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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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是穩(wěn)穩(wěn)坐著等人來偷偷摸摸。 央央次日自安排了去酒樓轉(zhuǎn)轉(zhuǎn),身為東家奶奶,偶爾出現(xiàn)在酒樓里,實屬正常。 琳兒跟著她,手里給央央抱著暖爐,嘴里還小聲嘀咕。 “那縣丞家還想讓您過門去呢,我聽外頭說,他們又找了兩家媒婆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要登我們門了?!?/br> 央央眉色不動。 “來就來,我只不應(yīng)就是?!?/br> “奶奶這話說得輕巧,”琳兒一臉不忿,“若是他們硬來,您可半點招都沒有。民不與官斗,奶奶您以往都知道的?!?/br> “無妨……” 央央嘴角一翹。 “無須擔(dān)心?!?/br> 那縣丞家的公子想要納她為妾,也不看看那酸溜溜的康秀才愿不愿意。 冬里天冷,少有客人來坐堂用膳,多也在二樓圍著暖爐,溫一壺酒,三五人聚在一處,聊得火熱。 央央目不斜視,就像是正兒八經(jīng)巡視一番,身邊跟著管事的,身后是琳兒,這模樣讓人一看了就知道,是當(dāng)家的奶奶來了。 包房都是關(guān)了門的,央央不像別家寡婦老板娘,還有開門倒酒一番熱絡(luò),她就那么淡淡的,瞥一眼,都像是寺廟前的荷葉,不受沾染。 央央只停留了沒一會兒,就準(zhǔn)備了離去。 她來時,康邪正在包間里飲酒。 同坐的都是書院的好友,雖不知康邪邀請何意,有飯局也都自覺來了,來了就熱鬧,什么都說,根本顧不得問一問,康邪好端端的怎么就攢了局,還用的是趙家書生的名義? 不懂不懂。 也不用懂。反正康邪做了東,他們只管玩樂就是。 可惜的是如今天寒,不得夏日里的爽快,若是能在酒后乘著一點醉意,摸了去紅招坊,叫上幾個小娘陪坐,再吃吃花酒,與幾個小娘說說笑,可不是美哉。 想起這個,就有人在席間嘆息。 “好在如今我們都未成家,尚且能瀟灑幾日,你們瞧瞧成了婚的丁兄人,往日里怎么玩耍都叫的來,如今叫上十次八次,總要推脫五次六次,還有那么兩三次,玩都不得盡性,不說推說家中夫人急催,就是說要去給夫人看胭脂水粉?!?/br> “大丈夫成婚不就是要找個女娘照顧家里嗎,哪有自己進去給人填補的!看不起!次等人實在讓人看不起!” 說著熱鬧,那書生的酒杯一轉(zhuǎn),問到了康邪。 “定風(fēng)兄,若是你成了婚,我們喊你出來玩耍,可要來的?” 康邪轉(zhuǎn)著酒杯,直勾勾盯著門縫外那道裊裊倩影,只那么一眨眼的功夫,輕飄飄的腳步就去了別處。 他嘴角一勾,懶懶道:“如是我成了婚,整日里不留著時間與夫人消磨,難不成還要出來陪一群男人吃酒?” 他笑起來的時候邪氣得很,偏還有種壞的帥氣在其中。 與他來往的書生都是佩服康邪之人,前面還在貶低那丁兄,康邪這話一說,他們說話就跟著一轉(zhuǎn)。 “定風(fēng)兄這才是大丈夫,娶妻有責(zé)又顧家,實在是偉丈夫!” 康邪只慢吞吞飲了杯中酒。 大丈夫? 責(zé)任,顧家? 錯了。 他只不過是想用更多的時間,好好與那小婦人在紅帳子里討教一番。 就好比今日…… 康邪酒飲得多了,使人來攙扶了去。那康家沒有準(zhǔn)備的馬車,還是酒樓里見是客人,調(diào)來了馬車給使,順手還派了個小子去送人。 康家父母不在,留在家中的是康倩倩。 康倩倩知道兄長今日外出宴客,沒想到一直有自制力的兄長會喝的酩酊大醉,她都慌了神,連忙去煮來醒酒湯。 可剛躺了人的位置,如今已經(jīng)空了下來。 一丈多高的圍墻圍著一圈,康倩倩哪兒都看不見人,可把她急壞了,轉(zhuǎn)身出了門去,怕醉酒的康邪跑出去,惹了事情。 那頭渾身酒氣的康邪翻了一丈多高的圍墻,堂而皇之睡在了央央的床上。 順便也想睡一睡這小婦人。 脫了衣裳的男人舔著唇,盯著逐漸靠近腳步聲的門口,眼底像是獸類的野性。 第67章 書生與小寡婦7 ... 央央在前, 琳兒在后。 琳兒提了燈掛在門外, 先進來點了蠟燭, 嘴里還在念叨著那提親之事。 “奶奶您可不得以后這么想了, 若是人家都是好人,誰會趁著您是寡婦身份就來搶您做妾的?那縣丞家可不是個好人,您啊,早些做別的打算才是。” “咱們商戶小門,可得罪不得,您豁得出命,也總得給小少爺考慮一下。他如今在待考, 年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自己獨身能活,可也不比家中有cao持的長輩,我知道您聰明,您啊就稍微把這件事用點心,想法子化解了去。