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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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的話最終是一定要找的,但也不會就這樣順著他的意思來…… 將金色的小珠子收回掌心,褚?guī)熡谄诳粗稳杏杏嗟纳窭锞c人露出一個堪稱禮貌的笑。 “別把這種精力浪費在我身上啊,巖神遇刺與我無關,風魔龍的事情也是深淵教團的貢獻更大一點,就這樣盯著我小心錯過真正要命的線索,對了……”褚?guī)熡谄诘妮p笑聲響起,讓聽見的人一瞬間感覺內(nèi)心空了一塊開始慌張了起來。 “我應該有說過……我本來就是來稻妻游玩,現(xiàn)在也是時候要離開了吧?” 神里綾人是否知道多托雷的身份未曾可知,但他和多托雷的交易絕不可能只是這一場拍賣會的內(nèi)容。 多托雷的目標只有她還有點可能,但讓神里綾人用一個沒有多少可信度的條件來答應這場交易還是太理想化了,那個多托雷的切片估計還透露了些什么,就是不知道他做的這些在至冬的那個是否知曉了。 另外一邊,旅行者在璃月滯留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據(jù)說他準備搭乘北斗的南十字船隊來稻妻,但因為船隊還沒到啟航的時間就一直在擱置。 本來為了旅行者也要回璃月一趟的,結(jié)果因為手中的摩拉克斯的血液現(xiàn)在成了非回不可。但想要見到鐘離目前還有一個問題——她幾乎沒有任何可以隱蔽的聯(lián)系他的方法。 在璃月港使用仙法有被夜蘭和其他人發(fā)現(xiàn)的風險,更為保險一點的其實是使用穩(wěn)定的仙器進行聯(lián)絡,但褚?guī)熡谄陔x開璃月的時候什么都沒有帶走。 那些承載著她過去的東西大多都安置在鐘離的洞天里,其他仙人那里也曾經(jīng)有過,但大概都已經(jīng)被丟掉了。 就現(xiàn)在來說,除非她在璃月港外恰好碰見了鐘離,不然最保險的聯(lián)絡方法還是通過甘雨或者存放在鐘離洞天的仙器進行聯(lián)絡。 幾乎不需要怎么衡量,褚?guī)熡谄谶x擇隱蔽了自己的氣息回到絕云間鐘離的洞天外,不需要通關文牒,也不需要洞天主人的同意,她來去自如等同于與鐘離本人。 而洞天外與洞天內(nèi)是完全的兩個空間,即使褚?guī)熡谄诘母兄苊翡J,但她也是無法做到在外部空間感知到洞天內(nèi)的情況。 因此在她選定書房作為坐標進入洞天時,完全沒有想到鐘離就在洞天的書房內(nèi),并且正站在邊緣雕花鏤空的屏風后半退衣衫。 平時穿著衣服的時候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但衣衫下其實是再威武不過的武神之軀。 褚?guī)熡谄诔霈F(xiàn)在書房的那一刻就被鐘離察覺到了,但背對著她的男人只是隨意的抬了抬手臂先拉上了自己的薄衫,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系起了腰帶,云淡風輕的模樣一點沒有被她突然起來的闖入打破。 系好腰帶后他拿起衣架上的披風隨意披在肩上就走了出來,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座位示意褚?guī)熡谄谧?,自己則是拿起了桌子上的發(fā)簪挽起了一個半散發(fā)。 發(fā)簪如珊瑚般曲折又散發(fā)出黃金的色彩,但論起光輝不及鐘離眼瞳中的融金,論起威嚴與美麗又不及他原本的龍角半分。 一切修飾都配不上他,除了…… 金色的珠子出現(xiàn)在褚?guī)熡谄谡菩模词宫F(xiàn)在被壓縮成了近乎實質(zhì),但原本是液體的狀態(tài)讓它的表層一直處在一種流動般的動態(tài)。 鐘離看見這顆珠子時表情才開始發(fā)生變化,眉毛微挑勾了勾自己的手指,那珠子就從褚?guī)熡谄谑掷镲w到了他手上。 神明的血液擁有的強大力量讓它像是有生命一般,回到鐘離手上后就開始不穩(wěn)定的想要回歸主人的身體。鐘離使用和褚?guī)熡谄谕瑯拥氖址s束著血液,但比起褚?guī)熡谄谒牧α匡@然更加強大。 原本還躁動不已到血液又重新回歸了平靜,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它現(xiàn)在比褚?guī)熡谄谀弥臅r候結(jié)構(gòu)更加緊致了。 “確實是我的血,在稻妻找到的?” 褚?guī)熡谄邳c了點頭,明明是天生的上揚嘴角,此刻居然平到有些不悅的樣子。 “是多托雷,他還仿造了你的封印,特地用這個東西把我勾出來,我懷疑他又進行了什么禁忌的實驗,這個東西就是成果。” “我相信你的判斷,這血液看起來也不像千年前的遺物,比起這個,我想知道你接下來準備如何應對?” 褚?guī)熡谄诘囊暰€快速的飄忽了一秒,即使馬上就反應過來維持了原本的表情,鐘離還是朝她看過來一眼。 “去還是要去的,任由他暗中行動才會被不知不覺的算計。我會弄清他是怎么炮制出神明血液的,有必要的話會直接解決掉他。” 鐘離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金色珠子,眼中常有笑意,但此刻似乎更深了一些。 “那你此行回璃月真正想問的是?” 褚?guī)熡谄诘哪X海里快速的閃過某個金色的身影,開口說話時表情和語調(diào)都很平靜。 “來問一下要怎么處理這顆珠子?!?/br> “僅此而已?” 褚?guī)熡谄陂]上眼睛兩秒后睜開。 “沒錯,僅此而已?!?/br> 鐘離低沉的笑聲讓人心底一陣發(fā)癢,褚?guī)熡谄诓⒉簧瞄L應對這種難以控制的生理反應。她將拒絕的城墻高高鑄起,無非就是知道自己的泥沙城堡不堪一擊。 先鑄外城抵御敵人,后鑄內(nèi)城隔絕自己,在兩堵城墻之間的無人地帶就是她的安居之地。對外她重拳出擊,對內(nèi)她沉默不語,但此時她一直背對著的內(nèi)墻里突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