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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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之華說著,和雪茭十指緊扣,抬起手,輕輕吻了吻她手背:“我是個太普通人了,我不是神,我也沒有神胸懷,我只能護(hù)住我茭茭,我也希望我茭茭做什么事時候一定要冷靜,以自己生命為第一。在我這兒,沒有人生命比你更重要?!?/br> “所以茭茭,無論發(fā)生什么事,讓你自己不受到傷害,就是我最開心事。” 藺之華輕聲說,他從來不是什么圣人,他在意只有茭茭。 他聲音很認(rèn)真,滿滿愛。 雪茭靠在他懷里,過了好久,輕聲說:“我也是。” “嗯?”藺之華一愣,以為自己聽叉了。 雪茭輕聲說:“你生命在我這兒也非常重要,我希望你能永遠(yuǎn)好好活著,陪我到老,死在我后面?!?/br> 藺之華渾身一顫,仿佛聽見了什么不可置信事。 片刻,他聲音顫抖著說:“茭茭……你說什么?我沒有聽錯吧?” 雪茭嘴角輕輕動了動,這勉強(qiáng)算是自從舒蘭離開后,她露出第一個笑臉。 “你聽錯了……” “沒有!”藺之華一喜,低頭,在雪茭在手背輕輕吻了兩下,“我聽見了,你答應(yīng)我了,你要和我到老!” 雪茭看著他,緩緩點頭。 離開人已經(jīng)走了,但活著人還要活下去。 既然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到底哪個先來,那我們就只能過好今天。 珍惜身邊每一個人,珍惜自己愛,和愛自己。 藺之華高興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抱起雪茭,開心轉(zhuǎn)了轉(zhuǎn)—— “茭茭?。 ?/br> 雪茭嘴角微動,這一刻,她也感覺到了高興。 我們生活中會有各種各樣意外,也會有各種各樣難過、痛苦。但在這樣歲月里,也有很多忘不掉快樂。 不管是悲傷還是快樂,都是生命一部分,都是未來回憶起來斑駁記憶。 雪茭原本很遲疑,但是在藺之華說出他可能也會死時候……她就怕了。 意外是誰都預(yù)料不到事,他可能會遇見,自己也可能會遇見。 她怕沒說話可能有一天來不及說,沒做事也可能來不及做。 所以現(xiàn)在,當(dāng)下,就是我們抓緊時間做想做事、說想說話時候。 有時候,勇敢一點,是很好一件事。 門外,程明澤一只手摁在門上,一邊磨牙,典型氣得磨牙。 旁邊,程朔咬牙切齒:“這個乘虛而入男人!” 倒是李思桐笑了:“茭茭終于不再別扭了,之華對茭茭心意這幾天你們看得還不明白嗎?” 程朔:“……” 程明澤:“……” 等到午飯時候,藺之華就牽著雪茭手出來了,表情雖然盡力克制。 但是眼神幾乎都是喜悅,腳也輕飄飄。 程明澤有些看不慣他這個樣子,忍不住冷笑道:“你們在一起呢?” 藺之華臉上克制不住喜悅,但沒敢太過分了,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程明澤笑了:“妹夫,那你是不是該叫我哥呢?” 藺之華:“……” 他看著面前穿著牛仔褲衛(wèi)衣年輕男人,實在有些…… 扎心。 —— 就在雪茭鼓起勇氣準(zhǔn)備回學(xué)校時候,麥佳佳打來了電話。 “佳佳?!毖┸曇糨p輕,鼻頭有點酸。 共同認(rèn)識人,就有共同悲傷。 “茭茭,我和丁琪準(zhǔn)備去余家,你要去嗎?”麥佳佳聲音帶著憤怒。 雪茭愣了一下,隨即咬牙切齒:“去!” 怎么不去! 她很想問問余誠,是不是真愛舒蘭! 