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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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來也巧了,這一次的數(shù)學(xué)競賽正好在月考后一天。 相較于已經(jīng)準備的相當(dāng)不錯的高二月考知識,雪茭競賽的準備總覺得還差了一些。 因此考前,她還在刷著數(shù)學(xué)競賽的題。 “雪——”席鈞陽跑過來。 “閉嘴!”易天郁壓低聲音吼了一句。 席鈞陽迅速剎住腳,對著易天郁張嘴,無聲問:怎么了? 易天郁手指舉起來,指了指雪茭,無聲回復(fù)他:她要考試了,很忙,這幾天別來吵她!不然我饒不了你! 席鈞陽舉起雙手,投降:行行行,我走了。 他對著雪茭背影舉了舉拳頭:加油! 后桌兩個男生飯后打鬧—— “哈哈哈,你個傻缺!” “你才傻缺,你個……” 易天郁迅速扭頭,死亡凝視。 兩人:“……” 他張嘴,無聲說:閉嘴! 兩人立刻不敢再說話,安靜如雞。 雪茭在易天郁維系的安靜環(huán)境下認真復(fù)習(xí)了一段時間,將每分每秒掰開了用。 印芳在休息的時候來過教室?guī)状?,幾次都看見雪茭沒和她預(yù)想的一樣復(fù)習(xí),反而一直刷競賽題就相當(dāng)不高興。到底是課下時間,她沒說什么,只臉色難看得要死。 “明天就月考了,我們班的顧雪茭還在刷競賽題,我之前看你們班的顧詩韻都在背課文,這個顧雪茭……”印芳還有些生氣,在辦公室就忍不住抱怨。 抱怨中帶著恨鐵不成鋼,她在意這個不錯的苗子,眼睛就總放在她的身上。 二班班主任笑了:“顧雪茭同學(xué)可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顧詩韻上個月沒考過她,落在三名以后,所以還在下苦力,這個月我看她學(xué)習(xí)的勁頭很猛?!?/br> 印芳的臉色更難看了,有些無奈地說:“七中這么多年了,高二就保送了根本沒幾個?基本上都是高三,他們本來就差了高三一年,再加上那么多高三的學(xué)霸參加,這些孩子非要現(xiàn)在就闖過去干什么?” “我倒是挺支持的?!迸赃呉粋€老師突然抬頭,“再說數(shù)學(xué)組都同意了顧雪茭的報名,很多成績差一些的,申請學(xué)校還不通過嘞,畢竟名額有限?!?/br> 印芳瞪他一眼:“你是教數(shù)學(xué)的,當(dāng)然支持!” 二班班主任笑著說:“顧詩韻知道這次概率不大,只是去參與一下,所以就沒有落下學(xué)習(xí),倒是儲晟,我恨不得他好好刷題!” 印芳更嫉妒了,語氣有些酸:“儲晟是這么多年難得一見的數(shù)學(xué)天才,他怎么也能取得一個相當(dāng)不錯的成績!真羨慕你們班,好幾個優(yōu)秀的學(xué)生!我們班怎么就……” “你們班上可是有個年紀第一?!?/br> “唉,她能留在前三我就知足了,尤其現(xiàn)在,一下課就開始做競賽題,這怎么可能考得好?” 印芳說著扶額:“真是想想我就氣得頭暈?!?/br> —— 周四,月考。 雪茭的位置在一班第一個,終于不用再離開教室去其他班找位置。 她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教室基本上已經(jīng)坐滿了,她的位置后面坐著一個帶著黑邊眼鏡,白白的男生,看起來很文弱,看見她的時候露出一個微笑。 雪茭點頭,回了一個微笑。 “顧…顧雪茭同學(xué)!”儲晟說話了,聲音很輕,也很低。 “嗯?” “這次我會超過你的!”儲晟看著她,眼神堅定。 他是從上了高二才開始拿第一的,那時候他堅定自己會永遠第一!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在高一就開始全線放棄文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理科上面。 但是……期中考被人超過了! 雪茭一愣,隨即露出一個笑容:“我也會努力的,爭取繼續(xù)留在這個位置。” 手指微微收緊,下定決心還要更努力才行。 