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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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切的?”郭良皺著眉扭頭,見是江峙表情立刻變得訕訕,往江峙那兒看了兩眼,雖然不爽,但一個字都沒說。 沈都清隔空朝江峙豎了個中指,放下話筒回去繼續(xù)玩。 之后的幾首歌都沒有遭到毒手,即便朱涇跑調(diào)跑到了千里之外,江峙一臉嫌棄,也沒切。 顯然,某掌控點歌臺的大佬只是針對她一個人。 半個小時后,再次到了沈都清的歌。 從小學跳舞,連帶著對音樂的敏感程度也比一般人好一些,沈都清自己喜歡的歌都很熟,前奏一響就能聽出來。 這次沒等戚佳叫她,她把打了一半的牌交給孔嘉妮,站了起來。 旁邊的人自覺把話筒遞給她。 沈都清沒接,徑自踏上前方的小舞臺,坐上高腳椅,握住搖麥,看著江峙的方向。 她連詞都沒看,進的時機卻很準,甚至有意炫技,第一句沒唱完下面就有人臥槽了一聲。 “開口跪啊我的媽?!?/br> 只可惜點歌臺大佬不懂欣賞,沒讓她唱完,啪地就切掉。 第一次也許可以解釋為手誤,連續(xù)兩次,但凡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有事兒。 一時間包廂玩鬧的氣氛都弱了。 沈都清譏誚地笑了一下,坐在舞臺上沒動。 新的音樂接著響起,她跟著唱。 她一唱,江峙就切掉。 沈都清依然不走,甚至跟著重新響起的音樂晃動身體。 眼尾掃向點歌臺的方向時,很挑釁。 江峙嘴角一扯。 爭斗正式打響,包廂里的氣氛逐漸走低。 點了歌的聽到自己的歌也不敢動。 一個麥霸,一個切歌霸,兩個人較上了勁兒。 朱涇和戚佳耳語半天,終于站出來維持秩序,戚佳笑著說:“你倆干嘛呢呀,不讓別人唱了嗎?” 沈都清這才松開麥克風,從椅子上下來。 江峙也起身,離開點歌臺。 兩個人在屏幕正前方狹路相逢,酷炫的燈光踩著節(jié)奏閃爍,五顏六色地打在臉上,各自都覺得對方丑得一批。 沈都清說:“來玩點不幼稚的吧?!?/br> 江峙輕哼一聲,不置可否。 “搖骰子。” 沈都清從桌子拿起一個搖盅,把六顆骰子一顆一顆丟進去,隨便晃了幾下。 就那幾下的手法,已經(jīng)很專業(yè),嫻熟得像是賭場常客。 “玩得挺溜?!苯磐掷飹吡艘谎?,抬眸。 小時候被林念君逼著練舞,關(guān)在練功房一關(guān)就是大半日,怕她分心,里面沒有任何其他可以玩的東西。 沈都清只能偷偷把一些小玩具藏在衣服里帶進去——比如骰子,每天帶著一個塑料水杯,把水喝光就當搖盅用。 她玩得可好了。 旁邊的人非常有眼力見兒,自動騰出桌子給他們。 沈都清坐下。 “猜大小,我搖你猜,輸?shù)恼J罰。” 作者有話要說: 江愛國:輸?shù)挠H對方一下o(*////▽////*)q —— 五千字哦_(:3ゝ∠)_ 好像有點苦夏的癥狀,和江愛國一樣虛,沒力氣,碼字比之前慢好多,對不住,明天盡量恢復中午更新。 換了個超可愛的封面!你們?nèi)タ?!超好看?/br> 第26章 “來!” 高揚波比江峙還有興趣, 麻溜地把桌子上的所有雜物都挪得干干凈凈,還掏出濕紙巾擦了兩遍, 勤勞地像個服務員。 他給江峙搬來一把椅子, 放在沈都清對面,哼哼道:“跟我們比這個, 魯班門前弄大斧嗎不是, 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一代賭神的風姿!” 