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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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行了,拿了賠償走吧,你另外找個場地?!?/br> “不行,我們不能臨時更換場地,別人會認(rèn)為愛華做事太隨意,葉先生,真的麻煩你和葉總說說吧,幫我們一次忙?!?/br> “幫不了,我二叔這么做自然有他的理由,我也沒必要反對,和他過不去?!比~其揚直接拒絕。 “葉先生,只要你肯幫我們,什么條件我都會答應(yīng)你。”馮碧落急了。 “走吧,少爺什么都有?!迸赃厯蝹愕哪凶觿竦馈?/br> 葉其揚看著手中的金魚餌食,一把都投到池水中,道:“小忠,話也不是這么說,我還缺一個逗樂的,這些天過得太無聊了,正要找些樂子。” “少爺,我陪你出去騎馬,還有打獵?!毙≈亿s緊道。 葉其揚揮手,道:“騎馬和打獵我早就厭倦了。馮碧落,你是叫這個名字吧?” “是?!?/br> “你想我?guī)湍阋残校愕孟却饝?yīng)我三個事?!?/br> 這時小忠忙向馮碧落使眼色,示意她不要答應(yīng),但馮碧落急得焦頭爛額,如果月底服裝展覽被取消,愛華就會迎來滅頂之災(zāi),華雍城的所有家產(chǎn)化為烏有。 “好,我全答應(yīng)?!?/br> “你先別答應(yīng)得那么爽快,我說第一件事吧,我最近正在練習(xí)擲飛鏢,想找個靶子,馮碧落,我看你挺合適做靶子的,所以你覺得怎樣?” “我答應(yīng)。”馮碧落立即應(yīng)承下來。 葉其揚點頭,道:“小忠,你帶她去準(zhǔn)備?!?/br> “小姐,你跟我來。” 馮碧落跟在小忠身后,進(jìn)入一間空屋子,這屋子地面鋪著榻榻米,中間放著一張兩米高的木板,木板兩側(cè)各有一個突出的扶手。 “你呀,都給你使眼色讓你不要答應(yīng),等下有你好受的?!毙≈衣裨顾?。 “小忠哥哥,你們家少爺該不會是變態(tài)吧?”馮碧落摸著嘴唇。 “倒不是變態(tài),只是少爺性格頑劣,愛折騰人,反正過會你就知道了。” 十多分鐘后葉其揚也來到這間屋子,他換了一身黑色緊身裝束,更顯得風(fēng)流倜儻,軒昂奇?zhèn)ィ@世間的男子都不如他了。 馮碧落一見到他這個樣子,便知道自己的麻煩來了。 “小忠,你把她的手綁在扶手上,免得她嚇得跑了?!比~其揚吩咐。 “好?!?/br> 馮碧落的雙手被綁在木板的左右扶手上,那廂葉其揚取出一只鐵盒子,打開后,里面竟有十?dāng)?shù)把擦得锃亮的飛鏢。葉其揚在火上過了幾分鐘,將飛鏢的鏢頭燒紅。 “葉先生,你一定經(jīng)常擲飛鏢吧?”馮碧落試探。 “也不是經(jīng)常,一年中有一兩次吧?!比~其揚懶洋洋。 糟了,一年才擲一兩次飛鏢,那命中率一定差到極點,自己還不得被葉其揚給射出好幾個血窟窿?!叭~先生,你能不能不要朝我臉上擲?”其他地方也就算了,射到臉上死了也是丑鬼。 “如果我有這個能力的話,我盡力不往你臉上擲?!?/br> 葉其揚將每只飛鏢都過了火,又道:“我這人怕血,小忠,你拿布來遮住我的眼睛,這樣我就看不到血了?!?/br> 馮碧落暈死,道:“葉先生,你還是不要蒙眼睛了?!?/br> “怎么你害怕?如果你害怕,你就走唄?!?/br> “沒,沒害怕,算了,隨便葉先生。”馮碧落把心一橫,干脆閉上眼睛,目前只能賭一把自己有沒女主光環(huán)。 “馮碧落,我警告你千萬不要動,否則我的飛鏢就會在你身上插個血窟窿?!?