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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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宋唐???” 她迅速收手,腳下一挪,彈得老遠(yuǎn)。 “你在干嘛?” “腳滑?!?/br> 她現(xiàn)在張口就來的本事已練得爐火純青。 “你們倆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沒有啊。”走上去挽她胳膊,“考完試我們?nèi)W(xué)校附近那家店吃蛋糕吧?!?/br> “好啊,我想吃很久了!” 就這么糊弄過去。 頭一天考完,宋唐晚上睡不著覺。鄭雷給她打電話,為了讓她放松,在電話里唱了一晚上歌。 隔天兩門科目戰(zhàn)戰(zhàn)兢兢考過,總算告一段落。 鄭雪考完試精神就來了:“我要出去玩!我要喝大酒!” 周麗萍:“喝什么酒!考得怎么樣?能考上嗎?” “不是說了不說這事兒嗎,先讓我痛痛快快玩幾天。” 便計劃著出去玩。 她想去福建,怎么玩怎么吃都規(guī)劃好了,甚至連經(jīng)費(fèi)都算好了,從未有過的積極。 鄭雷:“跟誰去?” “宋唐啊,還有幾個班上的同學(xué)?!?/br> “福建不好玩,去蘇州吧?!?/br> “蘇州好玩嗎?” 鄭雷點(diǎn)頭:“比福建好玩?!?/br> “可我們都說好了呀?!?/br> “沒訂票,還能改?!?/br> 鄭雪想了想:“就這吧,懶得改了。” “去蘇州我請你,省下的就是你的?!?/br> 鄭雪兩眼放光:“這么好?”防備的盯著他,“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早和余山說好了,今年去趟蘇州。” “你去不就完了,干嘛非得帶上我呀?!?/br> “就我們倆不好玩,把你同學(xué)叫上,熱鬧?!?/br> “你不是不喜歡熱鬧嘛?” “算了,你還是去福建吧?!?/br> 說完走了。 鄭雪追:“別呀,我也沒說不同意啊,我叫上人不就完了么。” 后來一行人都去了蘇州,到的時候臨近半夜,宋唐鄭雪還有一女生一間房。本來大家計劃隔天一早開始游玩,但天一亮宋唐接到宋學(xué)飛電話,說是先前的表舅轉(zhuǎn)院去了上海,正好她離得近,讓 她代表家里去看望一下,她只好調(diào)整行程先去一趟上海。 鄭雪:“這兒離上海多近哪,過兩天跟大家一塊兒去不行嗎?” “過兩天人就出院了,我去一趟就回來找你們匯合?!?/br> 于是單槍匹馬去了上海。 這邊人多熱鬧,吃過午飯接著玩,臨近三點(diǎn)。 鄭雷看了看手機(jī),突然抬頭:“我得去一趟無錫。” 余山:“為什么?” “互聯(lián)網(wǎng)大會,我得去看一下?!?/br> “你有病吧,咱是出來玩的,開什么會?!?/br> “一年就這一次,得去?!?/br> 余山鎖他喉:“別犯病?。 ?/br> “已經(jīng)買票了,明天就回來?!?/br> 郭源在一旁笑:“讓他去吧,不去一趟他玩不好?!?/br> 于是在大家怨聲載道中去了車站。 分別時郭源湊近他:“我一直在想,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是在機(jī)房你老讓我收尾不讓我回家那會兒,還是你在游戲里故意虐我那會兒?” 鄭雷不動聲色看著他。 他笑:“其實(shí)你做的滴水不漏,要不是那晚在山上露營,你倆的對話被我一字不落全聽見了,我到今天也不知道?!?/br> 鄭雷想了想:“你大半夜不睡就為了偷聽別人講話?” “我那天不是褲子破了么,沒和大家玩,睡得早,后半夜又醒了?!?/br> 倆人都笑了,別的也沒多說,鄭雷進(jìn)去了,進(jìn)去后就改了路線,去的上海。 下站打給宋唐:“你在哪兒?” “上海啊。” “具體位置?!?/br> “干嘛?” “我到了,去找你。” 倆人在醫(yī)院門口見的面。 宋唐從樓里跑出來,上氣不接下氣:“你怎么來了?” “不放心,來看看?!?/br>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已經(jīng)探望完了,準(zhǔn)備回呢?!?/br> 他看一看廣闊的藍(lán)天:“別回了,反正他們得來,到時候再聚?!?/br> “可……” “你不想和我單獨(dú)在一塊兒?” 第22章 倆人滯留在上海,手牽著手逛起來。 時值盛夏,天氣多變,先前晴空萬里到了傍晚忽然電閃雷鳴。大雨頃刻間下來,淋得倆人措手不及,跟避雨的地兒躲了一陣,雨勢不見小,便就近開了間房。 那房間不大,臨門一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對面是衣櫥,往里一張電視一張床,盡頭是面窗,半開的窗簾能看見外面飄搖的雨。 鄭雷從衛(wèi)生間拿了毛巾遞給她:“擦擦?!?/br> 她沒敢往床上坐,去了窗戶下的沙發(fā),也不坐,站那兒擦頭發(fā)。 等他從衛(wèi)生間出來,她還站在那兒,他走近拿了毛巾替她擦,一下下兜著頭發(fā)。打開的空調(diào)往外噴著涼氣,她揉亂的發(fā)大半往前掛著,露出頎長后頸,t恤領(lǐng)子被雨水打濕,貼著肩頸,若隱若現(xiàn)的又是那根白色肩帶。 鄭雷呼吸漸重有些心神不寧,垂著腦袋的宋唐忽然打了一噴嚏。 他收手:“去洗個澡吧?!?/br> “……不用了吧,下雨不熱也沒出汗……” “……想什么呢?” 宋唐扒著頭發(fā),沒回頭。 “我在你眼里是那種人?” 口氣帶著笑意。 她沒說話,頓了頓,往衛(wèi)生間走去。 再出來時穿著睡袍,腰帶捆得十分緊。 鄭雷在沙發(fā)上坐著,抬頭看了看:“頭發(fā)吹了?” “嗯?!?/br> 扒開桌上的塑料袋:“晚飯也沒吃,我剛才出去買了點(diǎn)兒東西,過來吃吧?!?/br> 她過去坐著。 “吃泡面嗎?” 她點(diǎn)頭。 鄭雷于是燒水泡面。 開水淋下去,熱氣騰升,窗外是雨窗內(nèi)是霧。 “明天出去玩吧?!?/br> “不和大家一起嗎?” “人多太吵?!?/br> 鄭雪想了想:“要是他們知道我倆單獨(dú)出去了怎么辦?” “知道就知道,你都畢業(yè)了,我沒打算瞞著?!?/br> “……我一直想找機(jī)會和鄭雪說,也不知道她知道了會不會生氣。” “憑什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