他們余家,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她掛了電話后,藺之華問她:“去哪兒?” “找余誠!”雪茭咬牙切齒。 雖然舒蘭離開確實不能把罪摁在余誠頭上,但是也確實是因為他而離開,結(jié)果這個男人從頭到尾就沒有出現(xiàn)過! 藺之華頓了一下,片刻,還是說:“我送你們吧?!?/br> 于是,藺之華開著車帶著雪茭去找到麥佳佳和丁琪。 三人見面時候都愣了一下,雪茭下意識就說:“你們怎么瘦了這么多?!” 麥佳佳扯出一個微笑:“你也瘦了好多……” 確實都瘦了,但雪茭更心疼她們,上前,一只手握著一個,緊緊握著。 她們?nèi)齻€坐在后排,手緊扣,相互依偎,藺之華則在前面開車。 “余誠一直沒有出現(xiàn)?”雪茭聲音有些冷。 麥佳佳和丁琪臉色也同時冷了,丁琪冷笑一聲:“余家真很可以,出面拿錢給了舒蘭爸媽,余誠全程都沒出現(xiàn)!” 麥佳佳嘆口氣,說:“舒蘭爸媽本來是不要錢,想要追余誠責(zé)任,但是……” 她沒說完,但是三人都知道,這件事在法律上并不能追余誠責(zé)任。 監(jiān)控都可以看見,舒蘭自己進(jìn)余家,自己伸手…… “便宜他們了!”丁琪咬牙切齒。 “老師私下交涉,把錢收下了,作為舒蘭父母養(yǎng)老錢。”麥佳佳嘆口氣,“好在舒蘭還有個弟弟,不然叔叔阿姨還有什么盼頭?” 雪茭也重重呼出一口氣,嘆道:“真是……不公平……” 丁琪譏諷:“可不是,余家父母那樣人還好好活著,但是舒蘭卻……” 三人幾乎一起紅了眼眶,麥佳佳深深吸氣,轉(zhuǎn)了話題:“學(xué)校老師有和你們說回學(xué)校以后最好不要再提舒蘭事嗎?” 雪茭點點頭:“說了?!?/br> 丁琪也點點頭:“說了。” 這樣事,所有學(xué)校態(tài)度都是盡量低調(diào)處理,免得引起不必要情緒。 “佳佳你還住校嗎?我媽不讓我住校了。”丁琪突然說,眼神有些抱歉。 麥佳佳點點頭,輕聲說:“沒事,你不住校就行了,茭茭也別住校了,我準(zhǔn)備搬到樓下宿舍,那有個空床,人也都熟悉?!?/br> 如果還住在那間宿舍,總歸會觸景傷情,想起那個姑娘。 “那就好。” 雪茭握緊她們手,輕聲說:“舒蘭已經(jīng)走了,我們會一直記得她?!?/br> “嗯!”兩人應(yīng)了,手指緊緊相扣,靠在一起,互相取暖。 開車藺之華從后視鏡看了眼坐在中間姑娘,他茭茭,輕聲說—— “往前看,過去就過去吧?!?/br> 三人點頭。 這是她們第一次經(jīng)歷這么親密人突然離開,但不管帶著怎么樣悲傷,日子還在過著,人就還是要往前走著。 哪怕接受得再慢,也要慢慢接受。 車子平穩(wěn)前行,然而丁琪突然說:“這不是去余家方向!” 雪茭詫異地抬頭,看向藺之華。 “走錯路了?” 藺之華搖搖頭:“沒走錯,余正國和蘇晴、余誠已經(jīng)不住在那兒了。” “?。磕撬麄?nèi)ツ膬毫?!?/br> 藺之華嘆口氣,輕聲說:“到了你們就知道了。” 車子平穩(wěn)前行,直到在路邊停下時候,她們才推開車門下車。 抬頭,頓時愣住。 第94章 男友 映入幾人面前的是一家精神病醫(yī)院! 雪茭愣住,呆呆地抬頭看著,片刻,回頭看向藺之華,聲音有幾分震驚。 “余誠……在這兒?” 藺之華點點頭,輕聲道:“對,余誠……瘋了。” 這是他也有些詫異的一件事,當(dāng)時舒蘭的事發(fā)生以后,他知道雪茭一定會找余誠的,就多注意了一些。 但余誠確實瘋了,真的瘋了,恢復(fù)的可能性很低很低。 “怎么……會?”雪茭愣住,僵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