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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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玉寧,雖然昆叔促成了周福記項目計劃的開展,但是我藍玉煙向來愛憎分明,他幫煙羅自然是我的恩人,但是你父親害死了我父親也是不爭的事實,而你姑姑也一而再再而三的陷我們煙羅于困境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所以我們不可能再是親人,頂多算是合作伙伴!” 藍玉煙毫不避諱,一字一句,神情清冷的說道。 在場的人再次震驚,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剛剛林昆還承諾幫她,她卻毫不留情的回絕了林玉寧示好。 這該贊她一聲敢愛敢恨,還是斥一句翻臉無情呢。 林玉寧也怔了下,想不到她會是這個反應(yīng),但是發(fā)現(xiàn)周遭人的反應(yīng),泫然欲泣道:“玉煙,你,你怎么這樣絕情,我,我是誠心的想與你和好的。” 林玉寧這樣一說,所有人便都帶了指責的目光看向藍玉煙。 后者心中直冷笑,好會做戲的林玉寧,今兒個還就不陪人作戲了。 藍玉煙面色一下沉下來,說:“曾經(jīng)我也是很誠心的幫助你,你被你的親生父親扔在山差點死了,是修遠哥哥將你背下山,我母親一口口湯藥將你救活的。當時我們自己都窮困無助,卻還是盡全力的給你買藥治傷,之后田蘭姨的丈夫肖校長又可憐你,安排你住進小學,免受親生父母的虐待。讓你勤工儉學,有書有飯吃有衣穿,可是你呢,是怎么對我們的。你先是在粽子里加老鼠rou,害得食品廠差點出事,后來又剪壞鳴遠哥哥做給我的衣服,這些都是小事,直至這一次,你明知道是藍仙娥在衣服上涂蜂蜜,才導(dǎo)致捐到西南的衣服被蟲咬,可是你卻一個字都沒有告訴過我們。” “玉煙,你別急,這件事……”林玉寧焦急的想要解釋。 藍玉煙卻冷笑一聲,打斷她,“別說你是可憐藍仙娥,就這一個姑姑舍不得她坐牢,所以拉昆叔做墊被,一碼歸一碼,昆叔大度是昆叔,但是藍仙娥壞心不死,你林玉寧營私包庇就是事實。你一次次的限我們于危機之中,何曾想過,我們是親人!曾經(jīng),你已經(jīng)在我們和藍仙娥之間做了選擇,那么從此以后,也不需要再提起什么親人不親人的事,如果你不服氣,那就當我藍玉煙無情無義吧!” 她語速極快,跟連珠炮一般,根本不給人反駁和插嘴的機會。 且這話,等于把和林玉寧的關(guān)系直接說死了,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林玉寧既難堪又憤怒,就連一旁的林昆臉色也黑了下來。 所有人都詫異的看著藍玉煙,差上寫著大大的驚嘆號,就差直接回她一句。 你呀的作死?。?/br> 雖然人家親口承認不是父女關(guān)系,可是林昆對林玉寧的重視那是有目共睹,而藍玉煙雖然口口聲聲說林昆是林昆,林玉寧是林玉寧,可是不給林玉寧面子,那就是不給林昆面子。 凡是有點頭腦的人都明白這個道理,但是藍玉煙卻是不管不顧,只圖嘴上爽快。 所有人都閉緊嘴巴,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藍玉煙。 藍玉煙卻是不以為意,林昆妄圖表演一出冰釋前嫌,合作共贏的好戲,但是林昆的真正目的她不知道,但是絕沒有安什么好心。 她絕不能讓他如愿。 “昆叔,玉煙年少輕狂,若是說了什么不中聽的還請不要介意,畢竟沒有哪個人可以心平氣和的面對殺父仇人的女兒。諸位,失陪了!另外,我再多說一句,陸鳴天身上的衣服是我配的?!?/br> 藍玉煙說完,微微一笑,優(yōu)雅的轉(zhuǎn)身,再不管那些人的臉色如何的繽紛多彩。 第376章愛人的懷抱 現(xiàn)場的氛圍再次陷入尷尬的境地。 