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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女配的躺贏人生[穿書] 第117節(jié)

    “哦是嗎,那你為什么要戴開光的佛像”

    柏逸磨了磨槽牙“你找我什么事”

    許夢與他一樣,是攝影社的,專業(yè)是法語,外語學(xué)院的系花,長得那是不用說了,攝影社起碼一半男生暗戀她,還有一小半表白了,但都失敗了。

    他要不是心有所屬,說不定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我剛剛看到你跟一個男生聊天,有點像楚澤濤,你們認(rèn)識”許夢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

    作為一個女孩子,問出這種問題還是有些害羞的,許夢悄悄紅了臉,好在夜色夠濃,柏逸看不到。

    “我們都是a省,高中就認(rèn)識了,你問這個做什么等等,你怎么知道他叫楚澤濤,你也認(rèn)識他”

    許夢的臉?biāo)⒌募t到了耳后。

    她強裝鎮(zhèn)定道“在幾次校園活動上見到過,聽人叫他的名字,就知道了?!?/br>
    聽語氣,注意還不是一天兩天了。

    柏逸嘿嘿笑“許大小姐,怕不是這么簡單吧,要不是有意,干嘛記一個陌生人的名字,你說是不是,嗯”

    許夢哪兒是柏逸這種撩妹高手的對手,被他調(diào)侃的無力招架,羞答答的低著頭不說話。

    柏逸眼珠子一轉(zhuǎn),笑瞇瞇道“我跟你說,楚澤濤這個人吧”

    接下來半個小時,柏逸變成了一個楚吹,若是蘇恬或者楚澤濤在這兒,一定會驚掉下巴。

    柏逸日常不損楚澤濤幾句就活不下去,兩人一向針鋒相對,今天竟然夸起了楚澤濤,簡直稀奇。

    其實柏逸想的太簡單了。

    許夢喜歡楚澤濤,又長得這么漂亮,要是把人追上了,那楚澤濤哪還有空去管自己和蘇恬啊,嘿嘿。

    許夢聽完怦然心動,感覺那顆小心臟快要突破胸腔了。

    她暗暗的握了下拳頭,楚澤濤果然很優(yōu)秀,她沒看錯人,既然他這么好,也沒有對象,那她可得加油了,一定要把人追到手

    第87章

    訓(xùn)練場上,烈日下,一排排士兵站得筆直,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沒入青綠色的衣襟,很快濕了一大塊。

    這樣毒日頭下cao練很辛苦,但大家都咬牙忍著。

    馮起云穿著軍靴,剛毅的俊臉散發(fā)出威嚴(yán)的味道。從第一個走到最后一個,一個一個的糾正他們的姿勢,直到完全合格為止。

    士兵們雖然臉上沒有表情,心里都在叫苦連天。

    近半個月,他們被這位新來的軍官的魔鬼訓(xùn)練折騰慘了,以前就聽說過這位魔鬼馮團長的名聲,但后來馮起云就被調(diào)去外省,本來都還暗自慶幸,誰知最近又回來了,而且比以前還要可怕。

    馮起云的訓(xùn)練稱得上是吹毛求疵了,任何一點點的毛病,在他這兒都被無限擴大,然后要不負(fù)重跑步,要不被他“親自”糾正。

    被“親自”糾正過的到現(xiàn)在都有心理陰影。

    “老頭,老大最近怎么了”

    休息時間,一個娃娃臉的士兵踢了踢他身邊的人。

    叫“老頭”的其實也特別年輕,只是長得比較著急,少年白頭,就得了這么個稱呼。而老大則是這些兵對馮起云的“愛稱”。

    老頭懶洋洋的喝了口水“誰知道,估計是受刺激了,被對象甩了吧?!?/br>
    娃娃臉驚恐“咱們老大這種,也能談到對象嗎”

    老頭沒好氣的說“傻了吧唧的,老大有哪兒不好,長相身材家世前途,哪樣都拿得出手好嗎”

