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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反派的炮灰前妻(穿書)在線閱讀 - 第88節(jié)

第88節(jié)

    這鳳血玉鐲雖是珍貴異常, 但光天化日之下,城門口這里又這么多官兵, 這二人總不可能打自己鐲子的主意。何況看這二人周身的氣度, 也不似普通人。

    “巧了, 我這里有一枚玉佩,跟你這鐲子甚搭?!眿D人說著就從自己腰間取下一枚鳳血玉佩, 走過來要遞給林初,“你這孩子我一見如故,這玉佩你且拿著?!?/br>
    “萬萬不可,我跟您不過一面之緣,哪里能收您這般重禮!”林初驚訝不已,連連推拒。她就是再不識貨, 也看得出那婦人手中的血玉價值連城。

    “拿著吧,咱們的緣分還深著呢。”婦人含笑道。

    “燕將軍!”

    “是燕將軍回城了!”聚集在城門口處的百姓突然爆出一陣歡呼聲。

    林初聽到燕明戈的消息,剎那被分過了心神,欣喜回頭往城門口那邊看去。

    浩浩蕩蕩的一支軍隊(duì),燕明戈和幾個將軍坐在高頭大馬上,他們身上的戰(zhàn)甲都有些殘破,臉上甚至還有血跡,但他們都是姚城百姓心目中的英雄。

    林初看著屬于她一人的驚世英雄,眼角眉梢都化開了笑意。

    像是心有所感,燕明戈朝她這邊看來,他面上原本還帶著幾分笑意,在看到林初身后時,臉上的笑容就不見了。

    這讓林初心中頗為怪異,猛然想起那個婦人就站在自己旁邊,她回頭看自己身后,之前還在旁邊的一對夫婦竟不知何時已經(jīng)離去,只留那枚鳳血玉佩在林初桌前。

    這茶棚外面人山人海,他們是怎么出去的?

    林初拿起那枚玉佩,觸手的溫潤感告訴她這是塊難得的好玉。

    她眉心不由得擰了起來,猜測興許那對夫婦是燕明戈什么人。

    城樓那邊的熱鬧一直持續(xù)到軍隊(duì)完全回城,大街上雖然不見往日的繁華,但百姓臉上都是掛著笑容的。

    林初心中也歡喜,在回府的馬車上就吩咐宋拓:“咱們名下的鋪?zhàn)樱酉聛砣?,百姓買東西都不收銀錢,也算是慶賀這姚城一戰(zhàn)的勝利?!?/br>
    宋拓在馬車外駕車應(yīng)是。

    荊禾笑道:“夫人您天天瞧賬本,那可不得心疼死?!?/br>
    林初嗔了荊禾一眼:“你家我夫人又不是鉆進(jìn)錢眼里去了?!?/br>
    這話引得荊禾發(fā)笑。

    林初歸家沒多久,燕明戈就回來了。

    彼時林初正在使喚下人們整理院子,燕明戈一回來,林初就傳水,讓他先沐浴更衣。

    等燕明戈換了一身便衣出來,林初又在張羅著晚飯。

    燕明戈失笑,叫住她:“這些事你讓下人去做就好,這幾天折騰煉鋼的事,都沒睡幾個安穩(wěn)覺,可別累壞了?!?/br>
    林初是心底高興,不過燕明戈都這么說了,她就在他旁邊的小札繡墩上坐下:“我倒是沒什么,相公你才是好幾天沒合眼了?!?/br>
    燕明戈捉著她一只rou乎乎的爪子在手里揉捏著,想起進(jìn)城門時看到的那二人的背影,不由得開口詢問:“你今日在茶棚那邊見了什么人?”

    燕明戈一提,林初又想起這一茬兒來了,她從懷里掏出那枚鳳血玉佩遞給燕明戈:“相公,那個娘子跟我素不相識,卻送我這么貴重的東西,我這心底一點(diǎn)也不踏實(shí),是你的故人嗎?”

