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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守寡失敗以后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王登只當(dāng)自己表達得不夠,立時誠懇道:“此事前后皆賴……夫人指點,除了如今已經(jīng)到益州的一百石,我已然命他們再加發(fā)五百石過來,六百石,便是如今這法子能在益州傾售的極限了,再多……怕要不了多少時日,三大世家必有反應(yīng),終非長久之計,懇請您指點迷津?!?/br>
    他的銀子、他的話,自然是說給幕后之人聽的。

    王登說這番話不是不自得的,原本押了一百石來,他已經(jīng)算極為果斷,可今日賣出的十石十分順利,他便立時追加了五百石,共計六百石,這算是賭上他在漢中經(jīng)營多年的商譽,才可能撬動的數(shù)目。

    但他視野亦遠不止這六百石,千兩紋銀,算是這六百石的利潤,但他分文不取,便是希望借此取信幕后之人,指點一條長遠之道。

    岳欣然沒有叫人收下王登的銀子,只是道:“五六百石怎么夠,起碼,也要五千石吧。”

    沒有五千石,怎么砸得破三大世家護了這么久的盤?砸碎如今這畸形的精糧粗糧物價呢?便加上五百石一共也才六百石,動搖不了三江世家制定的物價。

    王登瞪大了眼睛,想在這小娘子輕描淡寫的口吻中找到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這會不會是這小娘子誤解了幕后人的意圖,隨口來戲弄他?!

    五千石糧食!那是什么概念!車馬都要千輛來運!幾乎足夠整個益州所有人幾日的口糧了!自己的倉庫最滿之時,也不過一千石,便已覺心驚rou跳,若不立時出手都會徹夜失眠!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而且,五千石糧食!扼喉關(guān)的守將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不警覺!

    瞥見王登的神色,岳欣然不置可否地道:“既如此,我來籌措糧食好了。王掌柜可否透露您原本的計劃?”

    王登登時松了口氣,他就知道,定是這小娘子胡亂開口,什么她去籌措糧食,不過是她明面上給她自己圓圓場子的話,聽聽就罷。

    對方問及他的計劃計劃,王登知道,這一定也是幕后之人對他的考察,他精神一振,立時道:“這益州城內(nèi)市面上,每日最多有三四十石米面成交,我今日放出去的十石,地點選得十分謹慎,一觸即走,料來,三大世家還不及反應(yīng)??蓪Ψ揭坏┓磻?yīng)過來,怕是極難再像這般傾售,故而,這幾日我決意按兵不動。”

    免得打草驚蛇,叫三大世家提前覺察就不好了。

    “待那五百石抵達之后,我會令所有伙計一起上陣,變換地點、喬裝打扮、街頭巷尾,哪怕是降低價碼,也要在在三日內(nèi)一口氣將三百石米糧全部出手,否則,三日之后,這益州城內(nèi),三江世族必有反應(yīng),屆時,怕是一粒米也再難賣出去?!?/br>
    三百石,那幾乎等同于益州城十日成交量了,可看如今益州城內(nèi)那些采買管事對糧價怨聲載道,若是價格優(yōu)惠,他們一次性買十日糧壓根兒不是什么問題啊。

    吳七聽得入了神,不由追問道:“那還有兩百九十石哪?”不是前后一共六百石嗎?

    王登看了岳欣然與吳七一眼,得意將自己計劃全盤說出:“……益州城之外還有各郡城哪……”

    吳敬蒼都忍不住擊節(jié)贊賞:“妙!”然后,他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岳欣然,這王登的六百石實在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看不出任何破綻,岳娘子說的五千石,卻還要從何處去出呢?

    岳欣然亦對王登的計劃沒有異議,頷首道:“王掌柜思慮周詳,這盤銀子我們便收下一半,當(dāng)是提前恭賀王掌柜這波入賬?!?/br>
    王登開始只覺心氣舒暢,他的計劃十分穩(wěn)妥,這六百石所賺近千兩確是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進賬,可一聽對方只要一半,王登便不由有些著急,難道對方是只想這次合作,并不想指點他長遠之路?

    看到肅伯收下五百兩,將剩下五百兩還給王登時,岳欣然抬了抬手,止住王登的著急:“后邊的,等我的糧到了,再請王掌柜一道合計。”

    更遠的,就要看王登自己的表現(xiàn)值不值得合作了。

    王登走后,岳欣然忽然看向苗氏:“大嫂,現(xiàn)下有一緊要之事,需要一個極其可靠的人,先往漢中,再往安西都護府,我思來想去,除了大嫂,再沒有合適之人?!?/br>
    苗氏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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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依舊蒙蒙亮?xí)r,金掌柜不顧自己老胳膊老腿,親自爬上胡凳去換價牌,自從那倒霉催的鄉(xiāng)野村夫賣了一波便宜米糧之后,金家這糧鋪生意萎靡了數(shù)日,那些采買的個個jian滑,來望一望價碼,沒發(fā)現(xiàn)那農(nóng)夫再來,便哼了一聲直接走了!

