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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把暴君養(yǎng)大在線閱讀 - 第108節(jié)

第108節(jié)

    果然。

    嬈玉翻個白眼,“給她做甚?”

    “你想在后宮站穩(wěn)腳跟,只靠圣恩還不行,你還需要一個靠山。”

    就知道是這樣的。

    嬈玉登時興趣全無,哄一個老太婆開心,真的提不起一點(diǎn)興致,“我一點(diǎn)都不能吃嗎?”

    花溪遲疑了一下,道:“你可以吃幾顆,實(shí)在想的話,我再給你準(zhǔn)備。”

    時間長了,已經(jīng)不會再說奴才奴才的,想起來掛在嘴邊,想不起來隨便,無所謂。

    “你買的時候,就不能一口氣多買一些?”生氣,都知道不能只靠圣恩,還要有個靠山,怎么就不知道不能只討好太后,還要討好討好她?

    對她這么不好,就不怕她將來反悔嗎?

    “你不是有果子酒嗎?”哄她開心不在花溪的范圍內(nèi),花溪只要顧著她變美,能得恩寵就好,別的都可以無視。

    “今天是什么味的?”見的次數(shù)多了,倆人已經(jīng)不像剛開始那般公事公辦,偶爾也會閑聊幾句,大部分都是她主動。

    這奴才做的太失敗了,要不是摸不著人,一早拖出去打死。

    “不知道?!闭娌恢?,因?yàn)槊看吾劦墓泳贫际墙o自己喝的,既然釀了,都是喜歡的口味,荔枝,龍眼,梨,西瓜,不喜歡的不釀,既然都喜歡,喝的也隨意,從來不定口味,隨手拿,況且真想分也行,只需聞一聞便是,味道很重,藏不住的。

    “你自個兒嘗嘗看吧?!?/br>
    嬈玉當(dāng)真翻過窗戶,將那一小堆東西捧著放在窗臺上,用了荷葉包著,很方便。

    她拆開荷葉,發(fā)現(xiàn)里面除了長的竹罐子,還有幾個矮的,很扁很平,“這是什么?”

    花溪不用看都知道她說的是什么?

    “是凝脂膏,一瓶你自己收著,其它送給對你有好意的人,你應(yīng)該懂我的意思?!眿朴窈苈斆?,智商遠(yuǎn)超十三四歲小姑娘,很多東西不用點(diǎn)透,她聽得懂。

    “知道了,收買人心嘛?!彼蜷_其中一個,挖了一點(diǎn)在手背上揉開,那東西就像玉脂一樣,遇熱便化,一下子被皮膚吸收了進(jìn)去。

    用過的地方潤滑潤滑,一看就跟別處不一樣,又是個好玩意兒。

    他那里怎么那么多珍惜的東西,這些隨便一瓶放到外面,怎么可要上百兩千兩了吧?

    “嗯?!?/br>
    嬈玉有些意外,他居然沒有走,往常交代完該交代的,再問他其它的,他那邊便開始無聲,沒有動靜出來,其實(shí)已經(jīng)走了。

    所以……

    “你還有事?”只有沒交代完,他才會留下。

    “嗯?!被ㄏ獞?yīng)了一聲,“我想要把琴?!?/br>
    琴這個東西很貴,只有貴族小孩才能學(xué)得起,但是古扉有這個興趣愛好,而且是君子六藝其一,不懂的話,他以后會很吃虧。

    記得原文里出現(xiàn)過,一個他想收為麾下的人很有才華,愛好彈琴,古扉只能琴術(shù)比那人高,那人才會技不如人,心甘情愿被他驅(qū)使,否則的話,光憑皇上這一個身份,叫不動他。

    越是厲害的人,脾氣越古怪,不愛權(quán)力,你用刀架在脖子上也沒用,不在他擅長的領(lǐng)域擊敗他,他不會服你。

    當(dāng)時古扉為了征服他,學(xué)了三個月的琴,夜以繼日,每天只睡三個時辰,其它時間都在提高琴術(shù),手都磨出了血,終于感動了那個人,愿意為他效力。

    其實(shí)他如果一開始就會的話,就不用臨時抱佛腳,靠毅力打動那人,應(yīng)該靠琴力,如此才是真正的令人心服口服。

    “如果不愿意就算了。”

