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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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里一共四個洗手間,宋文都不知道這么多洗手間是干什么用的,他現(xiàn)在搬進(jìn)來這房子里總共也就兩個男人一條狗,就算都在用洗手間還能空一間。不過洗手間多了,洗澡什么的倒是挺方便,宋文搬家累了一身的汗,把臟衣服丟入洗衣機(jī)就進(jìn)去洗澡。 到了晚上十一點多,陸司語還在床上掙扎著未睡,他越是怕什么,就越是來什么,從晚上十點多,胃就開始絲絲綿綿的疼,要是以往,早就幾片止疼片下去解決問題了,但是現(xiàn)在,藥被宋文收走了。 宋文剛洗了澡,從隔壁次臥里出來,他穿了件寬大的體恤,頭發(fā)還是濕漉漉地往下滴著水。然后他就看到陸司語蜷在床上,臉上不正常的白:“怎么了?胃疼?” 陸司語沒說話,合上了好看的眼睛,然后輕輕點了點頭。 “胃藥吃了嗎?” “吃過了?!辈贿^沒什么效果,疼痛也不算嚴(yán)重,就是忍起來有點磨人。陸司語也不知道現(xiàn)在他對止疼片是生理的需求還是心理的需求。 那種藥他都吃了幾年了,對于他來說,有了那藥才能安睡,那是必備的藥,是安全感?,F(xiàn)在忽然就被收起來了,他的心里開始發(fā)慌,腦子也像是成了一團(tuán)的漿糊,眼圈瞬間就紅了,手指不自覺地伸到唇邊,無措地啃咬起來。 宋文有點于心不忍,去取了一片藥,又倒了溫水給他拿過來:“今天的量。已經(jīng)是最高劑量,不能再多了。” 陸司語接過藥,手都在發(fā)抖,以前他吃的話,最少也得兩片起,有時候沒效果,爬起來再吃兩片,這一片還不夠他塞牙縫的呢。可是他也知道,那些東西都是毒,吃下去是能夠麻痹他睡著,長久了卻是要命的。他知道宋文是為了他好,狠狠心也得把藥戒了。 想到此,陸司語接過宋文遞過來的溫水,一閉眼把藥吃了。 宋文看了看他,仍然有些不放心道:“那我去睡覺了,你要是晚上不舒服了,就叫我?!?/br> 陸司語低頭嗯了一聲。 第75章 陸司語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不知道是因為減了藥量還是因為心里有事,閉了眼睛, 還是睡意全無。心臟跳得異常激烈, 就覺得像是有東西在一下一下敲打著胸口。他的手腳不知道該怎么擺放,翻來覆去,似乎是哪個動作也不舒服。胃疼非但沒有減輕, 而且有趨勢越演越烈,夜晚與寂寞像是只巨獸圍床而走,準(zhǔn)備隨時把他吞下。 僅僅是胃不舒服而已,此時卻成了這世間最殘忍的事情,黑暗仿佛化為了利刃, 在他的身體里肆意切割,最后停在頭頂, 銳利的刀鋒直往腦子里鉆。 陸司語緊蹙了眉頭, 把枕頭壓在身下,抿了唇翻了個身。 今天上午,許長纓的話還在他的腦海里縈繞。 那時候宋文被顧局叫走,許長纓把組里的隊員留下, 盤問了一下有關(guān)夏未知一案的案情。隨后會議結(jié)束,他卻被許長纓點名留了下來, 那隊人明顯是有備而來, 十分迅速地收拾著旁邊的桌子,擺出旅行箱里的卷宗。那些資料大部分是許長纓從省局帶過來的,市局都沒有的資料。 許長纓看向他道:“這次來的路上, 我對這里做了一些功課,也對人員進(jìn)行了調(diào)查,你的成績我看過了,畢業(yè)以后跟的幾個案子做的很漂亮,各種記錄也理得詳細(xì),我們在這里調(diào)查蕪山敬老院的案子人手不足,領(lǐng)導(dǎo)說可以調(diào)配一些市局的同事進(jìn)行調(diào)崗,也就是調(diào)入省局,你愿意過來嗎?” 