免得隔日那縣丞家派來的媒人進了門,您怎么推脫。” 屋子里的炭盆都沒有了溫度,琳兒夾了新燒紅彤彤的炭火, 堆起來了熱度。 央央解了斗篷, 側(cè)倚著矮塌解散了一頭秀發(fā)。 “好,我們琳兒都這般說了, 我可不得再拖下去了,早些解決才是?!?/br> 琳兒這才滿意。 “可不是這個理兒,奶奶您想通了就好, ”琳兒來給央央通了通發(fā),手腳麻利收拾了衣服首飾,打了水來給央央洗臉。 同時還在說著。 “您如今最好就是另外找個能成婚的人,去給人家當(dāng)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正頭娘子,可不敢讓人再欺負(fù)了您?!?/br> “照我說,若是有個不懼怕官門的最好?!?/br> 央央只笑:“說得輕巧,不懼怕官門的,何人能看得上我?一個商門寡婦罷了?!?/br> “呸!奶奶又胡說!”琳兒瞪了央央一眼,“您是我們安家正兒八經(jīng)的大娘子!多少人想求娶都求不到的天仙!如今不過是頂著一個名頭罷了,那些傻子被糊弄了,總有不傻的?!?/br> 央央隨手把帕子丟回水里。 “人家是不傻,正是因為不傻才知道,我若是個商門寡婦,隨便給個妾的身份都能打發(fā)了,誰會正兒八經(jīng)娶我為妻?你當(dāng)他們稀罕安家大娘子的身份嗎?” 琳兒嘟著嘴一臉不忿。 “行了,知道你為我好,現(xiàn)在說這些都無濟于事,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把萬生養(yǎng)大,等他考取了功名,就無人敢欺辱我了。” “小少爺今年是下場了,可年紀(jì)小,怕是還要等三年,小少爺?shù)鹊米?,奶奶您怎么等得住?”琳兒皺緊了眉頭,滿臉擔(dān)憂。 一個花兒似的年紀(jì),就這么嬌艷在枝頭,那些有心思的,誰不想趁著沒有護欄的時候把這朵花摘了去。 琳兒也知道,再怎么說,如今的大娘子是小寡婦,與以往再也不一樣了。 忠主的丫頭唉聲嘆氣,收拾了房屋,出門時順手帶上了門。 已經(jīng)沒有旁的人了。 央央坐在梳妝鏡前,她身上的夾衣在室內(nèi)炭盆溫度升起來后就脫了去,如今她身上只穿著薄薄一層的雪色的中衣,長長的黑發(fā)及腰披散,她看著銅鏡,手上慢慢梳著發(fā),似乎在想著什么,愣愣出神。 過了會兒,似乎是開著的窗戶吹進來了一股涼風(fēng),央央起身,路過桌旁,順手壓了燈芯。 室內(nèi)一晃暗了下來。 紅帳垂著帷幔。 央央抬手輕輕掀起了帷幔。 黑暗隱藏了不少,央央淡然坐在床榻邊,拉好了帷幔,她開始解開了衣裳的系帶。 明明是深冬了,央央入睡時還是脫了那外在穿的中衣,只薄薄一件小肚兜就是。 厚厚的錦緞被子拉開,央央躺下,下一刻,她被拖入了一個暖暖的懷抱中。 “等你真久,我險些都睡著了?!?/br> 男人的抱怨里還帶著一份笑意,自然的就像是早早回家的丈夫?qū)t歸的妻子。 央央瞪圓了眼,張嘴就要叫。 那康邪如何縱容她喊出聲來破壞了這難得的獨處好時光,是以低下頭直接吃住了央央的嘴,想著法兒咽下了她的聲音,只聽著央央細(xì)碎的嗚咽,像是初春梁下燕窩里的雛鳥。 康邪行事乖張,自打定主意,這懷里的小婦人就是他的了,對央央再無對外的客氣,只想著自己想要的,任他揉|搓,貪婪的讓那小婦人在他懷中哭出聲來。 央央掙扎都帶著欲拒還迎,眉眼里都是魅色。 以往都是她用這手段,難得被他用回在自己的身上,可真是讓人愛得很。 “不要……你放開我?!?/br> 可再喜歡,這面子上還得拒絕著。 央央雙眼都哭得紅了,那櫻桃小嘴都讓康邪吃的腫了,上面還有他的牙印,臉頰上都是淚痕,被蹂|躪的模樣,使人不敢多看。 康邪抱著她,心里那團火收不住,只想在小婦人身上好好宣泄一番。 “好人兒,乖,給我吃一個?!?/br> 康邪在央央那兒亂拱一氣,只貪婪要著自己想要的。 懷里人兒哭著的模樣,實在讓他喜歡得緊,恨不得讓她哭得更慘一點,哭得讓他心化了才好。 央央抽泣推著他,又如何抵抗得過,還是給人好好搓玩了一番。 那細(xì)碎的嗚咽隨著紅帳的陰影,夜深了才逐漸停下。 醉了酒的男人還是有分寸,只抱著自己嬌嬌親近,沒做的更過分。 “乖,哭什么,等我們洞房花燭,才有你哭的時候。” 康邪抱著懷中小婦人,多少得了些甜頭,懶洋洋躺在小婦人的床上,刮了刮她的鼻子。 央央細(xì)胳膊細(xì)腿兒,剛剛好沒有費一番氣力,這會兒話都不想說,咬著唇眼淚直流。 “你也是個讀書人,一肚子仁義道德都讀到狗肚子了嗎?你竟然敢做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