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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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里面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可是看到他這個樣子,心里不免還是有些失望。 不過她的情緒一向掩飾的很好,就過去對石文軒道:“你的東西我讓曲夜已經(jīng)打包好了,就放在樓上,你自己取了去吧?!?/br> “瑾瑜,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是我太沖動了,才給你們造成了這么大的損失?!彼椭^,滿是愧疚。 左瑾瑜沒有說話,其實(shí)心里還是有些怪他的。 曲夜也替左瑾瑜打抱不平:“你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晚了!我看你這個樣子,肯定是兩手空空回來的,你那個meimei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蛇蝎毒婦,她過來就是為了打咱們這鋪?zhàn)拥闹饕?,原來呢,咱們還有法子對付,可是這下她孩子沒了,這鋪?zhàn)泳椭荒苓@么白白給了她!要是你能早點(diǎn)聽夫人的話,事情怎么會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br> 破天荒地,這回石文軒沒有跟曲夜拌嘴,他自知是自己的錯,所以任由她指責(zé),自己一聲不吭,躺平任嘲。 不僅如此,他反而覺得曲夜這么罵,他心里還好受一些。 “好了,你們也別說他了?!蹦两褨|西搬到外面馬車上后回來就看到曲夜正在指責(zé)石文軒,于是走過去拍了拍石文軒的肩膀:“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既然事情已經(jīng)出了,咱們就應(yīng)該想到 解決的法子才是,互相埋怨只會引起內(nèi)斗。” 左瑾瑜訝異地看了他一眼,這個大叔不是一向都在吃醋嗎?怎么這回竟然親自替石文軒說話了?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說罷,牧疆又小聲對石文軒道:“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說?!?/br> 石文軒沒有拒絕的道理,就跟著他出了門。 只是牧疆沒有立刻說話,反而一直往東邊走,石文軒心里泛著嘀咕,卻是把所有疑慮都壓了下去,默默跟在他后面。 直到他們二人走到人煙稀少之處,牧疆才終于停下,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目光炯炯:“這鋪?zhàn)樱銈冞€想不想要回來?” 石文軒不假思索地點(diǎn)頭:“當(dāng)然想。” 他頓了頓,看著牧疆:“你有辦法?” “有還是有的,只是需要用一些手段,要你配合一下,只是我擔(dān)心…你會顧念兄妹之情,不肯配合?!?/br> 石文軒只覺事情肯定不會簡單,他道:“你直說就是?!?/br> 牧疆略一沉吟,便將自己的計(jì)劃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石文軒的神情變得越來越嚴(yán)肅,直到牧疆把計(jì)劃說完,他才失聲叫道:“不管怎么說,她也是我親meimei??!” 牧疆早就料到他會是這種反應(yīng),臉上云淡風(fēng)輕,與他的震驚和不可思議形成了強(qiáng)烈的對比。 “可是她的所作所為你也看到了,文軒啊,我這不是在害她,是在救她?!?/br> “可你這么做,會讓她在眾人面前一輩子都抬不起頭的!”石文軒心里的震驚遲遲緩不過來,他無法想象,牧疆竟然會想出這么卑鄙的法子。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若是不經(jīng)過此事給她一個教訓(xùn),她又怎么會改過自新?再說了,她現(xiàn)在吃進(jìn)去的,不是她應(yīng)得的東西,那么讓她吐出來又有什么錯?而且你別忘了,這件事是你一手造成的,可現(xiàn)在連累瑾瑜把辛辛苦苦一手建起來的鋪?zhàn)咏o了她,這個…你可曾為瑾瑜想過?” 