    他們本來就是利用關(guān)系,一開始說好的,她幫她得寵,得到的賞賜一人一半平分,然后答應(yīng)她一件事。

    現(xiàn)在她在提多余的要求,不過她給了補(bǔ)償,她只答應(yīng)了幫她得寵,是得皇上的寵,現(xiàn)在在給她鋪路,鋪太后的路,和眾多妃子的。

    在后宮當(dāng)然是越圓滑越好,對于女人來講最要緊的又是美容,所以用哄太后和眾多妃子開心換得一個琴不算過分。

    過不過分不是她說的算,是賢嬪,后一句是不希望賢嬪為此煩惱。

    古扉能學(xué)就學(xué),不能學(xué)算了。

    “好。”

    嬈玉幾乎連猶豫都沒有,直接答應(yīng)了。

    她摸著下巴,心里已經(jīng)起了一絲壞心眼。

    帶著琴那么大的東西,去哪還不好查嗎?

    第93章 他是同類

    “正好我宮里就有一架,是我學(xué)琴時母親給我準(zhǔn)備的,也用了小幾年了,該換新的,你把那個帶走吧?!眿朴裰噶酥冈豪锢认拢锹涞奈恢?,放了一把琴,是她今早閑著無聊搬出來的,剛彈過,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屋頂上沒人說話,院里那個地方太明顯了,如果她現(xiàn)身,會被人發(fā)現(xiàn)。

    一個爬墻穿屋頂?shù)娜嗽诼狅L(fēng)軒停留,被人瞧見怕是會以為賊吧?

    嬈玉知道他的顧慮,嘆息一聲,“知道你會來,我已經(jīng)叫人都回去了,現(xiàn)在院里沒人,放心吧,我可不想被人誤會和太監(jiān)有什么茍且的事?!?/br>
    屋頂上的瓦片響了幾聲,像是有人踩在上面一樣,不多時嬈玉瞧見一道身影從上頭跳下來,落在那個廊下,一躍翻了進(jìn)去,將琴拿在手里。

    并沒有走,反而朝這邊看了一眼。

    “怎么?還有話要說?”嬈玉一看就明白了,無事不登三寶殿,他留下,除了有事,沒別的理由。

    花溪確實(shí)有事,“你既然學(xué)琴,肯定有琴譜吧?”

    嬈玉:“……”

    回屋翻出幾本自個兒珍藏的琴譜,因著不知道他什么水平,又需要什么水平的,想了想,將中高等級的都拿了幾本給他。

    那人毫不客氣,接過塞進(jìn)懷里,然后扛著琴離開,臨走前遠(yuǎn)遠(yuǎn)朝她行了一禮,似乎在感謝她。

    這感謝也太輕了,沒點(diǎn)實(shí)際的。

    “明天再帶些荔枝,多帶一點(diǎn),我也喜歡吃!”嬈玉在他身后喊道。

    離得太遠(yuǎn),花溪這個陌生的聲音不方便說話,比了個ok的手勢,比完才想起來,嬈玉不一定懂什么意思,不過已經(jīng)代表了她的態(tài)度,明天來就是。

    她剛出了聽風(fēng)軒,便感覺底下有人跟著她,身形一閃而過,雖然藏的很好,不過她喝了那么久的井水,耳目聰靈,一早便感覺到。

    一躍從上面跳下來,趁著沒人跟來,將琴收進(jìn)空間,本就靈活的身子,沒有大琴拖累,跑的更快,那人追都追不上,很快將人甩掉,去找古扉。

    *

    古扉今兒學(xué)到很晚,那個女先生講到興頭上,停都停不下來,把他的興致也勾了起來,還聽了個很精彩的故事。

    說是從前一個權(quán)臣,送給年幼的帝王一匹鹿,非要說是馬,其他人畏懼他的權(quán)勢,也說是馬,后來先帝留下來的人看不過去,支持小皇帝說是馬,這些人被權(quán)臣記了下來,往后一一收拾掉了。

    老師說人不是好人,但是辦法是好辦法,一招將不是自己的黨羽指了出來,而且是自己站出來的。

    夫子講的詳細(xì),將當(dāng)時的背景一一道了出來,從酉時一直講到戌時,他本來酉時就該回去的,舍不得,一直拖到現(xiàn)在。

    天完全黑了,連樹下的情況都看不清,古扉只能抱著樹,一腳一腳試探性的踩著,慢慢往下滑。

    還好本身就是歪脖子樹,還粗,樹皮上全是裂縫,他手和腳都有地方使勁,速度緩一點(diǎn),倒也叫他平安下了地。

    古扉咽了咽口水,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天太黑,瞧不清太遠(yuǎn)的地方,走到半路,他發(fā)現(xiàn)自己迷路了,平常見著的東西現(xiàn)在一個都沒有,且越走越偏。

