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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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櫻魅還是黑色緊身皮衣,目測高跟鞋有二十厘米,尖的能穿糖葫蘆。濃黑的眼妝搭配烈焰紅唇,形象十分火辣妖艷。 孟魚敢打賭,這么著走在街上,回頭率妥妥的百分之百。 “你是樊彬?” 櫻魅拋了一個媚眼過來,也不知道給樊彬的,還是給孟魚。 司徒淵舟的臉又變成了奧利奧,不滿的看著她。 “插隊?” 櫻魅笑的十分輕蔑。 “又怎樣!” “你!” 司徒淵舟身上的戾氣爆發(fā),整個屋里都黑成一片。櫻魅只是哈哈大笑,絲毫沒有懼怕。 “跟我打一架,你能承擔(dān)住后果?” “呸!走后門進(jìn)了特辦處,還有臉?biāo)奶帗屓?,真是厚顏無恥?!?/br> 再這樣的下去,兩個老鬼打起來可就不美觀了。孟魚急忙插話,給樊彬介紹二位。 “這位女士是特辦處的櫻魅,來帶你投胎的。” 眼看司徒淵舟瞪起眼,孟魚又道。 “這位很帥氣的是司徒先生,特辦處第一帥哥,也是我的領(lǐng)導(dǎo),特別特別靠譜!今天來,也是帶你投胎的。” 孟魚把“特別特別靠譜”六個字說的格外清晰,明顯是在引導(dǎo)樊彬該選誰。 司徒淵舟的臉色這才好看些,櫻魅在一旁噗嗤笑出聲。 “行了!今天看來爭不過你。不過你這職員我是真的喜歡,特別投眼緣。商量一下,我用這次的三個前二百名,換她自己,怎么樣?” 司徒淵舟看看孟魚,一臉傲嬌。 “你愿意嗎?” 那種泰山壓頂?shù)难凵裰?,誰敢說愿意??! 何況孟魚也不愿意,微微笑著搖了搖頭。 司徒淵舟那張奧利奧,瞬間變回原樣,眼角眉梢里都透著勝利的小喜悅。 “嘖嘖,不是我不愿意,是我的職員聰明伶俐勤快又有眼光。櫻魅,死了這條挖墻腳的心叭!” 櫻魅看了孟魚一眼,唇角揚起。 “改了主意,隨時找我。” 說完,化作一團(tuán)黑霧消失不見。 司徒淵舟勾勾手指,樊彬飄了過去,又囑咐孟魚。 “決賽進(jìn)不去也別拉下功課,回去好好學(xué)習(xí)。新的授課要開始了,這邊忙完早回家?!?/br> “知道了,司徒先生。” 樊彬和司徒淵舟都消失了,孟魚回屋收拾東西。既然司徒淵舟這么說了,那她就早回去。 其實也沒有什么東西好收拾,她的大部分東西都在六棱紫珍珠里放著呢。 把小布偶抱出來,捋捋毛。 現(xiàn)在小布偶特別喜歡在空間里待著,那里面的靈氣比外面充足,待著舒服。而且里面的空間大,玩具多,還有平板可以看。 突然想起小孫說過的話。 “不羨慕人,不羨慕鬼,就羨慕孟老板家的小布偶,日子過的那叫個舒坦。” 小布偶現(xiàn)在可肥了,已經(jīng)是大布偶,少說也有十斤。 小布偶懶洋洋的瞥她一眼,柔柔的喵了一聲。 這就是要回空間的意思了,孟魚拍拍它的小腦袋,輕輕放回去。 …… 孟魚下樓告別,莊爺爺和田奶奶都不許她走。又問樊彬去哪里了,怎么沒看見他下來。 莊子詡在一旁說:“去出差了,不想和樊阿姨道別,剛才從后門走的。” 樊阿姨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知道她心里不舒服,田奶奶又給她放半天假,讓她自己回去休息休息。 田奶奶:“小魚啊,先別著急走,都十一點了,起碼吃過午飯。” 莊爺爺:“就是嘛!干嘛著急走。京城好多好玩的,下午讓子詡帶你去轉(zhuǎn)轉(zhuǎn),住幾天再走。” “謝謝,不過我還是得盡快回去,家里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做。” 田奶奶拉著她的手,怎么也看不夠。 “明天回去,好不好?今天讓這小子陪你逛逛?!?/br> 孟魚剛要拒絕,只見站在田奶奶后面的莊子詡給她使眼色。孟魚笑笑,沒再說話。 吃過午飯,莊子詡主動提出來,要帶她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田奶奶和莊爺爺很高興,莊向南囑咐兒子一定要照顧好孟魚,千萬別慢待了。 