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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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名字,竄入了冷炎的腦海中,冷炎大驚的看著眼前的裴燁:“你是裴燁!” 竟然是裴燁。 早前就聽說,閣主與裴燁之間關(guān)系曖昧,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說,解藥在哪里!”裴燁的手將冷炎的頭按的更低,只差半厘米,融鐵池就要融化他的頭皮了。 一聽裴燁問解藥,冷炎的頭皮一陣發(fā)麻,即使后面融鐵池近在咫尺,溫度幾乎將他的皮膚灼化,他還是感覺到一陣涼意襲遍他的全身,讓他渾身一陣發(fā)抖。 “那……那個毒是老閣主研發(fā)的,我拿到這個毒的時候,老閣主便沒有研制出解藥,所以……它是沒有解藥的!”冷炎嘴唇顫抖的吐出了一個事實。 裴燁周身的氣息驟然變得暴戾駭人:“既然如此,那留著你的命,也沒什么價值了?!?/br> 眼看裴燁就要將他的頭推進(jìn)融鐵池中,冷炎突然開口:“等等,老閣主已經(jīng)離開幾個月了,這幾個月里面,也許老閣主已經(jīng)研發(fā)出解藥了,你放了我,我去找老閣主,拿回可以解除閣主毒的解藥來將功贖罪!怎么樣?” 冷炎的話落,裴燁的手直接按著他的頭,將他的整個頭都按進(jìn)了融鐵池中。 灼痛令冷炎疼的欲張口呼痛,可是,他還沒有叫出聲,口鼻便被融鐵池中的液體灌入,瞬間將他的口鼻淹沒。 片刻間,冷炎脖子以上的位置都被融進(jìn)了融鐵池中,待裴燁松開手,冷炎的身體頹然倒在地上,而他脖子以上的位置已經(jīng)不見了,脖子上方的血不斷的涌出,不一會兒,便流了滿地。 沒有了頭的尸體看起來格外駭人。 裴燁自密室中走出,離開冷炎辦公室的時候,那些黑衣護(hù)衛(wèi)訓(xùn)練有素的跟在他的身后。 焦任和孟開倆人則是留在原地,處理冷炎的后事,看著冷炎的尸體以及地上的那一雙攤血,焦任感覺有些惡心,而冷炎的那名心腹手下,早就已經(jīng)心理承受不住的趴在地上不停的嘔吐著。 簡直太殘忍了。 ※ 從通幽閣二分舵處出來,裴燁直接便回了醫(yī)院。 醫(yī)院的病床上,傅芊芊還如之前那般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姿勢和他離開之前一模一樣,沒有半點動過的痕跡,便代表,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傅芊芊并沒有醒來過。 裴燁回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五點鐘。 曾月月和吳名兩個人分別趴在傅芊芊病床的兩側(cè)睡著了。 曾月月還在睡的時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便看到吳名的臉,她皺著眉頭想要吐槽吳名,吳名卻向他比了一根手指,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曾月月便不說話了。 一扭頭,曾月月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裴燁,嚇得趕緊站了起來,和吳名倆人一起,幾乎是步伐一致的朝門外走去。 曾月月一出去,便撞上了站在門外的鄭先。 因為剛剛醒來,神智還不大清醒,曾月月就這么一頭撞進(jìn)了鄭先的懷里。 鄭先趕緊扶好了曾月月,擔(dān)心的看著她。 “曾小姐,您沒事吧?” “我沒事?!痹略卵劬χ惫垂吹亩⒅嵪龋骸皩α?,你是跟裴總一起出去的,怎么樣?偷襲芊芊的背后兇手,是不是已經(jīng)被解決了?!?/br> “應(yīng)該算是解決了?!?/br> 曾月月叉腰:“應(yīng)該……是什么意思?” 鄭先嘆了口氣:“人是已經(jīng)解決了,可是,少夫人身上中的毒,卻是解不了的?!?/br> 曾月月:“……” 曾月月?lián)牡目粗砗蟮牟》块T板:“難不成,芊芊就真的沒救了嗎?” 曾月月整個人無力般的貼靠著墻壁滑坐在地上,眼睛變得空洞。 “如果……芊芊有什么事的話,我該怎么辦。”曾月月喃喃著。 她的心里在自責(zé)。 如果……如果當(dāng)初她和吳名沒有離開的話,傅芊芊就不會被人偷襲,是她在那個關(guān)鍵的時候離開了傅芊芊,也是造成傅芊芊躺在病床上的罪魁之一。 鄭先想勸曾月月什么,但見曾月月那傷心難過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的表情,他便把話咽了回去。 鄭先抬頭看著關(guān)緊的病房門板,眸底閃過一絲光亮。 他不想看到曾月月自責(zé)、愧疚的樣子。 傅芊芊……應(yīng)當(dāng)不會就這么死去。 或許……有一個辦法……可以救傅芊芊。 第566章 救治方式卻是一樣的 在曾月月從病房外面又重新進(jìn)去的時候,鄭先囑咐自己的手下,在病房外面好好守著,自己開著車子,駛進(jìn)了暮色中。 半個小時之后,鄭先開車進(jìn)了云城的‘金三角’區(qū)域。 這里是魚龍混雜之地,治安非常差,犯罪機率比其他地方都高得多,犯罪團(tuán)伙和黑道的總部基本都在這里,一些黑道的勢力在撞見時,還會時不時的火拼一番,所以,一般人都不會來到這里,更別說現(xiàn)在還是早晨道路上無人之時,正是屬于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的時刻。 鄭先開著車子直接駛進(jìn)了這一區(qū)域的核心地區(qū),駛到了黑市附近時,突然幾個人手持著改裝槍跳了出來,攔住了鄭先的去路。 