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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孤魚獨(dú)去閑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這劍,放置了許久,送你了。魚奴高興的接過去,好生眼熟,想來天下的好東西,長得類似。魚奴輕拔劍,劍光雪白,利刃鋒芒!

    便心生激越之情: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白雪音見她躊躇滿志,寫在臉上,不免感嘆,年少輕狂,自己從前不也是這樣,只可惜,越是得意,越是失意。

    師傅,這劍可有名字,我見書上都會給劍取個(gè)響亮的名字,什么天問,洪淵,太阿,干將莫邪、雪霽、水寒諸如此類,聽名號便十分厲害。魚奴興奮的問師傅。

    “夸大其詞,你還是少看些話本,這劍,比的是鋒利剛強(qiáng),人劍合一,你若是能由此境界,它的名號自然就有了?!卑籽┮粜υ捤?/br>
    魚奴哪懂那些,仔細(xì)觀摩這劍,思量還是需得慢慢想個(gè)響亮的名號。

    自此,魚奴便日日隨著師傅習(xí)劍術(shù)。

    一日練完了劍,師父道便要帶她出去,魚奴自是興奮,自從來了梁州,日日在坊中圈著,還未曾見過梁州繁華。

    從賞心苑出了門,街市上已經(jīng)有了不少人,巷口的王記餛燉鋪?zhàn)幼瞬簧倏腿?,丁記面館也來了許多客人,賣珠花簪子胭脂水粉的小雜貨鋪?zhàn)诱χ沿浳飻[出來,賣燈籠的老伯正仔細(xì)的描著花,一路上魚奴目不暇接,只是師傅走的太快,一路小跑跟著,不知不覺走到了梁河橋上,橋下的船只往來,各奔東西。

    白雪音沒有停下的意思,過了橋拐進(jìn)一條小路,越走越偏僻,來往行人也越發(fā)少了,房屋矮小密集,走到一間茅草屋前,只見門開著,一老婦正站在門口,一見白雪音師徒笑著迎了上來,魚奴聽她自稱王婆。

    進(jìn)了門見屋內(nèi)陳設(shè)簡陋,桌椅卻都擦拭的一塵不染,屋里一張矮床,床上躺著個(gè)婦人,眼睛緊閉著,形容憔悴,倒是床前服侍的姑娘形影窈窕,讓人想一窺真容,姑娘見人來了,背過身擦拭眼淚,整飭衣裳,上前給白雪音作揖。

    抬頭一瞬魚奴也恍了神,那姑娘十四五歲的模樣,雖然臉色有些憔悴,卻也掩不住明珠般的光華,青黛明晰,杏眼流光,鼻梁高挺,唇紅齒白,小小一張臉兒,尖尖下巴,一低頭的嬌弱摸樣真是我見猶憐。

    白雪音不禁贊嘆:“當(dāng)真是如花似玉美嬌娘”,那姑娘讓了三人坐下,又端茶倒水,蓮步輕移,言談舉止大方,頗有大家閨秀之風(fēng)范,白雪音問及姓名年歲有何技藝,一一作答。

    原來這姑娘是梁州城中藥商之女梁碧娘,幼時(shí)父親獲罪,家財(cái)盡數(shù)充公,親戚避之不及,母女無家可歸,度日艱辛,怎奈屋漏偏逢連陰雨,母親積郁成疾,家中難以繼日,念念也墮入風(fēng)塵。

    后來聽念念說,是玉無雙救下了自己,才免得淪為娼妓,羅守池有心,將人買下好一番教養(yǎng),如今紅情坊正是用人之際,便送與白雪音,白雪音一瞧,清肌玉骨,頗有艷色,好一個(gè)美人,真是要好好謝謝老羅。

    “多大了”白雪音問道。

    念念柔聲道:“十五歲”

    魚奴見梁姑娘可憐,又生的這般好看,真希望姑姑能幫幫她,只見白雪音蹙著眉:“碧娘實(shí)在俗氣?!?/br>
    白雪音見魚奴比來時(shí)安靜了許多,便問:“魚奴你意下如何?”