    當(dāng)日未能搶到“油水”米糧的個個唉聲嘆氣,就買一斗米面還要把金家糧鋪嫌棄到泥里:“你們自己個兒瞅瞅!人家鄉(xiāng)野之人多淳樸!多厚道!比你們鋪子里便宜好幾十錢呢!”

    金掌柜忍氣吞聲數(shù)日,便宜幾十錢又怎么樣,還不是一樣要下鍋?吃干凈了不得再來他們糧鋪里買?

    今日金掌柜在門縫里一看,終于,門外哆嗦著的隊伍又恢復(fù)了以往的長度,他終于揚眉吐氣,親自把價碼牌子上的“米兩百五十錢”“面兩百四十五錢”劃掉,“米面兩百六十錢”,親自爬到胡凳上掛起來,愛買不買罷,哼!他就不信府里沒米沒面下鍋時,這群嫌棄沒油水可撈的孫子不被府里的夫人打板子!

    果然,門外再次哀鴻遍野,可該排隊的還得排隊,挨到今日才肯上門,確也是家中差不多沒米沒面,快對上面沒交待了……

    金掌柜笑瞇瞇地一貫解釋:“啊呀,軍中要征糧嘛……”

    便在此時,一道嘹亮清奇的吆喝又飄了過來:“新米新面!新米新面!兩百三十錢一斗!兩百三十錢一斗!軍中征糧,漲價十錢,依舊便宜,欲購從速啦!”

    金掌柜的笑容裂在臉上:你他娘一個搶生意的混賬居然也敢跟著漲錢?!

    這一次,根本不必吆喝第二輪,采買的管事們個個拿出吃奶的勁兒沖到那農(nóng)夫面前,來不及問你這些日子到底上哪兒你為什么一直沒來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最后一雙雙淚花閃閃的眼睛中只透出一句話:老子想死你了!

    眼前這皮膚黝黑、一臉憨厚的家伙就等同于一斗三十錢的油水哇!

    金掌柜反應(yīng)快,衙役來得很快,可采買的管事動作更快呀!

    數(shù)好錢、塞過去、搶糧包,顧不上自己大小也是個管事的顏面了,親自上陣,搶出糧來的時候,半條命都快沒了好嗎?

    衙役來得再快,除了一地死死抱著糧食、衣衫不整、死命喘氣的采買管事們,賣糧的連根毛都見不著好嗎?!上次好歹還瞧到了一個背影,這次呢?!

    金掌柜不由氣急敗壞:“那狗日的呢?!昂?!”

    一個管事躺在糧袋上朝金掌柜的瞅了一眼,笑瞇瞇地道:“人家糧食早買完了,還留在這兒干嘛呀~”

    金掌柜簡直氣得發(fā)顫:“叫他給我等著!”

    采買的管事們一個個簡直笑得不能行,那可不,他們的油水可到手里嘍,叫這黑心吃獨食的糧鋪食屎去吧!

    金掌柜咬牙切齒地對衙役道:“下次還要勞煩您再快點兒,務(wù)必要逮著那孫子!”

    他就不信了!大不了這數(shù)日再受些影響,一定要逮著那混賬!

    沒有搶著油水糧的采買管事自然也還有,一臉失落,第二日來排隊時都提不起精神,對于采買管事們而言,覺得自己比別人少撈了油水,簡直像在床笫間失了雄風(fēng)的男人一般,垂頭喪氣。

    萬萬沒有想到,嘹亮清奇又親切的吆喝再次飄了過來:“新米新面!新米新面!兩百三十錢一斗!兩百三十錢一斗!昨日錯過的,今日趕緊啦!”

    那還有什么好說的!搶?。。?!

    即使是昨天搶到的管事們……有什么好說的!搶啊?。?!

    衙役趕來時差點沒跑斷氣,看著跑了雙程喘不上氣差點交待在此的金掌柜,衙役簡直無比佩服,對方對那賣糧的村夫……可真是執(zhí)著啊,搭上命都要收拾了……

    如果不是沾親帶故、平素里的好處收得夠多,衙役是極不想再接這差事的,這一次依舊一樣,對方米糧之價便宜那么多,他跑得再快,也沒有這些像聞著腥的貓兒般的采買管事們搶買得快??!

    沒搶到的管事一反頹喪,個個摩拳擦掌:“我就不信了,明日我一定要搶著!”

