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細(xì)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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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易柏尚看見了站在樓梯口的鐘離艮,放下茶杯站起了身,一身藍(lán)黑色的西裝筆挺地套在他的身上,今天上午的時候,他還坐在醫(yī)院的床上,現(xiàn)在就笑著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易叔叔,您在”姜如玉上前去跟他打著招呼,身后的鐘離艮還在原地站著。姜龍?zhí)炜粗婋x艮看易柏尚的眼神,跟平時完全不一樣,少了些驚訝和疑惑,更多的是希望著什么。 “艮兒,愣在那干嘛,你易叔叔專程過來送你們”姜龍?zhí)熳叩剿赃呡p輕推了她一下,鐘離艮幾步走到了易柏尚面前。 “謝謝您”鐘離艮說了三個字,微微鞠躬轉(zhuǎn)身回了房間。易柏尚應(yīng)該很清楚自己在水里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事,所以自己被卷進(jìn)洞里的時候才會那么淡定。至于姜龍?zhí)欤瑸槭裁床焕∽约?,卻太令她費解。 鐘離艮坐在屋里,靠在墻邊上想聽聽他們在聊什么,什么聲音也沒聽到,門口卻傳來敲門聲,“準(zhǔn)備一下吧,晚上八點的飛機”姜龍?zhí)煊H昵地摸了摸她的頭,“我跟易叔叔還要出門一趟,下午四點烏恩jiejie會來接你們?nèi)C場” 一邊的易柏尚看著自己,他的笑和著陽光被風(fēng)徐徐地吹到了自己的面前,鐘離艮揚起了唇角,他應(yīng)該有了新的事業(yè)新的家庭過得很好,自己在姜龍?zhí)旒乙策^得很好,何必再相認(rèn)呢?十年前那個會讓自己爬上肩頭笑著舉高高地鐘離乾,已經(jīng)跟著那一躍,掉進(jìn)了記憶的深淵。今天只要知道他還記得自己就很好了,看著他的眼睛,鐘離艮笑著笑著眼睛卻蒙上了一層紗。 爸爸,你一定要幸福。可能要回去之后,才能隔著千山萬水對著這個方向說出這句話。 朝著姜龍?zhí)禳c了點頭,鐘離艮帶上了門,易柏尚的臉逐漸消失在門后,這次的告別,似乎比之前的告別要好很多。 烏恩來之前,收拾東西的時候姜如玉進(jìn)來坐在床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轉(zhuǎn)身看著鐘離艮,“部隊獸醫(yī)也來了,今天在醫(yī)院外面看見了他” 貳 鐘離艮手上的衣服應(yīng)聲從指縫滑落,那天在樓下看到的那個熟悉的背影,原來真的是瞿起。鐘離艮并沒有多問,而是跑著開門下了樓,樓下大廳的老式旋轉(zhuǎn)電話機很久沒有人用過,已經(jīng)成了一道風(fēng)景蒙上了一層灰。 嘟嘟嘟的聲音一直在響,最后傳來的聲音卻是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聽。 在云南的時候,瞿起就一直瞞著自己關(guān)于爸爸的事情,這次來越南,瞿起跟了過來卻沒讓瞿耀和姜龍?zhí)熘馈,F(xiàn)在到底是怎么回事,鐘離艮必須要找一個能問清楚的人搞清楚。 烏恩出現(xiàn)在樓下的時候,鐘離艮已經(jīng)給瞿起打了第十二個電話,看見烏恩的身影出現(xiàn)在大廳外,鐘離艮停下了撥號的手,把話筒放了回去。 “是急著要聯(lián)系的什么人嗎?”剛剛上樓梯取行李箱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了鐘離艮急匆匆地?fù)苤柎a,拿著鐘離艮的行李下了樓她還站在電話前。烏恩放下行李箱,朝著鐘離艮走過去,鐘離艮下意識擋住了電話,即使從電話上看不出任何的東西。 “有點事要問問姜叔叔”鐘離艮站在烏恩面前,看著她的眼睛說話聲音卻有些許的顫抖。 烏恩拿出手機撥出姜龍?zhí)斓奶柎a遞給了鐘離艮,嘟聲響了三下,姜龍?zhí)斓穆曇艟蛷氖謾C里面?zhèn)鱽?,“姜叔叔,是我,我想問問,林爺爺有沒有什么喜歡的,我們帶點回去”鐘離艮拿過手機,低頭不去看面前的烏恩。 “該買的東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直接來機場就好”鐘離艮低聲回應(yīng)掛了電話,剛剛說的謊話,烏恩并沒有拆穿,而是轉(zhuǎn)身幫鐘離艮拿著行李箱上了船。 前兩次在船上的遇襲,讓船上的安保人員一下子變成了兩倍,走廊上配槍巡邏的人不停地在窗戶外走著。這次江上連過往的船只都變得少了許多,鐘離艮看了站在門口的烏恩很久,最后還是起身走到了她身邊,“烏恩jiejie,易先生他來這邊多久了?” 本來就想就這樣告別,可是瞿起的出現(xiàn),讓自己如何都覺得這件事沒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 叁 “挺多年了,怎么了?”烏恩還是警惕地環(huán)顧著四周,回答鐘離艮的語氣依舊是冷冷淡淡。聽著烏恩的語氣和回答,鐘離艮很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從她這里得到任何的信息。 “沒事,這邊很亂,易先生這么多年沒少受傷吧”在刀槍之中生存,如何也不能避免溢血的傷口。 “嗯”烏恩微微點頭,隨即轉(zhuǎn)身讓鐘離艮進(jìn)了屋,自己帶上門跟上了往甲板上走過去。一路上很是安靜,船劃過江面的聲音就顯得更加的明顯。姜如玉看著鐘離艮從門外悻悻地回來,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fā)讓鐘離艮坐下。 “回去之后去找獸醫(yī)吧,他應(yīng)該知道很多?!边@次的旅程,所有人仿佛都在藏著自己的秘密,他們都笑著守得牢牢的,鐘離艮卻哭著想要揭開。在這里繼續(xù)待下去,對鐘離艮沒有任何的好處,只有先回國找到瞿起問清楚之后,才能重新想辦法回來找易柏尚。 “他叫瞿起,為什么你知道他名字還老是叫他獸醫(yī)!”鐘離艮看了一眼姜如玉,略帶生氣地說,姜如玉好像對瞿起有什么意見似的,每次一提到他就只有獸醫(yī)兩個字。 “他是你的瞿起哥哥,可不是我的”姜如玉扭頭看著她微微聳了聳肩膀,一臉的不以為然。鐘離艮沒再說話,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 沒一會兒,姜如玉又站到了鐘離艮旁邊,附身下身湊到她面前,“吃嗎?今天去海邊的時候就準(zhǔn)備給你的”藍(lán)莓奶露蛋糕藍(lán)紫色的醬有一些已經(jīng)沾到了外層,看著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賣相,“上次你在海里餓著暈過去,這次我暈過去,醒過來把你早該吃到的東西給你,也算是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了” 鐘離艮一把拿過蛋糕,抑制住快要揚起的笑,推開了姜如玉,“不用謝,你走吧,這個可不分給你” 手里拿著的藍(lán)莓奶露蛋糕,應(yīng)該是自己見過長得最丑的一個了。