    古扉很害怕,在繼續(xù)往前,看看有沒有其它熟悉的建筑,還是回頭之間猶豫,想了想,還是退了回去,他膽子小,不敢冒險(xiǎn)。

    無論怎么說,回去的話好歹會有那么一點(diǎn)兩點(diǎn)的燈光,再走下去,一片黑暗,他畏懼黑暗。

    往回走的路也不太順利,就像兜圈子一樣,明明瞧見了燈,到了盡頭發(fā)現(xiàn)只是溢出來的火光而已,實(shí)際上立在他面前的是又高又厚的墻,不得已,只能退走,找其它路,然后又是如此,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感覺自己完全沒有走多遠(yuǎn)。

    古扉望著墻,心中生出一絲奢望的想法,希望可以像花溪一樣,來去自如。

    花溪身輕如燕,就像貓似的,可以自由出入長錦宮,翻進(jìn)別人的院子,一般人走路,她飛檐走壁,厲害的很。

    古扉抱緊了手臂,有點(diǎn)想花溪,如果花溪在就好了。

    花溪在的話,他一點(diǎn)都不會怕,花溪就是照亮他前進(jìn)的燈。

    *

    花溪以為自己已經(jīng)甩掉了那個人,往長軒宮走的時候意識到不對,身后還是可以隱隱約約聽到一些零散的動靜,那個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跟了上來。

    或許是老是跟蹤她,每次都是在差不多的地方消失,已經(jīng)能大概判斷出她的方位,又跟丟了沒關(guān)系,直接去她必經(jīng)之路上堵便是。

    還真是難纏啊。

    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這個人經(jīng)常跟著她,輕功好像有長進(jìn),今兒跟的速度比上次又快了些。

    有點(diǎn)煩人。

    花溪改了方向,準(zhǔn)備帶著他繞一圈,把人繞暈跟不上來為之。

    *

    古扉倚在一個宮殿的門口,他離得遠(yuǎn),看不清是什么宮殿,但是門口有說話的聲音,還有火光,他看著就覺得安心許多。

    本打算就在這里歇息得了,等著花溪來找他,他不回去,花溪肯定會擔(dān)心他,然后過來尋他,這點(diǎn)自信他還是有的。

    但是那門口的火光突然挪動起來,他意識到不妙,燈籠被人拿走了,那倆人要走。

    身后是無盡的黑暗,唯一的光芒在別人手里,古扉一咬牙,跟了上去。

    他們很可能會回雜役處,雖然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在哪,但是大概方向還是曉得的,應(yīng)該在極西之地,這些人也是看守的太監(jiān),或許是到了飯點(diǎn),所以他們要回雜役處吃飯。

    只要到了雜役處,他就能見著余歡,讓余歡送他回來,或者干脆跟余歡擠一個被窩,先湊合湊合過了今晚再說。

    心里打著這樣的主意,古扉跟了上去,擔(dān)心被甩,跟的很緊,離得近了,也叫他隱隱約約聽清了那倆人說的是什么。

    大致是不想回雜役處吃飯,商量著敲詐誰,弄兩個小菜。

    其中一個人試探性說出一個名字,被另一個人否決,說是前兩天剛約過,再約的話,那人該惱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給人留點(diǎn)底,別逼的太緊。

    他又說了一個,又被否決,接下來提了好幾個名字,每一個另一個人都能找到借口,他有些生氣,“這還能找誰,你自己說說看?”

    “雜役處咱們誰沒找過?”仔細(xì)想了一圈,倒還真發(fā)現(xiàn)了一個,“余歡,余歡那小子咱們一次沒得逞過?!?/br>
    他有點(diǎn)慫,“他?他還是算了吧?!?/br>
    那個王八蛋拽的很,而且身上有功夫底子,打架很厲害,“上次幾下就把咱們打趴下了,疼了小半個月,你這么快就忘了?”

    古扉一驚。

    這倆人居然是上次找余歡麻煩三個人里面的其中兩個,這下麻煩了。

    他轉(zhuǎn)身就想溜,沒瞧清路,‘砰’的一聲撞到墻,疼的慘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