/br> 飛鏢一直沒有擲,馮碧落心急火燎,全身仿佛凍僵一樣,正當(dāng)一顆心七上八下時,耳畔聽到一陣破空聲,她便知葉其揚已經(jīng)擲出飛鏢。 “要死了。” 一念未息,肩上一涼,馮碧落睜開眼一看,一枚飛鏢正扎在自己的肩膀上方,離皮膚只有幾毫米的距離。 117 小兔崽子可真不是東西 走出葉宅,馮碧落全身被汗水濕透,15枚飛鏢意味她經(jīng)受15次的驚嚇和折磨,馮碧落雙腿發(fā)軟,坐在石墩上咬牙切齒,等服裝博覽會后,她就要有仇報仇。 騎著自行車趕回飛霞路,馮碧落趕緊沐浴,出了一身臭汗。 黃宛如徑直進(jìn)入浴室,盯著馮碧落在水中的軀體,道:“事情怎樣了?葉其揚答應(yīng)了嗎?” “沒有,那小兔崽子可真不是東西?!瘪T碧落滿腔怒氣,葉其揚就是想看人害怕的樣子,并以此為樂。 “你打算怎么辦?時間不多了?!?/br> “明天我再去葉宅,他要我答應(yīng)他三件事,還剩下兩件事?!?/br> 不然想象,明天葉其揚會提出更古怪的事,馮碧落把身體都浸入熱水中。 “你這樣深情,那華雍城卻不知道,實在可惜?!?/br> “黃小姐,你不也這樣,朝思暮想,可那人也不知道。我們只是為了這份心甘情愿,并不是要讓那人感激?!?/br> 沐浴后馮碧落換上干凈衣裳,匆匆趕往新天地歌舞廳,模特們的步伐已經(jīng)沒有問題,但還是需要每天訓(xùn)練兩個小時,這樣避免生疏。 訓(xùn)練完后,馮碧落送上準(zhǔn)備的糕點和水果,還有冰鎮(zhèn)酸梅湯。 大家正在吃的時候,歌舞廳的費經(jīng)理進(jìn)來,向坐在角落的黃宛如道:“黃小姐,我知道不該麻煩你,但你能不能幫個忙,幫金牡丹代唱一首歌?!?/br> “不行,我的嗓子不舒服,不想唱?!秉S宛如斷然拒絕。 “我知道黃小姐不愿意再唱歌,但今天情況特殊,金牡丹家里有急事來不了……” “不行,你說再多也不行?!?/br> 費經(jīng)理一臉難色,被黃宛如再三拒絕,臉脹成豬肝色,一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尷尬地站在那里。 馮碧落于心不忍,遂道:“費經(jīng)理,我來代唱一首歌怎樣?” “你?” 費經(jīng)理和黃宛如都訝異了。 “要不我清唱幾句試試,費經(jīng)理,你覺得行我就代唱,不行就算了?!?/br> 此時費經(jīng)理也是病急亂投醫(yī),便道:“那好,你唱幾句試試,不用緊張,細(xì)細(xì)地唱?!?/br> 馮碧落倒不緊張,她經(jīng)常和同學(xué)去卡拉ok廳唱歌,有時還模仿歌手的聲音唱歌,不能惟妙惟肖,倒也有幾分相似。馮碧落清了清喉嚨,便將《怨蒼天變了心》唱了幾句,沒想到費經(jīng)理聽了幾句便拍掌叫好。 “行,馮小姐,麻煩你幫忙代唱這首歌?!?/br> 馮碧落答應(yīng)下來,因為她不知道曲譜,便請黃宛如將曲譜寫出來交給費經(jīng)理,費經(jīng)理拿去給樂師們練習(xí)。 “你倒真是多管閑事?!?/br> “這么芝麻小的事幫幫又何妨,再說我也想唱歌?!瘪T碧落毫不在意。 “馮小姐,費經(jīng)理讓我?guī)湍慊瘖y。”化妝師靦腆地笑道。 在化妝前,馮碧落先換上演出服裝,是一件翡翠綠露背禮服,禮服是用真絲制成,手感順滑,放在手心里幾乎沒有重量。 馮碧落站在落地鏡前,這款禮服在腰身的地方急速收細(xì),使得臀部緊裹,而裙擺像流動的水草。從前面看非常美麗,但是后背卻僅僅是用兩根細(xì)絲帶系著,使得背部的肌膚完全無法遮掩。 “費經(jīng)理對你不錯,這款禮服從來不給人穿?!