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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別走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那……以后呢?”她又想了想,接著問。

    謝煊亦是搖了搖頭,謝柔無奈了。

    “還記不記得我當(dāng)初到邊關(guān)來的原因?”他忽然問她。

    謝柔依稀有印象,謝煊是為了助蕭承啟,保證朝中處置叛黨時外敵不會趁虛而入,同時也給蕭承啟輸送了不少戰(zhàn)力,后來里面有些人還進了暗衛(wèi)營。這些年,哥哥從來不去鳳陽,一直隱藏著自己?;庶h的身份,與蕭承啟溝通也是以家書為準。種種做法小心謹慎,避嫌為上,現(xiàn)如今的諸多戰(zhàn)績就是這么來的。

    謝柔好像明白了什么。

    “哥哥是為了……避嫌?”

    謝煊沒有否認。

    “夫君不是那樣的人?!敝x柔道。蕭承啟絕不會因為忌憚他的實力而對他做什么,他不是右相。

    “可他是皇上?!敝x煊截住了她的話音。

    謝柔怔然看向他。

    “皇家自古忌諱外戚做大,你我沒有家族撐腰,但手中的實力不容小覷,若我去了鳳陽,必然要面對那些世家子弟,來往應(yīng)酬之際,千人千語,難免不會有結(jié)黨營私之嫌。到時候,皇上面對言官要如何自處?他是該向你交代,還是向百官交代?”

    “所以,依依,”他嘆道,“我不能離你們太近,否則百官無法心安。”

    謝柔唇瓣已經(jīng)咬出了小小的印跡,謝煊比她考慮的要多出幾倍,而且每一條都有道理,她無法反駁。

    “可是哥哥,此去千里,難道你打算再也不見我了么?”她眸中有水光,終是問出了心里最害怕的事情,她走了很久才來到他身邊,匆忙相見又要分離,無論說她想得簡單也罷自私也好,她是真的舍不得他。小時候她失去了雙親,長大了哥哥也遙不可及,從前是被逼無奈,如今她只是‘不愿’。

    “怎么會?”謝煊卻摸了摸她的額發(fā),笑道,“我答應(yīng)你,每年回京述職,一定會進宮見你的?!?/br>
    謝柔秀眉未展,眼眶漸漸紅了。

    謝煊溫聲道:“又不是訣別,可不能哭鼻子。”

    這詞不吉,謝柔佯作嗔意:“哥哥不許亂說?!?/br>
    謝煊笑了,故意逗她:“哦,不說就不說?!?/br>
    謝柔彎了彎唇,又見謝煊道:“總而言之,依依若是想見我,除了述職之外,也有其它機會,比如……”

    “什么?”

    “我若做了舅舅,總要參加滿月禮的?!?/br>
    謝柔愣了一下,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臉頰瞬間布滿紅霞,直延到耳垂:“哥!”

    謝煊朗聲而笑。

    *

    蕭承啟將最后一本奏折處理完畢,交到了剛回到自己身邊的卓海手上。

    “卓叔來得及時,這幾日朝中事務(wù)龐雜,奏折壓了有數(shù)個月的時間,言官們的唾沫都要把朕淹沒了?!?/br>
    卓海笑了笑道:“不過小老兒看皇上的氣色可比以前好多了?!?/br>
    蕭承啟笑而不語。

    卓海跟隨他時間已久,任何細微之處的變化他都能察覺到,能讓蕭承啟這般開心的約莫只有皇后娘娘了。

    “皇上打算何時啟程?”

    蕭承啟道:“明日?!?/br>
    他思忖了一刻,問道:“蘇威如何了?”

    卓海道:“該說的都說了,曲州刺史魏延為幕后主謀,布局多年,圖坦耶賀圖和蘇威不過是他的棋子罷了??上Ы仆萌?,魏延跑得太快,目前還沒找到蹤影,已經(jīng)派暗衛(wèi)撒網(wǎng)搜尋了。”

    蕭承啟皺了皺眉,當(dāng)初謝柔被刺殺讓他懷疑曲州有異,拖了這么久才把事情搞清楚,委實耗損了不少人力精力。

    “查仔細些,路上安排暗衛(wèi)融進白府府兵之中,與朕和皇后一同回宮。另外記得和白衍保持聯(lián)絡(luò),他雖然可以進宮,但后宮他進不去,告訴他一聲,必要的時候可持尚方寶劍先斬后奏,朕給他這個權(quán)限。”蕭承啟囑咐道。

    卓海道了聲是。

    蕭承啟又將諸多事宜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但凡有關(guān)謝柔皆是反復(fù)確認,卓海一直等到點燈才退下。

    望著窗外夜色,蕭承啟舒了口氣。

    明天,會是個好天氣吧。

    第71章 神秘來信

    鳳陽城,一輛運送貨物的馬車駛?cè)氤莾?nèi),駕車的人身穿布衣斗笠,他將帽檐拉得很低,蓋住了眉眼。城門口巡察的士兵掀開車布檢查了一番,目光掃過男子的臉,見他長得老實還有幾分木訥,想來是城外村子的百姓,便讓他通過了。

