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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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蒔無奈地說:“alpha選omega才不會在意智商這種事情!有時候,alpha還喜歡看起來蠢蠢的,你可別太自信?!?/br> 攸昭平靜地說:“可是屈荊撇下了夏菱,去了我的房間?!?/br> “那……”花蒔怔了怔,說,“說不定他是先炮了夏菱,再炮了你呢?” 攸昭怔住了,半晌說:“這、這可能嗎?” 花蒔忙道:“他這特濃alpha,完全有可能?!?/br> 攸昭倒是沒話說了。 過了半天,花蒔只得說:“反正這個社會對alpha太好,對omega太壞,你小心點準(zhǔn)沒錯的!” 攸昭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像他的alpha弟弟、爸爸,就得天獨厚。 攸海年紀(jì)不小了,但保養(yǎng)良好,看起來年輕,信息素依舊往常,和那個水蜜桃味的omega笑著說話,信息素糾纏起來。 攸昭雖然皺了皺眉,但還是故作從容地走了過去,對攸海說:“父親?!?/br> 攸海見到兒子來了,也不避嫌,笑道:“你回來了?” “嗯?!必腰c點頭,目光輕輕掃過那個水蜜桃omega,猶如看一棵植物一樣,沒什么感情。 “昭總,您好,”水蜜桃omega朝攸昭彎腰,說,“我是新來的實習(xí)生,叫夏桃?!?/br> “夏桃?”攸昭又想起了“夏菱”。 夏桃見攸昭好像很驚訝,便問:“這個名字怎么了嗎?” “沒什么。”攸昭說,“很適合你。” “是啊,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必PΦ溃靶√疑砩弦还商易游?,真好聞。” 攸昭點點頭,寒暄了幾句便回自己辦公室了。攸昭開權(quán)限,在自己的電腦上看了公司監(jiān)控,迅速定位了夏桃和攸海的位置。他倆在外頭逛著逛著,便進(jìn)了攸海的專屬辦公室,半個小時了都沒出來。 攸海的辦公室自然是沒開監(jiān)控的,但攸昭也不用開天眼系統(tǒng)就能知道他倆在里面干啥。攸昭心里明白,立即打了個電話去行政部,說:“讓雍總?cè)ズ?傓k公室一趟?!?/br> 于是,攸昭便從監(jiān)控里看著攸雍出現(xiàn)在攸海的辦公室門口敲門了。 “誰說alpha就很聰明?”攸昭冷笑一聲,關(guān)了監(jiān)控的窗口。 過了半天,小戚敲門進(jìn)了攸昭辦公室,喜氣洋洋地說:“攸雍挨??偭R了!” “是嗎?”攸昭事不關(guān)己似的,“聽說是怎么回事了嗎?” “這倒沒有。”小戚道,“好像是攸雍跟??倕R報的時候出了錯吧?!?/br> 攸昭一笑,說:“是么?他出錯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就這次挨罵了?” “對啊,”小戚也摸不著頭腦,“也是很奇怪?!?/br> 攸昭擺擺手,說:“也別理了,都是小事?!?/br> 小戚便也不提這話了,又問:“那昭總?cè)ッ绹惺裁词斋@嗎?” 攸昭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收獲,想了想,說:“還成吧,我和屈總對彼此都有了比較深入的了解了?!?/br> 小戚聽著這個官話,也沒明白。 攸昭也沒多說他和屈荊如何深入了解,便低頭繼續(xù)工作。 干了半天,行政那邊又把夏桃領(lǐng)了過來,說夏桃分配到攸昭這兒當(dāng)實習(xí)生了。 攸昭挑眉,看了一眼夏桃,卻見夏桃眼角帶著桃色,身上的信息素氣味帶了點微妙的變化——若是以往,攸昭是不能留意到這一點區(qū)別的,但現(xiàn)在攸昭算是明白了,揉了揉額頭,心想:“看來父親和夏桃確實干了點什么,也被攸雍撞破了。沒想到發(fā)生這樣的尷尬,父親還要把夏桃留在公司?!?/br> 攸海和夏桃被攸雍撞破了,還強行將夏桃留在公司,那不是給攸雍添堵么?誰最適合給攸雍添堵呢?當(dāng)然是攸昭了。 怪不得要把夏桃塞過來呢。 攸昭點點頭,語氣平和地說:“行,小戚,你帶小桃去熟悉一下環(huán)境吧?!?/br> 小戚也不知什么內(nèi)里乾坤,就當(dāng)帶普通實習(xí)生一樣直接帶著夏桃走了。 辦公室里又只剩下攸昭一個人。他處理了一陣工作文件后,心里卻浮動起幾絲難言的情緒,不自覺地拿起了手機,想給屈荊發(fā)個信息。 但又怕顯得太迫切。 不想手機一抖,有人給他發(fā)信息了。 “屈荊:明晚9:00有空?” 攸昭心里一跳,回了一句:“有空?!?/br> “臨水酒店,a788?!?/br> 攸昭心里突突的跳,拿不準(zhǔn)該怎么說,又隔空打了電話給花蒔求教:“這是約的信息嗎?” 花蒔說:“這當(dāng)然是約啊,不然呢?” “這……” “而且還不是約會,就是約?!被ㄉP說,“甜言蜜語也不說,吃飯電影也省略,直接就上來酒店房號,就是炮?!?