孟魚一走,莊向南就拿出一張紙,給莊爺爺老倆看。 上面是孟魚的信息。 “今年二十三歲,畢業(yè)于b大外語系,在著名外資公司待過一年,后來繼承外婆的孟氏香火店。捐款母校,建立慈善基金,還資助了不少貧困學(xué)生?!?/br> 莊向南:“我知道你們想撮合孟魚和子詡,今天托人去調(diào)查了一下。孟魚的mama去世得早,一直和外婆相依為命長大。這孩子真不簡單,除了裴叔叔家和裴廣德之前在t市開發(fā)的悅榕居,居然還打聽到幾件別的事。哪一件都不可思議,真是人不可貌相,難怪能夠一下子鎮(zhèn)住十幾個匪徒。最難得的是,這孩子有心幫助那么多人,真是太勵志了?!?/br> 莊爺爺和田奶奶這輩子心里有個疙瘩,就是當(dāng)年長女莊婉南被洪水沖走。 那天莊爺爺和田奶奶一個對視的眼神,莊向南就知道老兩口在想什么。 “孟魚的父親,是賈長路,在省城風(fēng)評很差,早些年拋棄了她們娘倆。所以,這孩子那天提也不提爸爸的事。孟魚有爸有媽,有外婆,不可能是咱們家的孩子。不過啊,這孩子我是真喜歡,能夠和子詡在一起,那不就等于還是咱們家的孩子嘛?!?/br> 莊爺爺和田奶奶對視一眼,兒子跟他們想到一處去了。 田奶奶:“要是小魚這孩子在這里多住幾天就好了,起碼有個和子詡培養(yǎng)感情的機(jī)會……” 莊向南:“子詡這不是帶她去玩兒了?年輕人,感情升溫的快。” …… 高速上 莊子詡開著車,正趕往青陽鎮(zhèn)。 孟魚:“謝謝你啊,這么遠(yuǎn),居然開車送我,真是太麻煩你了?!?/br> 莊子詡:“謝什么,應(yīng)該的!那邊離著t市不遠(yuǎn),我在那里有朋友,順便旅個游?!?/br> 莊子詡說是和她出來逛逛,其實是開車送她回家。 和莊子詡在一起,總覺得他像個大哥哥,為人處世情商又高,很有安全感。 “你一個女孩子,怎么會做這么奇怪的職業(yè)?” “當(dāng)初外婆讓我繼承,我就繼承了,沒多想?!?/br> 莊子詡:“樊彬……會投胎到哪里去?” “這個我真不知道,應(yīng)該會很好?!?/br> 莊子詡:“你處理過很多類似的案件嗎?” “嗯,不少了?!?/br> “有沒有遇到過特別危險的時候?” 孟魚笑笑,“有。真遇上了也沒有辦法,硬著頭皮處理。” 處理過的那些案子,每一件都印象深刻。從一開始被動接受,到后來積極去做,她的心理發(fā)生很大變化。也正是這些變化,讓她一步步走到現(xiàn)在,從一只被厲鬼嚇腿軟的小菜鳥,到陰司特辦處的二星職員。 莊子詡看看她,眼睛里滿是笑意。 “是個高危職業(yè)。人,都會投胎嗎?” 這個…… 孟魚笑笑,解釋的很含糊。很多事實是真的,但是她不能對外宣揚。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些東西很難講清楚。” 莊子詡:“那……你想不相信,人有前世今生?” 青梅的弟弟就是啊,前世和青梅是姐弟,這輩子成了蔣如心的兒子。雖然不再是那個人,可是身上依舊還有紅色的胎記。 要不然,青梅也不會認(rèn)出他就是青釉。 莊子詡是個聰明人,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微微揚起唇角。 “小魚,有件事我藏在心里,這么多年了誰也沒說過,你幫我解解惑好不好?” 嗯? “說來聽聽?!?/br> “從我很小的時候,經(jīng)常做一個夢。這個夢就像電視劇一樣,有片段,而且還能連起來?!?/br> 孟魚來了興致,難怪他剛才問前世今生的事。 “在夢里,我是一個俠客,后來做了官。雖然夢境很模糊,但憑直覺應(yīng)該是武官?!?/br> 孟魚:“怎么判斷是武官?” 莊子詡想了想,笑道:“手上有厚厚的繭,而且眼前總是出現(xiàn)一把長劍。可能是因為這個的關(guān)系,從小我就喜歡武術(shù),學(xué)散打。我最擅長用劍,還拿過獎牌,有機(jī)會給你表演一下?!?/br> 莊子詡繼續(xù)講他的夢境。 “我夢中,有個十分漂亮的女人。吟詩作對,彈琴跳舞,無一不精通?!?/br> 孟魚:“她是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