    娃娃臉一想,好像也是,于是小聲八卦“雖然是條件好,但可惜太兇了,現(xiàn)在的姑娘家啊,都喜歡溫柔體貼的男人呢,就像咱這樣的”

    兩人正聊著,一個聲音在后面幽幽響起“你們躲在這兒聊什么”

    兩人嚇得跳起來“班班班長,這樣是會嚇?biāo)廊说摹?/br>
    班長一人給了一個爆栗,“訓(xùn)練不認(rèn)真,躲在這里說閑話倒是挺起勁的老大的事,你們少cao心,給他聽到了,去負(fù)重跑一百公里吧”

    “班長你是魔鬼嗎”娃娃臉倒不害怕班長,笑嘻嘻的與班長勾肩搭背。

    等他們都走遠后,馮起云一臉汗水的從后面走過來,面無表情的盯著幾人離去的方向。

    定定站了一會,然后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老頭那句被對象甩了,讓他的心狠狠一顫,這是最近他一直逃避的事情,就這樣血淋淋的被揭開,呈現(xiàn)在他面前。

    老實說,被對象甩了的前提,是他跟蘇恬處對象了,事實是,他們連對象都算不上,就已經(jīng)被對方狠狠拒絕了。

    馮起云回到辦公室,關(guān)上房門。

    臉上的表情不再掩飾,變得痛苦而迷茫。

    回到部隊的前幾天,他每天都在期待和忐忑中度過,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期待漸漸變成了失望,再然后,是絕望。

    整整半個月了,就算蘇恬要考慮,也該考慮清楚了。

    然而,什么也沒有,電話沒有,信也沒有,明明他走之前把聯(lián)系方式都留給了她的。

    馮起云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終于意識到一件事情他一直在自作多情,蘇恬根本不喜歡他。

    可是,每次他們在一起,分明都很開心。

    馮起云長到這么大,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動心,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

    別看他在訓(xùn)練場上像個魔鬼,情場上其實是個牙牙學(xué)語的小孩子。

    也因為沒有任何戀愛的經(jīng)驗,他甚至都羞于主動跟蘇恬表白,而是將所有的話,都錄進了磁帶里面。他練了好多遍,才順暢把一段話說完。

    磁帶送給了蘇恬,想著她聽完就肯定能了解自己的心意。

    馮起云自以為了解蘇恬的性格,不管拒絕或是接受,她都不會一言不發(fā)。

    結(jié)果卻是什么也沒等到。也許,蘇恬是討厭到連跟他說拒絕都不愿意了或者不想傷他的自尊,才選擇了沉默不回應(yīng),其實就是變相的拒絕了吧。

    他捂著臉,心里滿是失望和難過。

    “報告,馮團長。”房門被敲了敲,緊接著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

    馮起云抹了把臉,迅速的抬頭,瞬間恢復(fù)成平時冷硬剛毅的模樣。

    “進來”

    其實馮起云想的太復(fù)雜了,真相是,蘇恬沒有察覺他的意思。

    馮起云人好,她很樂意跟他一起出去玩,覺得他很靠譜,也很樂意跟他分享自己的生活學(xué)習(xí),獨獨沒有想到,馮起云之所以愿意聽這些,并不是天生熱心腸,只是因為對象是她。

