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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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倒是實話,也不知道這個飯店是怎么就生意這么好的,他們覺得這兒的菜挺一般的啊!反正下回他們肯定不會再來吃了就是! 崔鳳菊一聽,趕忙點點頭:“那倒是,這兒的菜的確不太好吃,沒事,笑笑想吃奶奶下的面,回去奶奶就給你下面吃。” “謝謝奶奶,奶奶最好啦!”甜笑走到崔鳳菊和林奶奶中間,一手拉著林奶奶的胳膊,一手拉著崔鳳菊的胳膊,笑的眉眼兒彎彎,甜津津的。 哄完了兩個奶奶,甜笑便去找了東升要相機:“二哥,你今天不是帶了相機嗎?你把相機給我一下?!?/br> “給?!睎|升問都不問就把相機給了甜笑,但是又好奇她要拿相機做什么,于是又問道,“你要相機做什么?這兒有什么好拍的嗎?” 雖然裝潢的富麗堂皇,可正是因為如此,才顯得庸俗,他記得meimei喜歡的可不是這一掛的風(fēng)格啊。 甜笑想了想,便湊到東升耳邊,小聲的把剛剛自己看到的事情說給他聽了:“我就是好奇那里面裝的是什么,總覺得事情不會那么簡單,我想去查一下?!?/br> 東升點了點頭,也認(rèn)可了甜笑了說法。他拿餐巾紙擦了擦嘴巴,說道:“我陪你一起去吧?!?/br> meimei到底是個小女孩子,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有他陪著也不容易出事。 甜笑點了點頭,兩人便一起出去了。大家也沒有多想,畢竟他們兄妹兩個經(jīng)常湊在一塊兒弄一些玩意兒,最近好像是甜笑參加了一個攝影雜志社的比賽吧,還讓東升做模特拍了不少的照片呢。 兄妹兩個出了包廂,就去了之前甜笑所說的88號包廂,甜笑說由她假裝進(jìn)錯包廂,然后東升趁機在后面偷拍。兄妹倆十分有默契,到了88號包廂之后,甜笑深呼吸一口氣,十分輕松的推開門走進(jìn)去:“mama,我來啦?!?/br> 結(jié)果看到了包廂里都是不認(rèn)識的人之后,又瞪大了眼睛一臉吃驚的樣子??墒撬难凵褚黄?,落在了中間的餐桌上,她看到了什么?!下面竟然是一只活的猴子!那些人竟然在吃猴子的腦髓! 甜笑一個沒忍住,差點嘔吐出來。她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身后的東升顯然也看到了這一幕,在包廂里的那些人還沒有發(fā)飆之前,一把將她拉了出來:“meimei,你走錯包廂了,我們的包廂不在這兒?!?/br> 說完這話,兄妹二人走出了包廂,包廂門關(guān)上。里面的人原本都看向了他們,見沒有什么異樣,這才繼續(xù)開始吃起來。 東升拉著甜笑去了一個沒有人的陽臺,甜笑干嘔了幾下,呼吸了好幾口窗外的空氣,好不容易才平復(fù)下來。只不過她的臉依舊有些慘白,她拉著東升的衣袖,皺著眉頭問道:“二哥,你看到了嗎?” 東升點了點頭;“嗯,我拍下來了?!?/br> “這些人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那只猴子還是活的啊……”甜笑咬著唇,心痛地說道。 東升咬著牙說道:“meimei,這事你別管了,等會兒回去我就去找我們學(xué)校幾個玩的好的兄弟,我?guī)е麄儼堰@個黑心的飯店給砸了!真不是個東西,為了掙錢什么事都能做的出來!” “二哥,別?!