    衙役看到這情形也忍不住向金掌柜道:“掌柜的,賺得差不多就得了,你們這米面的價錢,連我那婆娘都叨叨我……唉,那小子明兒還來不來啊,我也想買一些呢……”

    聽得這衙役的小聲嘀咕,金掌柜氣得眼前直發(fā)黑,若讓那孫子再來一日,他這糧鋪也甭開了!開了沒人買糧也是賠本?。?!

    不行!必須速速回稟東家!請東家給個定奪!

    第33章 rou疼?

    金掌柜來尋金家糧鋪的大東家, 大倒苦水:“東家,最近有人擔(dān)了米面在鋪子門口叫賣, 忒影響鋪子的生意了……”

    誰知他這東家眉宇一沉:“哦?是不是裝作鄉(xiāng)野村夫的打扮, 連著兩三日都在鋪子外邊,每次叫賣的價錢都正好比咱們便宜幾十錢, 次次都跑得飛快,叫了差役也逮不著?老客都跑到他那處去買,這段時日都不來咱們鋪子上了?”

    金掌柜差點流下心酸的淚水, 可不正是么!

    他恨聲告狀道:“若真是農(nóng)夫,一般二般哪伺候得起麥谷,還要產(chǎn)出這么多米面、能賣上這么幾日都沒賣盡……除非,他壓根兒不是什么農(nóng)夫!根本就是來壞咱鋪子買賣的!”

    不過,東家是怎么知道得這般清楚的?

    東家面色難看:“也許不是沖著那一個鋪子去的, 是沖著咱們整個金家來的?!彼唇鹫乒褚谎郏骸澳悴皇墙袢盏谝粋€來的?!?/br>
    金掌柜登時大驚, 難道別的鋪子也遇著了?

    東家起身道:“我去靳府。”

    金掌柜的心怦怦直跳, 卻知道,自己來尋東家,要的就是這句話, 有世家的大人物們出面,捏死這些搗亂的小賊便跟捏死只螞蟻一樣!哈, 多少年了!竟然有人未經(jīng)三江世家的同意, 敢在益州的地界上販賣糧食!

    但是當(dāng)姓金的東家,在靳府門口偶遇了姓楊的東家,姓宋的東家, 姓林的東家……他們同時看到彼此時,目光俱是一凝,背后這伙人好大的狗膽!他們這回真是惹上大事兒了!居然敢把攤子鋪這么大!老虎屁股是這么好摸的!

    聽完這七八個糧鋪的東家先后說了差不多一樣、有人竟然在益州販糧售賣之事,躺在胡床上養(yǎng)神的靳三爺慢吞吞撩了撩眼皮,他身邊的幕僚立時會意:“屬下立時寫信給治城都官,益州城內(nèi)有這等不法之徒,盜搶糧食,哄騙百姓,賄買臟物,罪該下獄,治城都官本負責(zé)執(zhí)掌城中典獄之事,這本是他份內(nèi)之事?!?/br>
    靳三爺躺雕欄鏤花的胡床上,呼吸均勻,仿佛睡著了,幕僚連同一眾東家才輕手輕腳地倒退而出。

    幕僚淡淡道:“多大點事,你們著急忙慌地來驚動三爺。”

    “蔣先生,我等也是一時沒了主意,萬請海涵?!?/br>
    姓蔣的幕僚道:“一時嚷擾罷了,秋后的螞蚱,還能蹦跶多久,都回去,該干嘛干嘛去吧?!?/br>
    這些東家這才退了出來,心想,都官出手,那可就不只是幾個衙役了,必是要全城緝拿的,也莫要怪他們心狠、靳家手辣,實是對方太不講究,不知道益州是誰的地盤嗎?太歲頭上動土,活該!

    即日起,果然有差役滿城巡視,看到有人挑了米糧便會攔下盤問,那些糧鋪門口終于恢復(fù)清凈,掌柜的們算是喘了口氣,只是,接下來數(shù)日,各糧鋪門口依舊門可羅雀,掌柜們開始只以為是那些“農(nóng)夫”傾銷米糧帶來的惡果,可數(shù)日過去了,銷量卻沒有半點恢復(fù)的跡象!

    金掌柜畢竟有著豐富的與“農(nóng)夫”打交道的經(jīng)驗,前幾次他是經(jīng)過事兒的,按著時日推算,他只覺著奇怪,這不應(yīng)該啊,再怎么著,銷量也該回來一些,如今卻全無動靜,他心中蹊蹺,便去追問交好的采買掌事,結(jié)果一聽其中端的,他差點沒怒得背過氣兒去!

    敢情因為差役巡邏,那些家伙不敢在糧鋪、大道上露面,竟然直接跑到那些需要買米買面的商戶人家后門去賣!門都不用出,這些家伙就把糧送上來了!還便宜!這么個玩兒法,哪還會有人上糧鋪買糧!

