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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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日過去,錦瑟才從沈甫亭的魔爪中逃出來,他只怕是真的餓慌了,才會這般往死里折騰她。 錦瑟一陣精疲力盡,想起自己這般苦求,他都當(dāng)聽不見,一時忍不住想要撓他,沖他使小性子。 可轉(zhuǎn)頭看向他那溫和清雋的眉眼里還藏著幾分青澀,想起他剛頭一直說想她的模樣便軟了心。 他如今才只有二十一歲,年紀(jì)還這般少,在此事上少不得入神,又閉關(guān)一年,實在怪不了他。 可惜她這般為他著想,卻完全忘了他往日在此事上也是這般霸道蠻橫,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jī)會,這事和他年紀(jì)大小沒有關(guān)系,根本就是刻在骨子的性子。 可憐錦瑟一只小貓咪被他剛頭那般溫聲低語的訴苦給騙了,見他這一日夜如此cao勞,幾乎將精力全耗在她身上,竟然還有些心疼,不由變?yōu)榱嗽砣ヌ蛩?,如同老大照顧小弟一般,很是體貼。 沈甫亭感覺到下巴有柔軟的東西輕輕舔著,濕漉漉的一下一下,很是親昵。 他慢慢睜開眼睛,便見毛茸茸的一小只趴在他頸窩處,粉嫩的小舌頭輕輕舔著他。 沈甫亭笑彎了眼,大手摸向她的小腦袋,聲音還帶著幾分剛睡醒的低啞,“做什么?” 錦瑟正舔得起勁,見他醒了,不由變回了人形在他懷里蹭,“你辛苦了,我給你舔舔毛~” 沈甫亭聞言忍不住笑出聲,“夫人這般體貼,倒叫為夫受寵若驚?!?/br> 錦瑟見他笑彎了眼,心頭歡喜不已,“你要是喜歡,以后完事我多給你舔毛,好生犒勞你~” 沈甫亭一笑,翻身壓上了她,唇瓣在她面上輕輕摩挲,“那可就要辛苦夫人了,一會兒還要犒勞一番?!?/br> 錦瑟心口一慌,還未開口拒絕,沈甫亭已經(jīng)先一步,狠狠堵住了她的嘴,如狼似虎的準(zhǔn)備開餐。 第132章 沈甫亭再一次加餐之后,錦瑟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了,更不要說替他舔毛了。 這般如狼似虎,連給她喘息的機(jī)會都沒有,這閉關(guān)一年也未免太可怕了,像是餓了好幾年一般,雖說他確實整整一年不見她,但也沒有必要這般兇殘罷? 她這廂生生癱瘓在床動彈不得,沈甫亭倒是精力充沛的很,這般來回折騰了她一番,還記得起身去給她端了吃食來。 錦瑟如今瞧見他就一肚子火,見他過來當(dāng)即轉(zhuǎn)過身去,整個人埋在了被窩里頭,只露出來光潔皙白的美背,上面的痕跡很多,一看就知曉某人有多熱情。 沈甫亭難得有了愧疚之心,在床榻旁坐下,俯身輕道:“累了罷,起來喝點粥?!?/br> 錦瑟可不理會,依舊閉著眼睛自顧自的睡覺。 “什么都沒吃怎么行,吃點東西再睡。”沈甫亭伸手過來,將她摟抱進(jìn)懷里,她一睜眼便對上了他這張可恨的俊臉。 他還知道她累了,還知道她一整日夜沒吃東西!剛頭她怎么求饒都不愿意放過她,現(xiàn)下倒是來陪小心了! “你現(xiàn)下怎么會講話了,剛頭可是根本聽不見我說什么呢!”錦瑟一開口,聲音都是嘶啞的,一聽就是喊啞的,可見剛頭被欺負(fù)的多狠。 錦瑟聽見自己這般聲音,直氣得去撓他,這般沒臉沒皮,倒不如做沈玉的時候規(guī)矩,還知道溫和一些,節(jié)制一些! 沈甫亭一手端著粥,一手?jǐn)堉?,聞言低頭俯在她耳旁,聲音低沉帶啞,莫名惑人,“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在凡間日日夜夜里都惦記著你,想著怎么折騰你……” 錦瑟聽前半句,心頭還甜滋滋的,等聽到后頭就不對勁了,這哪是認(rèn)錯的態(tài)度,根本就是故意戲弄她。 錦瑟抬眼看向他,見他眼中笑意頗有些壞,一時又是羞又是臊,不由錘向他胸口,“你修煉不會就是為了這種事罷,沈甫亭,你可要記得莊重,你別忘了,你往日拒絕我的時候是怎樣的義正言辭~” “那是以前,你現(xiàn)下再勾我一次,我一定不會再拒絕?!?