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日子總歸要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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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皇叔的話有些見外,可見皇叔也是寵妻寵得很,不問緣由,不分青紅皂白,就直接斷定太子妃有錯在先?!?/br> “這是必然,誰人有錯,都不會是信王妃錯?!毙磐鯖]有示弱的意思,甚至有些跋扈,非懲戒太子妃的意思。 蕭亦又是饒有意味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曾經(jīng)有個大膽的女子跟她的丈夫說過:妻子做得對必須支持,妻子就算錯了,丈夫也要說妻子是對的?!?/br> 他抬眸看向信王,“顯然,皇叔便是她口中的這么個人?!?/br> “本王就是本王,不會是你口中的那個人,也不會像別的人,因?yàn)槭篱g再沒有第二個信王,與信王妃?!毙磐跽f完這句,若是清醒的阿苗,肯定會多想了去。 這句話看似若有所指,引人遐想,卻又與信王適才護(hù)妻的畫風(fēng)全然一致。究竟是意有所致,還是心虛的人想太多,阿苗若是聽見了,肯定會糾結(jié)個半天的。 幸而阿苗沒有聽見,只因她這當(dāng)口真的暈了過去。 等阿苗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 看看周邊,確定自己是回到了信王府。 阿苗沒有喚洛洛她們,只是盯著帳頂,感覺做什么都沒有力氣,一直以來的堅(jiān)持,信念,就此破碎,心里疼得跟針扎一樣。 楚函說金鳳寶玉丟了,是真的?被楚嫣兒丟的? 若是這樣,楚嫣兒,就不單單是揍你一頓這么簡單了。 冷舞進(jìn)來看看,發(fā)覺王妃醒了,上前關(guān)切問道:“王妃,您要喝水嗎?” 阿苗點(diǎn)了點(diǎn)頭,撐著身子做了起來。 冷舞端來溫水,洛洛也聽見動靜,進(jìn)來伺候。 洛洛道:“大夫說王妃您沒事,就是一時氣血上涌,又……勞累過度,才暈過去的?!?/br> 阿苗心里有數(shù),是刺激過度,也是狂揍楚嫣兒的時候用力過猛,后來宣明帝來了,整個人由崩潰,到昏睡,是一種自我逃避的表現(xiàn)。 阿苗揉了揉肩頭:“原來打人也會全身骨頭散架啊?!?/br> 冷舞道:“王妃終于是心善的,您雖然打了太子妃的臉,可沒讓她傷骨頭,聽說太子妃也就皮外傷?!?/br> 洛洛若有所思,嘴唇翕動幾下,終究是閉了起來。 阿苗清楚,洛洛怕是看出來了。就算當(dāng)日在雪山上,洛洛近身伺候楚嫣兒沒有幾日,沒辨別出自己是假的楚嫣兒。 但是今日楚嫣兒活生生站在她跟前,洛洛怎么說也是楚嫣兒身邊待過,還隨嫁到了信王府。 倆人站在一起,說沒有懷疑,那是當(dāng)她傻瓜。甚至篤定自己是假的,認(rèn)出太子妃是真的楚嫣兒,也是很正常的。 阿苗觀察著洛洛,且看她是否會問自己。 冷舞扶著阿苗穿上鞋履,到一旁的貴妃榻上坐著,又吩咐洛洛道:“快將rou沫粥給王妃端來?!?/br> 洛洛點(diǎn)點(diǎn)頭,立即便出去端熱好的粥食。 阿苗瞧著洛洛的背影,只希望她不要問,有些事兒知道了對她沒多大的好處,不知道,懵懂單純的這么生活,又有什么不好呢? 想起這些,阿苗突然想起信王,發(fā)問道:“王爺有說什么嗎?” “王爺聽大夫說王妃沒有大礙,只是睡著了,便回書房。”冷舞輕聲回應(yīng),又拿過水杯給阿苗漱口,復(fù)又道:“王爺還說,讓王妃您別想太多,萬事都有他。” “……” 阿苗思忖片刻,發(fā)問道:“王爺沒有多問你之前是什么事兒嗎?” “沒有?!崩湮钃u頭,又低頭,聲音極:“就算問了奴婢,奴婢也答不上來啊?!薄袄湮鑚iejie以前說話都是我、我、我的,那時候我叫你冷舞jiejie,有時候你數(shù)落人,講道理,損人的級別,在雪山上就你與我段數(shù)可以匹配,怎么離了雪山后,你就一直奴 婢長奴婢短的,那樣我們還怎么愉快玩耍呢?” 阿苗噙著淺笑,開始與她說起了其余事兒。 日子總歸要過的,遇見問題便要解決問題。 一時的無措與頹廢,消沉也不能太久,惆悵了許久,姜三郎,算是與他有了了斷。 他不再是自己的良人,不是她薛阿苗的獨(dú)品夫君了。 接受與承認(rèn)這個事情很快,但是想起來不會心口生疼的話,需要很長時間。 就算再長的時間,總歸會過去的。 阿苗這樣想著,目光望著冷舞,實(shí)則想讓她開誠布公,有什么疑問就徑直問的意思。 當(dāng)然,阿苗不會全都如實(shí)相告,只是覺得,冷舞或者洛洛有什么想不通的,就算是謊話給她們,都好比她們胡思亂想強(qiáng)吧。冷舞道:“雪山上,王妃特別貪玩,不像王妃,像個潑猴。但是出了雪山,郝嬤嬤曾經(jīng)交代,以后奴婢的主子就是您了,不許對您不尊,再則,您與雪山上不一樣了,可能 也是心事重了,做事也沒那么跳脫,不再喜歡玩樂開玩笑,反倒……反倒像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讓奴婢看不明白,揣摩不清,不得不敬著點(diǎn)?!薄袄湮杈褪潜嚷迓迩逍?,說話條理性很強(qiáng),也是大實(shí)話。”阿苗點(diǎn)了點(diǎn)頭,“既然你選擇不問,那就這樣吧,我先養(yǎng)好身子,以后若覺得想說了,我就慢慢跟你說我跟榮國公 府的那點(diǎn)兒破事,還有太子妃的。” 冷舞道:“王妃想說,奴婢就聽著。” 此時,洛洛已經(jīng)端來了rou沫粥,阿苗瞧著她又像往常一樣伺候著自己,不是適才初醒時,瞧她那副有心事的模樣。 顯然是洛洛想通了,也可能是阿苗與冷舞的那些話,實(shí)則是故意說給洛洛聽的,使得她聽明白了。 適才阿苗是變著法的告訴洛洛,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兒,不管什么真王妃還是假王妃,實(shí)則,都與她這個伺候的丫頭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 rou沫粥很清淡,也容易消化,許是大夫交代的,說她近來還是靜養(yǎng)為佳,吃食也需清淡意消化。 阿苗又讓冷舞與洛洛為自己安排溫泉水沐浴。 從遠(yuǎn)處運(yùn)來的溫泉湯池,硫磺味也重,定然是選了水質(zhì)極好的溫泉水,遠(yuǎn)道運(yùn)來的?;ㄙM(fèi)的人工、物力,阿苗想想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