陸司語沒提防許長纓忽然提了這事,他對眼前的人有些不快,這人這么咄咄逼人,態(tài)度強(qiáng)硬,剛一來,拿了宋文的案子,這會還來挖宋文的墻角。他低頭道:“我入職以后的幾個案子,都是宋隊帶著大家一起破的,我只負(fù)責(zé)一些文案的整理。”言下之意,他只是個剛畢業(yè)不久的實習(xí)警員,所有的功勞都是別人的。 “可是我看你的分析很有條理,在校時你的論文寫的也很好,在我看來,你的長處應(yīng)該在一些相關(guān)的犯罪心理側(cè)寫,而這,是現(xiàn)代刑偵非常重要的方面。至于你的工作表現(xiàn),在你加入以后,市局宋文這一隊的破案速度有明顯提升。如果宋文真的只把你當(dāng)文案用,那真是大材小用了?!?/br> 許長纓看著陸司語,下頜角稍稍抬起,身子靠向椅背,全把他的話當(dāng)作謙虛:“實話說,我覺得以你這樣的工作能力,只是呆在市局屈才了,如果你跟著我,將來你也可以直接調(diào)入省局。升職加薪的機(jī)會都會比其他人多上很多?!?/br> 說著話,許長纓似是不經(jīng)意間把一疊助理警察拿出來的宗卷理了理,“當(dāng)然,看你現(xiàn)在的衣著打扮還有你的檔案,你應(yīng)該不缺錢,可是,人么,總是要有個追求。有其目的性,要不然,你為什么當(dāng)刑警呢?” 陸司語忽然想到了之前宋文問他的話,為什么非要當(dāng)個刑警? 那真正的答案他當(dāng)時沒有告訴他,除了吳老師的建議以外,他選擇這條路,是因為那個改變了他一生的案子,那個他追尋了許久的真相。 陸司語的眼睛一撇,就看到不遠(yuǎn)處那宗卷上寫了幾個字——《519案情詳述》,旁邊還蓋了個紅戳,印著“絕密”兩個字。那是他上次在檔案室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的卷宗,原來早就被人搬到了省局去。他從未離它如此之近,眼前的東西像是魚餌,誘惑著他,讓他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 此時,內(nèi)心有個聲音,告訴他并不能cao之過急。陸司語提醒自己,那只是一份調(diào)查的卷宗,沒有人獲知事情的全部真相。 現(xiàn)在,他終于懂了之前吳老師電話里說的,會有人來清除螞蟻是什么意思了。 陸司語凝望著桌子上那一疊標(biāo)注絕密的檔案,舔了下嘴唇,他最終是克制住了,眼前的人是位多年的刑警,他不想讓許長纓看出端倪。隨后他抬起眼睛,心中做著權(quán)衡。 一旦進(jìn)入許長纓手下,他是有機(jī)會更快查清真相的,可是也意味著打亂了他所有的節(jié)奏。 這段時間,他好像喜歡上了現(xiàn)在的工作與生活。調(diào)離就意味著,他不再是宋文的下屬,和宋文的工作也許也要分開。這種改變,可能只是暫時的,也許……是永久。 還沒下決斷,陸司語就覺得自己虧欠了宋文似的。 他有點慶幸之前周醫(yī)生讓宋文和他同住的事,也許不是上下級,大家的相處還會更加自然。 似乎無論怎樣權(quán)衡,都是進(jìn)入許長纓的隊伍更為有利,但是……陸司語抬頭看向許長纓。 當(dāng)年519專案組解散,吳青和宋城大吵了一架,大家分道揚(yáng)鑣,從此選擇了不同的路。現(xiàn)在,吳老師已經(jīng)退居幕后,而宋城高居省局局長之位……他不能為了這份東西就打亂了自己的全盤計劃。比起許長纓,比起宋城,他更相信吳老師一些…… 許長纓似乎明白他的為難,大度道:“不急,我這邊案子也要理順,你可以考慮一下,反正你隨時找我,我這里隨時給你辦理手續(xù)?!?