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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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久了,她就和其他人一樣了,更有些同事不太喜歡她,可能太漂亮的女人總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但與她接觸過后的人卻又都知道,季念非常平易近人,而且一點也沒有因為那美貌而趾高氣揚。 她甚至有種骨子里的自卑,與人說話對視時眼睛總不由自主的逃避著什么,她仿佛也從不把自己的美麗太當做一回事。 總之大家覺得季念是個讓人挺“迷”的女人,她要是不迷,怎么會拒絕牛逼哄哄的林醫(yī)生,要知道院里不知多少單身護士醫(yī)生,對風度翩翩的林醫(yī)生有好感。 可季念寧愿離開都不愿意答應林醫(yī)生的追求。她是美,但是長得美的女人太多了,前途無量的林醫(yī)生卻只有一個,她連機會都不給林醫(yī)生一次,實在是太過“迷”了。 大家對她的即將離開,其實是猜測多過于可惜,他們想,季念大概是找到了更好的下家。 只有莊主任知道,她這一離開,以后都不用在國內(nèi)醫(yī)務體系里工作了,有人針對她,她的檔案翻不了身了,她這么多年的學習等于白費了,除非她愿意去鄉(xiāng)下的土醫(yī)療站里,否則只能另謀出路。 快下班的時候,季念接到了秦毅的信息:【我在外面等你,有事情和你說?!?/br> 季念把信息刪除了,迅速收拾東西,打了卡,快速離開科室,下了樓,她打算從職工后門走。 她不想見到秦毅。 麗娜在樓下遇見她,瞧見了她走得風頭火勢,還問了她一句:“我的老天鵝哦,你走這么急要去投胎啊?程航在外頭等你?” 季念胡亂的嗯了一聲,轉(zhuǎn)身風一般朝后門方向走。 麗娜還在后面喊她:“季念,你是不是走錯方向了???” 麗娜困惑摸了摸腦袋,走出醫(yī)院正門的時候,瞧見了程航的黑色雷克薩斯。 艾瑪,這男孩穿著黑色的夾克黑色的褲子,挺拔的身高,劍眉星目,一身黑卻是英俊死了。 難怪季念這個小妖精誰都不要就要他了。 麗娜想起季念同學說他很能滿足她,就忍不住把目光移到了這小子的腿上,果然夠長,夠直,夠硬氣。 程航打了球就準時來接季念了,他這個時候星眸一抬,就瞧見了麗娜在看著他,還是在盯著他的腿看,他被盯得有些煩躁,最討厭花癡了,可是他很快發(fā)現(xiàn)這個花癡好像是季念的同事,他見過她們走在一起的。 然后他看到麗娜走到他眼前,好心的告訴他:“季念可能以為你走后門去了,你去把她拉回來,車子可以先停在這?!?/br> 程航嘴角彎了下,禮貌的笑說:“謝謝?!?/br> 麗娜覺得這男孩笑起來真好看,眼睛亮亮的,她好像被電了一下,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沖進醫(yī)院里,她感慨季念同學的眼光這一次好像是準了一次了。 別的不說至少這雙腿是值了,走路帶風,高大挺拔又威武,又帥又蘇又性感。嘖! 季念還沒走到后門,就瞧見秦毅的身影站在那,心眼一跳,下意識轉(zhuǎn)身往后跑。 秦毅很快追上來,抓到她的手,將她堵到一個職工后門停車的地方,壓抑著嗓音說:“你躲著我干什么?” 季念不開口,沉著臉躲避著他靠近過來的呼吸。 他伸出一只手撐在墻壁上,堵著她的去路,黑眸盯緊了她臉頰,“我有話和你講?!?/br> “我和你沒什么好講的?!奔灸钫f,“這里到處都是我的同事,你手放下來?!?/br> 秦毅不肯,盯著她,“我一放你就跑。”他另一只手扣住她手臂。沒有用重力,卻叫她逃不開。 “可晴昨天和你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鼻匾阏f。 “我沒放在心上?!奔灸畹痛怪劬φf,“如果你真的想為我好,就別來找我了,我擔心她對我mama不利。” “我不會叫她有機會這么做。”秦毅扣住她手臂的指尖輕輕刮碰她的皮膚,像是要讓她安心,語氣堅定,“我不會讓她傷害到你。絕對不會。”像是保證,又像是對她的安撫。 季念感覺到他指尖的動作,動了動手,“你先放手?!?/br> 秦毅撐在墻壁的手拿下來了,另一只手仍舊緊緊攥住了她的手臂,隱忍的目光盯著她臉看,像是有無數(shù)的話想說,最后他說:“我找了個地方給你住,你工作結(jié)束后,先去那里待一段時間好嗎?” 