    魚奴自然喜歡那姑娘:“梁姑娘十分貌美,任誰見了都會念念不忘的?!?/br>
    “念念不忘,恩,好,那便叫念念?!濒~奴沒想到,自己這便給人取了名:“師父,不如您再考慮考慮?!?/br>
    碧娘知白雪音愿意收下自己:“謝白姑姑,姑娘賜名,只是還請姑姑寬限幾日,待我安頓好母親便去坊中,今后生死榮辱全憑姑姑做主?!?/br>
    魚奴見她可憐心中十分不忍,滿目同情之色,望著師傅。

    白雪音看一她一眼,嘆道:“紅情坊不是養(yǎng)閑人的地方,我便寬限你幾日,你也好生想一想,你想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你付出了,自然會有回報(bào)”。

    魚奴與師傅走在回去的路上,街市上比來的時(shí)候還要熱鬧,魚奴卻沒了興致,心中為那梁姑娘惋惜,在紅情坊這些日子,也知道,許多姑娘的由來俱是辛酸,小小女子在這世間太不易。

    魚奴都懂,只是這世上可憐之人如此之多,這樣明珠樣的人也會蒙塵,可悲可嘆。

    白雪音似能看穿人的心事,嘆道“這世上可憐之人太多,弱rou強(qiáng)食,貧弱者便只能隨波逐流,不過,念念尚能憑著自己的美貌才情讓自己有價(jià)值,真不知道,若是你這樣的,該如何是好,可憐這種東西不論貧富,就怕對比。”

    魚奴知道,若非師父庇護(hù),自己不知流落至何境地,世事當(dāng)真艱難!不過,可幸上天給了自己這么多機(jī)會,定要好好珍惜。

    第9章 春風(fēng)作伴入繁華

    每日聞雞起舞,魚奴的劍術(shù)仍是無甚長進(jìn),底子太差,白雪音見她投射之技尚有些天賦,便又教她暗器之術(shù)飛針,此道魚奴倒是長進(jìn)神速,雖不能自保,但也頗為有用,對付那坊中取鬧的浪蕩子,還是能糊弄一番的。

    魚奴終歸是白雪音身邊的人,又有白荷照應(yīng),坊里的師傅莫不對她另眼相待,詩書禮樂教化,樣樣不少,坊里中姑娘亦是處處不敢逾越。雖有閑言碎語,魚奴也從未放在心上,她像只鳥兒自在,是紅情坊最扎眼的一抹亮光。

    轉(zhuǎn)眼春去冬來夏又歸,兩年過去了,魚奴在紅情坊這些日子耳濡目染地仿若脫胎換骨,已看不出當(dāng)年那個(gè)粗野的鄉(xiāng)野村姑模樣,亭亭玉立,豆蔻韶華,很是賞心悅目。

    這日白荷要制些夏衣,便邀了魚奴同去,這小師妹,成日粗衣布裳,也順便給她置辦身像樣的衣裳。城中的錦華布莊是示劍山莊下的鋪?zhàn)?,收羅天下織物,在梁州慣有名氣。她一路說著,魚奴未曾留意,只顧著街市繁華。

    魚奴許久沒出過門,畢竟孩子心性,見什么都十分好奇,東瞧瞧西看看,街市上人又多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把白荷給跟丟了。心想著自己一路逛到白荷說的錦華布莊尋她好了。又興高采烈起來。

    一路走來,沿街商鋪林立,茶樓、當(dāng)鋪、客棧、酒坊、點(diǎn)心、布莊看不完的熱鬧,街邊上買燈籠的、泥人、風(fēng)箏、胭脂水粉樣樣新奇,魚奴倒像個(gè)剛出籠的小兔子,蹦蹦跳跳,這也瞧,那也看。

    走著走著看見一處比旁邊都要雅致清凈的茶樓,清風(fēng)樓,魚奴在梁州這兩年,甚少外游,只來過清風(fēng)樓一回,還是初到梁州那日??傉f清風(fēng)樓是梁州城最好的茶樓,天下的文人到了梁州,總是要進(jìn)了清風(fēng)樓,才算得上風(fēng)雅。