碧鹦χ罇|升沖動,趕緊拉住了他,“你直接帶著人過來砸了他們的飯店,到時候說起來,一是打草驚蛇,二是就怕他們到時候倒打一耙,哪怕到時候他們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可你們鬧事的后果也不小。你不是已經(jīng)把照片拍下來了嗎?這就是證據(jù),我爺爺雖然已經(jīng)退休了,可是瀘縣是在他的帶領(lǐng)下才發(fā)展起來的,我把這事告訴他,讓他去跟心上任的縣長說,縣長不會不管的?!?/br> 這樣的確要比東升砸場子強。 東升點了點頭:“好。” 他們又在外面休息了十幾分鐘,直到甜笑的狀態(tài)好多了之后,這才重新回到了包廂。他們吃過了飯菜之后,王建紅都在一直在說,這家飯店的味道也很一般嘛,也不知道生意咋就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秘訣啊,他們下回也學(xué)一學(xué),說不定他們家的飯館生意也會紅紅火火起來呢? 姜記小飯館因為人手一直就是那么幾個,也沒有做大的打算,所以生意雖然不差,但也沒有特別紅火,來的一般都是在他們飯館吃了多年的老顧客。 甜笑原本因為不想著猴腦的事情了,好不容易才緩下來,此時聽了王建紅的話,她立馬便想起那個畫面,登時面色又慘白了。 這個‘有味大飯店’的口味的確一般,他們的生意紅紅火火,而且來吃飯的都是大老板的訣竅就是做那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崔鳳菊一直拉著甜笑的手,此時發(fā)覺她的手好像有些涼,又見她面色蒼白,趕緊關(guān)心地問道:“笑笑,你這是咋啦?咋臉色這么難看?生病了?” 說著,崔鳳菊趕緊伸手去摸甜笑的額頭,想要看看熱不熱。 林奶奶也趕緊湊過來,扶住了甜笑的身子,問道:“咋生病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讓奶奶看看?!?/br> 東升知道甜笑是因為之前的事情還難受著,趕緊說道:“奶奶,林奶奶,笑笑她就是因為明天要考試所以有點緊張,你們可千萬別這么緊張她,要是你們再一緊張,她準(zhǔn)保明天緊張的字都寫不出來了?!?/br> 說著,東升朝甜笑眨了眨眼睛。 甜笑趕緊說道:“對對對,二哥說的是,我沒生病,就是有點累了,想要回去睡一覺,奶奶,你們不用這么緊張我的?!?/br> 崔鳳菊和林奶奶互看一眼,只能作罷,畢竟剛剛他們摸也摸了,甜笑的體溫正常,的確沒什么事。此時,謝國昌和林從政同時說道:“孩子明天就要參加高考了,緊張是必然的,咱們做家長的就別一驚一乍得了,免得給孩子太大的壓力?!?/br> 林從政:“就是,笑笑這孩子聰明,成績一直都好,明天只要她正常發(fā)揮就行了,你們越緊張,反而壞事?!?/br> 崔鳳菊和林奶奶被說了一通,也不敢緊張了。 原本按照林奶奶的意思,她還想今晚睡在姜家陪著甜笑的,等明天一早兒再送她去考場??墒墙?jīng)林從政這么一說,她也害怕自己給甜笑的壓力太大,也就不提去姜家的事情了,到了飯店門口,便各自開車回去了。 分別前,謝國昌和謝媽還特地交代了甜笑:“沒事兒,明天好好發(fā)揮就成,別有壓力?!?/br> 倒是王建紅說道:“笑笑,你可一定要爭口氣??!考上清華大學(xué)給你四嬸看看,上回我就說了你肯定能考上清華大學(xué),還有人不相信呢!我呸!……”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接收到了來自崔鳳菊如刀一般的眼神,嚇得她趕緊把剩下來的話給咽了回去,拍了拍甜笑的肩膀,笑呵呵地說道:“沒,沒事,笑笑,你就正常考試就成,不要有壓力……那啥,我家里還晾著被子呢,我得趕緊回去收被子了,解放,你還愣著干啥,趕緊開車回家去啦。