    在上個世界,蘇恬沒有談戀愛,沒有心動對象,一心只有學(xué)習(xí),這也導(dǎo)致了她在感情方面極為遲鈍。

    馮起云來的那天,她與楚澤濤爭吵過后,心情不好,也沒去管磁帶的事情,回家就扔到了抽屜,后來漸漸忘了,就一直沒有拿出來聽過。

    后來聽說馮起云回部隊之后,她還起了一點小心思,想去部隊看望他。

    但轉(zhuǎn)念一想,還是放棄了。

    馮起云又不是去那里玩的,部隊也不是好玩的地方,既然是封閉式集訓(xùn),馮起云肯定會很忙,自己還是不要給他添麻煩了。

    就這么著,陰差陽錯的,彼此都誤會了。

    自從許夢聽完柏逸吹得一簍子彩虹屁后,本來就對楚澤濤有好感的她,更是一顆心都陷在了他身上。

    許夢到處留意楚澤濤的蹤跡,還查過他的課表。

    可惜的是,兩個學(xué)院的課幾乎是重疊的,也就是楚澤濤要上課的時候,她通常也在上課,這樣想去蹭課都沒辦法。

    楚澤濤很忙,除了上課,幾乎不怎么出現(xiàn)在校園里。

    據(jù)柏逸所說,他現(xiàn)在開了一家外貿(mào)公司,課余時間都在cao心公司的事情。

    許夢托腮,整一個超級花癡樣。

    記得聽柏逸說楚澤濤開公司的事時,她又是驚訝又是崇拜。

    他們才是大一的學(xué)生,大多數(shù)同學(xué)還在各種社團之間穿梭,吃喝玩樂不帶重復(fù)的,楚澤濤竟然已經(jīng)獨立開了一家公司了

    她喜歡的人果然是與眾不同,將來必然不可限量。

    “哎喲,夢夢你這一臉的春心蕩漾是哪般啊我來猜猜,終于被某個癡心郎打動了”同宿舍女生打趣道。

    許夢臉更紅了,打了那同學(xué)一下,嗔怪道“胡說,我才沒有?!?/br>
    “沒有你這一臉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別告訴我你對著法語教材也能笑的這么春意盎然?!?/br>
    許夢捂著臉,不去理會同學(xué),但耳朵尖都泛出了紅色。

    “說說嘛,說說嘛,到底是誰啊”那同學(xué)卻不依不饒。

    許夢拿手遮著眼睛,被纏得沒法,小聲道“人家現(xiàn)在還沒認(rèn)識我,只是我喜歡他而已,你不要說出去哦?!?/br>
    “天啊,”對方睜大眼睛,震驚地看著她“那么多追你的你不要,你竟然選個不認(rèn)識你的”

    許夢羞澀的笑了笑。喜歡這回事,很難說得清的,曾經(jīng)她也覺得自己不會輕易喜歡上一個人,但在看到楚澤濤的第一眼開始,就一見鐘情,而后就不可自拔了。

    讓她發(fā)愁的是,她現(xiàn)在根本沒什么機會去接近楚澤濤。

    不過,機會很快就來了。

    這天,許夢在家?guī)驮S父整理舊照片,無意中聽他聊起年輕時候的一樁事,提到他當(dāng)年救下的一個戰(zhàn)友,兩人現(xiàn)在關(guān)系都還很好,時不時的聚一聚。

    以前許父也經(jīng)常說這些事,許夢都沒怎么在意。

    許父驕傲的說“我那戰(zhàn)友啊,楚國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現(xiàn)在坐到那個位置,也沒忘記老戰(zhàn)友。我這條腿,當(dāng)年就是為了救他被炸斷的,后來人家也一直記著恩情,這些年沒少扶持咱家,想想也不虧?!?/br>
    許夢心口一顫,急切的追問道“爸,你說,你戰(zhàn)友叫什么名字”

    “楚國棟啊?!?/br>
    楚國棟,那不就是楚澤濤的父親嗎。

    因為對人家懷有不可告人的心思,柏逸在說楚澤濤的家庭情況時,她聽得格外認(rèn)真,因此對楚國棟這個名字也記得清清楚楚。

    “他跟您是戰(zhàn)友,那他的孩子是不是也和我差不多年紀(jì)”許夢假裝無意的問道。

    “他結(jié)婚比我早,年紀(jì)也比我大一點,大女兒應(yīng)該比你大幾歲吧,小兒子應(yīng)該跟你差不多,還在念書,哎,我記得,好像也是你們大學(xué)的。”

    許夢宛如突然被五百萬砸中,驚喜的找不著北。

    在帝都部隊,官職很高,一兒一女,兒子也在讀燕京大學(xué),放眼全帝都,還有這么巧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