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朱門酒rou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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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在這之前都沒有見過像秦書這般毫不氣,懟人懟得如此兇殘的人,再加上秦書之前所表現(xiàn)出的毫無存在感與現(xiàn)在的兇殘形象反差太大,一時間都驚呆了。 至于楊學(xué)正,身為右相之子身份尊貴,從小天資聰穎頗有才華,都是聽別人奉承的好話長大的,哪見過秦書這樣的。 更何況,這個時代的人都比較靦腆含蓄,極為看中顏面,楊學(xué)正被秦書一懟,就跟王朗一樣氣急攻心,雖說沒有被氣死,但也是吐血了。 看著楊學(xué)正身后敢怒不敢言的幾人,秦書冷冷一笑,心中升起一種無敵寂寞的感覺。 這些紈绔跟朝堂上那些老油條大臣相比,差的可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連那些大臣都被他壓得死死的,對付這些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楊居正他秦書都懟得沒話說,更何況楊學(xué)正?老子都趴下了,更何況兒子。 段位太低,說兩句就吐血,還沒他的那群學(xué)生能抗打擊......至少,從前被他鞭撻的那些熊孩子們,沒有像楊學(xué)正這樣心臟弱小,一副快要暈倒的樣子。 秦書實(shí)在是不想跟這群人浪費(fèi)時間了,站起身來。 桌子上筆墨紙硯全部準(zhǔn)備妥當(dāng),擺在秦書面前,秦書抓起毛筆眉頭一皺,然后將毛筆又放回桌上。 秦書的動作,讓其他人有些不明所以......該不會,這位之前牛逼哄哄將楊學(xué)正氣得吐血的少年,連字都不會寫吧? 然后他們便看著秦書抬起眼睛,掃視一下四周向著一個角落走去。 角落里坐著一位外貌清秀俊美,膚色白凈,看起來約么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男人,年輕男人眉心一點(diǎn)朱砂閃爍流華,一身華貴金衣端坐于輪椅中,靜若處子,點(diǎn)塵不驚,手持一把鵝毛羽扇,自有翩翩公子之風(fēng)度。 不知為何,這樣一個相貌絕倫氣質(zhì)不凡之人,會被眾人無視略,就好像從不曾出現(xiàn)在這里一般。 君無憂品酒聽曲看戲,正搖著羽扇瞇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手中的羽扇不見了。 君無憂睜開眼睛,看向站在自己身前,拿了他鵝毛羽扇的秦書。 “這位兄臺,借你根毛,多謝?!?/br> 不等君無憂回復(fù),秦書便將鵝毛羽扇給拆開,抽出其中最大的一根鵝毛,拿起一旁桌上的西瓜刀,開始削羽毛。 君無憂一臉呆滯,直到被削下的鵝絨飄到他的臉上,他才醒過身來。 這小子將他的重金買回的鵝毛羽扇給拆了! “損失記在他身上?!鼻貢噶酥盖厣?,“他是我二哥?!?/br> 盯著秦書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看看散成一桌羽毛的鵝毛扇,再看看空蕩蕩的手,君無憂一臉木然。 “蹬......蹬蹬......” 樓梯上很快傳來登樓的聲音,聲音非常沉穩(wěn),而且很有節(jié)奏,一個穿著便裝黑袍的高大男人出現(xiàn)在詩會門口。黑衣男掃視一圈在座之人,最后看向秦書。 “秦公子,紀(jì)王殿下在下面等你?!?