng)的戰(zhàn)斗精英被囚禁在地下室當(dāng)了繁殖機(jī)器,無數(shù)人艷羨仰望的游隼陸氏獨(dú)子,不過是喝著骨rou兄弟的血長成的蠱蟲,一個在陸凜眼里“還算看得過去,但隨時可以用更優(yōu)秀的替代”的實驗品。

    陸上錦漫無目的地在公路上一圈一圈地轉(zhuǎn),他摸出手機(jī),撥了言逸的號碼。

    一連撥了十幾次,每一次都在通話中。陸上錦用力抓了抓頭發(fā),從前任他肆意搓磨的那只小兔子似乎已經(jīng)不再等他。

    言逸在哪,為什么定位不到。

    會出危險嗎。

    直到剛才他還篤定言逸會跑回來求他開門。

    習(xí)慣了言逸的強(qiáng)大,他甚至敢毫不在意地把腺體休眠的小兔子扔出家門。直到一只變色龍a3在他面前僵硬變冷成了一具尸體,他才知道沒有誰是所向披靡的不死之身。

    他沒想過讓言逸去死。

    ——

    車停在了畢銳競家樓下。

    大半夜敲開了門。

    沒想到里面有人還沒睡,沒敲兩下門就開了。

    畢銳競穿著一身家居服,踩著可愛到冒泡的長頸鹿拖鞋,右手拿奶瓶,左手抱著說不定還沒滿月的omega男孩,在臉上試了試奶瓶的溫度,愣愣看著狼狽出現(xiàn)在門口的陸上錦,渾身是血。

    下一瞬,畢銳競從圍裙口袋里掏出一把槍,把陸上錦撥進(jìn)屋里,警惕地指著門外。

    “銳哥,就我。”陸上錦扶著肩頭的傷,疲憊地坐進(jìn)沙發(fā)角落,沙啞著嗓子道。

    “噓,小夢在樓上,剛睡著?!碑呬J競松了口氣,壓著把手輕輕掩上門,緊接著二樓的臥室里就傳來拖鞋蹭地的窸窣響動,omega從臥室里出來,困倦地揉著眼睛,扶著木扶手往一樓看。

    淺栗色的短發(fā)在發(fā)梢乖巧地打著卷,眼睛又大又圓,年齡不大,嫩得像朵含苞待放的櫻桃花,跟畢銳競站在一起,顯得畢總這位才過三十二的精英像個老男人。

    很快,二樓的omega披了睡袍下來,跟陸上錦他們打了聲招呼,他沒見過陸上錦幾次,勉強(qiáng)能認(rèn)出來,“我給你們倒杯茶?!?/br>
    畢銳競歉意地看了一眼被吵醒的omega,omega揉著眼睛把孩子抱走,進(jìn)了餐廳。

    “我爸……”陸上錦斟酌著開口,如何在畢銳競面前提起自己在眾人眼里已經(jīng)去世多年的父親。

    “你爸?”畢銳競順手點(diǎn)了根煙,挑眉看著他,“陸凜?哎,你肩膀頭誰打的,去洗洗包一下,里面有彈頭沒,毛巾架上有醫(yī)藥箱?!?/br>
    葉晚曾經(jīng)是畢銳競的隊長,葉晚走了,他至少也有權(quán)利知道真相。

    餐廳傳來omega不滿的喊聲:“畢銳競,把煙掐了!寶寶都被你熏哭了?!?/br>
    “隔那么遠(yuǎn)能熏哭?”畢銳競回頭反駁了一句,還是苦笑著把煙掐了,收進(jìn)茶幾底下,朝陸上錦懶洋洋一笑,“皮孩子,沒大沒小的叫我名兒。”

    笑容里多少是帶著寵溺的,眼神里看得出來。

    話到嘴邊,陸上錦沒再說出口。有些痛苦自己受著就好,別再給旁人找不自在了。

    omega端了兩杯茶過來,給陸上錦遞了一杯,畢銳競眼巴巴地等著,omega看也不看他,把另一杯茶水?dāng)R在桌上,撤了盤子就走。

    他身上有股馥雅馨香,是個腺體細(xì)胞已覺醒的蝴蝶omega,與畢銳競這個箭毒木alpha很般配。

    “唉。”畢銳競自己把茶端過來捧在手上,跟陸上錦低聲無奈道,“怪我弄丟戒指,給氣壞了,到現(xiàn)在都懶得搭理我,定做新的又不要,嘿,小作精?!?/br>
    陸上錦喝了一口茶水,熱水順著冰涼的喉管沖進(jìn)胃里,身上終于有了些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