牧疆知道石文軒內(nèi)心對左瑾瑜不僅有男女之情,而且也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所以他才篤定,自己的計(jì)劃,他一定會乖乖配合。 第二百一十四章 尋親 尋親 “我知道…我知道…”石文軒心亂如麻,他煩躁地拍打著自己的腦袋道:“難道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若是你meimei肯乖乖把地契還回來,那咱們就皆大歡喜?!蹦两p手環(huán)在一起。 乖乖把地契還回來?當(dāng)然不可能。 “文軒啊,你記著,是她心術(shù)不正,一開始就打了鋪?zhàn)拥闹饕?,況且從始至終,瑾瑜可都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可是現(xiàn)在,瑾瑜的生意毀了,你不覺得這對她很不公平么?若是你實(shí)在不想做的話,我也不勉強(qiáng)你,我可以自己做,但是如果我出手的話,事情只怕就不能善了了?!?/br> “別!”石文軒連忙拉住他,眸子猩紅,眼神有些慌張:“別,你讓我想想…你讓我想想…” “可以?!蹦两畬λ膽B(tài)度很滿意,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可以給你幾天的考慮時(shí)間,如果三天之內(nèi)你還沒有給我答復(fù),那我就自己去辦?!?/br> 牧疆說完,看他還愣在原地,就道:“回去吧,出來的久了,會引起瑾瑜的懷疑?!?/br> 二人再回去的時(shí)候,各自心境不同,石文軒一路上都悶悶不樂,回去之后,左瑾瑜心思細(xì)膩,看出石文軒神色不對,但是又看了自家男人一眼,并沒有開口問。 東西都收拾完畢,兩家各奔東西。 回到家中,曲夜去廚房開始忙碌,左瑾瑜拉著牧疆回到屋里,問他出去跟石文軒說了什么,牧疆道 :“沒說什么,就是說點(diǎn)男人間的事?!?/br> 左瑾瑜哪里肯信,追問道:“什么男人間的事?” 他越是這樣打著哈哈,左瑾瑜就越懷疑,他們之間肯定有事情瞞著自己,要不然石文軒回來之后臉色怎么變得很差? “是不是你逼他去跟石香芹要地契了?”左瑾瑜覺得還是這個可能性更大。 牧疆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不置可否:“是又怎么樣?左右這件事是他惹出來的,我讓他把地契還回來又有什么錯?!?/br> “你…”左瑾瑜氣得不知該說什么,只坐下來粗魯?shù)亟o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下去還是不稱心,用力地把杯子往桌上一砸,杯底和桌面碰撞,形成巨響。 “他要是能要回來早就要回來了,也不會空手而歸,你又逼著他再去,石香芹那種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石文軒是個沒心眼的,跟她要地契,說不準(zhǔn)又被算計(jì)了。” “呦,我家娘子這么為那小子著想呢?!蹦两Σ[瞇地調(diào)侃了一句,接著就換來左瑾瑜的白眼。 “你跟我解釋解釋,為什么就因?yàn)槭闱鄣膬扇湓捘憔桶训仄跄贸鋈チ??那可是咱們花了多少銀子和心血的鋪?zhàn)??!就這么白白給了她?”左瑾瑜一提起這事兒就來氣,她一直覺得牧疆是個極為頂事的人,怎么偏偏就在這事兒上單犯了糊涂呢? 牧疆仿佛看不出他家媳婦生氣了似的,臉上仍是笑瞇瞇的。 “你看她那架勢,我要是不答應(yīng),以后咱們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你!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左瑾瑜氣急之下?lián)P手就把杯子沖他扔了過去,牧疆一把抓住,然后嘿嘿笑著放在桌子上,道:“這杯子是無辜的,娘子何必下此毒手呢。” 左瑾瑜索性把頭轉(zhuǎn)過去,眼不見心不煩。 “她石香芹是什么人?不過是個只會耍些下三濫手段的婦人罷了,沒有好日子就沒有好日子,就算我一天天都不得安生,我也不愿意讓這種人稱心如意!我左瑾瑜能跟她耗得起!” “娘子,你放心,只要有為夫在,一定不會讓娘子吃虧的。” 左瑾瑜冷哼一聲:“說的好聽,你連地契都給了人家,這便是吃了大虧!” 二人說著話,曲夜已經(jīng)把飯菜做好端了上來,早已經(jīng)饑腸轆轆的二人也沒工夫再拌嘴了,一頓飯吃的心滿意足。 