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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算命師在七零在線閱讀 - 第56節(jié)

第56節(jié)

    田秀芬一邊接過文澤才遞過來的錢,一邊問道。

    “楊叔與楊嬸的命數(shù)本不該這么早結(jié)束,我只是利用鳥給他們分接命劫罷了?!?/br>
    “那鳥多了命劫,你不就是在作孽了嗎?”田秀芬一驚。

    文澤才低笑,“我不會(huì)作孽,那三只鳥也將亡命獵手,以命換命,共享壽元,人類的壽命可比鳥長,他們要想好好的活著,就得好好的對待那三只鳥?!?/br>
    “這樣啊,”田秀芬松了口氣。

    晚上,楊永勝過來了。

    文澤才關(guān)上院門,開始忙活。

    而袁老院子里正在歇息的周衛(wèi)國卻猛地睜開眼,“誰在改命?”

    這里居然有相師?

    周衛(wèi)國翻身而起,將桌上的羅盤抓在手里開門而去。

    順著羅盤的方向,周衛(wèi)國快步往那邊走,文澤才收回手時(shí)覺查出不對勁兒,立馬將三只鳥放出,讓它們往西邊飛。

    “嗡!”

    羅盤微顫,方針打轉(zhuǎn)幾圈后才停下,周衛(wèi)國停下腳步,皺眉看了會(huì)后居然沒往羅盤所指的方向走去,而是冷哼一聲,“還挺有本事,也不知道是周家那個(gè)敗類在害人!”

    說完又想起自己也姓周,頓時(shí)一臉漆黑回到了袁老家。

    那摔門聲讓袁老嘆了口氣,真是造孽,找了個(gè)什么租客回來喲!現(xiàn)在錢也收了,不好把人趕出去,而且那孩子看著也挺可憐的......

    “文大師!那鳥飛了!”

    楊永勝大叫道。

    “沒事,你把這個(gè)帶回去,它們會(huì)回來的,”文澤才將鳥籠給他。

    “這三只鳥住在一個(gè)鳥籠里,會(huì)不會(huì)擠了點(diǎn)?”

    “這是命鳥籠,只要這個(gè)在你們手里,它們就是出去放風(fēng)也會(huì)回來的?!?/br>
    聽到這話,楊永勝總算放下心,他笑了笑帶著鳥籠以及文澤才寫下的忌諱走了。

    楊家的事做完了,文澤才收拾好桌子,笑道,“今年的房租總算是攢夠了?!?/br>
    田秀芬見他額頭帶汗,連忙拉著他去灶房,“熱水都有,快去洗洗歇息了?!?/br>
    文澤才點(diǎn)頭。

    “長林,人找到了嗎?”

    汪軍濤出去買東西,一回來就聽室友說剛才畢長林去校務(wù)處接了電話,于是趕忙問道。

    畢長林嘆了口氣,“找到了喬春蘭,至于那個(gè)人還在查。”

    “是她的親哥哥嗎?”

    汪軍濤坐下身。

    “不是,是她的父母抱養(yǎng)的兒子,”畢長林一想到喬春蘭為了自己的私欲害他,他心里就堵得慌。

    “我就說她在騙老子,”汪軍濤一拍桌子,“誰會(huì)抱著哥哥的照片睡覺。”

    畢長林看向他,臉色奇怪,“你怎么知道她抱著照片睡覺?”

    汪軍濤清咳一聲,“你忘了?之前我那對象和她一個(gè)屋子住?!?/br>
    汪軍濤前一個(gè)對象也是女知青,只可惜得知他考上大學(xué)后,那個(gè)女知青當(dāng)下快刀斬情絲,說兩人以后走的可能就是兩條路,沒辦法繼續(xù)革命感情。

    所以汪軍濤成了單身漢。

    畢長林垂下眼,“過幾天我大哥要過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看他最后一眼。”

    “呸呸呸!這是什么話!”

    “現(xiàn)在人還沒找到,我眼睛也不知道能撐多久,”畢長林扯了扯嘴角。

    “那人叫什么名字?”

    “喬文平。”

    文澤才早上出門時(shí),田秀芬說自己想出去找活兒做,他嚇一跳,也明白田秀芬這是沒事做,心里發(fā)慌。

    “等大飛上來后,你就給我管錢。”

    田秀芬噗嗤一笑,“你當(dāng)你要日進(jìn)斗金啊?!?/br>
    文澤才也不害臊,“想當(dāng)年,我還真是。”

    那時(shí)候他可是住著別墅的文大師,只可惜一覺回到解/放前,現(xiàn)在連村子的房子都是田家的地兒,吃了好幾年的軟飯。

    楊永勝大伯辦喪事,所以并沒有來上課,文澤才一打聽才知道他請了三天的假。

    “文同學(xué),我能坐這里嗎?”