季念冷嗤一聲,斜著眼看他:“你什么意思?我是做錯了什么嗎?需要躲起來?” “你沒做錯什么,是我錯了?!彼氖致采纤哪槪瑴厝岬恼Z氣,“我處理得不好,可是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我不知道可晴怎么會知道這些事情,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名正言順站在我身邊……” 季念猛地用力推開他覆上的手,正想出言反駁幾句,她看到了秦毅身后不遠處,站著的程航。 程航目光不敢相信盯著她的臉看,眼眶像是紅了,他側(cè)了側(cè)臉,往后退一步,一步,最后轉(zhuǎn)身走了。 季念緊張的喊他一聲,秦毅回頭去看,卻只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孩的身影,季念徹底的從他手里逃出來,快步追上了他。 她一邊快步追上他步伐,一邊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相信我!” 程航不搭理她,眉壓得低低的,眼底兇狠凌厲,他一句話都不和她講,走到醫(yī)院門口,他自己上了車,把車門鎖上了。 季念站在外頭焦急拍門,他看都不看她一眼,開了車掉頭走了。 季念失魂落魄在原地等了他一會,可程航?jīng)]有再把車子開回來。 她想他今晚可能還會回她那里,總算找到點力氣踩著單車回去,還在超市買了幾顆蔬菜和一塊豬rou。 她付錢的時候取出程航的卡,用他的卡付了款,她知道他會收到手機提示。 回了家炒了青菜煮了飯煎了豬排等著他回來,等著等著差點睡著了。 她把綠蘿抱了進來,用噴霧給它噴水,噴著噴著就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機編寫信息給他: 【航,剛才你看到的那個男的,其實是我繼父的兒子呢,對不起,其實我騙了你,我媽不是在那家人做傭人,其實是嫁給了一個富豪,所以我的好東西都是我媽給我買的,不是哪個嫖客買的?!?/br> 她等了一晚上,他也沒有回來。 第二天下班失落的回家,開了門,見到他高大的身子坐在藤椅上,窗戶的光灑進來,照在他年輕的臉龐上,他揚著下頜,斜著眼睛看她一眼,帥氣英俊得咄咄逼人,眼睛亮亮的發(fā)出了光芒,可他很快收回了目光,像仇人一樣的斜看她。 …… 程航昨天開車走的時候,告訴自己絕對不會再來找季念這個賤人,她和自己在一起,竟然還勾搭著別人,她一腳踏兩船,今天給他cao了,第二天就不知道被誰草,想到這里他就氣憤,她骯臟齷齪下賤,他不允許自己和這么賤的女人再在一起,他一眼都不想再見到她。 可她昨晚卻又給他發(fā)了解釋的信息,起初他一點都不相信,她覺得如果只是哥哥,不會摟摟抱抱拉拉扯扯,他是沒有meimei,但是有表妹,他從不曾與表妹有過肌膚接觸,而她那個繼父的兒子,說得冠冕堂皇是哥哥,搞不好兩人不知道搞過多少次,更何況季念就是做這個的,她這么開放,男人招招手她就可以給上。 他想到這里就決定不再搭理她,絕對不能搭理她。 他回了宿舍。宿舍的人都問他怎么回來了,他就說,以后都回來,因為他覺得還是宿舍的床好睡。 可他很快就打了自己的臉,宿舍的床很硬,怎么睡都睡不著,他習慣了季念的床,習慣了她被子的味道,他甚至習慣了他疊的被子的形狀,他現(xiàn)在看到別人的被子不是那樣疊的,他都覺得睡起來不舒服,像在國外度假的夜晚,那些度假酒店的床.上用品鋪疊得再整齊都沒有她鋪的床舒服。 他整晚輾轉(zhuǎn)難眠,看她的信息,又給自己找了相信她的理由,也許事情真的是她說的那樣呢? 可他不相信她和那個男的只是兄妹關(guān)系,他又不是傻子,他是個男人,是男人就看得懂男人動作里的意思,他看到那個男人伸手摸她臉的時候,就知道那男的對她不一般,哥哥不會這樣溫柔的摸著meimei的臉。 可他又想,反正她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女人,良家婦女還有幾個前任呢,何況她還是出來接過客的,只要她答應他,以后不會再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只給他一個人cao,直到他不要她了為止,他也可以再給她一次機會,雖然這樣顯得自己有些丟臉。 