/br> 那時候陸司語剛出了門,還在心煩意亂著,就碰到了宋文,他那時心虛得厲害…… 此時陸司語躺在床上,臉上又覺得熱熱的,像是發(fā)起燒來。反正全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對,他本來就減了藥量,現(xiàn)在心里又有事情翻騰著,讓他越發(fā)睡不著了。 而且陸司語知道,這才剛剛開始,后面還會有很多難處。這是一場持久戰(zhàn),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甚至這次熬過去了,下次不知是什么時候。 他害怕胃疼,害怕饑餓,怕極了墜入那種無盡的疼痛,無法睡覺,直到天亮,恐懼被過去的記憶刻在了骨頭里,越是這樣就越是惡性循環(huán),到最后,胃里疼得越來越厲害,就連淺眠都成了奢望,一切就失控了…… 陸司語正發(fā)著呆,忽然有個聲音道:“你怎么還沒睡?怎么了?還不舒服嗎?”他抬起頭,就看到宋文站在自己房間的門口,他顯然是被他折騰醒了?;蛘哒f,宋文一直沒睡踏實,在隨時關(guān)注著這邊的動靜。 陸司語抬頭看了看墻上的表,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午夜,原來不知不覺之間,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他苦笑了一下,抱著抱枕坐起來,有點氣餒,“我想……我大概……今晚是睡不著了?!?/br> 最初的時候,他也沒有這么嚴(yán)重,陸司語想不太起來病情是怎么惡化的了,好像開始的時候半片就有效果,后來一片,再不行就兩片??墒沁@么多年,隨著病情一步一步地惡化,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走到了這一步,對藥物的依賴性這么高,以前他也有偶爾藥吃完的時候,那時候就是這般難耐,像是精神和rou體都在被人一刀一刀凌遲一樣。 “別這么說,你的胃藥也吃過了吧?不能光靠著止疼片,你得相信自己?!彼挝牡难凵褚蝗缢看斡龅搅税缸影?,鍥而不舍。平日里的陸司語像是捂不熱的冰,可是此時,他那種呆呆地,有點遲鈍的狀態(tài),卻讓宋文忍不住想靠近他。 似是發(fā)現(xiàn)宋文在看他,陸司語抱著枕頭埋下了頭,月光照射下,他的臉色白著像是上好的玉瓷,最近他的劉海長的有點長了,一低垂下來有點擋住眉眼。 躊躇了一會,陸司語舔了一下嘴唇才開口小聲道:“我覺得好一些了,宋隊,你能陪我一會嗎?不用說話也不用做什么。你在這里就好。” 宋文以行動表態(tài),迅速地關(guān)了房門,拉著陸司語回到了他的大床上。主臥的床是2米2的大床,奢侈的讓人覺得不在上面打滾就是浪費。 說來奇怪,剛才陸司語還覺得心里煩躁不安,覺得胃里各種不舒服,現(xiàn)在宋文在這里,就像是有安撫的作用似的,他心里的惶恐,不安逐漸消失,很多問題不再去煩,不再去想,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了這張床,所有的人中只剩了身邊的這個人,他尋覓了很久都不見蹤影的睡意終于襲來,漸漸地呼吸平穩(wěn)。 在這棟房子里,這個世界上,他不再是一個人。有人關(guān)心他,愿意站在他的旁邊。表面上的同事也好,或者說是朋友也好,他不在意這段關(guān)系的稱謂,卻在貪戀從中得到的溫暖。 那種感覺,就好像整個人都泡在了水中,逐漸放松下來。到最后,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在逐漸睡去時,陸司語想:原來,宋文說的沒錯,那些藥對他還是有作用的。 