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表小姐 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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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宋嘉月感覺得到侯府其實給了俞景行一層保護。 因為他是宣平侯府的嫡長子、是當(dāng)年的探花郎、是大理寺的官員,時至今日,大皇子和三皇子依然只想拉攏他為自己所用。越到現(xiàn)在這種時候,他反而安全些。 宋嘉月從俞景行的語氣與態(tài)度里,發(fā)現(xiàn)他似乎頗有成算。 這個時候,除了相信他,她沒有更好的選擇。 她知道的結(jié)局,畢竟還是好的。 縱然害怕生出變故,不過她也不想自己嚇唬自己,愿意相信一切會順利。 不說她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 宋嘉月不想把那些不好的情緒傳遞給肚子里面的孩子。 朝堂上風(fēng)風(fēng)雨雨。 心思平靜的宋嘉月依然在宣平侯府安心養(yǎng)胎。 直到六月前夕,看似平常的一個清早,錢敬信忽然帶著傅夫人、羅夫人、阿水等一些人到宣平侯府。她看到錢敬信拿出來的那一封信,她認(rèn)得是俞景行的筆跡。 錢敬信說,他是來保護他們的。 宋嘉月便忽然間意識到,外面恐怕正在發(fā)生大事。 作者有話要說:一百章達成╰(*°▽°*)╯ 第101章 逼宮 宣平侯府出門辦事的仆人回來之后,都是一臉驚慌。 他們在大街上見到了許多官兵。 據(jù)說那些官兵個個持著刀槍,兇神惡煞般,對路上行人不停大聲呵斥。他們不許百姓們在外面隨意走動,直接暴力把大街上的所有人都統(tǒng)統(tǒng)趕回家去。 長街兩側(cè)的商鋪齊齊被迫關(guān)門,攤販們慌慌張張收拾物什,生怕慢一步要在這些官兵手上倒大霉。出門采買的仆從說,外頭無論什么東西都價錢立時翻了幾倍。 “府里今天來了不少的客人,雖然東西價格比平時貴一些,但不知怎么個情況,怕后頭幾天東西不好買,所以還是多買囤了些rou菜雞蛋……” 管事和朱氏匯報著今天采買的情況。 都買了些什么,因情況特殊,也一一二二和朱氏說得一遍。 “多囤點也好?!?/br> 朱氏同樣意識到不對勁,沒有為難管事,“你去吧,讓廚房好生準(zhǔn)備飯食。” 外頭亂,府里更不能亂。 即便希望俞通?;蛘哂峋靶锌梢曰貋碇鞒执缶?,他們卻顯然回不來。 安頓好傅夫人、羅夫人等人之后,朱氏特地過去看宋嘉月。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九個月身孕的人了,隨時可能發(fā)動……府里雖說提前做了準(zhǔn)備,但也怕現(xiàn)在…… “母親,我挺好的,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br> 宋嘉月伸手摸一摸自己的肚子,“反倒是覺得他今天比平常要更乖一些?!?/br> “如果有什么異動一定要說?!?/br> 朱氏叮囑她,“在院子里走動也要讓丫鬟跟著,不要一個人?!?/br> 宋嘉月一一點頭應(yīng)下了。 雖然這些她都知道,但是這樣的嘮叨她不會覺得厭煩。 “母親,讓護衛(wèi)把下人也看緊一點吧?!钡戎焓辖淮?,宋嘉月開口,“外頭一旦有什么事,咱們府里邊要是慌起來,不定會鬧出什么……還是得警醒點兒?!?/br> 宣平侯府的仆從不少。 平日里,大多數(shù)人確實老實勤快,遇到特殊時候卻也多少難說。 一則是倘若有人在仆從里流傳些聳人聽聞的謠言,那些人信了便會不安,可能會生事。二則是萬一變得混亂,怕混進來什么亂七八糟的人,趁機從侯府撈好處。 “我已經(jīng)交代過管家了。” 朱氏對宋嘉月說,“這些事有我來cao心就好,你多注意些自個的情況?!?/br> “你現(xiàn)在也是到關(guān)鍵的時候,千萬不要太勉強?!?/br> 宋嘉月又點頭:“母親,我省得?!?/br> 朱氏依然不怎么放心,按捺不住反復(fù)地叮囑宋嘉月許多話。 