有人走到了駕駛座的窗外。 鄭先的臉上沒有任何畏懼,打開車窗,頭也不轉(zhuǎn)一下,語氣有些急迫的說:“我要見你們黑市的老板?!?/br> “就憑你,也想見我們老板?你以為你誰???”那人嘲諷的看著鄭先,上下打量著他。 “告訴你們老板,就說,我是鄭先?!?/br> 聽到鄭先這個名字,那人的臉色微變了一下。 立刻對著自己對講機對面的人說:“大哥,有個人說他叫鄭先,要見老板。” 對方的人說了幾句什么,那人的臉色微變。 “好,我知道了。” 與對講機對面的人說完,那人再看著鄭先時,態(tài)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少主,我們老板有請,您直接往前開,右轉(zhuǎn),第一個路口左右,然后,第二個院子直接進(jìn)去,我們老板便在那里等您!” 意料之內(nèi)的回答,鄭先將車窗搖上,踩下了腳底的車子油門,車子便朝著對方所指的方向而去。 不一會兒,鄭先便抵達(dá)了那人所指的位置。 路上他又遇到了兩個非武裝勢力的巡邏人員,但是,他們只是看了他的車子一眼,都沒有再攔他,便直接放了他過去。 將車子開進(jìn)了一個院子中,立刻有一名黑色西裝的男人走到了鄭先的車邊,恭敬的對鄭先鞠了一躬。 “少主,老板已經(jīng)在等您,請隨我來。” 鄭先握著手里的方向盤,猶豫了一下之后,最終,還是松開了手里的方向盤,下了車,跟在了對方的身后離開了原地,進(jìn)了建筑物內(nèi)。 在進(jìn)建筑物之前,鄭先下意識的蹲下來,雙手往地上的泥土上摸了一把,順便將雙手的手背也都抹滿了泥土。 建筑內(nèi)的布置如同迷宮一般,若是不熟悉這里的人進(jìn)來之后,走在這建筑中,鐵定是要迷路的,不過,這建筑內(nèi)的環(huán)境卻是極好的,裝修的風(fēng)格有點類似江南的園林風(fēng)格,亭臺樓閣、小橋流水,不過,這棟建筑并非是木質(zhì),而是現(xiàn)代的鋼筋混凝土地結(jié)構(gòu),只不過是將墻壁刷成了木色而已。 鄭先默默的跟著前方的人走在花藤廊中。 這是他第二次來到這里,第一次來這里時還是兩三個月之前,而且,上一次來這里的記憶不太愉快。 一想到一會兒要見的人,鄭先的雙手便不由自主的握緊。 正想著間,鄭先已經(jīng)跟著對方到了一個看似書房的位置。 “少主,請您坐在這里稍候,老板馬上就到!”對方恭敬的對鄭先道。 鄭先張了張嘴,想要糾正對方的稱呼,可是,想到自己今天的來意,鄭先便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鄭先淡淡的一個字:“好!” 大約十分鐘之后,一道白色的人影方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剛進(jìn)來,白老板便喜滋滋的笑道。 “兒子,我剛剛聽說你來了,我還以為我在做夢呢,沒想到真的是你來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我總算是等到這一天了。” 說著,白老板便要握住鄭先的手。 但白老板的雙眼在看到鄭先雙手上的泥土?xí)r,眉頭皺緊了一下,將自己的手又縮了回去。 鄭先看了一眼白老板的動作,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泥污,暗暗的松了口氣。 白老板有潔癖,他的手上沾滿了泥污,他自是不可能再碰他。 鄭先瞇眼盯著白老板:“我這次過來,是有一件事要問你?!?/br> “你問,只要是兒子你問的,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br> 鄭先咬緊牙關(guān):“我想問你,我們少夫人身體突然油盡燈枯,是不是你去找人做的?” 白老板皺了下眉,往前走了兩步,背對著鄭先,讓鄭先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你問的是這件事呀?!?/br> 鄭先的語氣變得激烈了幾分:“這件事,果然是你做的,我早就說過,讓你不要傷害我身邊的任何人。” 白老板的臉稍稍往鄭先的方向轉(zhuǎn)了一下,復(fù)又回過頭去。 “你是說過,我也遵守了與你的約定,傅芊芊的事情……并不是我做的。” “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能做出這種事來?也只有你有那個本事可以將少夫人身上的能力吸去?!编嵪纫蚺乜趧×业钠鸱?,一雙眼睛里看著白老板的時候,充斥著怒意。 白老板沉下臉。 “鄭先,這是你與為父說話的態(tài)度?” “我現(xiàn)在還沒有承認(rèn)你是我的父親。” 白老板深吸了口氣,然后才向鄭先解釋:“這么說吧,你的那位少夫人,她的能力與我們怪族的能力相沖,我們族內(nèi)的人,根本無法吸收她的能力,我雖然也有心對她下手除異己,不過,我并未來得及下手,你可以盡管去查,雖然,我是黑道的,但是,對你,我沒有半點謊言?!?/br> 鄭先半信半疑的看著白老板:“真的?” “這是自然!” 鄭先皺緊了眉,如果不是白老板他派人下的手,那會是什么人? “那你……有沒有辦法救醒少夫人?” 白老板挑了下眉:“雖然她的能力與我們怪族的能力并非同宗,可是,異能力者的救治方式卻是一樣的,如果她是被人抽盡了能力昏迷不醒,那我……自然是可以救的?!?/br> 鄭先驚喜的看著白老板:“好,那你幫我救少夫人?!?/br> 白老板低頭輕笑:“要我救你們少夫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上次向你提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