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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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母真的是被害的嗎?他雖然一直想辦法在調(diào)查,但是到現(xiàn)在他還是不愿意相信這是真的。 他希望他不要調(diào)查出什么結(jié)果來,如果到時候真的調(diào)查出來了,他和爺爺肯定都接受不了這個事實(shí)! 尤其是自己的爺爺,他怎么能受得了這個打擊,他又有點(diǎn)后悔做出這個決定,但他又不想讓自己的父母死的不明不白。 如若真的能查出事情的真相,那也算他為死去的父母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即便到時候爺爺傷心難過,但是心里應(yīng)該也很安慰吧!不管怎樣,陳司亦覺得他一定要拼盡全力去查,就算是沒有結(jié)果。 但是金媛媛當(dāng)初既然說出那樣的話,那這個金媛媛肯定知道些什么,要不然她也不會平白無故的說出那樣的話來。 他想起那天他問金媛媛,但她始終不肯說聽誰說的,既然她這么不肯說出實(shí)情,那這人會不會和金家人有關(guān)呢? 陳司亦想到這里,他猛然開悟了,害死父母的人,肯定是金家人。 他又做了一些分析。是金緒山嗎?金緒山雖然平日里看上去不茍言笑,但他和爺爺是多年的老交情,如果事他做的,那他做這事的理由是什么。 小的時候,金緒山和爺爺交情很深,而且是多年的朋友,他們可以說是一起走過了艱苦歲月,一起熬過了w革,后來又一起創(chuàng)業(yè),雖然金家發(fā)展的不如陳家勢利大,但這種老情感難道就這么容易動搖嗎? 如果真有什么過節(jié)金緒山完全可以去和爺爺較量,為什么要害死他的父母呢?這也說不過去呀!陳司亦想著。 金家除了金緒山掌控大權(quán)外,再就是他的兒子金萬年。 金萬年雖然和陳司亦的接觸不多,不過受他父親的影響,也和陳氏關(guān)系也很不錯。 金萬年的老婆吳倩影,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商業(yè)上的事情她也從來不怎么參與。雖然和陳家有些交情,但因?yàn)殛惣遗旌苌伲徒鸺业耐鶃砭透倭恕?/br> 再有就是金玉龍和金媛媛了,十年前他們也和陳司亦一樣還都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更沒有理由去害人呀! 如此想來,金家的人沒有什么理由要去害陳司亦的父母。 那么金媛媛又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她到底在哪里聽說的這件事情呢?這里面到底有什么隱情呢?陳司亦百思不得其解。他又陷入了深深的苦惱。 卷一:初始 第一百八十六章 條件 想到這里,陳司亦覺得再去問金媛媛比較好,她是唯一能為她提供線索的人了。 他看到正在認(rèn)真工作的顏希瑞。他想還是不要打擾她了。調(diào)查這件事情本來就有危險,他也不想讓顏希瑞也置身于這危險之中,還是不要讓她參與的好,索性再多給她安排一些工作,讓她抽不出身來。 陳司亦又讓秘書拿了一些文件,放到顏希瑞的辦公桌上,他對她說道:“希瑞。最近工作有點(diǎn)多,我顧及不上,就辛苦你一下吧!” 顏希瑞雖然很奇怪,但是她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答應(yīng)了他一聲!“哦!好的!” 陳司亦看了她一眼,就獨(dú)自出門去了。 他走出辦公室,拿起手機(jī)給金媛媛打了個電話! 自上次金媛媛和陳司亦翻臉之后,她從來沒有主動給陳司亦打過電話,如今陳司亦倒是自己打來了。 金媛媛雖然知道陳司亦打來電話的原因,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接了他的電話。 “金……媛媛!”陳司亦不知道叫她金小姐還是媛媛。 “陳……司亦哥!”金媛媛也不知道怎么開口。 畢竟她以為他們以后會誰也不理會誰了,因?yàn)樯洗嗡皖佅H鸬臓幊痴娴娜桥岁愃疽?,而且這次他肯定是想問他父母的事情。她不知道他到底該怎么回答他。 “你有什么事情?”金媛媛直接問他道。 “我希望你能告訴我關(guān)于我父母的事情!”陳司亦說道。 “你父母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要再逼我了!”金媛媛傷心的說道。 她以為陳司亦會首先向她道歉的,沒想到他還是為了他自己的利益。 “到底你怎么才會告訴我?”陳司亦問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告訴你!”金媛媛說道。 “你真的不知道嗎?金媛媛,若是讓我自己查出來,你不要后悔!”陳司亦說道。 “陳司亦,你威脅我?我金媛媛雖然不是什么名門世家,但也不至于被別人這么不當(dāng)一回事,讓我告訴你也行,除非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金媛媛說道。 “什么?你要和我談條件?”陳司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金媛媛說道。 “什么條件?”陳司亦問到。 “讓顏希瑞永遠(yuǎn)的離開!和我在一起?!苯疰骆逻o了拳頭,如果陳司亦答應(yīng)她這個條件,她寧可大義滅親。 “這不可能,你不要妄想了,即使沒有顏希瑞,我也不會娶你的!”陳司亦冷冷的說道。 “司亦哥,你連安慰我一下都不愿意嗎?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愛你,你為什么偏偏喜歡那對你沒有感情的顏希瑞!”金媛媛又抽泣起來。 “既然你不想告訴我,那就這樣吧!”陳司亦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金媛媛手里握著手機(jī),攤坐在那里。 為什么,陳司亦,我對你的真心你就這樣不當(dāng)回事嗎,連安慰我一下都不肯。金媛媛想不通,她越想越傷心。 她起身開車去了酒吧,酒吧里燈紅酒綠的。里邊那些年輕的男女都在舞池里扭著身姿,唱著跳著。 金媛媛無暇顧及那些,沒有心情跳舞,她來到吧臺要了一打啤酒,讓服務(wù)生全部打開,她拿起一瓶酒,揚(yáng)起頭一飲而盡。 一瓶接一瓶,不一會兒,幾瓶酒都已經(jīng)下肚了。 她覺得眼前一片暈眩,她搖搖晃晃的走進(jìn)了舞池,和那些人一起搖擺著,旁邊有一些年輕的小伙子看著她,朝她吹著口哨。 她不理會他們,獨(dú)自在那里晃動著,這時她身邊過來一個中年男人,染著彩色的頭發(fā),色瞇瞇的看著她,在她身邊扭來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