/br> 攸昭的心情瞬間變得相當(dāng)復(fù)雜,半晌卻又說:“可他說了自己不是隨便的人?!?/br> 花蒔卻冷笑道:“你見過哪個不隨便的人見面第三次就和人上床的?” “我?!必汛稹?/br> 第十章 花蒔算是服氣了,真想不到怎么反駁:“行,那你倆真是天造一對、地設(shè)一雙,祝你們百年好合吧!” 攸昭假裝聽不出花蒔是在嘲諷,便道:“好,我不和你說了,我待會兒還有個客戶要見。” 花蒔只搖頭,說:“你那個alpha老爹根本不靠譜,他就是歧視omega,不會給你家業(yè)的。你要是結(jié)婚了,就更不會給你繼承權(quán)。你還那么努力為他工作呢?” “我又不是為了他。”攸昭淡然回答。 事實上,攸昭這次約的客戶也與“攸氏”的生意無關(guān)。他要見的是高伯華。攸昭在美國認(rèn)識高伯華的時候打算通過他來幫屈荊拉生意,現(xiàn)在他還是這么打算的。 因此,攸昭從馮亭衛(wèi)那兒聽說高伯華回來了中國,便立即聯(lián)系了他,跟他約好了時間吃飯。地點約在了附近一家高檔餐廳。攸昭到得比較早——但他覺得這是應(yīng)該的,因為對方是客戶。 高伯華卻也沒擺譜,來得準(zhǔn)時,這次沒有穿鑲水晶的襯衫了,穿了一件圓領(lǐng)針織衫、條紋運動褲,腳上踩著一雙明黃色的運動襪靴,看起來像個趕時髦的青年人,卻不像一個大老板。 “高先生,您請坐?!必哑鹕硪o他拉椅子。 高伯華笑了:“不行,你給我站著、別動!” 攸昭一怔,但也依言站著沒動。 高伯華便幫他拉了椅子,說:“應(yīng)該是a幫o拉椅子才對?!?/br> 攸昭答:“謝謝高總,但其實我不需要特別的照顧?!?/br> “沒關(guān)系,”高伯華說,“我習(xí)慣照顧o而已,也沒有對你特別?!?/br> 攸昭便也笑了,點頭說:“高總真是一位紳士。” “還行吧,”高伯華聳聳肩,說,“行了,你說吧,找我什么事兒?” 攸昭道:“高總為人果然快言快語,那我也直接說了,為的就是荊門公司的對沖基金的事情?!?/br> “哦,那個呀,”高伯華點點頭,說,“但你不是攸氏的么?怎么給荊門談生意了?” “我和荊門的屈總是……”攸昭的心里搖了搖,嘴唇發(fā)出簡單的音節(jié),“朋友?!?/br> “哦?!备卟A點頭,說,“那你真是一個很為朋友的人啊?!?/br> 攸昭的舌尖泛起一點苦澀,臉上卻是笑的:“當(dāng)然,也會有回扣?!?/br> 高伯華笑著和攸昭碰了杯,說:“昭總說話真痛快啊!” 攸昭也與高伯華碰杯,飲了酒。二人想談甚歡,又約好了下次見面帶上屈荊,好一起談?wù)勆獾氖虑椤X研睦镉X得有了把握,不覺有些高興,與高伯華道別后,又不想回家,便先去了花蒔的住處。 花蒔見他一身酒氣的來了,便捏著鼻子說:“做生意就非得喝酒么?” 攸昭冷道:“你是甲方的話,喝啥都可以?!?/br> 說著,攸昭又順勢在花蒔家里洗了個澡,沖刷掉一身酒氣。洗完澡后,攸昭換了干凈衣服到了客廳坐下?;ㄉP正在客廳打游戲,看著攸昭出來了,便瞟他一眼,說:“談得怎么樣?” “挺好的?!必颜f,“這是以億為單位的生意。做成了是大單子?!?/br> 花蒔卻笑了:“那也跟你沒關(guān)系啊?!?/br> “……”攸昭還真的想不到反駁的話:是啊,那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他幫老爸談的生意,都和他沒關(guān)系了,更何況是幫一個身份未明的對象? 攸昭又拿起了屈荊那條信息:“臨水酒店,a788。” 攸昭有些苦惱,道:“我要是去了臨水a(chǎn)788,會不會就淪落為‘炮兵’了?” “那得看你多迫切,炮兵上位也是有的。”花蒔簡單地分析道,“而且你們那么契合,成功的幾率還是有的。很多時候,alpha都是沖動型的動物,你要是弄得他獸性大發(fā),甚至一時沖動標(biāo)記了你,那不就好轉(zhuǎn)正了?” 這方面花蒔也是權(quán)威,而且說得頭頭是道,攸昭只覺得頗有道理,便說:“那你建議我該怎么做?” “上?。 被ㄉP豪邁地說,“花樣上!” 花蒔想了想,拋開了掌機,說:“我給你推薦一款戰(zhàn)衣!” 說著,花蒔從臥室里拿出了一套全新的情 趣內(nèi)衣:“這我都還沒用呢!先給你了!希望能幫助你發(fā)揮?!?/br> 攸昭聽花蒔說得天花亂墜的,也頓感好奇,拆開了包裝,盯著那套衣服,眉頭大皺,說:“這東西是破的呀?!?/br> 花蒔嘖了一聲:“這是設(shè)計,懂不懂?” “為什么屁o那兒有突起?”攸昭質(zhì)疑這個反人性的設(shè)計。 花蒔說:“這就叫情 趣!” 攸昭卻道:“我覺得它違反人體工學(xué)?!?/br> 花蒔沒好氣地道:“就是你這樣一板一眼的,怎么能讓alpha對你欲罷不能呀!” 這話倒是戳中了攸昭的軟肋了。 攸昭收下了這套“戰(zhàn)衣”。 只是,到了第二天,攸昭試穿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套“戰(zhàn)衣”的舒適度極低,又產(chǎn)生了退意,只給花蒔發(fā)信息說:“你覺得這衣服真的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