    今日我便去瞧一瞧,如何風(fēng)雅的,魚奴說著便要進(jìn)去瞧一瞧,對了,玉無雙不就是清風(fēng)茶樓的,不知今天在不在,許久未見,不知他如何了。

    剛走進(jìn)去就有人招呼自己坐下,不一會送了茶水點(diǎn)心來。魚奴本想進(jìn)來看一看長長見識,若能看偶遇玉無雙就更好了,哪想著小二轉(zhuǎn)眼拿了這么多東西來,自己也沒點(diǎn)呀!

    看茶樓中客人也不少,大庭廣眾的實(shí)在難為情,便小聲說,我不要。那小二竟好像沒聽見,答應(yīng)著給另一桌客人添茶去了。魚奴如坐針氈,又不敢走,小臉憋的通紅。

    “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魚奴一抬頭,又驚又喜:“莫七哥哥”。

    兩人梁州一別,再沒見過,今日相逢,實(shí)在又驚又喜,憶起闕河城和結(jié)伴回梁州,不禁心生感慨,莫七高了,眉目間沉穩(wěn)了些,一身墨色錦衣,腰間墜著佩玉,一副貴公子的模樣,他一笑,灑脫又和煦,不似玉無雙,不冷不熱,魚奴心生親近,頓覺仍是舊時(shí)相熟。

    “小宋菱,好久不見,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了,無雙不在?!濒~奴被他戳中心事,臉一紅,言語也說不好了,

    “哪有,我、我就是來喝茶的?!闭f著端起茶杯猛的喝了一口,沒想到水燙,一口全噴到桌子上,莫七見她這么窘迫的樣子,可愛極了。

    魚奴這一舉動引了茶樓大廳客人張望,她一個(gè)小女子,實(shí)在尷尬,魚奴站起來要走,莫七又叫住她:“小師妹走的時(shí)候把帳結(jié)一下,這上好的毛尖配上杏仁酥,我可要大飽口福嘍”。

    魚奴哪來的錢,坐下小聲對莫七說:“我沒錢,要不你借我吧,我肯定會還你的?!薄?/br>
    “你拿什么還?。俊蹦唿c(diǎn)了盅茶嘬著,輕聲說道。

    魚奴愁眉緊鎖,取下脖子上的玉佩,一塊魚形繞花玉佩:“這玉佩我自小便帶著,給你了。”

    她一雙星眸望著莫七,細(xì)碎的頭發(fā)輕輕招搖著,莫七有些恍神,這樣盯著人瞧,真是沒有禮數(shù),不過,真是好看。

    莫七竟有些不好意思:“吃好喝好,先欠著吧,我才不要你這玉佩,還是真金白金來的實(shí)在?!?/br>
    莫七本來也是來找玉無雙的,之燕和魏先生總讓自己多來清風(fēng)茶樓,多和玉無雙親近。兩人意見卻總是相左,南轅北轍,總是不歡而散,剛從樓上下來便瞧見個(gè)明媚悅目的小姑娘進(jìn)來,眉眼神情,可不是那闕河城的小乞丐嗎?兩年未見,怎生像換了個(gè)人。心下便想戲弄她一番,讓小二端了茶樓中最貴的茶水點(diǎn)心上來,看她著急的囧相煞是好笑,又可愛非常。

    看她為些許銀子犯了難,莫七便笑道:“你今天陪我在梁州城逛逛,這銀子不用你還了。”

    魚奴疑心他又要捉弄自己,帶著一嘴杏仁酥渣渣推辭:“我還得去找?guī)熃悖@么久沒找到我肯定會著急的,再說我還要回去練功,我好忙的?!?/br>
    “白師姐才不會擔(dān)心你,一會我打發(fā)人去和她說一聲,至于白姑姑,你不說誰知道啊,練什么功啊,虛度這大好時(shí)光?!蹦哒f道:“趕緊走了,我?guī)憧纯催@梁州繁華。”