他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男人,前女友劈腿后再也來找過他復合,可他一次機會都不給她,可是現(xiàn)在這個人換成了季念,他卻愿意給她機會,他覺得自己為了季念很放低標準,甚至開始沒有標準了。 下午他在她家的藤椅上坐著等她回來的時候,越想越生氣,氣得想掐死她。 等她回來了,瞧見了她那張臉,他又不忍心掐死她了,暗罵了她一句“妖精”,故意斜著眼睛不看他。 季念很快像花蝴蝶一樣飛過來哄他,她坐在了他身上,使勁渾身解數(shù)討他歡心,可是他一想到那個“哥哥”,他就不爽,依舊高冷的繃著臉,不搭理她,叫他磨著他哄著他看她干著急,他就不動聲色的坐著。 然后他看到了她的手,悄悄的移到了他的皮帶處,啪嗒一聲被開了口,她很聽話的俯下頭汢納起來,很是賣力,跪在地板上,想方設法賣力的伺候他,他按著她腦袋,把她壓得更深,她劇烈的咳嗽起來,他一點不心疼,叫她繼續(xù),他覺得自己被極大的滿足,不僅是身體上,還有心理。 之前他有提過這種要求,每次都被她拒絕了,可是現(xiàn)在她主動的做,他還低聲的罵了她一句“犯賤”,而她很犯賤的繼續(xù)著,還看著他笑。他摸著她頭發(fā),在她埋頭繼續(xù)賣力討好他的時候,隱隱勾著唇笑了。 程航把她抱到身上叫她自己來,她怎么都不得其法,累得滿頭大汗,他自己磨進去,嘶了口氣,在她耳邊說:“你真賤,我沒見過你這么賤的。” 結(jié)束了季念就自己去洗手間里沖洗,每次都是這樣的,因為他們沒有安全措施,她每次一結(jié)束就把東西挖出來,再洗個干凈,她總覺得這樣大概率就不會懷孕了。 這一次,程航就跟著她走進了浴室,見她在沖洗,把淋浴頭拿走了,不許她洗。 他捏著她下頜,挺用力的讓她疼:“留得久一點,長點記性!” 季念皺眉說:“懷孕了你負責嗎?” 她伸手又要去拿那淋浴頭,被他抓開了手壓在墻壁上背對著他,“我有說過我不負責嗎?倒是你,做雞的一天被那么多男人上,你記得誰搞過你?記得孩子的爹是誰嗎?” 她打了他一拳什么都沒說,渾身被水淋透走出去睡覺了。 程航站在淋浴下面站了一會有些后悔了,他不該這樣說她的。 他出來了就抱著她說:“你生氣了?” 她搖搖頭。 程航就松口氣,掐著她問:“那男的真是你繼父兒子?” 季念說是。 程航毫不顧忌的問:“他上過你沒有?” 季念心臟抖了下,搖頭說:“沒有?!?/br> “你騙我?!背毯桨阉哪槹膺^來,仔仔細細盯著她臉上每一個反應。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他cao過你了!” 他說完很憤怒,眼底都是噴勃的怒火,這是一種男人的直覺,沒cao過她怎么可能那么親密的摸她的臉,至少他干不出這樣的事情。 季念咽了咽喉嚨,“我沒騙你。” 程航翻過身看著天花板幾秒,覺得自己被綠得特別徹底,而她像個妖精,總叫他舍不得她,他說:“季念,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騙我一次,就絕對沒有下一次?!?/br> 他打算放過她和那個什么“哥哥”了,有些事情是沒有答案的,但只要她以后都是他的,他就不介意被綠過。 季念很乖的點了頭說好。 他就翻身抱著她,但季念知道程航對她是徹底長了疙瘩了,這個疙瘩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消失,也許永遠不會消失。 以前他說她犯賤誰都可以上卻從來沒有見到實質(zhì)對象,這一次他親眼所見其他男人怎么對她,那個畫面就會永遠在他心里。 季念不怪他,她想,要是換了自己看到,她也同樣會有疙瘩。 程航摸著她頭發(fā)問她:“剛才我罵你為什么不反駁?” 季念哽咽著說:“我怕你再也不來了。” 他抱著她,緊緊的,仿佛終于釋懷了。 程航問她,“能不能保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只有我?”他說:“我一直就只有你?!?/br> 季念在他懷里重重點頭說:“好?!?/br> 第二天是周末,太陽很好,季念洗了衣服曬干了,一件件的疊好放在了行李箱里。 程航盯著她的舉動問她:“要去哪里?” “不常用的衣服收起來而已?!?/br> 程航看著她被陽光照得毛茸茸的腦袋,有些悵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