    男子連聲道謝,忙不迭的打馬而去,集市熙熙攘攘,他將馬車停在路旁,在無人注意的時刻,繞過商鋪走進了一條小巷。

    巷道狹窄只容一人通過,在走了將近二十步的時候,他推開了一扇木門。門后是一方破敗的院子,幾間屋舍,他摘下斗笠走了進去。

    “魏公子?!?/br>
    帽檐下的那張臉早已沒了木訥之態(tài),眼角流露出些許精光,信步走到幾人身前,他淡淡道:“吩咐你們的事辦得如何了?”

    作仆從打扮的男子道:“已經(jīng)找到了接頭的人,這幾日就會把信和密藥遞進宮?!?/br>
    “好,”聞言,男子笑了笑,唇邊寒意十足,“我很想看看蘇葳如收到信時的表情,她的父親被抓,下一個就輪到她了,后宮這攤渾水,若此時不攪就沒機會了?!?/br>
    “公子說的是。”

    “最好她能把廣仁海的女兒殺掉,以廣仁海的個性必不會善罷甘休,廣蕓是皇后選進宮的,若出了事,這筆賬就要算在她頭上了,到時候咱們再找準機會放出皇后私逃出宮的消息,你說,前朝那些嚼舌頭的大臣們會不會很興奮?”

    他說著話,眼中漸有瘋狂之色,停頓了一刻,他又道:“耶賀圖無能,北上一路都沒有除掉皇后,還讓皇上扳回一局,現(xiàn)在好了,事情更棘手了,不過沒關(guān)系,我們沒殺成,就讓百官們殺吧?!?/br>
    “公子所言極是,右相的仇我們定要討回來,皇后一死,皇帝元氣大傷,前朝后宮必亂?!?/br>
    眾人亦低聲附和道:“公子神機妙算。”

    奉承入耳,男子卻是冷笑一聲,似嘲似諷,眾人知他近日不順,皆噤若寒蟬不再出聲。

    皇宮香榭軒,蘇葳如正修剪著幾株花草,一個多月過去,后宮風(fēng)平浪靜,嫣兒無能,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她的相好雖有武功在身,又能出入后宮,但冷宮戒備森嚴,廣蕓宮內(nèi)也門扉緊閉,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侍衛(wèi)就更不可能了。

    蘇葳如心中急切,卻也知著急沒有用,只能靜待良機,聽說御駕已經(jīng)踏上返京之路,估摸還有三四個月的時間。戰(zhàn)事告一段落,她只盼父親蘇威此戰(zhàn)有功,這樣哪怕她先前做錯了事被人發(fā)現(xiàn)了,也不必擔(dān)驚受怕,后宮還有她立足之地。這般一想,她心里有了底,沒有先前那么驚慌了。

    這日晌午,蘇葳如用了膳回榻上歇息,掀開薄衾,忽然看到枕邊有一角黃色信紙,她霍然睜大眼眸,猛地向四周看去。后宮內(nèi)室竟有人隨意出入,實在不可思議,她嘴唇發(fā)白,神思不屬之下卻也不敢驚動旁人,于是連忙將侍女們都打發(fā)走,抽出紙握在手里。

    “是誰……是誰……”方才還算淡定的面具寸寸裂開,她攥著信紙的手顫了顫,調(diào)整了半天的呼吸,才敢低頭去看。

    信紙不大,但上面的話卻密密麻麻,她逐字逐句讀下去,眸中漸漸染上驚懼的顏色,那信紙之上寫得不是別的,而是關(guān)于自己父親蘇威的消息,信上詳細的描述了邊關(guān)戰(zhàn)況,還有蘇威的處境,勾結(jié)外寇,意圖弒君,種種罪名加在一起,連誅九族都不為過。

    她難以置信地睜大雙眼,讀到后面,連字都認不清了,錐心之言如懸梁之刺,立在頭頂,輕易便能將她刺穿。

    “不可能的?!彼母赣H用了半輩子的時間才爬到如今的位置,右相前車之鑒又擺在眼前,他怎么會造反呢?也許這封信上說得都是假的。

    她努力集中思緒,繼續(xù)把整篇文字看完,寫信的人好像了解她的心思,在文末附上了后宮秘辛,將皇后不在宮中,沿途受到暗殺的事也寫明了。如果說其它的事情還可以杜撰,那么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不可能編得出來,何況在皇宮之中,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兩三個人知道皇后的去處。

    她攥著信跌坐在了榻上,腦海中已然掀起了狂風(fēng)暴雨,砸得她怔愣呆滯,眼前的一切仿佛都煙消云散了,那些對于皇城的所有幻夢都坍塌了,等到皇上皇后回宮,她將不會有任何掙扎的機會,像不值錢的沙粒隨風(fēng)飄散。

    “不行不行。”她瘋狂地搖頭,期望趕跑圍繞在身邊的絕望氣息,若事情果真如此,她決不能坐以待斃,地獄路難走,她哪怕是死也要拉上墊背的!