/br> “稍等片刻。” 秦書平淡的開口,拿著那只削好的鵝毛,沾著墨水刷刷刷的寫了一首詩,然后將羽毛一扔,向其他人拱手行禮后便跟黑衣男人走下樓去,很快消失在詩會上。 秦書走了好一會兒了,整個詩會依然安靜異常。 “中堂舞神仙,煙霧蒙玉質(zhì);酒錦衣袍,樂管逐清瑟;勸駝蹄羹,西瓜壓荔枝;朱門酒rou臭,路有饑死骨?!?/br> 就在樓上所有人不知所措,面面相覷的時候,秦瑟念出秦書留下的詩句。 ...... 秦書在萬仙樓所為,很快就傳到了秦良耳中,秦良心底老淚縱橫,有種說不出來的欣慰。 與楊居正相比,之前他就沒有贏過,楊居正是右相他是左相,楊居正生了一個被譽(yù)為天才的小相兒子,他的兒子秦瑟卻被稱為草包......簡處處被楊居正壓一頭,直一把心酸淚。 現(xiàn)在,秦良才體會到養(yǎng)兒子的好處,不僅可以在朝堂上幫自己出謀劃策對付政敵,還能在外面幫自己掙一把面子,順便把楊居正那個老東西和他兒子貶得一無是處。 胸中一口悶氣消了,秦良現(xiàn)在感到極度舒適,有種揚(yáng)眉吐氣的感覺。 “老劉,五少爺回來了嗎?”秦良放下竹簡,看了看門外掛在天邊依舊高照的艷陽。 “回來了,五少爺還帶了紀(jì)王殿下,還有十四公主和十六皇子來咱們府上了。”忠心的管家老劉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頭發(fā)花白,老臉紅潤。 他真為老爺高興,中年轉(zhuǎn)運(yùn),得了五少爺這么一個爭氣的兒子。 雖然五少爺只是一個庶子,但庶子又如何?不管庶子嫡子,終歸是老爺?shù)膬鹤?.....更何況,老爺自己也是庶子出生,根本就不太看重這些名頭上的東西。 “紀(jì)王殿下和皇子公子來府上了?”秦良站起身來,抖了抖衣袖欲要前去迎接,一臉責(zé)怪的看向自己的管家,“你怎么不早說?!?/br> “老爺,紀(jì)王殿下他們將五少爺送回府上,說是還有事處理,便離開了。” “哦,原來如此?!鼻亓纪O鲁鲩T的腳步,轉(zhuǎn)身看向劉管家,“快去將五少爺叫來,說我有急事交于他?!?/br> “父親,什么事這么著急?” 書房外響起秦書的聲音,說完,秦書便出現(xiàn)在書房門口。 “來得正好?!鼻亓紝⒒拾窈蜕矸萘钆迫角貢种校澳弥钆婆c圣旨,替我去禁衛(wèi)軍營走一趟,點(diǎn)些人馬前去天牢,將天牢里的貪官給放出來......然后遣送到城西,交于程杜大人手中?!?/br> “是,父親。” 秦書拿著秦良的身份令牌,坐著轎子出門前往禁衛(wèi)軍營差,抽走一兩百人的隊伍后前往天牢。 “我說過,我還會回來了。” 秦書站在天牢門口,身后跟著一群侍衛(wèi),天牢的牢頭正站在他旁邊點(diǎn)頭哈腰。 “秦公子,里面請?!?/br> 秦書與一眾侍衛(wèi),隨著獄卒進(jìn)入天牢,穿過一條條走廊,最后停在前天晚上他所關(guān)押的那件牢房,站在牢門外看向里面曾經(jīng)的獄友們。 “是小秦啊,咋又進(jìn)來了呢?” 和珅坐在地上摳著腳丫,而其他人不是饒癢癢抓著身上的虱子,就是行將就木一般像一條咸魚癱在地上雙目無神。 秦書的來到,讓這些幾十年如一日待在獄中的罪犯們,目光微側(cè)。 “這一次跟上一次不同,我不是來吃牢飯的。”秦書繼續(xù)道,“一個好消息,你們可以出去了?!?/br> 一陣沉默之后,罪犯們雙目重?zé)ü獠?,但很快又熄滅了?/br> “小秦啊,你就別開玩笑了,怎么可能......”一個滿頭白發(fā)蒼蒼的老者,苦笑不已。 “如果你們覺得我是在開玩笑,那我為什么站在這里?”說著,秦書讓身后之人拿來一卷明晃晃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