    梁州繁華,魚奴立時(shí)來了精神。

    二人盡往人多熱鬧的地方去,莫七平日在梁州城的時(shí)間少,回梁州也只是在府里、示劍山莊的幾個(gè)鋪?zhàn)觼砘亍:苌僭谶@街邊閑逛,今日天朗氣清,又有嬌俏可愛的魚奴在身旁嘰嘰喳喳,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倒也十分有意思,魚奴見什么都十分驚喜的樣子,可見白姑姑無趣,一定沒帶著小師妹見見梁州世面。

    一路上紙鳶、花燈、珠花、手串,凡是魚奴中意的他都買下,魚奴攔也攔不住,實(shí)在不好意思,便挑了懷抱鯉魚的散財(cái)童子泥娃娃送給莫七。

    “你看這個(gè)多像你,算我送你的,你請我喝茶,我總不好白占你的便宜,如今這也算回禮了”。莫七哭笑不得,還不都是我的銀子,再說這娃娃,大頭大腦和英俊瀟灑的自己哪里像了。

    魚奴看他似有不快,以為他擔(dān)心銀子的事:“我不過先用一用,總是要還你的,你且將心擱到肚子里”。說的斬釘截鐵。

    那我便等你還。莫七想著。

    夕陽西下近黃昏,魚奴想著出來太久了,便著急回去,莫七一副不急不慢的樣子說:“不急,帶你去迎喜樓看戲去”。

    拿人家手短吃人嘴軟,魚奴自然不敢回絕。再說在紅情坊歌舞瞧了許多,聽說迎喜樓的曲也不錯(cuò),可惜一直未能去瞧一瞧,魚奴心神向往。

    罷了,不管了,二人高興的朝迎喜樓而去。

    今日臺上演的是目連救母,目連孝義感天動地,魚奴不時(shí)落淚,又免不了為目連擔(dān)憂,莫七看戲沒什么意思,看她那忽喜忽悲,忽哭忽笑卻覺得有趣極了,只在一旁看她笑話了。

    從迎喜樓出來,魚奴還沉浸在戲中,急著問莫七,目連結(jié)局如何。

    二人一路說著話,不知不覺到了紅情坊,前廳正是熱鬧,魚奴繞到后門,打算悄悄溜進(jìn)去。

    夜空上繁星點(diǎn)點(diǎn),閃爍光輝,夜風(fēng)陣陣吹起柳枝,枝條輕快的空空中搖曳,莫七站在門旁的柳樹下看著她,魚奴回眸一笑:“莫七哥哥,謝謝你!”

    莫七笑著,只覺得心神清明,夜色迷人。

    魚奴叩著門,吱呀,門開了,是阿越!后院粗使的一個(gè)啞女,見魚奴不時(shí)張望,便看了一眼,正瞧見莫七笑意盈盈的朝魚奴揮手。

    “這個(gè)送你”魚奴將手中的一個(gè)泥娃娃塞到阿越懷中,阿越竟破天荒的朝魚奴笑了。

    第10章 示劍山莊

    第二天白荷戲謔著追問魚奴:“我聽四兒說,你昨日同莫七在一處,說說,干什么去了。”這莫七與白荷宋菱雖是同宗,卻很少往來,他出身貴重,很少踏足紅情坊,況且這些年很少在梁州,不知道成日與疾風(fēng)隨風(fēng)忙些什么。

    魚奴搖搖頭:“不過就是街上轉(zhuǎn)轉(zhuǎn),看看戲?!?/br>
    白荷笑的意味深長,小師妹很招人喜歡嘛,玉無雙與她倒比跟自己親近,沒想到莫七也如此:“唉,女大不中留啊?!?/br>
    白荷佯裝傷神:“玉無雙無趣,長的有太好看,身邊鶯鶯燕燕太多,莫七呢,又怕是旁人的囊中之物,唉!”