/br> 這擺明了就是哄騙她,看他那不懷好心的模樣,她若是再勾一次,指不定又是送羊入虎口! 錦瑟很聰明的閉上了嘴,可不打算再與他接話。 沈甫亭卻不愿意消停,見她不行動,似乎還有些不滿,將她摟抱進(jìn)懷里,唇瓣貼上她的面頰低聲輕道:“現(xiàn)下不勾也可以,等你吃完了再勾我好不好?” 錦瑟氣歪了鼻子,“你可不可以想一點別的東西?”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沈甫亭不僅要她勾他,這整整一年的閉關(guān)連帶著前頭十年欠下的夫妻親昵,已經(jīng)讓他徹底不要了臉面,還時常帶她去凡間收集許多羞人的畫冊,要她多多學(xué)習(xí),光冕堂皇的表示習(xí)學(xué)雙修可以增進(jìn)二人的修為。 錦瑟為了他的身子自然不會拒絕,又很是心疼他,也就暫且忍了,每一次完事之后,還是會替他舔毛。 她對于舔毛此事很是殷勤和上心,甚至有時候他從外頭修煉回來,她就會趕著上去替他舔毛。 沈甫亭對于她這般親昵的行為十分樂意受之,每每回來便由著她舔毛,全當(dāng)是夫妻情趣。 是以直到真相被戳穿的那一天,他還蒙在鼓里。 貓兒舔毛都是以上對下,只有老大才會去舔小弟的毛,這是以下對上的安撫照看,表示老大的寵愛。 沈甫亭面無表情拎下了摟著他脖子舔的起勁的小貓咪,將關(guān)于貓咪的書冊遞到她面前,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說說看這是怎么回事罷?” 錦瑟正舔到興頭上被他阻止了,頗有些掃興,看了一眼書上的內(nèi)容,又見他這副表情只覺氣勢頗為薄弱,當(dāng)即變回了人形,拿起那本冊子隨意掃了一眼,似什么都不知曉一般,“你看這些做什么?” “藏經(jīng)閣里湊巧看見了,便拿過來看一看,這里頭說的可是真的?” 錦瑟看著他指的那一頁,不由合上了書冊,“你別信這些,都是胡說八道的,我替你舔毛只是瞧你辛苦,心疼你罷了。” “是嗎?”沈甫亭說著隨手在她面前變出了一排書冊,全是關(guān)于貓兒的。 各種有關(guān)貓兒的習(xí)性,還有如何讓貓兒聽話的訓(xùn)練手冊,以及貓兒喜歡吃什么,喜歡聽什么樣的好話等等…… 錦瑟:“……天界的藏經(jīng)閣就沒別的書了嗎,全都是關(guān)于貓妖的?” 沈甫亭微微咳了一聲,極為生硬的將話題轉(zhuǎn)回了舔毛上。 他顯然十分在意她將自己當(dāng)做什么,神情可謂嚴(yán)肅至極,“這些書里頭說了貓兒舔毛是對小輩的寵愛,你說說看你把我當(dāng)成了什么?” 既然有這么多證據(jù)擺在面前,錦瑟也沒有辦法再騙了,不過她行得正,坐得直,此事也沒有什么好遮掩的。 “你如今才只是二十一歲的小男人,在我面前難道不就是小弟嗎?既然年紀(jì)比我少,我自然要多多照看著你,替你舔毛也不是什么不好聽的事兒,你不必放在心上~” 沈甫亭可被這一番說辭氣笑了,極為惡意的輕聲道:“我是不是小男人,你到現(xiàn)下都沒有領(lǐng)悟到嗎?” 錦瑟被他這般不要臉的做派,鬧了一個面紅耳赤。 她確實領(lǐng)會的很深刻,他床笫之間那做派實在不像一個二十一歲的小男人,也就是表面瞧著略帶青澀,有時候時常弄得她無力招架,節(jié)節(jié)敗退,每回兒清醒都讓她羞愧非常。 可饒是如此,她依舊硬氣,半點不服軟,“你再怎么樣也改變不了你的年紀(jì),你如今就是二十一歲,多一點都沒有了,何必這般在意?”她說著一笑,天真的像個小姑娘,“我以后會罩著你的,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別人的欺負(fù)?!?/br> 沈甫亭聞言氣的不輕,似乎想要揍她,又頗為舍不得,一時間進(jìn)退兩難。 錦瑟瞧著他這般,便也不與他一般見識,直變回了原身,邁著小碎步往他那處去,仰起小腦袋居高臨下的安撫,“好了,不要生氣了,過來我再給你舔舔毛罷?!?