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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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宛如家里。” “不行,今晚只能在這里?!闭f著,華雍城帶著馮碧落去書房見華清光。 華清光在書房看報紙,報紙是昨天的,其中一版是馮碧落的專訪,雖說是專訪,但內(nèi)容多次提到愛華服裝廠及其春款,馮碧落表示有信心擊敗肖戰(zhàn)強的天倫服裝,語言極度囂張自信。 “爸,你看誰來了?”華雍城推開了門。 華清光放下報紙,扶著鼻梁上的眼鏡,只見馮碧落走到他的身前,道:“華老爺,我是馮碧落。” “馮廠長?!比A清光起了身。 “爸,你叫碧落就行了,不要稱呼馮廠長。” “好,以后我就叫你碧落,和雍城一樣。碧落,你怎么有空來省城,我聽雍城講,你特別忙,在搞宣傳片的事情,現(xiàn)在有眉目嗎?” 華清光招呼馮碧落在沙發(fā)坐下,命著李嫂倒茶。 “李嫂在做飯,我去倒茶?!比A雍城笑道。 “這屋里少了詠梅,人手就不夠了,雍城,你再請兩個工人回來,不然來了客人都沒人侍候。” 華雍城答應著去了。 這里華清光又追問起宣傳片的事情,馮碧落少不得將自己的構思與他說了,華清光頻頻點頭,這個宣傳片的內(nèi)容十分超前,現(xiàn)代與原始的碰撞,使原始也變成現(xiàn)代。 “不錯,構思好?!比A清光贊賞。 “我目前的構思就是這樣,初步內(nèi)容也已經(jīng)寫出來,但文字不是我專長,這其中的臺詞,我打算找駱琪幫我潤色,完善里面的內(nèi)容?!?/br> “要得,駱琪是專業(yè)搞文字的,還是術業(yè)有專攻,你是學經(jīng)濟的,就是天生搞商業(yè)的?!?/br> “也說不上天生,學這個專業(yè),就吃這碗飯唄?!?/br> “雍城認識你是他三生有幸,我說過,你指點他幾句就夠他用了。” “也不是,他為人善良,不計較,如果把心思用在廠里,會做得比我更好?!?/br> 華清光點頭,馮碧落有商業(yè)頭腦,如果愛華有她和兒子一起cao持,將來發(fā)揚光大是指日可待的事情。馮碧落雖然家道中落,但也不是窮人家出身,這周身的氣派,談吐氣質,也是上上等了。 那琳達雖是千金小姐,但脾氣能力都是草包一個,嫁過來也只怕會把華家揮霍一空,子孫后代肯定會受窮。 這樣一想,華清光頓覺馮碧落做他的兒媳婦,實在比琳達要好百倍。 一個是賺錢機器,一個花錢簍子,孰高孰低,簡直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碧落,那天我對你說的話太過份,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對你和雍城,我是十分贊成的?!比A清光言語客氣起來。 “不會的,你是雍城的父親,就像是我的父親,我怎么會和自己的父親計較呢。” 這話說得甚是得體,華清光更滿意了,情商高的人聰明。 這時華雍城端著茶水進來,進入書房看見父親與馮碧落談笑風生,便道:“我走了這會,你們說了什么?” “就是聊下宣傳片的事情,爸挺滿意的。雍城,李嫂做好飯菜沒有?”華清光笑道。 “做好了,我正準備叫碧落去吃飯?!?/br> “那你們?nèi)コ园?,晚上一定要讓碧落住在家里,可不要大晚上回去。?/br> “好,爸,放心,碧落同意今晚住家里?!?/br> 晚飯后,華雍城挽著馮碧落欲進自己的臥室,馮碧落在門前卻不肯進入,執(zhí)意要住白詠梅那間,華雍城只得同意了。 