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只是,這兩人怎么就那么肯定是個女兒呢,萬一是個兒子還不得嫌棄的不行。 最后,江知寧的這個提議也就那么不了了之了。 隨后,江知寧又和沈星晚說了一堆宋景言這段時間的情況,心里很是疑惑。 “星姐,宋景言都回來快一個月了,每天就黏著我轉(zhuǎn),一點自由都沒有?!?/br> “你說他怎么還是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呀,要不m.l.z.l......你再給他扎扎針,重新開點藥吧?!?/br> 按道理來說,以星姐這么牛逼的醫(yī)術(shù),不可能這么久還是想不起來的呀,這不應(yīng)該的。 宋景言一聽,將腦袋轉(zhuǎn)向一邊,神情顯得有那些不自然,又有些無奈。 隨后,他拉了拉江知寧的手,輕聲開口:“寧寶,我身體沒有問題,不用扎針,也不用吃藥的,再說了,我自己就是醫(yī)生呢,我的情況我清楚?!?/br> 江知寧轉(zhuǎn)眸盯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可是你醫(yī)術(shù)不如我星姐呀,而且你是腦部受傷了,情況你不清楚的?!?/br> 被自家老婆當(dāng)眾揭短,宋景言無奈的扶了扶額,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了。 論醫(yī)術(shù),他還確實是比不上沈星晚,而且他的傷也確實是人家沈星晚給治的。 只是...... 傅霆夜姿勢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宋景言,眉梢微挑。 “你老婆說的沒錯,你的醫(yī)術(shù)和我家晚晚比起來,差太遠(yuǎn)了,怎么樣,還要不要‘再治治’,讓腦子更快的想起來?!?/br> 他可是記得,這家伙當(dāng)初在星夏罵他是個大冰塊的呢。 宋景言聽著傅霆夜意味深長的的話語,掃了以他一眼,就當(dāng)是沒聽到一般。 隨后,眼睛只盯著江知寧,直接裝傻充愣。 沈星晚鳳眸微瞇,一直打量著宋景言,也沒吭聲,心里卻已經(jīng)有了某個猜想。 片刻后。 她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江知寧,輕笑著:“寧寧,別擔(dān)心,他不用扎針,也不用吃藥,只是還差點火候而已?!?/br> 聞聲,宋景言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雙手摟著江知寧的胳膊,繼續(xù)裝傻。 江知寧拍了下男人的手,又瞧了瞧她家星姐,有些沒明白。 “真的?確定不用再在腦袋上扎上幾針,也不用吃藥?那還差什么火候呀?” 傅霆夜:“別問我老婆,自己去發(fā)掘?!?/br> 沈星晚搖頭,“不用扎針,萬一腦袋越扎越壞就不好了,想必你家宋景言,也舍不得你這么cao心他的身體,肯定過些日子,自己就會想起來的” 女人說完,目光掃向宋景言,問著:“你說是嗎?” 宋景言對上女人那意味深長的的目光,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是?!?/br> 隨后,他又拉了拉江知寧的手,“寧寶,人家沈星晚都說不用扎針吃藥,那就一定沒事,你別擔(dān)心了,我肯定會想起來的。” 傅霆夜將手搭在沙發(fā)上,無語的扶了扶額頭。 真不知道這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 接下來的時間里。 江知寧又很八卦的和沈星晚打聽了一下,她離開星夏后發(fā)生的事情。 沈星晚對江知寧也沒有隱瞞,便把后面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大致的和她說了一遍。 江知寧聽完,那叫一個震驚又激動。 媽呀,沒想到自家星姐竟然還是個遺失的公主。 更沒想到,星姐竟然還是秦嶼那家伙的表妹,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于是,江知寧很興奮的繼續(xù)八卦著。 只是,在她聊到興致正濃的時候,硬生生的被宋景言給抱起,往外走去,然后將人塞進(jìn)車?yán)铩?/br> “寧寶,聊太久了,肚子里寶寶想休息了,咱們回家?!?/br> 江知寧瞥了眼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男人,噘了噘嘴,一臉無語。 于是,直接閉目養(yǎng)神,不想搭理宋景言。 這么久沒見她家星姐了,聊得正起勁呢,居然被這男人給塞進(jìn)車?yán)锪恕?/br> .......... 翌日清晨。 微風(fēng)拂過,帶著一絲涼意。 傅霆夜一早就起床了,然后又去將早餐打包好,便直接帶著沈星晚去了宋景言的醫(yī)院。 沈星晚見他開心,也就由著他,乖乖的去做了一系列的檢查。 在確定一切指標(biāo)正常的情況下,男人總算是放下心來。 隨后,傅霆夜又將沈星晚送去了京海大學(xué),才回公司上班。 此時,階梯教室內(nèi)。 傅箐箐望著講臺上從容自信,正為大家認(rèn)真講課的沈星晚。 又想到,自己這段時間在李家和孫家的生活,不自覺的低著腦袋,心里很是懊悔。 當(dāng)初在傅家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她不知道好好珍惜,不但得罪了大哥大嫂,也讓奶奶和爸對她心灰意冷。 現(xiàn)在寄人籬下,才知道自己曾經(jīng)是多么得囂張跋扈,多么的目中無人,是多么的令人討厭。 于是,一堂課后。 傅箐箐瞧著即將離開教室的沈星晚,連忙上前喊住了她。 “嫂子?!?/br> 第276章 傅箐箐道歉 聞聲。 沈星晚幽幽抬眸,便瞧見傅箐箐快步朝她走來。 女人目光隨意的掃了她一眼,語氣清冷:“還是叫我沈教授吧。” 這聲嫂子,當(dāng)初在傅家的時候,從未見她喊過,如今就更不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