這樣的第一晚無疑是個良好的開端,似乎成功指日可待。 宋文看著陸司語完全安靜了,他的呼吸均應(yīng),應(yīng)該是睡著了。 陸司語的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味道,可能是因為他睡前喝過牛奶,那味道里還加了點奶味兒。 宋文輕手輕腳地把涼被給陸司語蓋上,這時候再做其他的總覺得有點趁人之危,但是宋文實在有點忍不住,最后探過身,在陸司語前額的劉海處偷偷落下了一個極輕的吻。 陸司語的睫毛顫了一下,沒有醒來。 宋文翻了個身也合眼睡了。 第76章 宋文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快十一點, 他是被一種奇怪的移動感驚醒的,睜開眼睛, 就看到陸司語養(yǎng)的那只狗在床邊叼著價格不菲的床單往下拽。 宋文爬起來, 揉了揉眼睛,陸司語早已不在床上。倒是那只狗吐出舌頭看向他,隨后又示威似的用爪子拉了拉床單, 發(fā)出嗚嗚嗚嗚的叫聲。宋文清醒了幾秒,摸了摸狗子軟綿綿的頭,那毛非常順滑,手感很好,一摸就知道用的是昂貴的沐浴液。 宋文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刷了牙。然后他就接到了李鸞芳的電話,一拿起來就是開門見山:“媽最近聽隔壁李姨說, 他們家侄女在找對象, 年齡身高什么的都合適,要不我給你要個微信?”說完這句,不等宋文回復(fù),就把姑娘的學(xué)歷收入家庭情況報了一個便, 就差算一下生辰八字了。 宋文被這消息弄懵了,等李鸞芳一口氣說完, 才敢掃她的興:“得了吧, 媽,我這么忙,而且我要求高。” 李鸞芳敏感地問:“是不是哪里沒看上?是覺得學(xué)歷低了還是收入少了?” 宋文道:“媽, 你還不了解我?樣貌要好看吧,人得賢惠吧,然后得聰明,要和我有共同語言,最好話不多,要不下班回來念叨的太煩,如果能夠?qū)ξ夜ぷ饔写龠M(jìn)就更好了。” 李鸞芳補(bǔ)充:“還要廚藝好會做家務(wù)對吧,家里有錢自帶房什么的就完美了?!?/br> 宋文忙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標(biāo)準(zhǔn)?!?/br> 李鸞芳戳破宋文的心思:“對什么對?!你這是找老婆呢,還是找小仙女呢?我看你壓根就不想找?!?/br> “那你就讓我單著唄?;仡^你就好好吃喝玩樂保養(yǎng)好身體就行,對了媽,你之前老年大學(xué)報的國畫學(xué)的如何了?”宋文順利地岔開了話題,又忽悠了老娘幾句,這才掛了電話下了樓,那只小狼似乎跟定了他,一直圍在旁邊,激動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然后宋文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忘記說自己搬家的事情了,不過,最近李鸞芳老年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應(yīng)該不會冒然就闖過來,以后有空再和她說吧。 在樓下的廚房里,陸司語正在無比賢惠地做著飯,弄得整個屋子有一種讓人心曠神怡的食物香氣,宋文坐在椅子上,看了看還在腳下繞著小狼道:“你家狗成精了吧,都知道叫人起床了?!?/br> “是比十點還沒起床的人強(qiáng)那么一點……”陸司語說著話頭都沒抬。 “沒案子的時候我能睡到下午三點……”宋文打了個哈欠,心里想,他還不是因為半夜怕陸司語不舒服睡不好,還爬起來看了他幾次。 然后宋文看了一眼房間,收拾得干干凈凈的。 