這邊剛吃完飯,那曾經(jīng)受過他們恩惠的鄰居過來了,神色匆匆地,說是齊安家里出事了,讓他們趕緊過去看看。 一聽這話,二人放下碗筷趕緊奔了過去,留下曲夜在家里看門。 齊安門前停了一輛華麗的馬車,和幾匹高頭大馬,大門也是敞開著。 看來是有貴人登門。 二人進(jìn)去之后才看到有院子里有四五個勁裝男子,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整整齊齊地站在屋門口,一看便知訓(xùn)練有素。 這時(shí),屋里傳來小豆子的嚎啕大哭,左瑾瑜二人互視了一眼,迅速跑了進(jìn)去。 這段時(shí)間他們一直在鎮(zhèn)上忙著鋪?zhàn)拥氖?,很少能擠出時(shí)間來照顧小豆子,所以小豆子這一哭,二人慌了神,跑進(jìn)屋之后就看到齊安正在抱著小豆子慢慢哄著,而他對面卻坐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只是此時(shí)眉頭緊鎖,一副懨懨的模樣。 左瑾瑜覺得這男人有點(diǎn)面熟,定睛一看,想起來了,這不就是上次在她鋪?zhàn)永锖茸砹藢η箘邮謩幽_的男人么? “你怎么在這里?” 左瑾瑜驚訝之下失聲問了出來。 男子也注意到了左瑾瑜,很快便認(rèn)了出來,站起身也是同樣驚訝:“是你?” “你們認(rèn)識?” 齊安有點(diǎn)摸不清頭腦。 “說來話長?!弊箬た唇裉爝@架勢有些不太對勁,也沒工夫去跟他解釋之前的事情。 “你們這是怎么回事?” 齊安不耐煩地瞥了男人一眼:“也不知怎的,他今天帶人找上門來,非說是小豆子的生父,要將小豆子帶走?!?/br> “小豆子的生父?”左瑾瑜更是驚訝不已,目光不由看向齊安懷里的小人,只見他掙低著小腦袋小聲啜泣,一張小臉被哭成了花臉貓。 她猛然想起來,當(dāng)初這男人好像確實(shí)說過他在找人,找他的孩子,莫非…這孩子就是小豆子? “是啊,我找了他好久,前幾日才得到消息說他在這里,我連夜帶著人就趕過來了,誰知…誰知他不肯認(rèn)我?!?/br> 男子無奈地很,看向小豆子的目光又是疼惜又是無助。 第二百一十五章 曾經(jīng) 曾經(jīng) “他不是我爹,他不是我爹!”小豆子忽然就發(fā)起怒來,小胳膊小腿亂蹬,齊安險(xiǎn)些按不住。 “這位大哥,你聽到了,小豆子根本就不認(rèn)你,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但也不能隨意強(qiáng)擄孩童吧?”齊安冷臉說道。 “我沒有說謊,他真的是我兒子!我記得他出生的時(shí)候小腿上有一塊黑色胎記,小豆子是他娘給取的小名,大名是云逸薄,是我云霄天唯一的兒子!” 云霄天?! 齊安臉色一變:“你就是當(dāng)朝將軍云霄天?” 當(dāng)年倭寇之戰(zhàn)后,這位云將軍一戰(zhàn)成名,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回去復(fù)命,受到皇帝重用,從此之后,云霄天這個名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齊安每天跟小豆子朝夕相處,別說胎記了,就是頭上有幾根頭發(fā)他都能數(shù)的清清楚楚,眼下聽到云霄天這么說,當(dāng)即臉色更沉了一些。 他心里明白,云霄天說的是真的,小豆子腿上真的有一塊胎記。 于是齊安又看了看懷里的小家伙一眼,神色肅穆,把他放在地上,蹲下來看著他,語氣極是認(rèn)真道:“你跟我說實(shí)話,你到底認(rèn)不認(rèn)識他?” 小豆子往云霄天那里悄悄轉(zhuǎn)了頭看了下,弱弱地說了一聲:“不認(rèn)識…” “說實(shí)話!” 齊安的聲音忽然大了一分,目光中帶著一股子怒氣,直勾勾盯著小豆子,小豆子從沒見過他這樣看自己,與他對視一會兒,哇地一聲嚎啕大哭。 “我不想要他…我不想要他…他是壞人…嗚嗚嗚…” 看他這個樣子,屋里的幾人也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這小豆子就是云霄天的兒子沒錯,只是這其中不知還有什么難言之隱,讓她不愿意認(rèn)自己的親父。 而且左瑾瑜想起來,當(dāng)初她把小豆子撿回來的時(shí)候,是在破廟撿的,而且身上還帶著病,若真是他云霄天的兒子,當(dāng)初為何他要將其遺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