    燕明戈細(xì)細(xì)摩挲著躺在掌心的鳳血玉佩,伸出一只手揉了揉林初的腦袋:“你該叫她師娘。”

    “師……師娘?”林初驚愕瞪大了眼。

    光論容貌的話,她跟那婦人互稱姐妹都沒人懷疑。

    “看樣子師娘很喜歡你。”燕明戈笑了笑,把血玉還給了林初:“這可是難得的好東西,皇室想破腦袋都不一定能求得到。”

    聽燕明戈這么一說,林初趕緊寶貝不得了的把東西往自己懷里攏了攏。

    她這番動作又引得燕明戈發(fā)笑。

    “相公啊,既然是師父師娘他們到訪,為何他們不肯見你???”這個問題讓林初挺疑惑的。

    燕明戈淡淡一笑:“師門有規(guī)定,門下弟子一入俗世,是福是禍,師門都不得過問。師徒若是再相見,便是師父他老人家窺探了天命,知道徒弟命數(shù)不多了,前來一見?!?/br>
    林初聽得冷汗都冒出來了:“那豈不是……從你們下山之日起,就跟師門斷絕關(guān)系了一樣?”

    燕明戈眉道:“只是不能相見,書信來往是可以的?!?/br>
    “怪玄乎的。”林初對燕明戈師門愈發(fā)好奇:“不過你師娘看著那么年輕,師父應(yīng)該也很年輕才是。可你自幼就山上學(xué)藝去了,那你師父到底多大年紀(jì)?”

    燕明戈睨了林初一眼:“什么叫我?guī)熌镂規(guī)煾福俊?/br>
    林初自打了一下嘴巴:“妾身嘴笨,相公莫要見怪?!?/br>
    那句妾身聽得燕明戈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道:“好了,逗你幾句又開始裝怪。師父……從我小時候開始,就一直是那副模樣了,沒再變過?!闭f到后面,燕明戈嗓音低了幾分。

    林初卻是倒吸一口涼氣:“長生不老?”

    燕明戈:“……”

    “駐顏有術(shù)?”林初訕訕改口。

    燕明戈嘆了一口氣,道:“從前聽師娘偶然提過幾句,好像是中了什么蠱毒?!?/br>
    作為一個曾經(jīng)縱橫書海的老書蟲,林初一聽關(guān)于蠱毒什么的,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不過那應(yīng)該關(guān)于師父師娘的傳奇故事了。

    不知不覺就到了晚膳時間,白天林初聞到魚湯味兒吐了,荊禾以為她是聞不得魚腥味兒,特意吩咐了廚房不要做魚。

    所以晚上廚房送過來的是一道肘子湯,荊禾給林初盛了一碗,林初剛端起碗,聞到那股油味兒,胃里頓時又是一陣翻滾。

    荊禾趕緊捧了痰盂過來。

    燕明戈見林初吐得臉都白了,一張冰山臉上罕見露出幾分慌亂:“是不是今日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他扣著林初的手腕就要把脈。

    荊禾也是滿臉慌張:“奴婢不知,奴婢中午回府做了魚湯拿去給夫人,夫人就吐了一次?!?/br>
    燕明戈一聽說這茬兒,臉色更加難看,斥道:“那怎么不早些找大夫?”

    荊禾被訓(xùn)得不敢出言。

    林初吐過一遭,總算舒服了些,她接過荊禾遞過去的水漱了漱口,又用棉布帕子擦了擦嘴才道:“你別怪荊禾,當(dāng)時兩軍交戰(zhàn),生死都還未知,是我讓不她去找大夫的。何況我身體也沒什么大礙,可能是今日太陽有些大,中了些暑氣?!?/br>
    燕明戈扣著林初的手腕,聞言看了她一眼,神情有點(diǎn)……高深莫測,最終他道:“把保安堂的大夫請來?!?/br>
    林初和荊禾都沒察覺有哪里不對勁兒,荊禾傳話給宋拓后,宋拓倒是眉毛開始打架:“保安堂的大夫……那不是之前專給衛(wèi)姑娘安胎的大夫嗎?”

    荊禾一聽,張大嘴巴,也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事兒耽擱不得,我親自去保安堂跑一趟?!彼瓮卣f著就往外走。

    林初發(fā)現(xiàn),荊禾和燕明戈對她的態(tài)度,突然之間都變得可疑起來,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國寶大熊貓一樣。

    她現(xiàn)在聞到油腥味就惡心,晚膳只吃了幾個清淡的小菜,還是燕明戈全程伺候的,看他那架勢,筷子都不許她碰了,想吃什么,只要她多瞟一眼,燕明戈就一筷子夾過來送進(jìn)她嘴里。

    動作生疏而又笨拙,看得林初心口暖融融又想笑。

    她道:“我又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你犯得著這么兢兢業(yè)業(yè)的么?”