    金掌柜立時把消息回稟了金家,金家又立時把消息通傳給了其他家,各糧鋪的東家、掌柜的簡直氣得半死,連忙取了酒菜好好招待差役們,把事情一說,務(wù)要他們下死力氣、不放過任何角落地去通城抓捕!

    差役們得了命令,又拿了足夠的好處,自然是賣力地搜捕,接下來,整個益州城里,莫要說倒賣米面的,就是連挑著粗糧來賣的百姓都被反復(fù)盤查,倒賣米面的,算是消停下來,絕不敢再來了。

    至少此時,包括金掌柜在內(nèi),諸多大掌柜都是這般自我安慰的,只是,這樣幾輪下來,慘淡的生意沒個月余,是不可能恢復(fù)了,畢竟,吃著米面的各家各戶都囤了不少米糧……

    損失便損失些吧,各個東家努力保持淡然,有三江世族在,只要對方再敢冒頭,必定會抓個現(xiàn)形!看,現(xiàn)在對方也知道怕了吧,不敢出面了吧,哼,他們倒還希望對方再出來蹦跶呢。三江著姓的地盤上,哪有小魚小蝦蹦跶的份兒!

    直到幾日后,各家又有掌柜來尋自己的東家。

    這一次,不是益州城內(nèi)的,而是益州之下各郡城之內(nèi)的糧鋪!

    這一巴掌拍不死、對方一直在耳邊嗡嗡嗡的感覺簡直叫人窩火!

    各東家全不遲疑,立時又直上靳府!不能再叫對方折騰下去了!前一輪益州城的折騰已經(jīng)影響了月余進項,再在各郡一折騰,今年的收益就甭想能看了!

    這一次,他們沒敢貿(mào)然驚動三爺,先尋了姓蔣的幕僚:“先生,這賊人太過可惡!咱們在益州城查他們,他們便跑向了各郡!”

    益州城內(nèi)的糧鋪,靳家的居多,可各郡城之中,就不只是靳家了,張家、邢家、甚至是他們之下的其他中小世家,蔣姓幕僚面色難看:“來人,去張家和邢家問一問,他們是不是也遇上了!什么家伙,當(dāng)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寫!”

    如果只是在益州城撈一筆就走,抓不著便抓不著了,靳府只當(dāng)一伙小飛賊,毛毛雨般不計較了??蓪Ψ浆F(xiàn)在貪得無厭,竟還敢去各郡城折騰!

    蔣幕僚不得不再次驚動了靳三爺,他低聲將事情回稟了一遍,咬牙切齒道:“屬下這就寫信給各郡,務(wù)必要將這伙小賊捉拿歸案!”

    否則,不將這伙膽大包天之徒剝皮拆骨,都對不起三江著姓世世代代的威望!

    靳三爺只睜開了眼,淡淡道:“把扼喉關(guān),鎖了罷。”

    蔣幕僚聞言抬頭,身子情不自禁一震,隨即面露深深的欽佩之色,躬身的幅度更低了些,半晌,才彎著腰緩緩、緩緩地退了出來。

    是他想漏了,三江著姓經(jīng)營益州近百年,本地怎么可能突然冒出這樣大膽的賊子?再者,本地麥谷米面皆在三江著姓掌控之下,絕無一粒外流的可能。這些賊子必是自外地運糧而來。

    益州地勢險要,南邊雖有晉江直抵江陵,可糧食極難逆流而上運抵,西邊是安西都護府,軍事重鎮(zhèn),進出皆無可能,東面重重峻嶺牢牢封鎖,唯有北面,豐嶺道直抵漢中,亦糧食豐產(chǎn)之地……

    這批小賊,九成把握,是自漢中運糧而來!

    還是三爺凌厲,封鎖扼喉關(guān),便斷了這群賊子的糧道,也斷了他們返回的后路,這就叫關(guān)門打狗!

    當(dāng)蔣幕僚看著這許多二度登門的東家,淡淡道:“我會寫信給各郡的,各郡城自會通城搜查……此外,三爺說了,封鎖扼喉關(guān)?!?/br>
    不過五個字,竟將場中這許多東家震得說不出一個字來。不只是為這背后犀利的判斷,更為這cao作之凌厲。

    扼喉關(guān),那是益州第一雄關(guān),牢牢扼住漢中與益州的通途,它不在政堂手中,而歸于軍中管轄,本朝制度,除邊塞要地為邊防之故軍政合一管轄之外,軍方與地方,涇渭分明,各有管轄,互不統(tǒng)屬。

    三江世族在本地官場的影響力,那根本不需說,只瞧瞧多少官員皆出自三江書院便可推知……可要叫扼喉關(guān)封關(guān)鎖卡,不令一粒米糧進入益州,那得在軍方有多大的能量,才能令扼喉關(guān)的都尉這般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