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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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為睡姿很好的女人在睡著后下意識往熱的地方靠去。 被窩下,安歌的胳膊緊緊勾纏上了男人的胳膊,小腦袋順勢埋進了男人的胸膛處,蹭了一下又一下。 安歌睡覺很喜歡雙腿夾著被子亂蹭。 原本就沒什么睡意的傅斯珩被安歌蹭出了一身汗,還越來越精神。 偏頭,看著縮在自己懷里的女人,傅斯珩伸手,將安歌擱在在他肩上的小腦袋推開稍許,手一松,她又自己滾了回來。 安歌很不耐煩,小聲嘟囔:“干嘛啊?!?/br> 說完,還動了腳。 她一雙纖細的腿纏上了傅斯珩的腰,像夾被子一樣夾住。 “弟弟,別亂動,再亂動明天扣你小零食?!?/br> 她的睡裙下擺被蹭翻了去了一截,連帶著他的浴袍帶子也被她蹭散開稍許,她細幼的皮膚像牛奶一樣絲滑。 傅斯珩后悔了。 她這亂蹭的毛病,神仙都能被她蹭出火來, 他就應(yīng)該捏著她的后頸皮,讓她把那片子從頭到尾、完完整整的看完。 大家都別睡了。 清晨,中庭里的薄霧彌散開。 陽光穿過厚厚的云層,緩緩驅(qū)散開那層薄霧,霧氣散后,月桂枝頭綴滿了露珠。 安歌一覺睡到自然醒,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懷里抱著傅斯珩的枕頭。 閉上眼,再睜開,那枕頭依舊被她緊緊的抱在懷里。 衛(wèi)生間內(nèi)有淅淅瀝瀝的水聲。 安歌:“……” 她昨晚睡著對傅斯珩做了什么? 把人給強了? “叩叩”兩聲敲門聲。 隔著實木門板,陳意涵的聲音傳來:“嫂嫂,你們起了嗎?沒起也沒關(guān)系,爺爺讓我上來告訴你們,你們可以多休息一會!” 陳意涵是傅斯珩姑姑的女兒,剛大學(xué)畢業(yè),年紀(jì)不大。 小姑娘的聲音隱隱帶著興奮:“哦對了,嫂嫂你要遮瑕霜嗎?我可以幫你送過來哦?!?/br> “我們起了,馬上下去,謝謝啊。” “好的,嫂嫂你慢點?!迸R走前,陳意涵不忘又問一遍,“嫂嫂,你真的不要遮瑕霜嗎?” 安歌:“……” 所以,有人能告訴她,她要遮瑕霜干嘛嗎? 衛(wèi)生間門被打開,傅斯珩換了件襯衫出來。 安歌抱著傅斯珩的枕頭,還在糾結(jié)遮瑕霜的問題:“你meimei剛開來過,問我要不要遮瑕霜?這是你們家的梗嗎?” 日光折了進來,女人的長發(fā)被蹭得微微翹起,干凈嫩爽的臉上透著迷惑。 傅斯珩被她蹭了一整夜沒合眼,掃了眼,說:“遮吻痕。” “我又沒有——” 吻痕兩個字被安歌吞了。 她身上確實沒有,但是講道理,她身上應(yīng)該有的且必須有那玩意。 臥槽! 她給忘了。 她等會還得演一個被傅斯珩上過的女人的角色。 怎么演?她有個半毛錢經(jīng)驗? 女人被上過第二天都有什么反應(yīng)? 許文馨給她推薦的狗血言情小說里都是直接寫第二天腰酸腿酸,走路都疼。 安歌松了枕頭,一臉驚恐:“你做過嗎?那些女人第二天都什么反應(yīng)?” “沒有。”傅斯珩冷著臉回答。 安歌:“……” 算了,靠傅斯珩不如靠豬。 不就吻痕,她自己嘬一個。 舉起左手腕,安歌找了個合適的角度,當(dāng)著傅斯珩的面,一口咬上腕骨附近,含住,舌尖抵著腕骨附近的肌膚,吮吸了會,又用力嘬了嘬,像是嘬奶一樣。 很快,一個粉色的草莓印浮現(xiàn)在白皙的手腕骨上。 