    文澤才抬起頭,只見他們班最漂亮的女同學(xué)站在他桌前笑問道。

    “請坐?!?/br>
    文澤才起身讓她坐進(jìn)去,然后抱著自己的書去女同學(xué)之前坐的位置坐下了,那女同學(xué)的同桌是個(gè)男的,只不過長得比較磕磣。

    班里不少人瞧見這一幕,好幾個(gè)女同學(xué)都捂住笑了。

    潘春梅咬了咬牙,這人還真是油鹽不進(jìn)。

    自打開學(xué),這潘春梅就看上了文澤才,即使知道文澤才有老婆孩子她還是往上湊。

    文澤才不是傻子,潘春梅沒必要為了一個(gè)沒錢沒勢還結(jié)了婚的知青搞壞自己的名聲。

    這里面有問題。

    “你咋不和她坐?”

    男同桌小心翼翼地問道。

    文澤才看著男同桌純凈的眼睛,“她面色發(fā)黑,會(huì)出事兒,我和她坐會(huì)倒霉的?!?/br>
    男同桌一臉懵:嗯???

    “文同學(xué)!文同學(xué)!老師,我找文同學(xué)!他、他家里出事了!”

    正上課呢,汪軍濤便匆匆忙忙地找過來了。

    老師嚇一跳,趕忙讓文澤才回家。

    文澤才配合著一臉著急,抱著書便跟著汪軍濤往宿舍跑,“下次找個(gè)好一點(diǎn)的借口!”

    汪軍濤尷尬一笑,“這不是怕老師不放人嗎?”

    剛上宿舍樓便聽見畢長林的痛叫聲,文澤才加快腳步推門而入,只見畢長林雙手捂住眼睛,正在地上打滾。

    “長林!”

    汪軍濤嚇壞了,剛要去扶就被文澤才攔住,“你鎖上門,取針和一碗清水過來?!?/br>
    說完便上前一手扣住畢長林的肩膀,將對方捂在臉上的手拉下反扣在背后,順手拉了根床上的皮帶將畢長林的手綁了起來。

    “來了來了?!?/br>
    汪軍濤將東西遞給文澤才,自己將畢長林翻過身,“啊!長林他的眼睛怎么發(fā)紅了!”

    文澤才不慌不忙取了畢長林的血,然后翻開畢長林的眼皮看完后居然笑了,“這是好事?!?/br>
    “好事?”看著疼得說不出話的畢長林,汪軍濤又急又氣,“怎么會(huì)是好事!”

    文澤才將清水灑在畢長林的眼皮上,然后抬起他的腦袋,拿起針準(zhǔn)備下手,嚇得汪軍濤大叫,“你要做什么?”

    “閉嘴!”

    文澤才手里的針居然從畢長林的下巴處扎了進(jìn)去!

    可讓汪軍濤驚異的是,畢長林居然沒有再呼疼,面色也漸漸紅潤了。

    文澤才抽出針,“你運(yùn)氣好,遇見個(gè)不成器的命師,下術(shù)都沒下好,現(xiàn)在只需要奪你眼睛那人的生辰八字就能將術(shù)完全解開了?!?/br>
    畢長林赤紅的眼睛,抬手指了指抽屜。

    汪軍濤連忙打開抽屜拿出一張紙,“是這個(gè)嗎?”

    “是,這是那天查出人后,我大哥說給我聽的,”既然涉及玄學(xué),畢大哥也不是傻子,能得到什么就先說給畢長林聽。

    “你大哥幫了大忙,”文澤才贊嘆一聲,接過那張紙,取出自己的精血將畢長林的八字寫在那人的上方,然后將金錢放在紙上揉成一團(tuán),“火柴。”

    汪軍濤連忙劃拉一根點(diǎn)燃遞給文澤才,文澤才將紙點(diǎn)燃,然后掰開畢長林的嘴,直接把那燒著的紙團(tuán)給他塞了進(jìn)去。

    旁觀的汪軍濤:???!?。?/br>
    被綁住手的畢長林:?。。?!

    “用力嚼,每一次都咬在金錢上面?!?/br>
    文澤才沉聲道。

    沒感覺到火的畢長林連忙照做,把一旁的汪軍濤看得一愣一愣的,娘耶,這是表演雜技?。?/br>
    大約十五分鐘后,畢長林眼睛上面的紅漸漸消失,視線也清明了,他喜不自禁,“文同學(xué)!我看見了!和以前一樣!”

    “把東西吐到碗里?!?/br>
    文澤才將裝滿清水的碗遞到他的嘴邊。

    畢長林趕忙照做。

    結(jié)果吐出來的只有三枚黑乎乎的金錢,紙屑都沒見到一點(diǎn)。

    畢長林瞪大眼,汪軍濤已經(jīng)麻木了。

    “術(shù)已經(jīng)解了,”文澤才松了口氣,將碗放在桌上,示意汪軍濤給畢長林松綁。

    “不用要那人的眉毛啥的嗎?”

    畢長林抹了把剛才疼出來的冷汗問道。

    “不必,”文澤才又翻開了一遍畢長林的眼珠子,“下術(shù)的人術(shù)法太低,虎頭蛇尾,開術(shù)做得極好,收尾卻馬馬虎虎,那喬文平又沒聽勸阻破了忌諱,這術(shù)自己就破了一大半?!?/br>
    “忌諱?什么忌諱?”

    汪軍濤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