圍觀的同學發(fā)出“哇哦”的捧場聲。 他信心爆棚勝券在握的這樣子,誰都看得出來江峙是個高手了, 于是不少人都向沈都清投去同情的目光。 一個不務正業(yè)的富二代校霸, 一個成績優(yōu)秀的三好學生,擱在一起玩骰子——結(jié)局的輸贏似乎已經(jīng)寫在開頭, 沒人會看好三好學生。 兩個當事人倒是一個比一個淡定,對面而坐。 好久沒玩了,沈都清拿著骰盅練手感,江峙閑散地坐在椅子上, 看著她。 片刻后,忽然抬手抽出一張紙巾,遮住口鼻,打了一個小噴嚏:“阿七~” 沈都清第一次見有男生把噴嚏打得如此秀氣優(yōu)雅的。 和他吊兒郎當?shù)臍赓|(zhì)真的不太相符。 孔嘉妮悄悄湊到她耳邊問:“你真的有把握嗎, 他們天天在酒吧混, 這個肯定是老手。” 沈都清對她眨了下眼睛:“我也是個老手。” 沈都清不清楚江峙的水平,第一局, 沉思片刻, 隨便搖了一個。 江峙看著她的手, 表情甚至稱不上專注。 周圍一圈人將他們圍在中央,有人在嘰嘰喳喳說話,環(huán)境也算不上安靜。 但沈都清放下?lián)u盅,抬眸看向江峙時,他沒有思考,也沒有猶豫,懶懶散散地吐出一個字: “大。” 那隨便的態(tài)度,看起來和瞎猜沒任何區(qū)別。 沈都清看著他,沒動。 探究地打量他的臉,想分辨出到底是瞎猜還是深藏不露。 旁邊有女生笑道:“誒,你是不是蒙的啊?” “蒙的怎么了,只要能蒙對就行了。” 大家都沒把賭局當回事,還有人把自己手里的一碗水果放下,說:“那我壓個小?!?/br> 緊接著就有人把自己的手機放上來:“我跟江峙壓大?!?/br> 沈都清打開搖盅。 四四六,十四點,大。 押手機的男生與高揚波同時發(fā)出歡呼:“哦豁~” 有人驚嘆:“還真蒙對了。” 江峙只在她開盅的瞬間瞥了一眼,很隨意的一眼,沒有任何波動。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罰什么?”逮到沈都清的把柄實屬不易,高揚波激動地蒼蠅搓手,躍躍欲試,“喝酒?脫衣服?” 說完,受到了不少譴責與鄙夷的目光。 就連江峙都露出了嫌棄的眼神。 高揚波委屈:“我們平時不是都這么玩的嗎……” “人家是女孩子誒,”戚佳笑著說,“你們這些男生真的是太壞了?!?/br> “就是啊,太猥瑣了吧?!?/br> 高揚波頂不住女生們的圍攻,被迫改口:“那那……表演個節(jié)目總行了吧?” 眾人的視線都轉(zhuǎn)向贏家,等他發(fā)話。 江峙沒表態(tài),又抽了張紙巾,打了一個優(yōu)雅秀氣的小噴嚏。 “可以?!鄙蚨记逭酒饋?,拉開校服外套的拉鏈,“嘉妮,給我放個音樂。” “沒問題。”孔嘉妮默契地跑到點歌臺,放了一首new jazz風的音樂。 林念君跳的是芭蕾,沈都清卻更喜歡節(jié)奏動感的爵士,尤其是融合了hiphop街舞的new jazz。 孔嘉妮放的這首歌沈都清沒聽過,踩著音樂走上臺,幾步間熟悉了節(jié)奏。 她站到舞臺,在一個鼓點上忽然掀開外套,那一下的爆發(fā)力與野性的帥氣,直接讓下面響起了一連串的: “喔!??!” 高揚波都“臥槽”一聲,目瞪口呆。 沈都清第一個動作瞬間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那種浸泡在骨子里的,屬于舞者的魅力與自信。 從她站上舞臺的一刻起,就散發(fā)光芒。 像天生自帶磁場,吸引著你,讓你目不轉(zhuǎn)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