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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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她選擇了隱瞞,因?yàn)榻囱胱屗J(rèn)識到了現(xiàn)在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在全新的世界里,曾經(jīng)發(fā)生的未必會再發(fā)生。 既然不再發(fā)生,那何必又要為之費(fèi)神? 彎唇一笑,她不好意思地問他,“我是不是很膽???” 只是聽說過一些他們的事,就會這么恐懼? 肖翊知道她不想說,于是便也不再追問。 管他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現(xiàn)在她是留在他身邊的,那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宵夜吃完,周妙想收了碗筷去洗,但被肖翊按住。 “去沙發(fā)上坐著,一會兒還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做。” 她好奇地蹙眉望著他,希望他能給她些提示。 “告訴你的話,我還能有機(jī)會?” 賣官司的人笑得得意,他收了碗筷,大步朝洗碗池走去。 周妙瞄一眼他的背影,無奈地坐去了沙發(fā)上。 等肖翊刷完碗回來,他往沙發(fā)上一坐,身子一斜,整個腦袋都枕在了她軟乎乎的大腿上。 又帶著撒嬌的語氣說:“頭有點(diǎn)疼,麻煩周老師幫我捏一捏?!?/br> 作者有話要說: 肖翊:這次吃到老婆的面,希望下次吃到老婆! 第44章 第四十四桶金 “……坐著也可以捏?!?/br> 周妙輕推他枕在自己腿上的頭, 可他卻雷打不動,死死躺著就是不起。 “真特別疼, 疼得已經(jīng)坐不起來了。” “剛才吃飯的時候,還生龍活虎的, 洗了個碗就不行了?” “不行?”閉著眼準(zhǔn)備享受按摩的人不滿地睜開, 從下而上望著她巴掌大的小臉,“男人最在乎的就是這兩個字,你可想好了再說啊?!?/br> 他長腿一蹬沙發(fā)盡頭的那盒套套,補(bǔ)充道:“東西還在這兒呢,萬一我急于證明……” 把話說了個大體,肖翊伸手拉住她推自己后腦的雙手, 將它們放到自己到的太陽xue上:“就按五分鐘,你幫我按完了,我再幫你按。” 周妙沒再拒絕, 五分鐘而已, 要是還拒絕的話,未免顯得自己太小氣了。 溫溫的指尖輕壓到肖翊的太陽xue上, 舒服得他立刻合上了雙眼。 垂眸打量他英氣的眉眼, 周妙不自覺把雙手放到了他的眉心。 肖翊閉著眼睛感受她在自己皮膚上的位置, 唇角微揚(yáng),露出一抹美夢成真的笑容。 “我之前做過一個夢?!?/br> 周妙嗯了一聲, 聽他繼續(xù)往下說。 “我夢到我們就像現(xiàn)在這樣, 我枕在你的腿上,你輕輕撫著我的眼睛, 不過,我們不是在這里,”他頓了頓,語氣溫柔得像一捧甘甜的泉水,“是在崇傳大的頂樓上,你讓我?guī)湍闩恼掌牡胤?。?/br> 在那里,他遇到了讓自己忘不掉的人,所以那里就成了他夢中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的場景。 他們不止在頂樓上一起拍過照,吃過飯,牽過手,甚至還在那里舉辦了他們的訂婚儀式。 不過這些美夢做起來特別爽,但一覺睡醒后,現(xiàn)實(shí)的落差就會讓人無比沮喪。 但好在沮喪了那么多次后,他現(xiàn)在終于在現(xiàn)實(shí)里體驗(yàn)了一回夢中的場景。 “我申請以后每次感冒,都能吃到你煮的面,都能枕在你腿上按摩,可以嗎?” 有了剛才那個夢的描述,周妙現(xiàn)在聽到這番話,并沒感覺特別驚訝,她只是不解…… “我真的有那么好嗎?”不太自信地開口,她非常認(rèn)真地望向肖翊,渴望一個答案。 肖翊睜開眼,不明白她為什么會這么不自信,他從沙發(fā)上坐起,目光深邃又柔和地回望著她,五分鐘未到,便一把將她拉倒在自己的腿上,像撫摸小貓一樣輕輕地?fù)崦诹恋陌l(fā)。 “不許質(zhì)疑我的眼光。” 他頓了頓,柔聲說:“我看上的,肯定就是最好的。” 墻上,時鐘已經(jīng)接近零點(diǎn)。 窗外夜色茫茫,靜謐得連風(fēng)聲都消不見了。 周妙枕在他腿上,被溫柔地?fù)嶂X袋,安逸得一時恍惚,腦海中浮出了自己大一時在頂樓讓他幫忙拍照的畫面。 落日余暉,只有他們兩個人。 如果當(dāng)時他摘掉了口罩和墨鏡,自己會不會也對他一見傾心,念念不忘? 