先前那些狠狠夸過林玉寧的人,個個表情尷尬起來。 好死不死,陸鳴天也加了一句,“玉煙jiejie說的沒錯,不過,還是要謝謝玉寧jiejie大方的把衣服和帽子借給我,不過,我現(xiàn)在不冷了?!?/br> 說著,陸鳴天脫下外套和帽子,塞進林玉寧手上,轉(zhuǎn)身去追藍玉煙。 白青鳳一看陸鳴天竟要追著藍玉煙走,急的連忙喊道:“鳴天,你去哪???” 陸鳴天卻已經(jīng)一陣風似的跑沒影了。 “奶奶不要急,我去把鳴天叫回來?!标戻Q遠丟下一句話,拔腿就走。 “鳴遠,你給我回來?!卑浊帏P起身就要追,陸凌修卻是拉住她,好了,孩子大了,你就放心吧,保鏢會跟著他們的。” 白青鳳狠狠的瞪一眼陸凌修,后者卻是鐵了心的死死拽住她,“阿昆,鳴天鳴遠真是太失禮了,青鳳,我們作長輩的,管教無方,來,敬阿昆一杯,算是歉意了。” 他這樣一說,白青鳳倒是沒有走的理由了。 確實剛剛陸鳴天接的那句話,讓林玉寧和其他賓客都下不來臺,雖然白青鳳也對林玉寧沒什么好感,但是作長輩的還是要將場子圓回來了。 只好端過一杯酒,對林昆和林玉寧說:“對不住了,我,先干為敬!” 也不管杯子里是冰鎮(zhèn)過的威士忌,直接一飲而盡。 如今的陸家雖然因為陸鳴遠的事倍受爭議,但是白老軍長和陸老參謀長威望還是有的,眾人就是私下有些非議,面子情還得給。 他們又不是藍玉煙,有那當面拆臺的勇氣。 故而現(xiàn)場氣氛再次活絡(luò)起來。 藍玉煙出了會場,卻并沒有走遠,她今天來的目的是找陸鳴遠自然是不可能輕易離開的。 并且以她對陸鳴遠的了解,自己就這樣走開,他肯定會想辦法跟來。所以一直在會場周邊徘徊。 果不出所料,不過幾分鐘后,陸鳴天陸鳴遠兩兄弟就追了上來。 陸鳴天一上來就抱了抱拳,兩眼放光的說:“天,小嫂子,你也太敢說了吧,你就這樣不怕到手的項目又黃了呀。這好不容易拉到的投資呢,我可不想再跟著你到處找人托關(guān)系了啊。” 陸鳴天嘴上雖然坦然,面上卻一點也沒有責怪的意思,眼中還閃爍著看好戲的表情。 “放心吧,玉煙心眼多得很,她敢這樣大刺刺的讓林玉寧下不來臺,肯定是想好了后招。是不是???” 陸鳴遠微笑著,最后一句分明是對玉煙說的。 這段時間,雖然她見不到陸鳴遠,但是一直和陸鳴天保持聯(lián)絡(luò),經(jīng)常寫信到陸鳴天學校,讓他帶回去給鳴遠。故而鳴遠雖然一直在家,但是對外界的情況了如指掌,玉煙也將自己對林昆的懷疑告訴了他,只是一直不確認。 但是剛剛藍玉煙那樣當面嗆林玉寧,他就猜到,藍玉煙肯定是確認了對林昆的懷疑,故而心中有了確切的想法。 “后招?”陸鳴天雖然不知道內(nèi)情,但是也猜到也幾分,興致勃勃的湊到藍玉煙跟前。 后者卻是挑了挑眉,兩手往身后一背,望著陸鳴遠,輕松自然的說:“還是你懂我啊,不過你猜到我有什么后招嗎?” “胡攪蠻纏,是非不分,混水摸魚?!标戻Q遠看著她,眼中盡是寵溺的說道。 藍玉煙臉上的笑容更大了,“知我者,你也!” “你們在說什么呀,什么胡攪蠻纏,混水摸魚?”陸鳴天急的抓耳腦腮,“喂,好歹是我?guī)湍銈兇楹系揭黄鸬?,能不能給個明白話啊?!?/br> “小孩子不需要懂那么多?!彼{玉煙笑瞇瞇的輕拍一下他的腦袋。 陸鳴天不服氣的跺腳,“嗬,欺負小孩子也是不對的?!?/br> 陸鳴遠看著弟弟被凍的通紅的鼻子,解下自己的圍巾裹在他脖子上,和聲說:“行了,行了,你是大功臣。不是我們不告訴你,而是這工作上的事,跟你說了你也聽不明白啊,倒不如省些精力?!?/br> 陸鳴天豈肯接受兄長的圍巾,便要扯下,“你現(xiàn)在不冷了,你顧好你自己?!?/br> “你穿的至少有你兩倍多,少條圍巾正好解解熱,要不然都得焐出汗了?!标戻Q遠堅持,陸鳴天這才沒有再拒絕。 “對了,你應(yīng)該有保姆車吧,不如我們上車上細說吧。鳴天,你奶奶肯定被氣壞了,你趕緊回去哄哄她,省得一會你和鳴遠回去又得受罰?!彼{玉煙想了想,認真的說道。 陸鳴天卻是鼻子一翹,嘟著嘴說:“哼,你們就是想支開我,不過,你們最好是留下我,要不然,就我奶奶那脾氣,鐵定會追上來算賬,有我給你們放哨站崗,怎么地也安全些?!?