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煉焰鋼]如何讓我喜歡的人也喜歡我_分節(jié)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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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伊往自己空了的杯子里又倒了些酒,“阿爾?聽你念叨很多次了。鑒于你說的情形,我還以為是某個地方‘燈泡’的方言發(fā)音。 愛德華大笑起來。 “你是白癡嗎?” “這至少是第三次你對我表達相似的惡意了,在此我鄭重地回答你:去你丫的?!?/br> 愛德笑得倒在地上,差點碰翻酒杯。 “那是誰?你男朋友嗎?” “哇靠,你不僅白癡……而且變態(tài)哦?!睈鄣滦χ鹕恚鞍柺俏业艿馨 ?/br> 聞言,馬斯坦古特地回憶了一下之前在艾利克家里意外發(fā)生的場景,類似的對話似乎確有發(fā)生。 “原來是你弟弟。”他點點頭,隨后想到了些什么般挑起了一邊的眉毛,“那剛才問你家人的時候,你是在裝傻咯?” 這下可不得了,愛德的臉騰地紅了。他立馬起身,嘶啞著嗓子沖著馬斯坦古就嚷起來,“放屁,裝、裝傻我有什么好處???我……” 馬斯坦古趕緊打了個暫停的手勢,伸手握住愛德的肩膀?qū)⑺p輕按回了原位。 “好好好,”他耐心地說,“那為什么不讓你弟來接你回家呢?你這個樣子不能一個人待著,我放心不下才陪你的??墒怯屑胰苏疹櫮愕脑?,會更好吧?” 聞言,愛德的臉反而更燙了,不知是因為之前的氣沒消,還是某句隨意漏出來的話。 愛德悶悶地說,“阿爾……不在這里。” “嗯?” “他出國念醫(yī)學博士,在巴黎,還養(yǎng)了只貓……假期才能回來?!鄙倌暾f著,郁悶地鼓起了腮幫子。 “很厲害嘛?!瘪R斯坦古贊嘆了一下。高智商還真是一脈相傳。 “阿爾是世界上最棒的人?!睈鄣潞敛华q豫地說,“沒有比他更好的人了,絕沒有……你、你別不信!” “我信。”他竭力按捺住笑意,以免身旁那個一臉護犢的哥哥暴怒,“你和你弟弟感情很好嘛?!?/br> 愛德低下頭注視著杯中閃閃發(fā)光的液體,“我們一直在一起……至少在他出國前一直都是,兩個人?!?/br> 馬斯坦古突然僵住不說話了。愛德轉(zhuǎn)過頭去看他,只見馬斯坦古已經(jīng)再度側(cè)過臉、任由自己的神情淹沒在星辰無法照明的陰影之下。愛德睜大眼睛努力辨認,然而從他的角度看到的馬斯坦古是這樣得遙遠,以至于他不知道自己說什么才能將對方從那么遠的地方勾回來。而對方的睫毛和剪影一時間又是如此讓人心碎,仿佛這暖氣和美酒也不能溫暖他一樣。 過了很久,他才清了清嗓子打破長久的寂靜。羅伊將酒杯端起,目光看著別處問道, “那你們的父母呢?” 少年沒想到對方會突然那么問。他頓了頓,像是要努力破除什么尷尬,真的說出口話語卻支離破碎,“傻逼死男人不知道……mama……很早就去天國了?!?/br> 聽到這話,羅伊轉(zhuǎn)過身看向愛德。愛德抬起臉,只見那雙黑色的、愛德私下一直非常喜歡的眼睛,此時正目不斜視地注視著他,黑色的虹膜在星光下透著隱隱的銀灰。 “抱歉,”他輕輕說道,“我不該問的?!?/br> “沒什么,又不是你的錯……疾病這種事誰能料到?”愛德?lián)u搖頭,“而且之后我和阿爾也一直有很好的人照顧,和血脈相連的家人一般的好人,在愛達荷……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已經(jīng)好了?!?/br> 聞言,馬斯坦古久久地沒有說話。半晌他搖搖頭,“不會好的,失去就是失去了,過了再久都不會好的?!?/br> 言罷,他放下了酒杯,伸出的手落在了愛德華的上臂,然后慢慢將少年摟到了身邊。 愛德驚訝地抬起臉,差點以為眼前的所見、耳邊的所聞無不是自己服藥導致的不良幻覺。然而此刻偏過臉望向自己的目光如此綿長,盤繞耳邊的聲音又是如此溫柔,他眼睜睜地看著馬斯坦古伸出手、一點點環(huán)過自己的肩膀,然后把自己攬到他的身畔,溫度從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來。 烏鴉拍拍翅膀、迎著頭頂?shù)拿烀煨浅斤w去。他覺得自己是浸沒在海水中沉浮的熒光水母,酒精、感冒、藥效讓他顛沛得難以認清所謂的真實或不真實,只能無依無靠地隨波逐流、等待著自己從美夢中醒來;然而被羅伊.馬斯坦古擁抱的事實本身又像他自身的其它部分一樣具有不容忽視的沖擊性,比如投來的某個目光,比如露出的某個表情——那一刻,愛德靠在他懷中的身體變成了涵納潮水的高塔,他的微笑他的話語他的擁抱都有如激蕩的洪流般從內(nèi)而外沖刷著他,不容拒絕地撥動著他顫栗的、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寒冷內(nèi)心,逼得他有那么一瞬間,幾乎落下淚來。 TBC 第十三章 愛德華.艾利克不是個嗜睡的人,盡管看起來會給人這種蜜汁印象。恰恰相反,他一直過著相對而言比較有規(guī)律的生活,7點起床12點入眠,周末可能會再賴賴床——如此這般,以至于迄今為止他17年的人生中睡到不省人事的經(jīng)驗寥寥無幾。最近的一次是在一年前,具體原因無外乎實驗室通宵數(shù)天之類的苦逼理由,細節(jié)當事人早就拋之腦后了,但當時的同居人卻不依不饒。愛德氣鼓鼓地想,那傻逼明明永遠記不清今天輪到誰清理廁所,卻偏偏對這種陳谷子爛芝麻記憶猶新,并時不時翻出來跟愛德斤斤計較地盤算個半天。 “二十四小時啊,我的豆!”麟一邊嗑瓜子一邊說,“倒在地板上跟生了根似的,拖也拖不動,硬是在玄關(guān)前睡了整整一天。查水表的人打開門,還以為我們這里發(fā)生了密室謀殺:某西大知識分子與室友結(jié)怨、慘遭投毒冤死公寓門口?!?/br> “室友投毒?”愛德說著,驚恐地注視了一下當時麟剛榨完遞給自己的西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