其實(shí),現(xiàn)在想這些,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 因?yàn)榇藭r此刻,他們是在一起的。 而以后,似乎也會。 ****** 第二天清晨。 天邊泛起魚肚白,窗外晨霧繚繞,像是給整棟別墅罩上了一層新娘的白紗。 頭下枕著的“枕頭”動了動,周妙有些不滿,翻了個身,換了個趴著的姿勢,就跟這樣能把“枕頭”制服一樣。 肖翊被她那張?jiān)谧约焊觳采蠅罕獾哪樁盒Γ滩蛔∩斐隽硗庖恢皇?,輕輕捏了捏她偏偏的臉蛋。 感覺到臉上的溫?zé)幔殊焖劬従彵犻_,一張精致的俊臉立刻映入她的眼簾。 周妙早上起床后會有點(diǎn)懵,好像身體比大腦早起了那么幾分鐘。 定定地看著這個跟自己躺在同一張床上的人,她迷迷瞪瞪面無表情。 “這么淡定?跟老夫老妻似的?!毙ゑ垂室庹腥撬肟此π呋蛘弑┰甑臉幼?。 但令他失望的是,周妙還是那副“生命在于靜止”的模樣,眼神特別純良地看著他。 看得他都快不純良了。 “我有這么好看嗎?” “看呆了?” “還不說話?” “再看著我不說話,我就親你了?!?/br> 話音落,他向前靠了靠,作勢要去親她。 眼看著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周妙這才慢騰騰地伸手,將手心按在了他的唇上。 大腦終于上班了,她從床上坐起來,環(huán)視一圈這間簡潔得跟樓下客廳一模一樣的臥室,昨晚的記憶在腦海深處浮了出來。 應(yīng)該是她枕在他腿上的時候睡著了,然后他就把她抱到了樓上的臥室。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還記得有上樓梯的片段。 “還早,再躺下睡會兒。” 修長結(jié)實(shí)的臂膀像蟒蛇似的纏上她的細(xì)腰,往回一帶,又把她拉倒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順便翻了個身,貼到了她的跟前。 周妙嗅到了他身上的沐浴露香氣,也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了,猜他應(yīng)該是才進(jìn)自己屋里,于是沒有多想,還開玩笑似的夸了他一句。 “真令人刮目相看?!?/br> 被夸的人露出一抹小狼狗的微笑:“那有什么獎勵?通過昨晚的申請嗎?” 周妙掙扎著又坐了起來:“獎勵早飯?!?/br> “早上不想吃飯,想吃……”又拉倒,他故意拉長尾音。 他的聲音已經(jīng)沒了昨晚的鼻音,顯然是藥效神奇,已經(jīng)把他的感冒給治愈了。 于是更加奮力地掙扎,周妙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爬下床,明知他的意思,卻故意裝作聽不懂:“我又不是人參果,吃了我沒法延年益壽!” 穿上床邊的拖鞋,她匆忙往洗手間里跑:“那個,我先去洗臉?biāo)⒀溃裉煳疫€要去星耀辦理離職手續(xù)呢?!?/br> 昨天跟葛玉玲說了大屏幕的事情后,她就把離職申請書交上去了,總監(jiān)覺得惋惜,但還是尊重她的選擇,把申請書批了。 肖翊睨著她慌張鉆進(jìn)洗手間的背影,也從床上下來,活動了一下微麻的胳膊,整整稍顯凌亂的衣衫,懶散地渡到了洗手間門外。 門內(nèi),周妙在柜子里找出新的牙刷和口杯,五分鐘后,她毫無防備地從里面出來。 而外面埋伏已久的人,連給她反映的機(jī)會都沒有,直接精準(zhǔn)地沖著她殷紅的小嘴咬了上來。 被這早安吻嚇得地悶哼一聲,然后周妙就感覺自己雙腳離了地,只能條件反射地勾住了肖翊的脖頸。 滿意她的這個反映,肖翊抱著她又返回了洗手間,像上次把她放在流理臺上一樣,這次又把她放到了洗手臺上。 “申請沒駁回,我就當(dāng)是批準(zhǔn)了?!?/br> 話音落,他便又吻住了來不及發(fā)表意見的人。 牙膏的蜜桃味在兩人之間蔓延,勾起人類內(nèi)心里最原始純真的那股悸動。 像是故意留了換氣的時間,肖翊微微后撤,但額頭卻頂上了她的。 因?yàn)椴畔催^臉,有水的滋潤,所以她額頭比平時感覺起來更加柔軟。 情不自禁,他guntang的吻又落到她柔軟細(xì)膩的額頭上。 但還不滿足,于是,眼皮、鼻梁、面頰、下巴、脖頸,全都雨露均沾了。 “喜歡你身上這股……我的洗面奶的味道……” 話音落,已經(jīng)留給她太多呼吸時間的人,又向她微微紅腫的唇發(fā)起了新一輪的侵略。 一江春水被他攪得滿是漣漪,周妙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一塊很薄很軟的布料,飛也飛不了,立也立不住,就只能心甘情愿地貼在他身上,做他衣衫胸口處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