嫂子,我們走了??!” “好,去吧?!敝x文秀笑著說道,這么多年過去了,王建紅還是從前那個性子,嘴里沒個把門的,可一碰到崔鳳菊,還是老老實實的閉了嘴。 回到家里之后,甜笑躺了一會兒,跟爸爸mama說了一聲之后,就由東升開車,帶她去了林家找林從政。林家和姜家相隔的距離并不遠(yuǎn),開車十幾分鐘就能到了,到了林家,正巧許珍妮和林奶奶出去買菜了,家里只有林從政一個人在。 林從政見了甜笑和東升,趕緊讓他們進(jìn)來坐。 甜笑開門見山,便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都說給林從政聽,她還把相機拿過來了,把拍好的照片給了他看。林從政一見到這些照片,臉色都變了,他嚴(yán)肅地說道:“這就是你們在有味大飯店拍下來的照片?你之所以臉色難看,就是因為這事吧?” “嗯,爺爺,他們這樣實在是太殘忍了,我們?nèi)祟愲m然站在生物鏈的最頂端,可以吃家禽,可是卻不能用這么殘忍的方式。爺爺,我希望你能替那些動物們做主?!?/br> “好,你把相機放在我這兒,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就去處理這件事情?!绷謴恼?yán)肅地說道。 把照片沖洗出來還需要一些時間,可是林從政連這點時間都不愿意等了,他要立馬把這件事情給處理好,他作為瀘縣的前任縣長,絕對不允許這樣慘無人道的事情存在。 “嗯,謝謝爺爺。”甜笑點了點頭。 林從政又交代她:“這件事情交給爺爺,你放心,明天考試的時候就不要惦記著這件事情了,好好考,知道了嗎?” “知道了爺爺?!碧鹦c頭。 林從政又交代了東升,開車小心,好好帶著meimei回家,這才目送著他們二人出了門。門剛剛關(guān)上,他就撥通了電話:“喂,小楚啊,你去安排一下,我明天想去見一下縣長?!?/br> …… 有了林從政的承諾,甜笑也聽話的不再想那件事情了,她回到家之后,謝文秀早就幫她把一些都收拾妥當(dāng)了,她檢查了沒有少東西之后,崔鳳菊又給她煮了魚湯面,她美美的吃了一碗之后,跟東升還有愛梅散了一會兒步消消食。 愛梅如今已經(jīng)在讀大二了,她處了個對象,沒敢跟崔鳳菊說,倒是告訴甜笑了,甜笑答應(yīng)替她保密,愛梅偶爾會跟甜笑分享她的甜蜜事件,甜笑聽著有趣,東升聽了卻覺得頭大,一邊散步一邊踢著路邊的小石頭,一臉的生無可戀:“我的天啊,愛梅,不就是看個電影嗎?怎么就浪漫了?那部電影我們哥幾個也去看過,覺得也就那樣啊,還能看出花來不成?” 愛梅撇了撇嘴,因為早就明白了東升是個什么德行,所以也不跟他一般見識。 反倒是甜笑拍了拍東升的肩膀,朝他眨眨眼睛,若有所指地說道:“二哥,你知不知道,莊麗要考你們學(xué)校???” “考我們學(xué)校?我們是軍校?。∷趺纯??”東升一臉的驚訝。 甜笑笑笑:“是呀,軍校她也要考,她早就決定去當(dāng)女兵了,反正她可是跟我說了啊,你去哪,她就去哪?!?/br> 說完了,甜笑還朝東升眨了眨眼睛。 東升打了個冷顫,想起了于莊麗,心里頭怪怪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卻說道:“她怎么這么陰魂不散?。俊?/br> 可是等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甜笑和愛梅已經(jīng)走到前面去了,兩個小姑娘手拉著手走著,甜笑問道:“愛梅姐,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愛梅聽罷,想了想之后說道:“我也不好說……不過,大概就是不管相隔多遠(yuǎn),你心里都想著他吧,生活上遇上了挫折的時候,一想到他,所有的困難都覺得不在話下了,哪怕天外下著雨,你的心里也晴朗無云?!?