白詠梅的臥室收拾得極是整潔干凈,華雍城去浴室放熱水,又拿來一套睡衣。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不愿意住我的房間?” “不太合適,那是你和你太太住過的房間,我如果和你……這種感覺你能明白嗎?我感覺很對不起她?!?/br> “傻瓜,淑蘭是個很好的女人,如果她在天有靈,她根本不會介意的。在她臨終時,她一直都希望有個女人來愛我,關心我,照顧我?!?/br> “那也得等我們結婚了才行,現(xiàn)在我們要住一間房,你mama看見了更不高興?!?/br> “這倒是,我媽嘴碎,她說什么你當作沒聽到就行了。其實,她現(xiàn)在也知道沒法阻擋我們兩個了?!?/br> “為了你,我不會計較的。雍城,你幫我打個電話給駱琪,讓她明天在報社等我?!?/br> “還是你給她打吧,這晚了,我找她不合適?!比A雍城一臉詭笑。 “好,我洗了澡給她打。喂,你快點出去呀?!?/br> 馮碧落把華雍城趕了出去,悠閑自得地躺到浴缸中,她洗得很快,20多分鐘便洗完,穿著睡衣出來,只見華雍城又坐在房間里,滿臉笑意。 “好香??!碧落,你現(xiàn)在是去客廳打電話,還是我的房間,目前只有這兩個地方有電話?!?/br> “當然是去你房間打了,我要好好戲弄駱琪。”馮碧落頑性來了。 馮碧落坐在沙發(fā)上打電話,這老式的轉盤她還不太會撥,便讓華雍城幫她撥了電話號碼。一時電話接通,那邊正是駱琪的聲音。 “你找誰?” “我找林之書,讓他接電話?!瘪T碧落故意用嬌滴滴的聲音說話。 果然駱琪被氣倒,大聲道:“林之書,有狐貍精找你?!?/br> 馮碧落握著話筒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華雍城看著她,她不知道,她也被設計了。 話筒里有林之書的聲音傳來,“是誰找我?是女人的話,麻煩別晚上找我,我只愛駱琪,其他女人請離我遠點?!?/br> “哈哈?!瘪T碧落大笑起來。 “笑什么笑?咦!這笑聲聽起來很耳熟,你說,你究竟是誰?快點報上名來。哼哼,我聽著像,像是馮碧落,馮碧落,準是你,好啊,你敢陰我,我找華雍城算帳?!?/br> “林之書,就是我,你能把我怎樣?!?/br> “馮碧落,我與你勢不兩立?!?/br> 話筒里是林之書暴跳如雷的聲音,但過會又傳來駱琪的聲音?!氨搪?,你怎么回事呀?存心氣我呀!” “幫你測試下林之書的真心嘛!駱琪,明天我來報社找你,有要事請你幫忙,你可別出去采訪?!?/br> “好,你來吧,我等你,不見不散?!?/br> 電話掛斷了,馮碧落放下話筒,這時眼前忽然一片漆黑,原來華雍城悄悄關了燈?!坝撼??!瘪T碧落不太熟房間的環(huán)境,剛起身便撞到茶幾。 她走出幾步,突然身子一輕,整個人已被抱起來,然后被輕扔在一張柔軟的床榻上。 194 看不慣你要死不活 清晨,馮碧落先去朝陽醫(yī)院看望白詠梅,白詠梅夜里醒過來,她干瞪著眼望著屋頂,不說話,也不吃粥。 瞅著白詠梅半死不活的樣子,頓時馮碧落來了氣,將粥碗摔在地上,怒罵道:“白詠梅,你到底想怎樣?你是不是只有我把華雍城讓給你,你才能活下去?” 一旁的小玉不敢吭聲,悄悄走出病房,這個時候她不合適留下來。 華雍城沒有說話,緊緊咬住嘴唇,此時他內(nèi)心也惶然,他也不知道下一刻會從馮碧落的嘴里說出什么。 “你給我說話,是不是沒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馮碧落火冒三丈。 白詠梅仍是不說話,整個人像根木頭似的。 