    “去叫嫣兒過來!”她費盡千辛萬苦控制住情緒,對外面人喝了一聲。

    嫣兒雖畏懼她,但卻不敢不聽命令,很快就來了,她咧嘴笑了笑,撲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嫣兒嚇了一跳,險些撞在窗棱上。

    “主子你……”她支吾道。

    蘇葳如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道:“別怕?!?/br>
    嫣兒身子一抖,微微后退了一步,蘇葳如臉色極為可怕,與尋常人迥異,怕是要瘋了去。

    蘇葳如卻沒理會她的反應(yīng),急切地抓住她道:“我讓你做得事有眉目了么,怎么才能殺了廣蕓?”

    嫣兒渾身發(fā)抖,拼命地搖頭。

    蘇葳如眼睛卻紅了,泛著奇詭的光芒:“你別擔(dān)心,這一次做完,咱們就再也不殺人了。那個廣蕓手無縛雞之力,又不得寵,殺了也不會有事?!?/br>
    嫣兒驚道:“主子……你……”

    蘇葳如表情更加扭曲,道:“你快去……”

    話說一半又覺得不對,道:“是不是還沒找到方法?”

    嫣兒臉色慘白,不敢說話。

    蘇葳如急道:“我想想,我給你想想。她不是生病么,你讓你的相好買通奴才,讓他們在藥罐上動手腳,把這包藥加上,很快就會有效果了!”

    她口中的藥包亦是枕下發(fā)現(xiàn)的,和那封信一并送來,可想而知,那個人對蕭承啟謝柔兩人不懷好意,但卻助了她一臂之力。

    她很快就能將廣蕓殺掉了,只要在蕭承啟趕回之前,她要讓這些多余的人徹底閉上眼睛。

    第72章 張狂之人

    機會并沒有那么好找,再加上嫣兒膽小,屢次在緊要關(guān)頭退卻,兩人謀劃的事情遲遲沒有進展,蘇葳如一日比一日煩躁,動輒打罵,更常用她的心上人向她施壓,嫣兒幾近崩潰,可她也明白,自從上了這條船就沒了退路,有些事做過一次就不能回頭了。

    無數(shù)深夜她垂淚至天明, 第二日擦干了眼淚繼續(xù)做事,有時候她甚至想自裁謝罪,但她的心上人已經(jīng)被蘇葳如拖下水,她若死了,他該怎么辦?為今之計,或許只有像蘇葳如說的那般行事才有一線生機,解決掉宮里的隱患,所做之事無人證實,皇上在處理她們的時候才會有所顧忌。

    這念頭在她腦海徘徊許久,她用了很長時間說服自己去相信這是條對的路,借以驅(qū)散愧疚悔意。有沒有效果她無從考量,可一個人被逼到絕境,心腸總歸會比從前硬一點。

    就像她第三次接近為廣蕓熬制補藥的侍女紅鳶,她的話明顯多了起來,只求達成目的。所幸這一關(guān)不難過,紅鳶不是廣蕓貼身侍女,之前沒有見過她,更不知道廣蕓和蘇葳如之間的齟齬。嫣兒旁敲側(cè)擊了一番,放下心來,而后握緊手里的藥包,目光在藥罐上轉(zhuǎn)了一遭。

    廣蕓若是裝病,絕不會喝藥罐里的藥,所以將藥包里的粉末倒進去也無濟于事。怎樣才能讓廣蕓碰到藥粉呢?

    正思索著,爐火止息,紅鳶彎身去找墊手的布,嫣兒眼睛忽的一亮,拿起離自己最近的一塊,在手上一蹭遞給了紅鳶。

    “多謝你了?!奔t鳶一笑接過。

    嫣兒搖了搖頭。

    紅鳶拿穩(wěn)了藥罐,將藥倒入碗中,又用布墊著將碗放進食盒,完全沒有注意到碗壁隱現(xiàn)的淡白色粉末。

    嫣兒怔怔望著她把碗端了出去,眸中的光漸漸暗了。

    紅鳶一路走進廣蕓所在的寢殿,和芳綃說了幾句話后就把手里的東西交給了她,芳綃關(guān)上門,不動聲色的把藥偷偷處理掉了。

    “這已經(jīng)是第三個月了,不知陛下還有白小侯爺是否平安。”廣蕓見她回來,掩卷嘆道。

    芳綃道:“主子寬心,陛下英明神武,白小侯爺聰明靈慧,他們一定不會有事的?!?/br>
    廣蕓腦海中閃過兩人的身影,比起蕭承啟模糊的背影,似乎白衍留下的影子更深一些,她微微一怔覺出不妥,不敢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