傅斯珩扣好袖口,瞧了眼:“這是吻痕?” “不像嗎?”安歌晃了晃胳膊,“我自己嘬的!” 安歌還挺滿意的,低下頭,打算去嘬第二口。 安歌再一次刷新了傅斯珩對她的認(rèn)知。 輕嗤了一聲,傅斯珩懶聲說:“我親不出這么丑的吻痕?!?/br> 安歌:“……” 你媽的。 “過來。”傅斯珩靠在床邊,對安歌勾了勾手指。 安歌保持著半跪在床面上的姿勢,仰頭和傅斯珩對視了會,最終一步一步蹭了過去。 一靠近,安歌垂落在胸前的長發(fā)被傅斯珩撩起。 他的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長發(fā),將她耳邊的發(fā)絲撩起,手掌順勢撐在她的腦后。 傅斯珩彎下身子,偏過頭,腦袋埋進安歌的頸間,唇貼著安歌的后頸,說:“一個就夠了?!?/br> 話音剛落,安歌只覺得自己后脖頸處一熱。 傅斯珩咬上了她后脖頸處細膩的軟rou,含住那兒,舔舐著。 像極了喵咪舔舐牛奶時的動作。 他的牙尖咬過后頸的rou,撕咬過后細細的舔舐,留下淡淡的牙印。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安歌:低頭嘬自己,香香的。 傅斯珩:我想嘬老婆!老婆真香.jpg 安歌——史上第一個給自己嘬吻痕的言情女主。最后?。∥覜]康過片,木得資源!別找我要片子,都是我瞎寫的! 第20章 初陽高懸,日光一寸一寸涌進室內(nèi)。 香薰燃盡, 只剩下后調(diào)的繾綣。 安歌側(cè)頸白皙修長, 像天鵝頸,肌膚細膩柔軟, 帶著淡淡的奶香。 舒舒淡淡的,細嗅上去很舒服。 傅斯珩一手撐在安歌的脖頸后面,低頭咬舐著她的后頸,動作時輕時緩。 他的另一只手順著她的腰線逡巡向下,扣住她搭在床邊的左手, 指尖勾纏間,她纖細的無名指上被套上了一個小小的圓環(huán)。 無名指上的觸感微涼。 安歌一時不知道到底該顧哪邊。 傅斯珩像一只小獸, 牙尖咬著那兒, 很磨人。 他鼻息間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后頸那兒,酥酥麻麻的。 良久。 傅斯珩終于松開了安歌的脖頸, 但手仍撐在那兒,他的大拇指向下移了點兒,摩挲了下那深深的草莓印, 啞著嗓子說:“這才是吻痕?!?/br> 她估計是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 漂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睫毛像只翩躚的蝶。 很純。 耳朵尖尖還是紅的, 其余地方都是白的, 獨獨只有尖尖那點兒紅。 傅斯珩沉眼。 他低頭咬上的時候,并沒有多想,只是單純想要那么做而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唯一知道的只是他想要去那么做。 安歌睇了眼傅斯珩,勾頭想去看自己后脖頸的牙印子,轉(zhuǎn)了半天,發(fā)現(xiàn)根本看不到。 倒是被傅斯珩撩上去的發(fā)絲滑了下來,抿著唇,安歌尾指勾過滑下來的發(fā)絲重新別到耳后。 剛才那叫草莓?。?/br> 那分明叫狗啃!會不會接吻? 當(dāng)她沒吃過豬rou,還沒看過豬跑嗎? 大概是看出安歌憋了那么口氣,傅斯珩補了句:“合約上的內(nèi)容?!?/br> 安歌一噎,視線飄忽間,瞥到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