要說她現(xiàn)在最擔(dān)心、最怕什么,肯定是怕宋嘉月和孩子會有什么事。 過得一會兒,還有許多事要忙的朱氏離開了。宋嘉月忽然覺得困乏,秋月便扶她到床榻上躺下來休息。她本想躺上片刻,不想閉上眼,仍舊很快睡著過去。 …… 皇宮,勤政殿,書房。 永平帝被大太監(jiān)扶著在龍案后坐下,一張臉幾無血色。 三皇子和孟賢妃隨即快步上前,當(dāng)下兩個人圍在永平帝的左右。 書房里的人只有他們幾個而已。 孟賢妃沒有喊宮人進來,親自挽起袖子研墨。 三皇子劉景在一旁猶似苦口薄心勸永平帝:“父皇,現(xiàn)在情況真的很危急?!?/br> “今天早朝,大哥把所有大臣都困在殿內(nèi),其他各處的臣子,也被他們的人控制住了,甚至鄴京城里到處是他們的人……您還是下旨吧,否則兒臣要怎么辦?” 永平帝聞言卻開始劇烈的咳嗽。 孟賢妃抬眼看他一眼,丟開墨錠轉(zhuǎn)而去幫永平帝順氣。 “臣妾知道,陛下定然又失望又傷心,只是這個時候不能只顧著這些?!彼Z聲溫柔,隱約帶著某種隱秘的誘哄意味,“我們景哥兒到底有什么不好呢?” “五殿下不在鄴京,六殿下如今年紀(jì)也還小,陛下若一再猶豫,我們便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了。大殿下今日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實在荒唐到令人難以置信。” “可是他終究這么做了?!?/br> 孟賢妃不動聲色輕輕握住永平帝的手。 “只要陛下將玉璽交給景哥兒,這一切便會結(jié)束。” “屆時,他出城去調(diào)兵,那么整個皇宮、整個鄴京都會迅速恢復(fù)秩序。” “陛下……” 孟賢妃附耳過去,“您告訴臣妾,玉璽現(xiàn)下究竟在哪兒?” …… 殿外,兩方勢力劍拔弩張,正互相對峙。 幾排張弓拉弦的將士個個目光如炬,神色肅殺,渾身透露出緊繃的情緒。 大皇子劉昭身穿甲胄,腰間佩帶一柄長劍,在數(shù)名官員的簇?fù)硐拢掖亿s到勤政殿外。然而,他終究來遲一步,以致于叫三皇子劉景將永平帝帶到了這個地方。 一點點微小的疏漏都可能導(dǎo)致功虧一簣。 何況現(xiàn)在殿內(nèi)是什么情況,他們在殿外的人根本什么都不清楚。 “到底怎么回事?!” 劉昭有些暴躁,也沉不住氣怒罵,“一群廢物,竟然能讓他們進去了!” “我不是派人來守這兒了嗎?!” 周相在大皇子旁邊,冷靜提醒他道:“現(xiàn)在不是追究的時候,正事要緊。” 大皇子余光掃過周相的臉,看清楚他眼底的警告,不由得悻悻噤聲。 他心里卻十分不痛快。 “確定陛下和三殿下都在殿內(nèi)?” 周相直接抓一人過來盤問,“能不能探明白里面的情況?” “殿內(nèi)的門窗緊閉,各個窗戶都有士兵把守。我們這邊試圖派人潛進去,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受傷,這條路子走不通,也沒辦法摸清楚殿內(nèi)現(xiàn)在是什么情形。” 情況不明,越拖情況便越會對他們不利。 周相沉聲對大皇子劉昭說:“大殿下,不能繼續(xù)拖下去了,只能強攻。” 劉昭也清楚這個道理。 他今日竟然當(dāng)真做出這么一個選擇,意味著絕無退路。 一旦失敗…… 劉昭不希望自己失敗,因為那表示他會失去所有,甚至包括他自己的性命。然而走到這一步,他明明也是被逼無奈。如果父皇直接將皇位傳給他,他何必如此? 每次他犯一點小錯都提心吊膽。 哪怕提心吊膽也換不來什么,只會次次被責(zé)罵得厲害。 老三又比他能好到哪里去? 偏偏他的父皇每次對老三那么縱容,好像根本舍不得責(zé)罰一樣! 連之前流民出了那么大的事,也沒有見他這個弟弟怎么受到冷落和懲戒。 實在不公平極了。 他父皇如今恐怕一日比一日老糊涂,已經(jīng)不能指望了。 劉昭覺得,他只能靠自己,唯有靠自己。 “還是趕緊把父皇‘救’出來要緊?!?/br> 平復(fù)過情緒之后,劉昭蹙眉揚聲道,“來人,準(zhǔn)備強闖?!?/br> …… 宣平侯府。 宋嘉月小睡過一覺以后,醒來和眾人一起用午飯。 大約受到外面不明形勢的影響,整個宣平侯府的氣氛都有一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