馮碧落忽地沖到病床前,一把拽起白詠梅,對準她的面孔便是狠狠的一記耳光,白詠梅被打懵了,就連華雍城也猛吃一驚。 “你為什么打我?”白詠梅終于開口,涕淚橫流。 “我看不慣你要死不活的樣子,怎么樣,我就是想打你,反正你都想死了,打你幾下又怎樣?!?/br> 白詠梅咬牙切齒,道:“馮碧落,我恨死你?!?/br> “你恨吧,你恨我有什么用,難道我會少一根頭發(fā)嗎?還是掉一斤rou。我什么都有,而你什么都沒有,當然你什么也比不過我,你這輩子活得真窩囊?!?/br> 白詠梅拼命咬著牙齒,咬得嘴唇滿是鮮血,她緊緊盯著馮碧落,眼神充滿刻骨的仇恨,那恨不得一口要將馮碧落吞掉。 “看我做什么?難道你現(xiàn)在還能打我一拳,看看你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未必?!瘪T碧落繼續(xù)罵道。 “馮碧落,我現(xiàn)在才知道,你以前對我都是假的,你一直說我家人的壞話,就是想破壞我和家人的關系,因為你沒有家人,你希望我也沒有家人,對不對?” “對啊,我對你都是假的,我嫉妒你有家人,所以說你家人的壞話,那怎么樣,你來打我呀!” 白詠梅點頭,道:“好,我會記住你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馮碧落,我決不會放過你?!?/br> “隨便你了,千萬別現(xiàn)在死了?!瘪T碧落滿不在乎地翻了一個白眼,挎起小包,故意一搖一擺走出病房,直把白詠梅氣了個半死。 小玉守在門外,她已經(jīng)聽到里面的談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不敢說話。 馮碧落瞅了她一眼,道:“小玉,你進去照顧她吧,以后她會吃飯喝水了?!?/br> “嗯,馮小姐,我知道了?!?/br> 這時華雍城也從病房出來,他看著馮碧落道:“何必讓詠梅仇恨你呢?你并不那種人。” “我既不能把你讓給詠梅,又希望她能活下來,就只能讓她仇恨我,仇恨的力量也可以使她活下去。人性真是奇怪,一直對她好,可有一件事不好,她就會恨上,可那些從不對她好的人,打她罵她的人,她一點都不恨,還要去討好他們?!?/br> “因為你對她太好了,升米恩,斗米仇。” “算了,送我去吳越報社,往后事情還很多,我實在沒時間顧她,人生的路讓她自己走罷?!瘪T碧落嘆息一聲。 經(jīng)過樓下的小花園,里面一株梔子樹枝繁葉茂,馮碧落驚奇地發(fā)現(xiàn),樹葉間還結有許多的花苞,原來梔子花的花苞是從冬天開始孕育,歷經(jīng)嚴寒,到夏天時綻開,所以它的花香無可比擬。 “也許有一天詠梅也可以像這梔子花綻放芬芳?!?/br> 華雍城開車送馮碧落去吳越報社,此刻駱琪正在報社外面的臺階徘徊。 “駱琪。”汽車還沒停下來,馮碧落便在車窗前沖她大喊。 “碧落,你總算來了,我等你半天,哼,我不管,今天中午的一餐你請客。” “好,我請客?!瘪T碧落一下車,便抱住駱琪狠親了一口。 “穩(wěn)重點,你男人還在旁邊看著,他會怪我勾引你的?!瘪樼骷傺b去擦臉上的口水。 華雍城看著這兩個年輕女子,其實,她們才是同一類人,學識、性格相似,才能成為真正的朋友。 “我現(xiàn)在先回家一趟,下午2點再過來接你?!比A雍城笑道,自己仿佛才是打擾她們的第三者。 華雍城一走,駱琪便拉著馮碧落去對面的西餐廳,這是她們常聚會的地點,兩人依舊落坐在窗前的位子。 “把你男人趕走了,你不會怪我吧?”駱琪翻著餐牌。 “怎么會呢?這是女人的聚會,男人不能參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