陸司語家里有各種清潔設(shè)備,他有時候會請家政,但是家政主要是干一些拖地擦玻璃之類的活。至于其他的大部分是自己動手。他有一些輕微潔癖,還有點強(qiáng)迫癥,比如拖鞋脫了以后,一定要擺放整齊,桌子上的杯子一定要呈一條直線。飯菜端上桌,冷熱葷素的位置決不能錯。 宋文看了看沙發(fā)上放著洗好晾曬過的衣服,連衣角都折疊得整整齊齊。 長得好看,聰明話不多,廚藝一流,還能夠和他有共同語言,這樣的人眼前不就有一個?他為什么還要費勁兒去相親? 宋文滿意地望著自家的小仙女:“你這個也……太賢惠了吧?”他想起來曾經(jīng)看過一條網(wǎng)上的發(fā)言,說是男人和男人住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可以一起打游戲,可以一起看片,而且還有兩套房,不用cao心一堆的煩心事,現(xiàn)在這情況,簡直是人生終極理想狀態(tài)。 宋文正想著,那只狗又跑過來繞到了他的身前,用爪子扒拉著他的拖鞋。 陸司語回頭看了一眼緊緊跟在宋文后面打著圈的小狼,對著宋文總是一副想要抬起后腿的動作,解釋道,“它是想出去……” 每次他做飯的時候,小狼都不敢去找他,這回纏上了宋文。 “剛還要咬我呢,現(xiàn)在知道著急了……”宋文奚落了小狼一句,他湊過來看了看案板上清洗好的菜:“中午吃什么?” 陸司語指了指旁邊的半成品:“雞湯,有蝦,有羊rou,白灼芥藍(lán),等下再炒個銀魚跑蛋?!?/br> “這么豐盛……”宋文一向回了家就點外賣,被這菜單驚到了,他知道陸司語喜歡做菜,還喜歡做點好吃的,本來以為這人只是閑情逸致,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才是常態(tài),只要時間允許,他也不管吃不吃得了,就給你做滿滿的一桌子,而且絕對是色香味俱全,美味兼顧養(yǎng)生。 “我平時有空也喜歡多做點,正好一個人吃不掉?!标懰菊Z說著話把芥藍(lán)放進(jìn)鍋里,熟練地炒著,“想吃什么,以后和我說。” “要幫忙嗎?“宋文問著話從后面湊過來,沖著陸司語的后頸吹了一口氣,他想伸手摟著他的腰,又怕小下屬直接炸毛了。 陸司語被他弄得有點癢,為了憋住笑,有點冷地一抿唇,伸手從調(diào)料柜里取出一瓶香醋:“現(xiàn)在不用,回頭幫我收拾廚房就好,大約還有半個小時?!?/br> “做菜的話,我?guī)筒簧厦??!彼挝囊詾殛懰菊Z不為所動,不敢再動手動腳。他看了看在一旁憋得顫抖的狗,蹲下身揉了揉狗的耳朵,“那我先去把狗溜了吧。” 陸司語望了望自家的狗,小狼是個出去解放了就撒歡的,他一時不知道該同情狗子還是同情宋文,伸手指了一下:“拴狗的繩子在電視柜下面,遛遛它,順便遛遛你?!?/br> 半個小時以后,陸司語做好了飯,等在桌子前。整個別墅里一片安靜,安靜得他有點不太習(xí)慣。好像自從宋文過來,這里就熱鬧了不少??涩F(xiàn)在,又是恢復(fù)了一片寧靜。 陸司語微微皺了好看的眉,人也不再家,狗也不在家,怎么一個一個吃飯都這么不積極呢? 又等了兩分鐘,陸司語終于是忍耐不住,起身走到院子外面尋找宋文。 這畢竟是南城頂級的高端小區(qū),在小區(qū)里,物業(yè)修建了不少的小花園。如今在那較近一處花園里,花開得正是最艷麗的時候。 今天的天氣不錯,天空是藍(lán)色的,天上也沒什么云彩,空氣更是新鮮,好像聞起來都帶著一股清新的味道。 宋文和狗在花園的正中央,一人一狗正在較著勁兒。 陸司語有點無奈地走過去,看了看宋文,又看了看小狼,完全不解其意:“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