/br> 這一句可把沈甫亭氣狠了,當(dāng)即拎起了她的皮后頸,整只推了出去,不讓她靠近半點。 錦瑟見他不樂意,只躺在一旁舔著自己的爪,不時看他一眼,那小眼神明晃晃就是在說他不識好歹。 沈甫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高深莫測看了她半晌,才起身去了外頭修煉,待到晚間他回來的時候,可就沒有這么好過了。 說出去的話,招惹過的事,全都一一回到她身上,全都是命,半點不由貓。 錦瑟直被沈甫亭按在床榻上好生折騰了幾番,一次又一次讓她叫夫君,直折騰的她再也不敢說他年紀(jì)少。 日子晃晃悠悠過了一陣,錦瑟本還以為沈甫亭會收斂些許,卻沒想到他越發(fā)變本加厲,日日折騰她不帶停的。 他精力本就旺盛,九重天如今的新帝根本壓不住局面,許多事情都暗地來問他,諸多事物已是繁忙,再加之要多加修煉,這般連軸轉(zhuǎn)便是仙者也吃不消,可卻未必能消耗掉他多少精力,是以到了夜里便全霍霍到她身上了。 他一天天倒是精神抖擻,讓她越發(fā)有種被采陰補陽的錯覺。 錦瑟本還體諒他一年閉關(guān)修煉,讓他親昵,可現(xiàn)下這般沒有盡頭,少不得使起了小性子。 她看向坐在一旁看折子的沈甫亭,窗外的光照在他面上,越顯眉眼清雋干凈,玉冠束發(fā)看起來頗為道貌岸然,可誰知曉他夜里那般荒唐亂來? 錦瑟眼眸微轉(zhuǎn),想起了昨日便覺不開心,不由找起了事,“你可能變回龍身了?” 沈甫亭單應(yīng)了個“嗯”字,倒沒有去想她要做什么,實在是這小貓兒這些日子寵過頭了,太會鬧騰,涼一涼也好。 錦瑟見他不理睬,不由伸手靠在桌案上,百無聊賴道:“今日好生乏味無趣,不如將你的龍尾巴顯出來讓我玩一玩?” 沈甫亭這才抬眼看向她,“胡鬧什么?” 既是龍,尾巴自然不能輕易碰,更何況叫一條威嚴(yán)的龍晃蕩自己的尾巴,成什么樣子? 錦瑟見他不樂意,心中不歡喜又開始鬧騰,“你變了,你往日都愿意給我玩的,現(xiàn)下卻不愿意讓我碰~” 沈甫亭看著這一張委屈的小臉不由放緩了聲,“你要玩什么都可以,只這尾巴不行,晃來晃去成何體統(tǒng)?” “關(guān)起門來不就成了,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知道呢?” 這哪里是讓人知道不知道的問題,這分明就是在玩弄一個帝上帝的尊嚴(yán)。 沈甫亭不搭理她,垂眼繼續(xù)翻看手中的書,“你說什么我都不會同意的,趁早將這心思收起來?!?/br> 錦瑟聞言是真的不開心了,往日即便失了神智都自己送上門哄著她玩,現(xiàn)下卻說什么都不肯,根本不寵她了! “那我去找別人玩了,你既然連尾巴都不愿意讓我碰,晚間我們就分床睡罷,我也不準(zhǔn)你碰我?!?/br> 這個別人是誰,不用猜都知曉是妖界那條白龍,不僅要玩別人的尾巴,還說出分床這種話來! 沈甫亭當(dāng)即摔了手中的書,“你再把你剛頭的話說一遍!” 不給摸尾巴就算了,還兇她! 錦瑟猛地起身,“你既不給我尾巴玩,以后我也不陪你玩花樣了!” 沈甫亭聞言沒有了聲音。 錦瑟氣極,轉(zhuǎn)頭直往外走去,像只炸了毛的小奶貓,又委屈又兇。 才退開殿門,后頭就有什么跟了過來,輕輕攬上了她的細(xì)腰。 錦瑟低頭一看,是一條閃閃發(fā)光的龍尾巴,鱗片泛著五顏六色的黑。 她眼眸瞬間一亮,很是驚喜。 那龍尾巴似有些不好意思,見她沒有反應(yīng),直微微抬起,在她面前輕輕晃了晃。 錦瑟看得不錯眼,都忘記了上手去摸。 “不是要玩嗎?”他的聲音低低傳來,帶著難得的溫柔。 錦瑟心中一喜轉(zhuǎn)身看去。 沈甫亭正看著她,見她看來,面上難得有了幾分難為情,畢竟拿尾巴求歡可不是一件好聽的事。 錦瑟笑眼一彎,當(dāng)即抱住了他的龍尾巴,很是歡喜。 沈甫亭見她笑了,唇角又忍不住彎起,視線舍不得移開。 那龍尾巴時不時一抬,惹得錦瑟又抱又勾,玩的不亦樂乎。 這一下下逗著,錦瑟不知不覺便被他的尾巴誘拐到了他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