秉S宛如笑道。 這時化妝師開始給馮碧落化妝,她的五官突出,臉型飽滿,極易上妝,才上了半邊妝,黃宛如便在一旁感嘆。“沒想到你化妝后把其他女人都比下去了?!?/br> 在化妝的同時,發(fā)型師給馮碧落盤發(fā),在她的發(fā)絲上撒上一些金紙碎片。 晚上七點,人群紛紛涌入新天地歌舞廳,金牡丹是唱開場歌曲,因此馮碧落要第一個獻(xiàn)唱。 費經(jīng)理給馮碧落編了一個假名,說是今晚請來的嘉賓如煙,在掌聲中馮碧落上場了。 霎時音樂響起,馮碧落站在麥克風(fēng)前,輕舒歌喉,以前她很少唱這首歌,但自從來到50年代后,這首歌反而越來越喜歡,差不多是天天唱。 聲音宛轉(zhuǎn)動聽,仿佛在寂靜的宇宙中,時光輪轉(zhuǎn),星辰變換,世間滄海桑田,白云蒼狗。 坐在臺下的人都聽得癡了,這空靈的聲音聽起來很遙遠(yuǎn),卻又近在咫尺。 肖戰(zhàn)強也坐在臺下中間的貴賓座位上,他是歌舞廳的???,今天他邀請幾個朋友來新天地歌舞廳跳舞,另外還想在歌舞廳尋覓幾個漂亮女人作樂。 他目不轉(zhuǎn)睛盯著臺上的馮碧落,當(dāng)然他是無心聽歌的,臺上的那女人仿若是精靈般美麗,當(dāng)她轉(zhuǎn)身的霎那,那雪白的肌膚刺得肖戰(zhàn)強眼花繚亂,幾乎無法移開眼。 高聳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渾圓的臀部,修長的雙腿,肖戰(zhàn)強只覺自己口水快要流出來。 “這妞不錯呀,高雅又性感?!迸赃呌腥嗽谡f。 肖戰(zhàn)強忍不住擦了擦嘴,這個女人他要定了,而且今晚就要。肖戰(zhàn)強叫來服務(wù)員,讓他去找費經(jīng)理。 半晌費經(jīng)理才來,看見肖戰(zhàn)強忙點頭哈腰,笑道:“肖先生,你又來捧場了。” “老費,你這里什么時候又進(jìn)新人了,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br> “沒有進(jìn)新人,世道不好,沒敢再招新人?!?/br> “這臺上的難道不是新來的?等她唱完后,你讓她到我這里來,我請她喝酒。” “肖先生,這個不是新來的,她只是友情幫唱,不是我們歌舞廳的歌手,今天金牡丹沒來?!辟M經(jīng)理無語,這肖戰(zhàn)強真是色中惡鬼,每個女人都不放過。 “哦!她叫什么名字?”肖戰(zhàn)強感興趣了。 “馮碧落?!?/br> “叫啥?”肖戰(zhàn)強猛地一怔。 “馮碧落?!?/br> 倏地肖戰(zhàn)強握緊拳頭,緊盯臺上的女人仔細(xì)地打量,這次他終于認(rèn)出來,確實是馮碧落?!爱?dāng)初看到她時覺得太瘦,現(xiàn)在看來正好,不胖不瘦?!毙?zhàn)強想道。 此時歌聲在音樂聲中嘎然而止,馮碧落低頭向觀眾鞠躬,然后退到幕后,頓時眾人一齊大喊,要求她再出來獻(xiàn)唱。 馮碧落沒再出來,出來的是歌舞廳的女歌手天香,這個歌手酷愛女扮男裝,唱男人歌。 肖戰(zhàn)強摸著下巴,事情變得有趣了,馮碧落,他要這個女人。 “前些日子我還罵她呢,今晚好像就喜歡上她,這個女人,換個地方看見她,感覺也不同。如果娶了她,不但對天倫的發(fā)展有益,而且還能有個高學(xué)歷會說幾國外文的老婆,這怎能不叫人羨慕?!?/br> 那夜他酒醉后強上了琳達(dá),忽然就對琳達(dá)沒了興趣,琳達(dá)只有個皮囊,沒有內(nèi)涵,就像妓女一樣,只有一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