/br> 甜笑聽后,呢喃了幾句,心中怪怪的,下一刻,她的腦海當(dāng)中,便浮現(xiàn)出了司禛的身影。 為什么,愛梅姐說的這一切,都像是在說她跟小司哥哥呢? ************************* 第二天一早甜笑就起床了,崔鳳菊起的更早,給甜笑炸了一根油條,煮了兩個水煮蛋當(dāng)早餐,寓意考滿分。怕她吃不飽,還給她煮了一碗魚湯面,聽說魚是她早早的去集市上買的,新鮮的很,甜笑吃的時候也的確如此,滿嘴的鮮味兒。 姜愛華開車送她去考場,出門的時候,崔鳳菊還一直問東西都帶齊了沒有:“準(zhǔn)考證帶了沒?有沒有帶水?帶瓶水去,別到時候口渴了沒水喝!” 甜笑打開車窗朝她一笑:“奶奶,我把東西都帶好了,你就放心吧,安心在家里等我,我會好好考的?!?/br> 崔鳳菊見孫女兒這么有把握的樣子,看起來反倒是自己才是要去參加考試的那一個。她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自己是關(guān)心則亂,趕緊點了點頭:“成,奶奶在家里煮好了魚湯面等你。” 到了考場,姜愛華說自己就在考場外面等她,甜笑下了車,就朝考場走去。 只不過還沒走到考場的時候,突然從遠(yuǎn)處沖過來一個人,撞在了甜笑的身上,那人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頭發(fā)也有些亂七八糟的,一抬頭,甜笑才看清楚,這人竟然是姜寶珠! 甜笑知道她早就傻了,原本以為哪怕她傻了,到底也是劉桂芬親生的,這些年姜毓秀的日子過得倒是很不錯,她雖然沒有特意去關(guān)注,但也知道劉家有錢,可是沒想到姜寶珠卻和姜毓秀天壤之別。 她蓬頭垢面,像個瘋子。見到甜笑之后,她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般,趕緊捂住耳朵搖著頭說道:“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甜笑心中有些不忍,正準(zhǔn)備說話,就見劉桂芬走了過來,見了甜笑之后沒有好臉色,一把拉過姜寶珠,罵罵咧咧地:“你在這兒干什么?你以為她是好惹的?她鐵石心腸,把你當(dāng)jiejie嗎?你現(xiàn)在碰她一下,說不定到時候她還要告你去!趕緊走!” 說完,就拉著姜寶珠走了。 甜笑雖然覺得姜寶珠這個樣子挺可憐的,可是這到底不是他們家的事情。當(dāng)初跟二房分家之后,奶奶就不再認(rèn)他們這一家子了,雖說后來二叔勞改出來了,可是他們之間還是像仇人一樣,早就不往來了。 甜笑沒有管這件事情,直接朝考場走去了,走到考場門口的時候,姜毓秀正好也在,甜笑加快腳步,卻跟姜毓秀撞了個正著。 姜毓秀心頭火氣,想要罵人,可是一想到等會兒就能要甜笑好看了,就忍下了火氣,沒說話。 考生們各自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沒過多久,鈴聲響起之后,就開始考試了??季砩厦娴闹R點都是甜笑學(xué)過的,做起來并不難,偶爾有不會的,就先放著,等會兒再做。 就在考試進(jìn)行到一半的時間之后,姜毓秀見甜笑口袋里露出一張白色的紙,心想姜寶珠那個蠢貨到底做成功了一件事情,于是舉起手來,老師問道:“這位同學(xué),有什么事嗎?” 誰知道下一刻,姜毓秀卻指著甜笑說道:“老師,我要舉報姜甜笑作弊!” 高考作弊可不是小事,這可是很嚴(yán)重的事情!