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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大老爺錦鯉日常_分節(jié)閱讀_151

    “巡撫大人這是著涼了,好在情況不嚴(yán)重。喝一副藥早些休息,明早就能大有起色?!避娽t(yī)說完立馬將藥方寫了下來,酌情減少藥材的劑量,隨后出了帳子在劉裕的陪同下去熬藥。

    賈赦飯后精神狀態(tài)還可以,在帳子里閑逛著算是消食??吹剿就借〈查竭吷嫌袎疲闷饋砺劻寺?,問了句這酒是哪兒來的。

    養(yǎng)病期間最好不要飲酒,司徒琛見賈赦沒喝的意思就松了口氣。

    “在下午恩侯睡覺的時候,我讓劉裕到村長家里買只雞好燉雞湯。村長不但送了一只雞,還讓劉裕帶回來一小壇酒。我那時見恩侯體溫尚可,就沒拿這酒給恩侯擦身子?!?/br>
    一是當(dāng)時賈赦體溫不高,沒有靠擦酒降溫的必要。二是司徒琛覺得賈赦睡得不沉,脫衣服再擦酒一下子就醒了。

    原本是好心,到時候弄得反而尷尬就不好了。

    賈赦還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兒,沒想到司徒琛竟然也有這么體貼的時候。說到村長,賈赦突然想起來之前說過村長很有可能會散布傳言的事情。司徒琛告訴賈赦,這事兒他已經(jīng)派人盯著了。

    “恩侯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有事兒我來處理就好。雖然我的官銜前面有個代字,但也是說話管用的云貴總督?!?/br>
    司徒琛見劉裕將藥熬好端了進(jìn)來,接過去后要親自喂賈赦。

    賈赦從小喝藥就沒讓人哄過,實在不習(xí)慣喝藥還要被人喂。尤其要喂他藥的人還是個王爺……

    賈赦連連拒絕,干脆將藥碗拿過來,一仰脖一口氣全喝進(jìn)了肚子里。

    “一口一口太麻煩,還是這樣痛快?!?/br>
    他們之間現(xiàn)在關(guān)系融洽還無所謂,萬一有朝一日司徒琛突然變了卦,一想起當(dāng)年賈赦就著個涼還敢讓他親自喂藥?直接判個流放三千里可怎么辦?

    能讓司徒琛這般信任自己,賈赦目前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

    一個人一個習(xí)慣,司徒琛看托盤中的藥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空碗,笑著讓賈赦早些休息,他去村子里轉(zhuǎn)一轉(zhuǎn)。

    司徒徹出了帳子就去找軍醫(yī)問關(guān)于用烈酒擦身子降溫的事情。軍醫(yī)告訴司徒琛在患者發(fā)熱不嚴(yán)重的時候,用烈酒擦身確實能有效幫助將身子溫度降一降。不過在擦拭的時候要注意做好保暖措施,不然溫度降下來了又凍出病來。

    auzw.

    “巡撫大人到深夜的時候有可能病情會出現(xiàn)一個反復(fù)的過程,王爺若是不放心的話倒是可以讓下人拿烈酒擦一擦巡撫大人的腋下以及手腳的掌心。”

    白天下了場大雨,如今村里大部分的路面都很泥濘,司徒琛就在帳篷附近巡視了一圈就回到了帳子里。在賈赦睡著后,司徒琛百無聊賴地讓劉裕在他這邊點起了幾根蠟燭,借著燭光看起了修路的詳細(xì)地圖。

    司徒琛覺得照著如今的速度修下去,十年都未見得能將賈赦設(shè)想的八卦陣樣式的路修完。等這條路修到昆明,接下來的路就要分成幾支隊伍召集當(dāng)?shù)氐拇迕褚煌拗恕?/br>
    這樣三年的時間或許能將圖紙上的路修建得七七八八。

    外面一陣強風(fēng)吹過,將帳子的門簾吹得嘩嘩作響。司徒琛攏了攏腿上的毯子,讓劉裕再加兩個火盆在帳子里。

    瞧了眼睡得正沉的賈赦,司徒琛起身摸了一下賈赦的額頭,果然比下午的時候的溫度要高出了一些。

    司徒琛打開酒壇的酒封聞了一下,覺得能用就把酒倒在碗里擱在一旁,先幫賈赦脫起了衣裳。外袍在賈赦剛鉆進(jìn)被窩的時候就已經(jīng)脫了,現(xiàn)在只剩下一層薄薄的褻衣褻褲還穿在賈赦的身上。

    劉裕拿火盆進(jìn)來的時候,正好撞見司徒琛在解賈赦褻衣的帶子,趕忙低著頭將火盆放到離賈赦近一些的位置,裝作什么都沒有看見的樣子站到了帳子邊上。

    司徒琛拿帕子沾了些酒,先擦拭著賈赦的腋下。帳子里多了兩個火盆,賈赦并沒感覺到冷,依然沉沉地睡去。擦拭完腋下,司徒琛又幫賈赦將褻衣系好,將賈赦原來蓋著的薄毯再蓋回上半身。

    在擦拭賈赦腳底的時候,賈赦有了些不算強烈的反應(yīng)。司徒琛等了一會兒,見賈赦沒有醒過來的意思,接著幫賈赦擦了另一只腳底。

    接過劉裕遞來的帕子,司徒琛擦了擦手,摸了一下賈赦的額頭,發(fā)覺賈赦體溫降下來一些松了口氣。正當(dāng)司徒琛打算給賈赦蓋好被子的時候,看到了賈赦聳立的小帳篷。

    幫忙幫到底吧……

    事后司徒琛立馬將帕子丟入火盆里銷毀證據(jù),幫賈赦系好褲子再蓋上毯子,打著哈氣回到自己的床榻休息。

    其實在司徒琛給賈赦擦腳底板的時候,賈赦就已經(jīng)有所感覺。只當(dāng)是司徒琛讓劉裕做的,也沒放在心上。

    但在……的時候賈赦就已經(jīng)醒了,因為有些拿捏不準(zhǔn)情況,賈赦就一直沒有睜開眼睛。

    首先劉裕是不可能主動做的,剩下的不管是司徒琛授意還是司徒琛幫他……

    都太匪夷所思了。

    聽到司徒琛的輕鼾后,賈赦翻了個身裝作繼續(xù)睡覺,悄悄看了眼躺在床上睡覺以及坐在一旁凳子上守夜的劉裕,撓了撓后腦勺覺得這事兒還是先壓在心底吧。

    第二天一早,賈赦起來的時候司徒琛還在睡著。

    在梳洗完畢后,賈赦朝著劉裕勾勾手,劉裕看到后瞧了眼司徒琛便跟著賈赦出了帳外?!昂顮斢泻畏愿??”

    “沒啥事兒,就是想問問你昨晚發(fā)生啥事兒沒有。我打沒打呼嚕,說沒說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