她從來不會小瞧任何一個人,況且是面前這個天縱奇才,但越有壓力就越有斗志,雪茭眼神變得堅毅,她還要更努力! 視線不經(jīng)意后移,一個同班熟悉的尚志遠,兩人點頭微笑打招呼,再后面是……顧詩韻。 雪茭和她的眼神對上,這次對方?jīng)]笑,反而眼神幽深,她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看向走進來的老師,等待著發(fā)卷子。 走得越高,就越吸引人注意,但同樣想要將她拉下的人就越多。 都是天之驕子,誰也不會服誰。 雪茭微微出氣,她果然還要再努力一些才行。 —— 兩天的考試一結(jié)束,雪茭就背著書包離開學(xué)校。 “茭茭!這邊!”李思桐在和她揮手,旁邊站著另一個背著書包的少年,程明澤。 “媽,程叔叔。”雪茭乖巧過去。 沒聽見叫哥,程明澤皺眉,插在褲兜的手指動了動。 “走茭茭,咱們回去吃過晚飯就去一中外面,我們訂好了酒店,今天就住在一中外面?!?/br> “?。俊毖┸读艘幌?。 李思桐笑著解釋:“明天早上九點考試,但是家里和一中有點遠,而且路上還有可能堵車,還是住在學(xué)校外面,你們可能睡得好一點?!?/br> 這個安排確實挺好,雪茭點點頭:“謝謝媽?!?/br> “這孩子,還客氣什么?!崩钏纪┬χf。 一行人坐上車離開七中,易天郁看著車尾,愣住。 “兒子?怎么了?你這次考得如何?”易大發(fā)推了推他。 “還行?!币滋煊舴笱?。 就在剛才那一刻,他感覺到自己和同桌的距離。 他們一個是倒數(shù),一個是年級第一。 一個去競賽,一個還在愣愣的不知道做什么,只顧著玩。 “爸,你先回去吧,我去校隊練會兒籃球?!币滋煊粽f完,扔下書包就往學(xué)校跑去。 易大發(fā)抱著書包愣住,好半天才說—— “這小子!” —— “郁哥!挺晚了,回吧!”席鈞陽一邊擦汗,一邊拔高聲音喊著。 易天郁漫不經(jīng)心抹了一把汗,繼續(xù)練習(xí)投籃。 “你先回去,我再練練!” “郁哥,咱們家上不上大學(xué)也沒什么重要的,你這么拼干嘛?”席鈞陽擦擦汗,喘著氣,“高中畢業(yè)讓出國學(xué)一下金融,回來就進公司,這么拼為了什么?” 易天郁手微微一頓,這一個三分球擦著籃筐落在了外面。 “總要試試,你先回吧?!?/br> “那我走了,鑰匙我給你放在柜子里,走的時候把門鎖上,免得教練明天錘我?!?/br> “嗯?!?/br> 易天郁滿頭大汗的繼續(xù)投籃,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籃球場悄無聲息,易天郁雙手撐在膝蓋上,喘息。 “堅持真是件難事,那呆子到底怎么做到天天不停的學(xué)習(xí)?” 說著,他抹了把汗水,繼續(xù)投籃。 哐——哐哐—— —— “你哥這大晚上去哪兒了?可急死我了!”李思桐反復(fù)打著電話。 “我出去找找,這死小子突然跑哪兒去了?明天就比賽了,也不知道好好待在房間!”程朔拿著鑰匙就出去找人了。 “我也去!”李思桐趕緊出聲,“茭茭你好好待在酒店休息,我們在周圍找找明澤?!?/br> 雪茭點頭,看著程朔和李思桐焦急出門。 她拿起手機,繼續(xù)看藺之華打過來的消息—— 【我看了一下,你們這次的主要命題人是江凱老師,這個人在市場上沒有出的資料,但卻是命題上面的老資格,之前還參與過幾次高考命題?!?/br> 【我關(guān)注了一下他出題那幾年的競賽題,這個老師看起來題目很保守,卻屢出奇招,尤重邏輯思維,你要注意一下題目中的信息,不要太過發(fā)散思維,也不要覺得給出的所有信息都能用上?!?/br> 【我給你發(fā)幾道題你看看,這就是他的風(fēng)格。】 雪茭道了謝后趕緊看題,那幾道題都是以前的競賽題,雪茭是做過的。 但她還是在仔細看了幾遍,又做了一次,認真分析。 果然,江凱出題粗中有細,邏輯推理極其強大,但凡一個不小心,就掉進了陷阱。 雪茭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幾遍,這才放下筆,揉了揉脖子。 十點了。 他們還沒有回來…… 雪茭抬頭,看向時鐘。 他們住的是一個套房,他們回來她是可以聽見聲音的。 明天就要競賽,這個程明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