考場里的監(jiān)考老師們?nèi)慷伎聪蛄颂鹦?,其中有個老師是知道甜笑的,心中奇怪極了。明明姜甜笑同學(xué)的成績在一中都是最好的,年年都考第一名,怎么就這么想不開呢?竟然在高考的時候作弊? 甜笑聽了姜毓秀的話,站起身來,一臉茫然地說道:“老師,我沒有?!?/br> “你撒謊!你明明就有作弊,我都看到了,你左邊口袋上就是你寫的小抄!”姜毓秀指著甜笑說道。 監(jiān)考老師看看姜毓秀,又看看姜甜笑,不知道該信誰,但另一個監(jiān)考老師還是去搜了甜笑的身,結(jié)果搜出來的竟然是一張紙巾,監(jiān)考老師看著姜毓秀:“這就是你所謂的小抄?” 姜毓秀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怎么可能呢?她明明親眼看著姜寶珠撞了姜甜笑一下,然后把小抄塞進(jìn)了她的兜里??!怎么現(xiàn)在又沒有了呢?! 甜笑眨了眨眼睛,小聲說道:“老師,這紙巾是我用來擦鼻涕的,最近我有點感冒了,不太舒服?!?/br> 那個知道她成績的監(jiān)考老師在另一個監(jiān)考老師耳邊說了幾句,那個監(jiān)考老師得知她就是年年都拿一中第一名的姜甜笑,便完全相信了甜笑,把紙巾還給了她:“好,好,姜同學(xué),你的紙巾還給你,剛剛都是誤會,同學(xué)們繼續(xù)考試吧,別再耽誤時間了!” 可是甜笑卻搖搖頭,指著姜毓秀說道;“老師,既然搜了我的身,那是不是也應(yīng)該搜一下她的身?。咳f一她是賊喊捉賊,想要趁這個時間作弊呢?” 甜笑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于是監(jiān)考老師便開始搜姜毓秀的身。姜毓秀知道自己身上什么都沒有放,她也不屑于作弊,畢竟雖然在學(xué)校的時候,她的名次每次都只能在三至五名徘徊,第一名要么是姜甜笑,要么是衛(wèi)然,但她好歹是現(xiàn)代穿越過來的,在九十年代考上清華,她自認(rèn)為不難。 她就是不明白,那張被姜寶珠塞到姜甜笑口袋里的小抄,究竟被姜甜笑放到哪里去了? 然后,就在這個時候,只見監(jiān)考考試從她的口袋里搜出來一張紙條,紙條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小抄! 監(jiān)考老師臉色一拉,瞪著她:“你果然是想賊喊捉賊!竟然敢作弊,帶離考場!” 姜毓秀看著監(jiān)考老師手里拿著的小抄,眼睛都瞪大了,這個小抄明明就被姜寶珠放到姜甜笑的口袋里去了,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口袋里呢?為什么? 她突然想明白了,難怪之前姜甜笑會在考場門口的時候跟她撞上,原來她是趁著那個時候把小抄塞到了自己的兜里,可惜自己還一直都不知道…… 姜毓秀不甘心,她掙扎著不愿意被帶出考場,指著姜甜笑罵道:“是你冤枉我,是你,是你!” 可是甜笑一臉的懵懂,坐下來繼續(xù)做題了。她一邊做著題,腦海里回想的卻是之前在考場外面時姜寶珠撞到自己時,跟她說的話。 她說:“你的口袋里被我放了小抄,等下你記得丟掉……” 甜笑心想,姜寶珠真的傻了嗎?或許她真的傻了,只有幾歲孩子的智力??墒沁@些年在劉家母女的虐待之下,她醒悟了,知道自己以前做錯了,于是才會開口提醒自己吧…… 姜毓秀被帶到了考場外面,她大吼大叫著:“你們干什么?我都說了我沒有作弊,這個小抄不是我的!你姜甜笑的!你們快讓我進(jìn)去!你們不讓是吧、好,你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