/br> 陸鳴天翹著鼻子,很有幾分紈绔意味的說道。 藍玉煙還想再勸,陸鳴遠卻是說:“鳴天的話也有道理,這樣吧,鳴天,你跟奶奶說,我回家了,她若有事直接回家找我?!?/br> 說著,拉起藍玉煙轉(zhuǎn)身就走。 “喂,哥你去哪?。俊标戻Q天見這是私奔的架式啊,急的大喊。 “放心吧,有事情我兜著!”陸鳴遠頭也不回,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帶著藍玉煙鉆進了車里。 身后免不了有一群保鏢要跟上去,陸鳴天哎喲大叫一聲,倒在地上。 “啊,我的腳受傷了!” 陸鳴天叫喊著拉住保鏢的褲腿。 保鏢不敢對陸鳴天怎么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出租車開走。 “放心吧,我哥會回來的,你我就當是跟在他身邊了!”陸鳴天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回到陸鳴遠的保姆車上,悠哉悠哉的晃著腿。 邊晃還邊舒服的感慨:“還是車里舒服?。 ?/br> 保鏢則開著車子,循著出租車離去的方向狂奔。 陸鳴天撇嘴,“你就別追了,這么多出租車,你分得清哪個是他們坐的嘛,安安生生的歇著不行嗎?” “保護鳴遠是我的職責?!北gS冷冰冰的回他一句。 陸鳴天撇了撇嘴,懶得跟他計較。 另一邊,陸鳴遠和藍玉煙搭著出租車直奔之前住的公寓。 一進門,便迫不及待的緊緊擁抱在一起。 第377章左右都不對 天寒地凍,哪里也沒有愛人的懷抱溫暖。 只是顧忌著陸鳴遠大病初愈,藍玉煙倒是不敢造次,不一會便從他懷里退出來。 燒了開水,泡了養(yǎng)生茶給他端在手里,即可暖手又可解渴。 陸鳴遠看著小公寓,收拾的纖塵不染,就好像他還住在這一樣。 “玉煙,你有心了。”他望著她動容的說道。 藍玉煙微微一笑,也給自己倒了杯茶,坐在他面前。正色說:“鳴遠,我和陳叔叔還有田蘭姨和我媽都仔細研究過了。百分之九十九的,這段時間一直打壓我們的人就是林昆。只是他這人行事太過乖張,我們始終不明白他為什么這樣做。” 提起正事,陸鳴遠也凝重起來。 他仔細的想了想,“你寫給我的信我都看了,也仔細梳理了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確實,幾乎可以斷定就是林昆。我想他現(xiàn)在幫助煙羅的原因并不是真的要幫我們,而是借這個機會打入我們內(nèi)部,最后再趁機收購。這是他慣用的手法,打壓示好最后收購,他就可以輕松的將別人辛苦經(jīng)營的企業(yè)收入囊中,成為林氏財團的一個子公司?!?/br> “那我們煙羅豈不是很危險。并且我看他似乎并不怕我知道,可見他是已經(jīng)有了萬全的把握?!彼{玉煙擔心的說道。 “重中之重,還是要找到洗清我嫌疑的證據(jù)。他有一句話說的沒錯。我和煙羅榮辱與共,只要我一日是嫌犯,那么金融體系就一天不會對煙羅解禁。雖然現(xiàn)在有了香江集團的幫忙,但怕就怕在將陳叔叔也牽累,那就得不嘗失了?!?/br> 陸鳴遠憂心忡忡的說道。 藍玉煙也跟著擔心起來,“你說的沒有錯,不過,還有一個問題,林玉寧。你不覺得林昆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很奇怪嗎?明明林昆是她的恩人,可是林玉寧似乎很怕他,而林昆,當初在永安鄉(xiāng),明明就是說要收養(yǎng)林玉寧的,今天竟然當眾否認了,這,太不正常了?!?/br> 陸鳴遠的腦中忽地有什么訊息一閃而過,他面色霎地難看起來。 藍玉煙嚇了一跳,忙地扶住他的肩膀,關(guān)心道:“鳴遠,你不舒服嗎?” 陸鳴遠搖頭,“沒什么,我只是突然想些一些事情?!?/br> “什么事情???”藍玉煙知道他不是不舒服,松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