    燕明戈并不答話,只又舀了一碗廚房剛送來的雞湯給她:“喝點(diǎn)湯?!?/br>
    這雞湯不知是用什么法子熬出來的,味道香濃,卻不見一點(diǎn)油腥。反派又難得這么殷勤,林初就賞臉喝完了。

    一直到宋拓拎著大夫急吼吼回府給她把脈,林初都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患了什么不治之癥。

    燕明戈說他下山后,他師父不能再見他,而今天他師娘見了自己,是不是說明,自己也是大限將至?

    這個怎么看都屬于無稽之談的念頭,在燕明戈和荊禾的反常襯托之下,愣是把林初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等大夫閉著眼把脈,捋著山羊胡一臉深沉之時,林初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最終,大夫收回手,起身朝著燕明戈和林初拱了拱手:“恭喜燕都尉,恭喜燕夫人,是喜脈?!?/br>
    還好,死不了。林初松了一口氣。

    等等,喜脈!

    林初錯愣瞪大雙眼:“相……相公……”

    燕明戈之前給林初把脈時就察覺到了,不過他并不確定,這才請了姚城的婦科圣手過來重新把脈。

    得到確切消息是喜脈,他瘋狂上揚(yáng)的唇角怎么也掩飾不住,握緊了林初的手。

    “目前胎兒才一月不到,但胎息很穩(wěn),燕夫人身體康健,定能坐穩(wěn)這一胎的,我再開幾幅安胎的藥?!贝蠓蛞彩谴蛐难劾餁g喜,說了不少祝賀的話。

    “荊禾,送大夫去開方子。”燕明戈道。

    “好嘞!”荊禾是個機(jī)靈的,帶大夫到偏廳開藥方時,給了大夫一個紅封。

    大夫連連擺手,說什么也不肯收:“燕將軍是位良將,燕夫人也是女中豪杰,若不是燕將軍夫婦,這姚城還在不在都不好說,今日大勝蠻子,燕夫人又有孕,這是兩大喜事!我們啊,都盼著燕將軍和燕夫人好呢!”

    聽見大夫這般夸贊兩位主子,荊禾心中也十分歡喜。

    房間里,下人們都退下了,燕明戈才坐到了床邊,隔著被子輕輕撫摸林初的肚子,嗓音竟有些發(fā)顫:“初兒,我們有孩子了……”

    林初本來想說這丫的一驚一乍,差點(diǎn)沒嚇?biāo)浪?,看著燕明戈這從不示人的柔軟一面,她心口像是被什么填的滿滿的,回應(yīng)一般把手搭在了燕明戈手背。

    燕明戈捧起她的臉,他似乎想吻她,卻又不知先吻哪里好,拇指摩挲她的臉頰,最終把唇印在了她額頭,極致的虔誠。最后才把人狠狠的揉進(jìn)了懷里,嗓音沙啞:“苦了你了?!?/br>
    林初把頭靠在這個人的肩膀上,像是把余生也靠了上去。她說:“遇不到你,我才苦?!?/br>
    這句話觸動了燕明戈心底的某根弦,她把人抱的更緊了些。

    想到孩子,林初不免就想到了衛(wèi)柔,她道:“現(xiàn)在西北這邊暫時是不會打仗了,咱們想法子把師姐接回來吧。”

    燕明戈說:“好?!?/br>
    ***

    一處僻靜的山間別院。

    “滾!”

    碎碗的瓷片在房間里砸得到處都是。

    衛(wèi)柔記不清這是自己第幾次摔碎了藥碗。

    那個人終于出現(xiàn)在房門口,他一言不發(fā),長身而立,像是一株修竹。

    沒有回頭,但衛(wèi)柔知道就是他,那個人的氣息,那個人的步伐,那個人的一切……她怎么可能認(rèn)錯。

    “阿柔,別任性,喝藥。”他沙啞的嗓音里包含了太多疲憊。

    “你說過不會再干涉我的生活。”衛(wèi)柔冷硬道。

    “不干涉,不代表我能眼睜睜看著你去死……咳咳……”慕行風(fēng)低咳幾聲,才自嘲一般道:“放心,你在我這里待不了多久,姚城一戰(zhàn),燕珩勝了,他的人很快就會找過來?!?/br>
    聽到這話,衛(wèi)柔睫羽顫動幾下,聲線依舊冷硬:“那自然再好不過?!?/br>
    慕行風(fēng)嘴角苦澀的弧度又深了幾分:“那就喝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