    魚奴好奇,喜歡玉無雙的多這都知道:“莫七是誰的囊中之物啊”

    “自然是咱們示劍山莊大小姐莫清苓的囊中之物,別傷心,也不一定?!卑缀珊苁峭榈恼f道。

    “師姐,你別開玩笑了,我心里只有師父和課業(yè),師姐珠玉在前,師妹惶恐啊。”魚奴說道。

    好不容易,離開度月山,有這般境遇,魚奴很是珍惜,整日沉浸在課業(yè)之中,賞心苑起的最早的是她,睡得最晚的是她,要么在投飛針,要么在練劍,又常跟著賞心苑的姑娘們習(xí)舞奏樂,本就會吹竹笛的魚奴,得了教習(xí)姑姑指點(diǎn),技藝大增,她一得空也跟著念念和先生書畫詞賦,只盼著能不辜負(fù)了師傅,能討得師父歡心一二。

    是以。雖說不是樣樣皆通,可也大有長進(jìn)。坊中人事也熟絡(luò)許多,尤其和念念、金環(huán)最為親厚。

    清風(fēng)樓與紅情坊素來往來多,魚奴偶爾倒能與玉無雙一敘,玉無雙終是淡淡的,魚奴亦有自知,來梁州沒多久便聽聞羅先生有女佳容,與玉無雙青梅竹馬,魚奴便不做他想,君子之交淡如水,如此甚好。

    至于莫七,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突然出現(xiàn)那么一下,魚奴邊沒再見過他。覺得在梁州與他同游像是一場夢。

    轉(zhuǎn)眼又是冬天,示劍山莊前莊主的忌日將臨,示劍山莊莊主下了召集令,各處掌事前往山莊祭拜。魚奴只從師傅師姐口中聽說過示劍山莊,師父年年都帶師姐去,還從未帶自己去過。

    魚奴心神向往,不知究竟是何景象,便討好師父,盼著能帶自己去見識一番。

    示劍山莊坐落在洛水周山上,原是鑄劍世家,繁盛延續(xù)近百年,根基深厚,如今新任莊主便是莫仲行的長子莫疾風(fēng),疾風(fēng)文弱,又逢陸景行叛出,想來這兩年經(jīng)營艱辛。

    師徒三人共乘一輛馬車,魚奴怕無趣,帶了話本子一路看著,白雪音和白荷一路上都在聊著坊中事務(wù),白荷大都安排妥當(dāng),況且有應(yīng)心照應(yīng),許娥主外她主內(nèi),倒也放心。

    應(yīng)心身患腿疾,行走不便,并不常露面,魚奴來了紅情坊許久才知道有這么一號人物的存在,初見便瞧著魚奴出神,說她像極故人。

    師父笑話她思慮過甚。物有相似,人有相同,不足為奇!她是跟在師傅身邊的老人,話不多,事也不多,魚奴很是喜歡她,總覺親切,又如長輩,白荷卻總是不大待見她。

    至于許娥,便是紅情坊最初的掌柜,老鴇子一個(gè),當(dāng)年嫁了個(gè)賭鬼,硬是害得她不得不賣了紅情坊,她也無更好的去處,便留在了紅情坊,依舊是名義上的老板。這也替白雪音擋了許多麻煩。

    聽師父師姐又將示劍山莊的幾家鋪?zhàn)诱剖曼c(diǎn)評了一番,魚奴靜靜聽著,記在心里。

    示劍山莊原在梁州城中瓦肆勾欄、正店、布莊、藥店、劍器、客棧等大小店鋪十幾家,地產(chǎn)田產(chǎn)頗豐,租金供奉厚重。

    莫仲行去世,陸景行卷了不少錢財(cái)去江南,諸多產(chǎn)業(yè)變賣,所余不過從前半數(shù),遭逢此變,梁州的許多鋪?zhàn)右字?,幾?jīng)飄搖,許久才安穩(wěn)下來。

    從前梁州事宜盡握白雪音手中,如今,各掌事各自為政,全憑莫七調(diào)遣,白雪音心中感慨,一朝天子一朝臣,可嘆自己還是一心為示劍山莊,私下憑著紅情坊得天獨(dú)厚的人脈幫了不少他們不少忙。唉!真是為他人做嫁人裳!

    第11章 示劍山莊又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